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近二十年来新西兰从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国家,保守党政府遭到了攻击,批评者认为它在处理经济问题时优柔寡断、零敲碎打
【本刊讯】在香港出版的《亚洲华尔街日报》五月十一日刊登玛丽·瓦恩哈姆的一篇文章,题为《新西兰的牧场并非那么葱绿》,摘译如下:
新西兰一家大报在不久前的一期上刊登了一幅漫画,画的是奥克兰机场国际候机室出口处排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队,在近旁的入口处,站着两个手提皮箱的迷惑不解的外来移民。
其中一个人担心地问另一个人:“你看他们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在这个对任何事情都满不在乎时国家里,这类阴郁的幽默已经成了人们的主要话题了。新西兰人过去在宴会上往往喜欢谈论橄榄球比赛的拦截动作和赛场上的马,现在他们谈论的是经济的恶化、有才干的年轻人大批出走以及马尔登总理的国民党政府显然没有能力抑制住这两种趋势等问题。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新西兰计划委员会、农业研究委员会以及新西兰的经济学家和其他人士提出的被广为宣传的许许多多报告,使人们对政府关于经济正在好转的说法产生了疑窦。这些报告提出,新西兰若想使自己摆脱这种经济不景气,就必需对经济政策做若干长期的改革,其中包括使货币贬值和取消进口限制。
过去,新西兰的经济比较稳定,它的主要产品农产品有可靠的市场。但是,在近二十年里,它从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一下子变成了世界上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国家。二十年前,新西兰按人口计算的国民生产总值在世界上名列第三,可是现在大约退居到第十九位了。
通货膨胀率现在是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二,高于其他大多数工业国。失业在六年前还几乎是无人听说的现象,但现在却达到了自三十年代大萧条以来前所未有的水平。最新数字表明,在全国三百一十万人口中,失业或被列入政府特别工作计划的人口达五万二千人。
兼任财政部长的马尔登老说,这种下降趋势不过是暂时现象。但是,经济研究所四月月中发表的统计报告描绘了一幅比较暗淡的图景。从这个报告中看,在一九七八年三月结束的财政年度里新西兰的总生产率下降了百分之二点九。
新西兰尽管在努力使其产品多样化,但仍然主要是靠出口初级产品赚取外汇,仅仅畜产品——肉类、乳制品和羊毛——一项赚取的外汇就占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几年里,新西兰的农业生产效率给它带来了巨大的好处,使它成了世界上生活水平最高的国家之一。
今天一切都改变了。由于世界各国都在对农产品不断加强保护关税,加上农产品的价格经常大幅度波动,结果,农民的信心大大减弱了。面对着海外市场不稳定和国内生产成本不断上升的情况,农民觉得不值得花力气扩大生产。
这种经济停滞状况所造成的影响是惊人的。实际出口额几乎已停止增长。世界银行的数字表明,在一九六○年到七六年期间,在头十八个工业国家中,新西兰的实际出口额增长率名列倒数第二(仅仅高于英国)。新西兰的增长率是多少呢?百分之四十整。日本的增长率惊人,达百分之九百九十。澳大利亚也可观,达百分之二百一十五。
这不可避免地反映为同期国民生产总值按人口平均的增长率也有气无力。在这一方面,名列第一的还是日本,增长率达到百分之二百三十八。新西兰是倒数第一,只有百分之二十九。
出口停滞造成了国际收支赤字迅速上升,为了制止这种上升,新西兰不得不越来越多地借外债。自一九七一年以来,新西兰的外债从大约六亿美元增加到了二十五亿美元以上。使事情更加糟糕的是,许多外债是以增值很快的瑞士货币和西德货币计算的,因此外债还本付息的负担越来越沉重。
在同一时期里,预算赤字也从一九七六年的八千零六十万美元上升到了一九七八年的近七亿美元。据估计,今年的预算赤字为十二亿到十四亿美元。
去年十一月份以大大减弱了的多数票当选连任的保守党政府遭到了攻击,批评者认为,它在处理上述经济问题时优柔寡断、零敲碎打。
一位分析家说:“我们的经济正在遭到围攻。如果新西兰人都能认识到这一点,就可能形成一种为国家利益而同心协力的决心,个人不惜作出牺牲的决心。
“现在情况却相反。怠工和停工威胁着我国的出口基础,对工资的要求超出了国家所能负担的比例。”
惠灵顿早报《自治领报》四月三日呈现在读者眼前的通栏大标题是《劳资危机引起了紧急讨论》。这篇报道列举了当前五大劳资纠纷,并暗示很快还有几起要出现。在这些大纠纷中,至少有三起会给新西兰极其关键的出口额造成消极影响。、
执政党国民党——它在过去三十年中有二十四年在新西兰执政——内部也反映出对经济政策的意见不一致。据报道,在不久前举行的一次党务会议上,党的领袖马尔登的一些有影响的同事对他的观点提出了责难。此外,一直谣传在下届大选前将把他从最高位置上推下台。
虽然反对党盼望着一九八一年的大选,但是,许多新西兰人并不是坐等着看结果。正如俗话所说,他们在用双腿表示自己的意见。去年有大约三万人离开了新西兰,这相当于几个小镇的人口。
