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北京四月二十一日电】这里的法国人士今天说,一个大规模的法国空间研究和工业代表团,目前正在中国访问。
    这是去年年底中国和法国展开空间领域广泛合作计划以来,两国间的第一次具体接触。
    代表团一行二十三人,由法国全国空间研究中心总主任伊夫·西拉德率领。该团还包括有四家空间工业公司的代表。
    法国空间代表团继续会晤中国空间方面的负责人,包括宇宙航行学会和空间技术研究所的负责人在内。
    代表团此行目的,是要为法国和中国间今后的空间合作,画出明确的轮廓。
    双方会谈的一个主要项目,就是今后如何使用西欧的“艾里安”火箭,来发射广播和电视卫星。
    【路透社华盛顿四月二十五日电】美国农业部长伯格兰预言,今年已经向美国进口价值约十亿美元的农产品的中国,将成为一个进口数值甚至比这更大的主顾。伯格兰说,中国将要建立现代化的家禽和猪饲养场,这样将需要更多的饲料。
    他对报界人士说,中国已经保证在今后二、三年内每年向美国购买五百万至六百万公吨的小麦和玉米。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四月二十八日以《日美政府间正在研究,为协助中国的“现代化”,设立民间协商机构》为题报道:
    据日本政府人士二十七日透露,日本同美国为协助中国的“现代化”,日美之间正在研究建立协商机构,以使两国民间经济界携手、合作并进行调整。
    这是根据两国的下述判断:从经济方面是为了避免日美经济界的不必要竞争并谋求分散对华投资的危险;同时,从外交方面考虑:苏联对协助中国持有戒心和欧洲共同体、东盟国家对“日本垄断中国市场”的担心,都需要采取“极为谨慎的协调”对策,在这种情况下,共同推进民间方式的经济合作比政府方式的合作更加必要。
    这个对华经济合作构想,是前些天园田外相访美时,暗中向美国政府首脑进行了试探的。当时,外相强调的内容是:一、关于对华经济合作问题需要注意不刺激苏联;二、与其突出政府不如有效运用民间的创造性的办法,同时要避免不当的竞争,作为具体对策,提出建立日美经济界协助中国的调整机构,美方也表示了同意。
    当时,外相提出日中经济协会(会长是稻山嘉宽、新日铁会长)作为这个机构的日方窗口,美方回答说,准备了解一下是否把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作为美方的窗口,在这之后,两国政府进行了研究。
    虽然我们已经要求参观特别适合我们团兴趣的某种工厂和学校,而我们的向导极愿意讨我们的欢心,在短短的时间里安排了一些别的节目——到了北京和广州动物园,上海的一家银行和毛的巨大的纪念堂,在那里有许多中国人列队在水晶棺旁走过。
    中国正在开放,我相信,我们能够参加进来是幸运的。尽管一些主要旅游业公司现在正在商谈建造旅馆的事,可是还要有一些时候这里才能具备美国的那种舒适条件。
    然而中国有着她自己的风俗、文化和习惯,使得旅游者不去计较那些不方便。
    有些象是回到了旧时代。中国确实是一个摆脱一切尘世的地方。(二)中国:单调、整齐、充满生气
    你可以通过感觉来了解中国的一些情况——她的熙熙攘攘的、勤劳的人民,她改变古老的生活方式使之现代化的不懈的努力。
    你还可以在你所到之处通过观察看到那里的大部分情况,华东大地密布着植物和排灌网,稻田和菜田呈现出一片绿色,到处是渠道、农田伸展到市区的边缘。
    有一个城市的市中心是肮脏的、单调的,几乎是没有任何色调的。在街上唯一使人感到兴奋的是那么多人在活动。满街全是人。仅是房屋周围保留着宽敞的空地才使城市显得不那么十分拥挤。房屋是不很高的,不少八至十层的公寓住宅正在建造之中。多数房屋是一层或两层的,墙面用本地产的砖砌成,有的墙面作了黄铁锈色到泥色的粉刷。屋顶普遍用灰瓦覆盖着。
    我们看见有些房屋上了淡红色或浅绿色的油漆,不是新漆的。除了新的公寓住宅外,所有房屋都有高墙围着,使人们难以猜测这些建筑物是作什么用的。
    有一些颜色鲜艳的党的标语牌,多数是用白字写在鲜红的底色上的,可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多。还有一些鼓励性的牌示,宣传努力工作的意义和努力奔向政府提出的到二○○○年实现四个现代化的目标。上海有一块牌勉励着人们:“只争朝夕,争分夺秒,向二○○○年进军。”当然,中国没有给风光增添色彩的商业广告,马路上只有少数路标。当我们到达上海——我们第四个停留地点时,看到了霓虹灯也觉得很高兴了。
    中国街道上没有街钟,没有饮用喷泉,仅有几个狭小的用塑料或者铁皮做的公共汽车候车亭。我们很少看见消防龙头或者邮箱,虽然在广州放着漂亮的绿色陶瓷垃圾箱。
    甚至大多数自行车的颜色也是标准的黑色。我们感到惊异的是人们怎样能在工厂或学校排着长队的成百辆自行车中认出自己的车呢?
