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五月四日刊登哈希的文章,题为《美国和莫斯科:从冷战的深渊后退》,摘译如下:
    苏美关系在一九七八年的大部分时间都不好。一九七九年开始时,苏美关系如果有什么变化,似乎是向更坏的方向发展。苏美关系的低点也许是在今年一月出现的,当时卡特总统突然决定同莫斯科的头号敌人中国建立全面的正式关系。
    现在是时候了,应该注意到莫斯科和华盛顿在俯视第二次冷战的大张着口的深渊之后又重新进行了考虑。它们就象两个登山运动员一样,在差点从悬崖边上跌落之后,正在拼命试图回到比较安全的地方。现在它们又在竭力彼此进行交往了。
    虽然莫斯科在中国入侵它的保护国越南时发出了威胁性的叫嚣,但是莫斯科除了向越南空运弹药以外,对此没有采取任何其它行动。今年莫斯科在帝国建设方面没有发动任何其他新的冒险行动,只是向越南提供了军事援助,帮助它侵略柬埔寨,并把海军力量从欧洲水域调到亚洲水域。
    在南也门人试图入侵北也门时,莫斯科并没有促使他们干下去。相反,在美国军事顾问派到北也门之后,南也门人马上就放弃了这次入侵计划。苏联和古巴并没有试图把它们的活动扩大到它们牢固盘踞的安哥拉和埃塞俄比亚以外的地区。没有明目张胆地试图利用罗得西亚的动乱的政治局势。对挽救乌干达的阿明,莫斯科没有帮一点忙。
    莫斯科早些时候的冒险行动并不都是一帆风顺的。苏联支持的阿富汗政权本身受到了持不同政见的穆斯林部族人的沉重的军事压力。这个政权随时都可能垮台。换句话说,莫斯科的伸张势力的帝国,目前正处于守势而不是处于攻势。它此刻几乎没有要向前推进的势头。
    这一切都说明莫斯科是在有意识地采取克制态度吗?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在西方谁也没有把握。但是,在莫斯科不向前推进的背景下,莫斯科和华盛顿之间的外交来往不仅活跃起来,而且也增多了。一九七九年初,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条约受到了人们的严重怀疑。卡特现在正大力推进这项条约的谈判工作,这是因为他显然认为,他很有可能使条约得到签署并最终使它得到批准。最戏剧性的事件是用两名间谍交换五名持不同政见者。华盛顿释放了两名去年五月被捕、十月份定罪并被判处在美国监狱服刑五十年的苏联间谍。作为交换,克里姆林宫释放了五名杰出的苏联持不同政见者。
    上述这一切标志着苏美关系的状况同卡特政府执政的大部分时间里的苏美关系状况有了重大的变化。在卡特政府执政初期,当时苏美关系是不好的。卡特强调“人权”问题并且建议制订一项关于共同削减武器的突然的、激烈的而且对苏联人来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计划。这些行动使苏联人感到震惊。从那以来他们一直对卡特持怀疑态度。
    美国人用苏联间谍交换苏联持不同政见者,这还是第一次。
    释放持不同政见者和从苏联移居国外的犹太人数增加,这两件事本身不会结束苏美关系中的长期冷淡状况,也不会保证参议院一定会批准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条约。但是,这的确将会为推迟已久的卡特—勃列日涅夫会谈扫清道路。只有苏联人放慢他们的军事扩张行动,完全恢复缓和大概才有可能。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已经出现这种情况。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五月九日电】看来苏联九日晚上对美国国务卿万斯在华盛顿宣布美苏两国已就签订新的限制战略武器条约达成一般协议一事持谨慎、低调的态度。
    在白宫的记者招待会上,万斯说,两国已经到了在最高级会谈中签订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条约的“门槛上”了。在招待会举行后的整整一小时,苏联官方宣传工具对此消息还没有任何评论和反应。
    莫斯科电台、莫斯科电视台和官方塔斯社甚至没有报道万斯的声明,这和一九七二年宣布第一阶段限制战略武器条约达成协议时苏联报上充满了欢欣鼓舞的劲儿适成明显对比。
    西方外交界人士说,苏联的沉默显然是因为万斯的声明中没有结论,还需要两三个星期的努力来解决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到现在为止,还未就卡特总统和疾病缠身的勃列日涅夫会面的时间和地点达成协议。
    【路透社莫斯科五月九日电】(记者:埃文斯)克里姆林宫一名高级顾问今天说,如果苏联同美国签订新的限制战略武器条约,那会加强国际安全,但是,条约本身并不能结束军备竞赛。当华盛顿传来消息说即将宣布达成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协议的时候,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对外事务顾问科贝什在《文学报》周刊上作出了他的这番估计。
    这位评论员说,世界各国人民曾密切注视着这个谈判——谈判已持续了差不多七年时间——的进展情况,希望能达成一项新协议。
    他说:“但是,他们并不抱任何幻想,认为这项协议将会结束军备竞赛。根据现在所能作出的判断,最近的将来会达成这项协议。”
