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四月九日刊登米德尔顿的文章,题目是《据说在第一次军备会谈中有欺骗行为;中央情报局的前分析家说,俄国人欺骗了尼克松和基辛格,隐瞒武器发展情况》,摘译如下:
    中央情报局的一位前分析家指责说,在限制战略武器谈判期间,尼克松总统和国务卿基辛格受了苏联的欺骗,结果他们作出了让步,而忽视了能使俄国人掩盖核武器发展的漏洞。
    沙利文是在《战略研究》季刊的冬季一期上提出这样的指责的。《战略研究》季刊是美国战略研究所的刊物;这个研究所是免税机构,在很大程度上是靠公众的支持来维持的。
    沙利文从一九七一年至一九七八年是中央情报局的一位分析家。他现在担任得克萨斯州的民主党参议员本特森关于军事事务和战略武器问题的立法助理。根据秘密分析写出的文章沙利文提供了三个他所谓在第一轮战略武器会谈中苏联搞欺骗的例子。
    他说,关于欺骗的第一个例子牵涉到所说的“重型”洲际弹道导弹。在一九七二年五月,俄国人已经在生产一种重型洲际弹道导弹
    ——SS—19。但是美国在战略武器协定的第二条中建议,双方应该保证不把老的导弹的发射架改装成适合发射重型洲际弹道导弹的发射架。
    据沙利文说,俄国人在部署SS—19的同时不能同意这一规定,因此他们不肯同意给一种重型洲际弹道导弹下一个定义,“从而在旨在处理美国在第一阶段限制战略武器会谈中的最重要的目标的这项条款中留下了一个大漏洞,美国的这个重要目标就是:限制苏联的重型洲际弹道导弹。”基辛格对这些问题的解释基辛格在一九七二年六月十五日,在国会举行的一次情况介绍会上表明了美国对第二条的解释和政府给重型导弹下的定义。协定中有一项具体声明说,“现有的轻型导弹中的重型导弹不能用大于它的导弹替换”。他援引这项声明作为保证措施。有一项条款禁止改变发射井的结构,指的是以地下为基地和发射场的结构。他说这项条款是一项保证不引进重型弹道的措施。
    在美国提出的对苏联潜艇发射弹道导弹规定的最高限额上也出现了类似的问题。
    俄国人说,由于他们缺少同美国海军在关岛、西班牙和英国的那些前沿潜艇基地相似的基地,给他们的限额应该大一些。
    基辛格接受了这种立场。他在国会的一个委员会上说,“由于地理上的不同”,苏联需要使苏联核潜艇同美国核潜艇保持三与二之比,才能使作好战斗准备的核潜艇保持均等数
    目。
    但是这篇文章说,苏联当时已经完成了远程SS—N—8潜艇发射导弹的研制工作,这些导弹“将可在不离开它的母港的情况下向大多数美国的目标发射”。自从一九七二年以来,就部署了这种导弹。禁止机动导弹尼克松总统和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曾参与达成一项禁止机动洲际弹道导弹协议的谈判。沙利文说,这两位领导人彼此保证,他们的国家不会制造陆基机动洲际弹道导弹。但是他指出,勃列日涅夫拒绝把这项保证写入临时协定。
    沙利文说“公众人士们”说,俄国人“已经制造和秘密储备了”约一百枚机动的SS—16导弹。沙利文说,这种中远程的机动SS—16导弹可以很容易改为洲际导弹。
    作者认为,由于有这些秘密储存的导弹,在美国制订出部署多瞄准点的机动导弹系统的计划或开始生产这种系统之前,俄国人就拥有和美国这种拟议中的系统类似的系统。
    沙利文又说,俄国人一直把全部SS—16导弹的生产和发展工作伪装起来,不让美国情报机构知道。
    【路透社莫斯科四月五日电】据莫斯科刚发表的官方数字,苏联和西方、日本的对外贸易的赤字去年增加了一倍,总数达二十三亿卢布(三十五亿美元)。
    西方经济专家说,去年赤字猛增,几乎完全是因一九七七年歉收之后苏一九七八年上半年向美国、加拿大和其他国家买进大量谷物。
    共产党国家占苏联对外贸易总额的百分之五十九点八——而一九七七年是百分之五十七点五,一九七六年是百分之五十五。数字表明,西德在苏联的非共产党贸易伙伴中居头位,日本第二,芬兰第三,意大利第四,美国第五,法国第六,英国第七。
    【美联社伦敦四月八日电】大赦国际今天要求国际上暂停执行死刑,主张召开联合国安理会会议,“制止世界各地政治杀戮的复活”。
    设在伦敦的这个人权组织说:“我们经历了不寻常的七天,在这七天中我们亲眼看到一些残忍的谋杀事件的发生。我们听说有十二个国家的人被判处死刑、被处决、遭到暗杀或被发现了尸体。”
    大赦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瑞典人托马斯·哈马贝格打电报给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呼吁召开安理会紧急会议来讨论这些杀戮问题。
    大赦国际反对所有情况下的死刑,并把废除死刑当作主要目标。‘大赦国际说:“死者中有伊朗前首相、巴基斯坦前总理、莫桑比克的十名政治犯、南非的五名黑人、五名尼日利亚人、在萨尔瓦多被绑架的一名商人以及在英格兰和危地马拉遭到谋杀的一些人。”