尽管如此,这种外流不大可能减轻失业问题,因为大多数失业者是半熟练和非熟练劳动力,填补不了空出来的职业。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新西兰目前迫切需要的熟练人员,现在每天都在奥克兰国际机场登上客机离开这里前往更加葱绿的牧场。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五月二十二日至二十六日连载该报特派记者小仓的一篇报道,题为《柬埔寨现场采访报告》《从零开始》,摘译如下:
柬埔寨首都金边陷落已经四个半月了。在金边,越南支持的韩桑林新政权,为建设新的国家而开始走上了苦难的道路。记者最近乘汽车从越南来到柬埔寨,十天之内行程大约一千五百公里,参观了当地的现状。
现在,金边周围以及新政权下的城镇和村庄的路边“市场”都挤满了人。简直象是小偷市场一样。要说有的话,那是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中草药。因为是没有货币的社会,所以用大米换算交换物品。
如果跟着在金边市内到处寻找东西的人群一起走,便确实可以发现真有各种各样的东西。那些东西就扔在无人居住的屋子里和路边。有自行车的脚踏子、铁棍、漏斗、空罐。要是能找到自行车的车轮,那可就是了不起的“战利品”了。
但是,谁都不对一家商店里的十几台冰箱看一眼,因为那不适合于以物易物,那是很不容易使用的东西。
要重建金边,大概需要很长的时间。现在根本不具备立刻容纳据说西哈努克时代有六十万人口、朗诺时代有二百万人口的条件。因为没有粮食。
位于金边南部的普萨栋托小学的一位老师说:“对,我们必须从可以说是教育的‘废墟’、文化的‘废墟’上重新做起。”现在,新政权正在拼命寻找知识分子。
但是,新政权在重新恢复学校教育时所面临的最大难题似乎是缺乏教师。据说这是因为教师、专家等知识分子曾经是波尔布特政权屠杀、处决的对象。
彻底屠杀知识分子的后遗症,还表现为行政机关中的人材不足。现在,各地正在建立人民民主管理委员会等新政权的所谓革命政权。然而在我们会见的地方干部中,有人甚至都不能自由地介绍所管村子的状况。在寻找各地正在陆续开学的小学教师的同时,寻找地方干部的人材,也已成为新政权的紧急课题。
现在有每周发行三次的国营报纸《柬埔寨人民共和国》报,但发行份数似乎很少,要变成日刊好象还需要时间。
我来到金边西面四十公里、四号公路上的要冲磅士卑。
在这里,年轻的越南士兵端着机枪进行警戒,时时向空中打枪。街上也到处都有越南兵。载着越南兵的卡车行驶着,有的士兵挥动着手。
乍一看,好象越南军队是主力。
柬埔寨有四百万公顷水田。五月开始进入雨季,可是没有稻种。这是因为,由于粮食不足,连稻种也吃光了。
守卫通往金边市内的拦截线的虽然是柬埔寨士兵,但是他们全部讲越南话。负责警卫市内要道的似乎是越南兵。新做的路标是用越南和柬埔寨两国文字写的。修理公路沿途的通讯设施和桥梁的是越南部队。
正在行驶的卡车和小汽车几乎全是越南的车号。在大的房屋里,住着越南兵。越南各省和柬埔寨各省盛行结成姐妹省,并且,由越南方面援助那个对象省。
在培养地方干部的政治教育中,“分清敌我”是重要的项目。认为波尔布特是与北京勾结的敌人,并以相反的形式,强调以越南和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的作用。
现在,越南、东德、蒙古和老挝分别在金边设立了使馆。据说,不久苏联、古巴、保加利亚、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和匈牙利同样将设立使馆。
【法新社伊斯兰堡六月七日电】阿富汗政府和叛乱军队都声称自己取得了胜利。与此同时,塔拉基总统今天主持召开了国防委员会会议,以研究据说因巴基斯坦直接卷入这场冲突而造成的局势。
在这里监听到的喀布尔电台说,从昨天起,在阿富汗东南的巴克蒂亚省和东部的楠格哈尔省一直进行着激烈战斗,政府军使“巴基斯坦雇佣军”遭到“重大伤亡”。
与此同时,这里的阿富汗叛乱分子说,居住在边界的大约四万名莫赫曼部族人,向喀布尔以东的楠格哈尔省省会贾拉拉巴德(一支规模很大的装甲部队的指挥部)发起了一次三路进攻。上述人士无法提供详细的伤亡数字,但是,这里的分析家们说,这次事件第一次表明,阿富汗穆斯林所进行的反政府造反活动中有莫赫曼部族人参加。
【德新社贝鲁特六月八日电】据一家贝鲁特周报说,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主席阿拉法特曾要求苏联提供“萨姆”防空导弹,用来对付以色列空袭巴勒斯坦目标的行动,但没有成功。
同巴勒斯坦人保持着密切接触的《事件》周报的记者报道,目前,在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和克里姆林宫之间关系紧张。这家报纸说,阿拉法特最近同苏联外交部中东司司长奥列格·格鲁涅夫斯基举行会谈,要求提供这种导弹,但是没有成功。
这家报纸还说,阿拉法特表示怀疑,在最近达成的美—苏限制战略武器协议中,苏联已在中东冲突方面做出让步,也许还答应以色列增加犹太移民的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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