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一月二十九日刊登一篇文章,题目是《世界上迅速发展的城市的困境》,摘译如下:
    世界银行的城市研究负责人安东尼·丘吉尔最近详细谈了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发展情况,统计数字是令人惊愕的。下面就是一些统计数字:
    ——到本世纪末,由于人口的出生和从农村向城市移民,这些城市的人口将增加十三亿人。这几乎比今天住在这些城市里的人口增加一倍。
    今天在发展中国家里,约有九十个左右的城市拥有一百万以上的人口。到二○○○年,将有近三百个城市拥有这样多的人口。
    ——到二○○○年,将有二十二个或二十三个拥有两千多万人口的城市。丘吉尔先生说:“从前,我们从没有看到过这样大的城市。”
    ——象圣保罗和墨西哥城这样的城市正在以每年增加约五十万人左右的速度增长。增长的这些人口约有三分之二是由于自然的内部增长造成的。即使没有农村的移民,到本世纪末,墨西哥城的人口也将达到约两千五百万人。丘吉尔先生指出,而这是以“人口的有利增长”——也就是说出生率减少——为前提的。如果加上移民,人口数将达到约三千一百五十万人。
    ——到二○○○年,较贫穷的国家的近百分之五十的人口将生活在城市里。一九○○年约为百分之五,一九五○年为百分之十五,而一九七五年为百分之三十六。
    ——到本世纪末,中国将有约五十个城市的人口在一百万人口以上。
    北京和上海的人口将为两千多万人。约有百分之四十或百分之五十的人口将居住在城市。
    ——印度到本世纪末,它的约百分之三十的人口将居住在城市。加尔各答将拥有约两千零四十万人口;孟买将拥有一千九百八十万人口。
    丘吉尔先生认为发展中世界的城市人口激增是一种“自然的变化。”早些时候,在工业国家里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但是今天和一个世纪前有一些重要的差别。
    在上一个世纪,在象伦敦这样的城市死亡率高得惊人。结果是,人口增长的速度是每年约为千分之五。还有,人口可以移居到殖民地去,这样就减轻了人口的压力。
    今天,即使在发展中国家的贫困的城市中,死亡率也下降了。人口每年约激增百分之二点五或百分之三。不仅如此,可供农业耕种的土地在逐渐减少。各国内部的大部分的未经开发的地区都消失了,并且国际性的移民已由于国家边界控制加强而受到限制。
    【路透社喀布尔四月十九日电】阿富汗首都的外交官今天说,紧张不安的阿富汗政府开始对反对者进行新的清洗,以对付由于它的左翼改革所引起的愤怒浪潮。
    常驻在这里的一些外国人认为,两周来在喀布尔进行的午夜搜捕中至少有一千人被逮捕。
    这次清洗是在具有战略意义的西部城市赫拉特发生起义之后进行的。
    虽然阿富汗政府坚持说,这次战斗只限于小冲突,但它最近表明越来越紧张不安了。
    这次清洗是政府为加强自己的地位而进行的第三次清洗,这次在阿富汗人中清洗的范围更加广泛,从职员、官员和教员一直到商店老板、出租汽车司机和服务员。
    一些外国专家说,由于进行清洗,使得阿富汗各政府部门的工作效率越来越受到影响。训练有素的行政人员和专家已经不见了。
    外交官们说,几次清洗已使首都产生了恐惧和不信任感。
    【合众国际社曼谷四月二十一日电】(记者:保罗·韦德尔)越南军队昨天摧毁了刚刚重新夺回的边界城市波贝南面和北面的红色高棉阵地。
    逃到泰国的红色高棉的一个士兵说,在波贝以南十英里的马亨山,他的部队被由十辆苏联造T—54型坦克和重炮支援的至少二千五百名越南人击溃。
    泰国军方官员说,看来,联合部队正在从南北两翼收紧包围泰柬边界沿线山区的红色高棉军队的三十五英里宽的钳形攻势。
    【路透社亚兰四月二十一日电】(记者:迈克尔·巴蒂)据这里的地方官说,成千上万的柬埔寨人为了逃避越南军队可能试图越过边界逃往已面临大量新难民问题的泰国。
    可能有多达五万甚至十万人卡在攻打红色高棉军的部队和泰国东南靠近这里的一段五十公里长的边界线之间。
    官员们说,精确的统计数字说法不一。
    昨天,泰国军方人士说,有五六千人已越过边界,其中约一千名波尔布特部队的军人和三千名妇女儿童。
    为难民问题而担忧的泰国想把他们遣送回国,但是他们不能这样做,因为越南人领导的金边新政府的部队离得很近。最近金边新政府军队发动了新的攻势镇压留在柬埔寨西北部的红色高棉抵抗力量。
    泰国官员说,这些难民露宿在泰国边界线内约一公里的地方,他们有充足的食物。
    【本刊讯】日本《每日新闻》四月五日以《一九七八年度汽车销售量创四百一十一万辆的历史最高纪录》为题报道说:
