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万斯和布热津斯基五月初讲话承认当今世界的基本前途是,二次大战后由两个超级大国控制全世界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世界上出现了许多能自己解决区域性问题的国家和国家集团。美苏仍是世界大国,但同样有困难,力量下降,走向衰退,它们都再也不能象过去那样专横地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它国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五月十日刊登约瑟夫·哈希的一篇评论,题为《华盛顿重新研究世界》,全文译载如下:
    (美国国务卿)万斯和(白宫对外政策助理)布热津斯基使得他们的行动一致起来,这是很有意义的事。
    前些天他们同时发表了两次讲话,讲话的地方不同,但是内容在事先是经过协调的。万斯五月一日在芝加哥讲话,布热津斯基五月二日在纽约讲话。把两次讲话放在一起来看,说明这是对美国在基辛格以后时代的地位作了许多认真的思考。最后的结论不是令人泄气的。
    两次讲话的中心论点是当今世界上有两个有困难的大国而不是一个。它们是同样有困难的。
    人们可以谈到美国的力量下降,就象基辛格习惯做的那样,确切说来是这样,如果人们也注意到苏联的力量下降得同样多的话。在某些方面苏联的力量下降得还要多。
    用万斯的话来说:“世界再也不是由传统的力量中心来支配了”,而且“我们不能独自指挥一切”,但是“认识到我们不是有无限权限这一点不应该使我们担心,我们已经失去我们的力量,或者是失去使用力量的意志”。
    万斯认为,今天的世界要美国加强领导,而不是削弱领导。布热津斯基断言,非洲、亚洲和拉丁美洲有这种需要,西欧和“第三世界”过去欠发达国家也同样有这种需要。
    由于他们所处的官方地位,他们不能详细说明他们说的话背后的意思,但是把这些没有说的话补上去是很容易的。
    布热津斯基说,世界上所有的“变化和动乱”并不都是“外来捣乱”的结果,也就是说,不都是莫斯科造成的。有的时候是“内部的动力”造成的,这是指伊朗,那里发生的变化没有给莫斯科扩大势力以任何新的好处,虽然美国的核查能力削弱了。
    万斯说莫斯科和华盛顿控制事态发展的势力下降的一个理由是“全世界许多国家”出现了“新的和更有力量的民主体制”。
    我对于在这里使用“民主”这个词要打上一个问号。在我看来,延缓和限制大国扩大势力是因为出现民族主义体制而不是民主体制。但是这些大国都受新“体制”的重大限制,这是没有疑问的。事例是很多的。
    例如,虽然我们西方人对美国力量的有限性都非常了解,特别是自从我们对北越无法为所欲为之后,但是,我们并不是那么经常地知道莫斯科遇到新的限制的时间和地点。下面是部分情况:
    一、莫斯科在进行了约三十年的尝试之后,至今仍然未能迫使南斯拉夫回到莫斯科的纪律管制下。
    二、莫斯科没有能够迫使罗马尼亚谴责中国或避免同美建立额外的关系(对一个共产党国家而言不应建立的关系)。
    三、莫斯科完全失去了对中国的控制。事实上,它正在倾其全力在中国的周围建立由它的保护国组成的包围圈来抵销中国的力量。
    四、莫斯科暂时控制了阿富汗,但是没有能够在那里呆很久的保障。
    五、莫斯科在南也门有一个军事上的立足点,但是南也门可能象埃及和索马里曾经做过的那样轻易地和突然地摆脱苏联。
    六、莫斯科在越南处于有利地位,而越南目前控制了老挝和柬埔寨。因此,莫斯科似乎已经把通常称为法属印度支那的全部地区置于它目前的势力范围之内。但是,要保持这个势力范围就意味着继续同中国保持紧张关系。此外,已经成功地把美国的势力逐出他们的国土的越南人不大可能愿意长期当别国的傀儡。他们利用苏联人来帮助他们摆脱中国人的控制。但是,他们真正希望的可能是美国的帮助,以使他们摆脱北京和莫斯科的控制。
    实际上,万斯和布热津斯基已经承认了当今世界的基本前途。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由两个超级大国控制全世界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美国和苏联仍然是世界上唯一的两个全球大国,但是,在它们之间存在着能够自己独立思考和行动——甚至在没有大国的帮助的情况下能够解决它们自己的区域性和地方上的问题的许多国家和国家集团。
    绝对来说,大国仍然是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的大国。但是,相对而言,它们已经在衰落。别的国家仍然需要它们、征求它们的意见和恳求它们。但是它们再也不能够象从前那样专横地把它们的意志强加于它国。
    【塔斯社莫斯科五月十五日电】题:在克里姆林宫的谈话