    中国没有草坪。仅有一些花,大多是种在木桶或花盆里的,为公园和纪念广场生色不少。我们最常见的是红鼠尾草——中国作床垫用的草,还有一些陌生的开花灌木。
    中国人常去逛公园,自然环境的美化主要是种植灌木、树丛、树林和池塘,池塘里种满了荷花。大多数人行道已破旧不堪,它们被复杂地铺上了人字形的石块或者其它细致的花纹。
    我们没有见到什么地方长了野草,即使在混凝土马路裂开的地方也没有。如果它们不是由农民大众或者那些负责公共场所卫生工作者拔掉的话,显然地,它们是被数以千计的行人的脚和自行车的轮胎磨掉的。而灰尘经常一直堆积到墙角。可是中国到处都植树,特别吸引人的是排列在街道和马路上的行道树,那是按照已故党主席毛泽东的指示种植的,这使人觉得缓和了一些单调气氛。当我们上个月在中国的时候,树叶刚开始变黄,我们感到惊奇的是中国人怎样去处理掉下来的成吨的树叶。
    我们看见一些树叶正在被用稻草做的扫帚扫进簸箕里,我们被告知树叶都是被扫掉的。很多被当场烧掉了,灰被运到田里去作肥料用。
    烧掉数以千吨计的树叶无助于中国已经不干净的空气。处理空气污染还没有放在最首要的地位,这是值得注意的问题。
    风沙是内地城市北京(接近戈壁沙漠)的一个大问题,虽然植树已减轻了一些问题。工厂里冒出的烟雾使天空变成了灰蓝色。
    我们最初发觉烟雾和沙土,是由于我们在北京时咽喉觉得很干燥。可是,当我们在南京(我们第二个停留地点)的第一个早晨醒来时,我们中的有些人由于从我们打开的窗户外(那里没有通风设备)吸到工厂烟囱里冒出的干燥而辛辣的化学烟雾而感到咽喉噎哽。地板是从来没有干净过的。即使在拖了以后,还是有沙土的。
    我们被告知南京生产了一万五千种产品,在美丽的运河城市苏州空气最坏,上海在这方面也差不多。可是,上海有海风(它靠近黄海,并在黄浦江边上),使空气稍稍新鲜一些。
    当我们见到讨厌的黑烟从附近几个烟囱里冒出而落到我们访问的上海少年宫(一个校外活动中心)的一个运动场上时,我们感到这真有些可怕了。在中国,几乎每个人都咳嗽,不久我们也咳嗽了。
    不过,空气污染不是唯一的问题。水也不是干净的。黄河和长江都充满着淤泥和别的东西。
    许多用作灌溉的运河,情况也是如此。苏州(由于到处有运河)有时被称为中国的威尼斯。河水是可怕的脏。运河是这个城市的主要洗涤之处,同时还为耕种提供水源,并作为货运航道。
    饮水是从离运河几米远的人行道边上的井里打的。在中国,如同在许多其它地方一样,只有煮开过的水才被用作饮水。有时水的味道太坏,足以把一杯也许是受人欢迎的速溶咖啡的味道给毁了。在苏州,甚至使我们觉得威士忌酒的味道很难喝。
    中国几乎没有狗和猫,可是到处有鸡和猪。马是干活的工具,从来不骑的。北京的马喂得瘦,可是在南方热带较偏僻的桂林,看起来马是喂得较好的。
    在中国,还有一股施在农田里的大粪和烟雾的臭味,以及飘到街上来的烹调味。然而,却没有一种固定的可以称为特色的气味。
    中国总是有汽车的喇叭声,自行车铃的叮当声;那些试图在杂乱的声音中想使人听到的大声说话声;有时还有人们的唱歌声。要是幸运的话,在这中间,我们还可听到小船和轮船的汽笛声。
    中国是一个使来访者的全部感觉器官都能用上的地方。我们的各种官能都一直在紧张地工作着,如果色调再多些,那就更好了。(下)
    【法新社达喀尔四月二十五日电】中国外贸部副部长赵长春在结束了从四月二十日到二十四日对塞内加尔进行的四天正式访问后对记者说,中国和塞内加尔将发展和平衡它们之间的贸易。
    赵长春说,他的访问是“加强两国间合作的一个机会。农业和卫生是这一合作的两个主要方面”。
    在塞内加尔逗留期间,这位中国副部长主要受到了总理阿卜杜·迪乌夫和财政和经济事务部长奥斯曼·塞克的接见。此外,他参观了一个炼油厂、达喀尔港和一个菜园地。
    据消息灵通的经济界人士说,在中国副部长访问之后,中国可能会购买塞内加尔的花生和磷酸盐,可能还有棉花和皮革。
    据西非国家中央银行的统计说,在目前,中国和塞内加尔的贸易既是低微的,也是不稳定的。实际上塞内加尔在一九七二年和一九七五年从中国进口约十八亿非洲法郎(约合八百一十万美元)的各种物资。
    在一九七四年和一九七六年,进口额接近三十五亿非洲法郎(约合一亿五千七百六十万美元),而在一九七三年达到四十二亿六千九百万非洲法郎(约合一亿九千二百三十万美元)的高峰。
    至于塞内加尔的出口,是非常小的,以至于在塞内加尔的头十二个购买者的名单上没有中国的名字,其出口额只有七亿九千三百万非洲法郎(约合三百四十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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