    据日本汽车销售协会联合会四日宣布,一九七八年度汽车销售辆数为四百一十一万四千辆,比上一年度增加百分之十五点七,大大超过迄今最高纪录的三百六十六万五千辆(一九七三年度),从而刷新了纪录。
    【本刊讯】阿根廷《号角报》四月九日发表一篇题为《儿童健康》的报道,摘译如下:
    正是在最近几天,设在巴黎的一家通讯社,报道了拉丁美洲儿童健康的形势,数字是吓人的:一岁和不满一岁的婴儿每天死亡一万六千多,而六千多万一岁至十五岁的儿童营养不良。在玻利维亚,一岁婴儿的死亡率是千分之一百五十四,而美国则为千分之十五;在巴西,全国平均死亡率为千分之九十四点一,但在东北部地区为千分之一百四十六;在秘鲁和哥伦比亚,初生婴儿到十五岁的儿童之间的死亡数字,分别为千分之一百零八和千分之九十七。
    在这一切情况中,死亡的主要原因是营养不良。
    秘鲁有百分之四十四的不满五岁的儿童,缺乏热量和蛋白质,引起肺炎和流感、腹泻和寄生虫病等病症;巴西三千二百四十万十岁以内的儿童,患麻疹、血吸虫病、破伤风、结核病和白喉。
    除了营养不足——社会经济落后的突出表现
    ——外,在几乎整个次大陆,还缺乏医疗事业:除我国每一万人有十九名医生(在全国分布不均衡,内地社会经济不景气的指数严重的地方更缺少医生)外,平均每一万人有医生五名,危地马拉二名,海地一名。
    正是由于在童年期缺乏蛋白质,造成可能成为终身的智力限制。不久前在巴西的一个州调查表明,有二十万名母亲的智力发展水平,由于这个原因低于十二岁儿童的水平。
    正如人们看到的,在我们这些国家的健康状况是太严重了。良好的方向不是慈善事业,也不是官僚会议上空话连篇的建议,而是改造经济结构。总之,要最大限度地发展所有国家的生产能力。还要提出解决这些社会问题、其中包括解决儿童健康问题的办法。
    【本刊讯】西德《法兰克福汇报》四月十日刊登一篇社论,题目是《没有思想自由的波斯》,摘译如下:
    在霍梅尼的可怖统治结束后波斯将出现什么呢?是一种温和的和开明的民主政体呢,还是一个信奉马克思主义的人民共和国?霍梅尼的法院造成的恐怖可能还没有达到高潮。到目前为止,在新政权统治下的波斯大约有八十名政治家和军官没有经过法院的正式审讯便被判处死刑,并由行刑队处决。
    但在霍梅尼的黑名单上还有数以百计的人,其中除了贪污腐败的投机分子外,还有许多无辜的知名人士。在伊朗,人们滥用世界性宗教的名义,把法院称作是“伊斯兰的”法庭,这些法庭迄今还没有宣判过释放一个犯人。
    霍梅尼及其追随者的声誉正在德黑兰迅速下降。因此,今天人们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在那个黑暗时代过去之后波斯将走什么道路呢?在这个黑暗时代里,对国王及其帮凶的报复成了政府纲领的全部内容。
    波斯是具有议会民主这一传统的。本来,人们对波斯的将来可以憧憬一幅美好的图画。但是,目前的波斯离这样一种美好情况还十分遥远。因为霍梅尼的追随者所解释的“伊斯兰共和国”,对许多波斯人来说要比前国王的统治糟糕得多。许多勇敢的波斯妇女试图起来反抗霍梅尼,因为后者剥夺了她们在最近几十年中所获得的平等权利。
    一群为数不多的希望按照西方的样板建立一种议会民主制度的波斯民主人士,他们在霍梅尼的追随者和组织严密的波斯左派之间处于一种十分困难的境地。霍梅尼的追随者蔑视人权,他们的政治概念也是杂乱无章的。他们对经济政策没有明确的构思。波斯的工人和农民已经痛苦地觉察到了这一点。目前至少有三百万波斯人失业。尽管恢复了石油开采,但没有外国的帮助,波斯人只能以简单的开采方式维持有限的石油生产。
    因为只有采取用高压把海水压人地层的办法开采波斯的油田才是经济合算的。因此,波斯需要外国的技术援助。波斯人将恳求发达的西方工业国家给予这种援助呢,还是请求共产党国家提供援助?波斯的左派也想在这个问题上有自己的发言权。组织严密的“人民敢死队”觉得自己受了毛拉的欺骗。
    德黑兰的人民法院把胡韦达首相执政的十三年说成是波斯历史上最黑暗的年代。其实许多波斯人认为,这些年波斯的经济有了蓬勃发展,公民的生活也相当愉快和幸福。在国王统治时期,伊朗人只是没有实现波萨侯爵提出的“给我思想自由”这一要求。
    穆斯林的领袖霍梅尼甚至连波斯的妇女继续佩戴面纱这种起码的传统自由也不想给予,更不用说是人们的思想自由了。自从国王离开德黑兰以后,波斯人对政治问题变得比以前更加噤若寒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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