    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今天在克里姆林宫接见了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他们在友好气氛中进行了交谈,讨论了有关联合国活动的问题以及其他国际问题。
    柯西金表示,苏联坚决支持联合国及其秘书长按照联合国宗旨和宪章原则为保障国际安全和发展国与国之间的合作所作的努力。
    【时事社东京五月十五日电】题:日苏事务级协商结束,确认对修复关系的积极态度
    十五日,日苏事务级协商最后一天,就此前没有谈到过的国际问题和日苏双边问题交换了意见。
    在交换意见的过程中,关于缔结日苏和平条约以及北方领土等问题,由于双方都重申了过去的立场而未能取得一致意见,但是,关于今后修复日苏关系的问题,双方都表示了积极的态度。双方决定,下次协商将在莫斯科举行,具体日程未定
    。
    此外,日本方面要求举行日苏外长定期协商以及苏联首脑访日,但苏方只回答说“准备在整个日苏关系的发展方向中来考虑”,没有进一步具体协商。
    【南通社莫斯科五月十五日电】苏联公众和外国观察家们都在以注视的眼光和关切的心情等待着铁托总统即将对苏联进行的友好访问,他们对于南斯拉夫和苏联最高领导人之间以及两党之间的会谈一向是注意和关心的。
    苏联报纸近几天来发表了一系列有关南斯拉夫的文章,它们在这些文章中强调说,铁托总统和苏联共产党总书记、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列昂尼德·勃列日涅夫之间早些时候就发展南苏关系举行的会晤是很重要的。苏联报纸还着重谈到了南苏最高级会晤在对国际问题的意见交换方面所取得的积极成果。
    文章特别重视两国在发展经济合作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去年,南苏贸易额超过了三十亿美元,预计到一九八○年将达到一百四十亿美元。工业合作在继续加紧发展,同时,其它形式的经济合作的可能性也在予以考虑。文化、科学和技术方面的合作情况也是可喜的。
    外国观察家们对即将举行的南苏会谈普遍表现出很大的兴趣。他们正在回顾作为南斯拉夫和苏联之间的关系的基础的著名原则,即尊重独立和主权、平等和互不干涉的原则以及承认两国在国内发展方面的区别和国际立场方面的不同特点的原则。
    实践不断重申一九五五年贝尔格莱德宣言和一九五六年莫斯科声明以及其它一系列南苏文件中所包含的这些原则是重要的。实践已明确表明,始终不渝地履行这些原则才能保证南苏合作顺利发展。
    【本刊讯】英国《金融时报》五月十五日刊登鲁宾逊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弥合越来越大的裂痕,铁托访问莫斯科》,摘译如下:
    南斯拉夫总统铁托似乎是不知疲倦的人,他将于明天去莫斯科同病魔缠身的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举行两天会谈,随后去克里米亚作短暂度假。
    这次最高级会谈原定在去年夏天举行,但由于中国主席华国锋去年八月对巴尔干国家和伊朗的巡访激怒了苏联,这次会谈被不定期地推迟了。从那以后,发生了东南亚事件,南斯拉夫认为,苏联在顽固地利用其盟国古巴来颠覆不结盟运动并使之成为苏联在第三世界施加影响的工具,因而两国关系变得更加紧张了。
    表明苏联不满的一个间接的,然而是明显的迹象是,南斯拉夫和保加利亚重新就马其顿民族的生存问题展开争论,而这场争论已酝酿好长一段时间了。保加利亚是苏联在东欧最亲密的盟国,过去的经验使南斯拉夫人认识到,重新争论这个问题(意味着南斯拉夫的主权受到威胁)总是伴随着南斯拉夫同苏联的关系恶化而来。
    由于苏联和南斯拉夫在对外政策问题上存在着根本的意见分歧,两国双边关系可能进一步变冷。
    这一前景似乎已使双方都在设法举行一次最高级会谈,以就分歧交换意见。
    可以预料,铁托总统将强调南斯拉夫有权在对外事务方面采取独立立场,对马其顿问题上的争执表示关注,考虑到希腊总理卡拉曼利斯当前正在努力重新实施巴尔干地区合作的主张,铁托总统还将就南斯拉夫、保加利亚和希腊三国之间今后的合作前景,向这位苏联领导人进行试探。
    此外,还可以预料,铁托将对中国和越南再次交战的可能性表示关注,并敦促苏联首先谋求同中国改善关系,进而在东南亚发挥起缓和作用的影响。
    据料,巴尔干国家、不结盟运动以及同中国的关系问题将占去会谈的大部分时间。与此同时,会谈还将涉及到中东问题。鉴于美苏已达成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协议,双方还将讨论大国关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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