    大赦国际说,人们担心巴基斯坦、伊朗、美国、特立尼达、苏联和柬埔寨会有更多的人遭到处决。它说,遭到处决的人中既有政治犯也有刑事犯。大赦国际发表的一项声明说,大赦国际由九名委员组成的执行委员会上周末在伦敦开会,讨论派一个代表团到伊朗去观察政治审讯情况。
    会议期间执行委员会得到了伊朗前首相胡韦达七日在德黑兰被用机关枪枪决的消息。
    哈马贝格说:“据知,胡韦达是伊朗同一天处决的第七名政治犯。他是在一次秘密审讯之后,在无权进行申辩,也未作上诉的情况下被处决的。这是一个违背伊朗对国际法承担的义务的不幸事件。”
    哈马贝格说:“我们之所以敦促联合国安理会采取紧急行动有两个原因。其一,我们希望制止死刑。其二,无视站在受害者一边的空前的国际舆论而宣判死刑或进行处决,这一事实使我们感到震惊。”
    哈马贝格说:“我们坚决谴责对任何人宣判死刑,谴责把任何人搞死,因为这是违背联合国宪章的宗旨的,是侵犯世界人权宣言中宣布的人权和基本自由权利的。”
    说“芬兰化”的说法对芬兰是不公道的,芬兰仍保持着独立、民主和很高的生活水平,中立的芬兰比某些北约成员国更关心防务
    【合众国际社赫尔辛基三月十四日电】(记者:巴里·詹姆斯)芬兰不是共产党国家,也不是未被占领的苏联卫星国,而是一个处在铁幕这一边的资本主义国家。
    这是芬兰人迫不及待地要向来访者说明的实际情况。他们认为,大多数西方人对他们这个偏远可爱、遍布湖泊和森林的北方国度一无所知。
    现在流行着“芬兰化”的说法,意思是指一个国家变得在许多方面屈服于苏联这样一个过程。西方的政治家和将军们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被苏联驯服的国家,警告其他国家不能听任苏联任意施加军事和政治压力而不采取对策。
    不管“芬兰化”这种说法多么有根据,但它对作为这个词的由来的这个国家是不公道的,因而它使芬兰人感到气愤。这个处在东部大邻国
    ——苏联的阴影之下、拥有四百七十万人口的多丘陵国家仍保持着独立、民主和很高的生活水平。
    正如一位高级外交官所说,苏联熊“的确需要不断的抚摩”。但芬兰现在并没有屈服于莫斯科。
    它的独立,积极的对外政策,为在欧洲安全与合作会议上签订赫尔辛基协议作出了重大贡献。
    芬兰同苏联的贸易只占其对外贸易的五分之一,主要是以技术要求很高的贵重产品换取苏联的石油和木材。
    由于受到条约和人口少的限制,中立的芬兰比西欧的某些北约成员国更加关心防务。
    它的文化生活惊人地活跃,几乎不受外界的影响,也几乎不为外界所知。因此,“芬兰化”反映了西欧的担心,却并非芬兰的现实。
    芬兰前驻美大使约翰·尼科普说:“我们对这种叫法感到气愤,也对那些对我们的历史一无所知的人们攻击我们感到气愤。我们国家独自达到目前这种情况并不容易。我们认为关于芬兰化的谈论是一种侮辱。”
    一家报纸的编辑痛心地说,一些西方人把芬兰视为未被占领的苏联卫星国,“看来,还有人甚至认为我们生活在铁幕的那一边”。
    芬兰的对外政策完全由吉科宁掌管,它的目标是使苏联相信,芬兰一点也没有威胁苏联的安全。
    芬兰人不惜一切代价地想防止苏联人行使条约中规定的权利,即在出现危险时提供政治或军事“援助”。他们害怕这种援助等于是占领。
    要想理解芬兰的政策,至少需要了解一些它的历史。
    在三十年代,芬兰拒绝了苏联关于调整两国共同边界的要求。
    苏联在一九三八年至一九三九年的残酷的“冬季战争”中入侵了芬兰,单方面强行划定了边界,抢去了芬兰东部卡累利阿地区的大部分土地。
    前大使尼科普是这场战争之后进行和平谈判时的一位秘书,他回顾了那时的心情。他说:“那是个可怕的时刻。我们绝对地孤立。德国和苏联刚刚签订了它们著名的条约。我们害怕它们会牺牲我们再作一次交易。
    “我们看到了波罗的海国家(苏联部队在一九四○年占领的立陶宛、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的遭遇。俄国人要求我们让出更多的领土。当德国人在一九四○年要求通过芬兰派出部队和运送物资的时候,我们非常害怕,不敢拒绝他们。”
    结果,芬兰作为纳粹德国的一个参战友国参加了反对苏联的战争。
    芬兰曾在短时间内夺回了它以前的领土,但是后来在战争形势发生变化时又丢掉了。
    根据一九四四年的停战条约,芬兰被迫把枪口转向当时驻扎在拉普兰的二十五万德军。
    这场战争把芬兰搞得精疲力尽,丢失了百分之十二的领土,百分之十的人口无家可归。
    使人蒙受耻辱的是,芬兰被迫把赫尔辛基附近的一个军事基地割给了苏联人,并审判本国一些领导人的战争罪行。它被迫向苏联赔款,赔款总额为两亿三千万美元(按一九三八年币值计算),这对一个小国——当时人口只有三百七十万——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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