说苏近来在扶植阿富汗现任国防部长,要他组织第三次政变来取代塔拉基
【本刊讯】英国《外事报道》周刊六月二十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俄国人想要甩掉塔拉基吗?》,摘译如下:
在沙皇俄国和英国曾经争夺了几十年的阿富汗,苏联看来是继承了老帝国主义的衣钵。俄国人想要取得一条通往印度洋暖水港的可靠通道,这一野心由来已久。为实现这一设想,控制阿富汗是一个必要的前提。
眼下,俄国人将怎样设法遏制阿富汗的叛乱呢?一个方案是进一步卷进去保护塔拉基政权,升级到派驻大量的苏军或者代理人军队。另一个方案是寻找一个可行的办法来换掉塔拉基。塔拉基的上台就证明,在形势所迫时,俄国是不惜放弃一个原先的盟友的——那一次是放弃了达乌德。现在掌权的阿富汗人民民主党,从一九六七年以来就分成两派:以塔拉基为首的“人民”派和卡尔迈勒作为主要领导人的“旗帜”派。这两派在一九七七年弥合了它们的分歧,联合起来在去年四月发动了推翻达乌德的政变。但是,达乌德既被干掉,两派的老分歧就迅速冒头。卡尔迈勒和旗帜派的其他领导成员被派到一些国家当大使,塔拉基相信把他们弄到那里,就不会对他自己的地位有多大威胁。卡尔迈勒被安置在布拉格,他那一派的另外五个重要成员则被打发到英国、伊朗、巴基斯坦、美国和南斯拉夫。去年九月,喀布尔突然召他们一起回国“紧急述职”。这六个大使嗅出了圈套的味道,拒绝回国。他们已经在东欧避难,大部分在布拉格,在那里组成一个候补的阿富汗亲苏领导班子的核心。
耐人寻味的是,俄国人近来在扶植阿富汗现任的国防部长瓦坦贾尔,此人是唯一的不是人民民主党政治局委员的内阁成员。今年三月,瓦坦贾尔曾赴莫斯科与苏联领导人会谈。西方观察家感兴趣的一个事实是,他是主要的王位拥立者之一。现在有人推测,瓦坦贾尔正受到培养,要他组织第三次政变来取代塔拉基。
【路透社伦敦六月二十一日电】(记者:拉姆·苏雷什)新加坡总理李光耀这次对英国的访问,主要讨论了对越南难民外流到东南亚所引起的日益增长的担忧。这位新加坡领导人敦促主要西方国家了解形势,向越南及其盟国苏联施加压力,让它们制止难民外流。
他说,难民(其中大部分是华裔)从越南外流正在自己有大量华侨的东南亚非共产党国家造成极其棘手的、多变的局面。
他说,目前,是苏联而不是中国从难民的洪流中捞到好处,尽管莫斯科说中国想利用海外华侨在东南亚制造动乱。
李先生说,苏联的意图显然是想在东南亚引起反华的反应,从而为苏进入东南亚铺平道路。
这位新加坡领导人以越南入侵柬埔寨为例说,利用难民造成经济和社会混乱,从而导致政治叛乱,越南过去是老手。
谈到马来西亚对最近抵达该国的一批难民采取强硬立场时,他说,东南亚联盟不得不采取强硬的集体的政策来提醒全世界:难民问题不只是地区性问题。
他还说,西方国家在为东南亚难民营提供资金方面作得不够。
【路透社吉隆坡六月二十一日电】(记者:通敏)马来西亚在决定要对越南的「船民」采取强硬态度之后,今天也表示支持召开一次国际会议,来讨论印度支那难民问题。
外交部长里陶丁发表声明说,马来西亚欢迎联合国提出召开这样一次会议的建议,因为难民问题已达到了无法对付的地步。但是他说,这个会议要开得有意义的话,必须要尽力解决从越南这个根源上来处理这个问题、从西方国家获得接受现在在马来西亚和这个地区其他过境国家内的全部越南船民的明确承诺这两个方面。
【法新社吉隆坡六月二十一日电】(记者:纳尔)为解决东南亚爆炸性的难民问题而举行的任何国际会议若要取得成功,越南的作用是极为重要的。
这位外长今晚在这里发表的一项特别声明中说,「这个问题的根源」是在越南,因此越南必须参加这次会议,以确保会议成功。侯赛因·奥恩总理在两天前给联合国秘书长的一封信中强调指出,越南对难民问题负有主要责任,它在寻求一种持久的解决难民问题的办法中是起决定性作用的。
【合众国际社联合国六月二十一日电】(记者:佐尔格)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正在为举行讨论如何照管五十万印度支那难民的重大国际会议作准备。他发现自己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
中国希望把英国首相玛格丽特·撒切尔建议举行的这次会议,变成谴责越南政府的一个政治性场面。
美国则建议联合国安全理事会辩论这件事,这也是一种政治手段。但是越南人——造成大规模外逃的根源
——坚决主张会议必须严格限于讨论人道主义方面的问题,否则他们将不参加会议。
瓦尔德海姆在进行外交试探中正在设法拟订一项能为各方所接受的折衷办法,既能帮助绝望的难民,又可以减轻东南亚国家接受越来越多的印度支那难民的负担。中国大使赖亚力在给瓦尔德海姆的信件中,表示支持英国的建议,但是强调北京主张对越南政府进行强烈的政治谴责。
他说:“中国政府希望将在你的主持下举行的这次会议将谴责和制裁越南当局奉行战争与扩张、种族歧视和输出难民的政策。”
