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透社曼谷六月一日电】(记者:梅伦斯基)越南在东南亚的外交活动静止了几个月,现在,它又开始向这个地区的非共产党国家作出表示了。
河内的东南亚外交攻势在一九七八年搞得很起劲,但是今年由于越南着手巩固对印度支那的控制和抵挡中国在中越边界的袭击,这种活动静止了下来。
恢复外交攻势一事表明河内对柬埔寨的发展趋势相当有信心,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可以在越南总理范文同去年九月东南亚之行所取得的进展的基础上接着干下去了。
这也可能是为柬埔寨的亲河内政府争取外交承认而采取的新的重大努力的一部分。
越南现在可能希望,东盟各国在进兵柬埔寨事件发生后对越南意图的猜疑和担心已经开始在消散了。
但是几乎找不到这种迹象。由于越南军队在柬埔寨西部的一些地方据说离泰国边界只有几公里了,泰国国内和泰国以外的地方都越来越担心发生意外事件。
一种担心是,越南人领导的军队在“穷追”逃往泰国的敌人时可能越过边界。泰国总理江萨已经说过,泰国决不允许外国军队侵犯泰国东部同柬埔寨接壤的国土。
在泰国,对越南在东南亚意图的根深蒂固的猜疑显然已重新抬头,尤其是因为柬埔寨已不成其为缓冲国了。
反映东盟内部对越南的看法的一个迹象是突然出现了大量关于东盟这个经济组织该不该订立一个军事条约的议论。尽管意见不一致(而且泰国和马来西亚领导人看来已经排除了在目前搞这种条约的可能性),但是这个问题在今年以前是极少谈到的,现在居然公开加以谈论了,这本身看来就具有重要意义。
中国在进攻越南后使许多东南亚国家相信它不是“纸老虎”。虽然有些国家无疑对中国想把越南打下去暗暗感到高兴,但是它们也怕冲突可能会大大扩大,使越南的盟国苏联也参加进来。
这里的外交官们认为,越南实际上已经实现了它在印度支那的目的,它再一次决定不同东盟疏远而使自己孤立起来。
但是,在越南同东盟和缓的路上有两个明显的障碍,一个是印度支那难民问题,另一个是承认柬埔寨韩桑林政权问题。
东盟各国对于大批难民从越南涌上他们的海岸一事愈来愈感到愤怒。撇开难民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饥饿等苦难不说,他们的大批拥入给不得已而收容他们的国家造成了政治和治安问题。
由于国际社会——除了少数几个突出的例外——不愿意或者没有能力吸收这批难民,看来人们日益感到这个问题必须在越南和柬埔寨境内从根本上予以解决。
越南为了想缓和一下愤怒情绪,出席了五月月中在雅加达召开的讨论印度支那难民问题的二十四国会议,并宣布了一项要遏制“船民”外逃的混乱局面的计划,办法是允许难民直接到他们要长期移居的国家去。
【法新社卡拉奇五月三十日电】巴基斯坦被处决的前总理布托的遗孀今天说:如果她受巴基斯坦人民党要求,则她将参加定于十一月十七日的选举,竞选出任总理。
布托夫人于软禁中获释后不足三十六小时的一次访问中说:“如果党的工作人员需要我,那么我已准备主持总理办公室的责任。”
她在丈夫被绞刑处决后的第一次声明中说:“我将继续进行布托所开始的政治斗争,主席(布托)曾要求我进行斗争。”
布托夫人上周已被选举继承她丈夫出任巴基斯坦人民党主席,她在评论有关布托曾受拷刑的报道时说:“使人烦恼的消息不断传出并正继续传出,我想那是真正的,因为我曾见到他们在过去二十一个月中对他的不人道与野蛮的对待,无以复加。”
同时,布托夫人的女儿贝娜齐尔对记者说:据传到家庭的未证实报道说:布托在抗拒签署放在他面前的一份文件时,一直坐在一枝手枪背上,而他在行刑前的晚上通宵昏迷不醒。
该二位女人已负起布托的精神继承者角色。她们说:这位被处决的领袖“对巴基斯坦的人民党的最后讯息”,将在十一月大选前“在一次公众集会上发表。”布托夫人说,国际拯救她丈夫的呼吁是充分的,又说“任何稍具政治家风度的人都会接纳呼吁。”
【美联社拉合尔五月二十二日电】据这里官方的一项公告说,前总理布托的人民党的五名高级领导人于昨天被释放。
他们是:巴基斯坦前陆军总司令蒂卡·汗,拉合尔高级法院前法官马·赛·哈桑,前联邦部长谢·拉·艾哈迈德,旁遮普人民党妇女部主席纳·哈克瓦尼女士和旁遮普人民党主席谢·拉·艾哈迈德。他们都是在几个月前根据军事管制法被拘留的,并且被控告犯了几项罪行,这些天来一直在调查这些罪行。人民党一位发言人说,人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已定于五月二十五日开会,“讨论当前国内政治形势以及鉴于十一月份举行大选,人民党将采取什么行动方针”。
【美联社曼谷六月一日电】越南副外长阮基石率领的越南代表团今天到达这里作一天停留,然后继续前往斯里兰卡的科伦坡出席六月六日召开的不结盟国家部长会议。
他在曼谷机场上对记者发表简矩谈话时说,他能有机会同泰国官员会谈感到高兴,他又说:泰国和越南没有不能解决的悬而未决问题。
他拒绝回答其他问题。