    这位苏联顾问的话语显然反映了莫斯科对于这项协议在世界上产生的影响,以及它对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的关系所产生的影响持现实主义态度。苏联现在清楚地认识到,限制战略武器条约是一个引起争论的问题,而且面临着美国右翼组织及其在国会的同情者们的强有力的反对。
    《文学报》今天登载的另一篇文章说,限制战略武器条约的反对派——文章指出这些人基本上是为美国军火工业界的利益效劳的——是强大的,而且得到巨大的资助。
    象可以预料的那样,阿尔巴尼亚开始扩大它同共产党国家的贸易关系,但是,它也瞧着西方,这一点就不是那样可以预料的了。然而,由于意识形态的原因,而且由于宪法规定阿尔巴尼亚不得在财政上接受“资本家”或者“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垄断组织和国家”的贷款,因此,同西方的关系就变得复杂了。
    去年十二月,阿尔巴尼亚接待了一个法国商人代表团,签订了一项由法国向阿尔巴尼亚出售价值一百八十万美元的无线电转播设备的合同。最近,意大利外贸部长正式访问了阿尔巴尼亚,这是自从墨索里尼垮台以来意大利方面进行的第一次这种拜访。当年墨索里尼垮台后,意大利占领者离开了阿尔巴尼亚(纳粹德国马上又开进去了)。
    但是,大多数西方分析家预料这些少量贸易不会大量增加,主要原因是霍查及其同僚在意识形态上采取僵硬的立场。
    只要现年七十岁的霍查仍然在台上,这个冰川看来就不会解冻。但是一些分析家认为,一旦他和他的集团下台,阿尔巴尼亚可能回到苏联的怀抱——自从阿尔巴尼亚和中国决裂以来,苏联一直通过无线电广播向阿尔巴尼亚人求爱。
    可是在目前,阿尔巴尼亚仍然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它是美丽而贫穷的国家。老大哥在起作用美国国务院去年发表的一篇报告说,“阿尔巴尼亚社会是欧洲控制最严的社会”。这篇报告说,据认为,阿尔巴尼亚警察和保安人员在全国人口中所占的比例是欧洲最高的。
    大赦国际最近谈到“阿尔巴尼亚可能发生严重侵犯人权的事情”。它提到三名有头衔的天主教主教的情况,它说,他们三人“私下举办了宗教仪式后,在七十年代中期就不见了”。虽然所有共产党国家都不赞许宗教活动,但是阿尔巴尼亚采取了比大多数国家都更强硬的路线。一九六七年,霍查宣布阿尔巴尼亚是第一个无神论国家,立刻着手摧毁教堂、囚禁或者枪决宗教领导人。
    然而,共产党的统治也有比较光明的一面。霍查先生接管政权时,只有大约百分之二十的人识字,现在,西方分析家估计,大约百分之七十的人识字,这可能包括四十岁以下的所有成年人,卫生工作也大有改善(这一成就是在现在已被遗忘的朋友的帮助下取得的;去年十一月在地拉那开设的一个医院,有一个针灸科)。
    这个政权在把一个大体上是农业经济的国家转变成一个比较工业化的国家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在这一过程中,全国各地兴建起电力和通讯系统以及铁路和公路。
    然而,今日的阿尔巴尼亚在许多方面仍然是一九四四年的样子:它仍然是欧洲最贫穷的国家——一个生活艰苦的多山的地方,在那里,一半以上的人从事农业,在贫瘠低产的土地上劳累,勉强糊口。甚至阿尔巴尼亚的公路也使人想起以前的时代:它们主要是供步行用的。汽车全都是官方的,最近一位访问过阿尔巴尼亚的人说,在地拉那,街上充满行人、驴子和自行车,汽车从中间开过去时,显得“几乎是深感歉意”。
    索古国王正在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这是不足为奇的。他的真名是阿赫梅特·索古。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政治家,一九二八年,他把自己从总统晋升为阿尔巴尼亚人的国王。当一九三九年墨索里尼占领阿尔巴尼亚的时候,他就逃走了,一九六一年去世。索古国王的妻子杰拉尔丁王后和他的儿子及继承人、身高六英尺九英寸的莱卡亲王——现在的国王——比他活得长。据报道,莱卡只在阿尔巴尼亚生活过两天,但他决心重建这个王国。
    这位阿尔巴尼亚王朝继承人领导着一个自称为争取阿尔巴尼亚解放民族委员会的组织。最近他被驱逐出了西班牙,据报道是因为在那里搞了一个秘密的小军械库。根据最近的报道,他在罗得西亚,准备指挥一支游击队从南部非洲入侵阿尔巴尼亚。(下)
    【德新社波恩五月三日电】西德卫生部长沃尔特斯今天在这里说,西德有四万四千名青年人,是吸海洛因和其它十分有害的毒品的“死硬分子”。
    他在记者招待会上说,这个数字比去年十一月份的数字增加了四千人。但是有些官员希望通过采取一些反吸毒措施会减少吸毒的数字。
    他说,去年有四百名吸毒者死亡,比前年多了十个,比一九七六年增加了五十多个。
    今年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一百八十一个人死亡,这个比率意味着到今年年底的死亡数字将是五百四十人。
    沃尔特斯说,在反吸毒措施中包括掀起一场警告父母的运动:他们的孩子是多么容易遭到毒品贩卖者的袭击。
    卫生部不久将公布新的传单,特别警告不准吸海洛因、印度大麻和可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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