另一方面,越南大使何文楼表明越南只有在会议只讨论难民问题的人道主义方面情况时,才会参加讨论难民问题的国际会议。他说,因此,这种会议应当由联合国负责难民问题的高级专员哈特林主持召开。他说,越南反对召开任何其他国际会议,特别反对联合国安全理事会辩论这个问题。美国已经同安全理事会一些理事国商谈把这个问题提到安全理事会讨论的可能性。
一些外交人士说,瓦尔德海姆现在希望于七月十八日前后在日内瓦召开这次会议。日内瓦是哈特林的总部所在地。
不过,要达到这一目标,快的话,大概也必须等到第三个五年计划结束时。就是说,为使南北方经济制度从结构上统一起来,最快也要到一九八五年。总动员体制下河内的表情我离开日本之前发现,(越南共产党中央机关报)《人民报》版面安排从三月六日起已经变得战时色彩十分浓厚了。
三月五日颁发了总动员令。我看见在机场周围和红河堤防沿岸有高射炮位、导弹卡车,好些枪口都对着天空,在市内马路的两旁或在公园里和广场上都挖有掩体。而且,在公共建筑物和设施附近、市内名胜古迹的周围都建有用水泥加固的防空洞,深三四米,都能容纳二十人左右。一到郊外就可以看见,沿农业合作社周围的公路挖有长长的堑壕,宽一米,深一点三米左右,在草丛中和空地上挖有圆洞形的掩体。河内市民的生活情况在北越,国家机关职员每月工资是六十元到二百二十元,部一级干部是一百五十元。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时每月工资是六十元,没有技术的体力劳动者是五十元,技术工人是一百零五元。工资最高的是政府领导人一级干部,每月三百元。
粮食的配给量也比南方多。但是,同胡志明市的情况一样,不是全部配给大米,配给的面粉和薯类等代用品似乎占百分之三十或者更多。大米的配给价格是每公斤四角,而黑市大米的价格要看当年的收成如何,比配给价格贵三倍到十倍多。肉、鱼和蛋也配给,但供不应求。自由市场上大量地出售动物性蛋白质商品,但价钱很贵。比如:去毛的鸡,配给的是每公斤四元,而自由市场价格则是二十五元。从自由市场上的一些商品价格来看,鸭每公斤十八元,活鸡每公斤十八元,鲜虾一百克三元,咸沙丁鱼干每公斤八元,土豆每公斤一元五角到二元。从河内市民的收入来看,要充分得到这些动物性蛋白质的东西,似乎是非常困难的。完成第二个五年计划希望不大世界银行调查团于一九七六年访问了南北越。这个调查团估计,当时该国的国民生产总值按人口平均是一百五十美元。第二个五年计划的第一年度——一九七六年,由于风调雨顺,农业生产发展比较顺利。但是,在以后两年里连续遇到空前未有的恶劣气候条件,所以,农业生产情况不佳,这就阻碍了整个经济部门的发展。同柬埔寨的出乎意料的战争、华侨大量离境和中国全面停止援助,也对农业生产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一九七七年和一九七八年国家计划大大低于指标,因此,估计现在越南的国民生产总值按人口平均的数字可能低于一九七六年。
即使第二个五年计划没受到空前的天灾和意外的战争等的影响而全部完成了指标,到一九八○年,越南的生产力也只不过达到日本明治末年或大正中后期的生产力水平。越南在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是以能够全力以赴复兴经济的和平环境和从东西方两阵营引进援助为前提条件的。利用人民军正规部队参加经济建设,接近西方国家和参加国际金融机关,其目的就是为了创造这些前提条件。但是,由于严重的天灾和意外事态的发生,这些前提条件也就没有能够具备。加之实施计划的领导干部工作能力缺乏、经验不足、玩忽职守,以及由于工人、农民疲于战争而劳动精神衰退所造成的灾害,随着计划年度的进展,各年度计划目标值和实际成绩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了。比如,第二个五年计划最重要的课题——增产粮食,三年(一九七六年至一九七八年)都没有完成指标。越南向何处去落后的农业国越南,其经济的基本结构有一个特征,就是粮食生产的实际成绩如何,直接影响到整个经济部门的发展。
曾经估计,到第二个五年计划的最后一年一九八○年,要生产二千一百万吨粮食才能达到粮食自给。达到这个增产率的前提条件原先是,把人民军的正规部队投入农业水利建设,建立起种植高产品种双季稻所需要的经济基础工业,以及农业集体化政策。但是,第一个前提条件因战争而失去了,第二个前提条件因集体化进展缓慢而未能实现。况且又遇到连续两年未曾料到的严重天灾,粮食生产每年低于指标。一九七六年风调雨顺,粮食生产达一千三百七十万吨,创造了历史最高纪录,但是没有完成指标。因此,缺粮年年增多,一九七六年和一九七七年缺一百二十万吨,一九七八年缺一百六十万吨,一九七九年缺一百八十万吨。对越南提供粮食援助(长期贷款)最多的国家是苏联。比如:一九七八年苏联向越南提供的粮食援助占整个援助的百分之二十八(四十五万吨),一九七九年达百分之五十(九十万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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