这些越南人将在星期六启程去科伦坡。柬埔寨的韩桑林政府外交部长洪森和波尔布特政府的外长英萨利都已到达科伦坡参加这次会议。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五月六日刊登该报记者桥爪竹一郎的一篇观感,题目是《印度教的圣地贝拿勒斯》,摘译如下:
听说,一到贝拿勒斯,便会看到“生与死”的分界。在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的界限面前,会出现怎样的情景和心情呢?贝拿勒斯是公元前释迦牟尼经常布道的地方,也是印度教徒的最高圣地。在这座古老的祈祷城镇,我们感到仿徨。
启程前,新德里的同事劝我们“最好避开贝拿勒斯”,说是外国人到了那里,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我们到达那天,正巧赶上祈祷日。在恒河河畔,沐浴的情景绵延约达七百米。据说,这一天来沐浴的人是平常的一倍。
尸体排队等候火化沐浴场北边有一个露天火葬场。我看到有四具尸体停在石阶上等候火化。盖白布的是男性,盖红布的是女性。
印度早春的消晨还很寒冷,几十个死者家属边说边笑地谈着。
“活着苦,死去就解脱了。活着拼命干,老了就死。这是值得庆贺的,所以,死者家属并不悲伤。”向导的这种生硬的说阴,无以名状地抓住了我的心。
“待亡者之家”也收房费沐浴场的南端有一座石头建筑,被称作“待亡者之家”。这是一座几百年前的房子,没有窗子,没有电,也没有自来水,里面一片漆黑。建筑物属于国有,由当地负责管理。房费每月十一卢比。
希望“死在圣地贝拿勒斯”并意识到自己死期不远的人们,从全国各地来到这里。
我会见了一个名叫夏蒂的七十岁老人,她出身名门,丈夫是孟加拉地方的一个大地主。她丈夫死后,财产全部被他内弟骗走,生活没有了出路。十年前,为了步她丈夫的后尘而变卖服装,来到这里。“但是,还不死。少得可怜的积蓄已经耗尽,只剩下这条命了。”据说,她只是在几天前喝了点水,正在黑暗之中躺着等死。
【本刊讯】香港《新晚报》四月七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东方的“香格里拉”尼泊尔》,摘要如下:
尼泊尔,一个小王国,它的人民相传是蒙古人的后裔,族名是“尼华”。在一七六九年,他们的王朝被推翻,但是到今天,他们还保持着自己的语言与习俗。尼华族人的习俗深受印度教、佛教及当地习俗所影响。例如女神古玛利(Kumari)的肉身是附在少女身上。这个女神像中国的观世音一样,受信徒尊敬。尼泊尔的国王是印度教信徒,但他也向首都加德满都的古玛利女神“朝圣”。这些担任女神之职的少女到成年后放弃其职位,但有些地方,这些妇女会继续担任这神圣的职位。这些“肉身”的女神,据传统的习惯,不能用脚行走;所以出外时,多由她的亲友抱起走。
对尼泊尔人来说,喜马拉雅山——这海拔二万三千英尺的高山——是众神之家。这个世界最高的山离加德满都河谷约四十英里。河谷土地肥沃,阳光充足。在夏天,季候风带来雨水、灌溉着大量的土地。
在亚洲,加德满都可算是最不现代化的城市,难怪有人说它是个“香格里拉”——失去的乐园。但在这个时代,你会发觉这城市有其神圣及宗教气氛的一面,化有其不神圣或商业化的一面。首都有二十万人,半数为尼华人。城中的人,不论他是印度教徒或佛教教徒,都会每天去印度教庙中“拜神”。首都也有很多慕名而来的游客。尼华人多为商人,他们用竹篮载起货物,然后运送到印度与中国西藏一带,但这已是过去的事了。
尼华人手工艺有高度水准,传说在成吉思汗时,他们的工艺家成为大汗的艺术顾问。
佛教本由印度教发源而来。由于佛教保留了不少印度教的习俗,尼华人说两者没有多大分别,只有局外人才会把它们说成两种不同的宗教。
在尼华人的庙中,门前有一块用铜镀的木刻。有时候,小偷把木刻上的铜刮掉。最妙的是,尼华人相信,把钉子敲进庙中一块“神木”中,你牙痛便会好了。为了加强效力,有些人把铜钱一起钉在木板上,用来“孝敬”那“牙痛之神”。
在尼泊尔,除了印度教及佛教庙外,还有由西藏迁来的喇嘛庙。但最大势力还是佛教。佛教影响力可在当地的手工艺品上反映出来。大多数的作品都有宗教背景。另一种奇怪的习俗是尼华人认为动物的皮是不洁的。另外,对尼泊尔人来说,他们敬畏死神(当地称“日玛”)。在“光明节日”,他们会向死神的使者——乌鸦致敬,也向死神门户的看守人
——狗及圣牛致敬。在屋子的窗外,人们用灯装饰来讨丰收女神的欢心。这个时候,小女孩象征式地嫁给生命之神。经过这次“婚姻”,女孩子以后不会变成寡妇或遭受离婚的痛苦。在光明节日的第二天,兄妹互相行“崇拜”之礼。做姊姊的或妹妹会把花冠放在兄弟的头上,然后向她们的兄弟祝福:“我把花冠放在死神的屋前,愿我的兄弟永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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