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十一月二十八日刊登詹姆斯·赖斯顿发自莫斯科的一篇文章,题为《莫斯科对美国的看法》,摘译如下:
莫斯科的官员们对美苏关系恶化表示关注,甚至于不安,但是伊朗事件看来在这里还不会引起大的激动。苏联发言人同意伊朗事件是一个棘手问题,但是他们肯定不能同意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的看法:德黑兰发生的对抗行动是自一九六二年古巴导弹危机以来,对世界和平最严重的威胁。
苏联发言人批评了伊朗对美国在伊朗首都的财产和外交人员采取的暴力行为,但是,他们的这种批评是随便说说的。他们说,他们希望,在没有美国军事武力干涉的情况下,释放美国的人质。苏联人含糊地说,美国的军事干涉“可能变得无法控制”,但它没有表明:如果美国真的干涉,他们将怎么做。
有人问他们,为什么苏联政府不出来强烈谴责伊朗人,一旦他们的外交官被拘留,他们将怎么办;他们回答说,莫斯科要是大力支持美国的话,就会使人注目,觉得它似乎是在支持伊朗国王,苏联人是不打算支持国王的。
他们说,最重要的是,美国在伊朗的政策对苏联是不很友好的。他们不愿意说,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外交官身上时,他们将会怎么做,但是他们暗示,他们不会过度容忍任何地方对苏联大使馆的主权有任何丝毫的侵犯。
在美苏关系恶化这一大问题上,俄国官员现在说话要比他们几年前悄悄得多,但是他们的结论还是一样:这种关系恶化都是美国政府,或者是它的“统治集团”,或者是它“有影响的顾问们”(布热津斯基是他们最恨的家伙)的过错。那些有影响的顾问似乎下决心要破坏和平进程。
他们说,美国现在“正走向消极”。他们一直认为,限制战略武器协议的谈判将是一件困难的和长期的事情。他们理解美国参议院所规定的批准这一条约的手续,并且知道,双方将不得不同时作出让步。他们说,他们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发现:在批准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条约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障碍。
莫斯科很痛心地、甚至于以一种伤感的自怜心情谈到所有这些。
这里的官员们坚持认为,问题的核心是:美国似乎不能认识到,美国再也不能象它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之后那些年那样,在世界上为所欲为了,而美国现在象其他国家一样
脆弱,并且被迫对敌对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势力进行妥协。
苏联人认为,与美国的关系恶化是从一九七四年开始的。朝着实现两国之间正常贸易关系的进程,由于苏联犹太人的移居问题而停了下来。美国一度承认苏联在中东的利益,但是后来却试图把莫斯科排斥在任何中东问题解决方案之外。
苏联人说,结果是,在没有解决巴勒斯坦问题的情况下,就不会,也根本不可能解决那里的问题。同时,整个那一地区动乱不安和充满了现代化武器,大多数武器都是来自美国的。显然,这是莫斯科不满的根源。
听听苏联官员是怎样说的:甚至古巴在非洲的雇佣军也不仅仅是自行其事,而且也是对来自南非和美国挑衅作出回答。他们说,缓和与和平遇到的最新障碍是美国对欧洲和中国的政策。他们说,计划在欧洲前沿地区部署六百枚可以打到乌拉尔山脉的任何目标的美国新式导弹显然是对苏联安全的威胁,也是对限制战略武器的基础的威胁。同时,他们还着重指出,华盛顿不断谈论“打中国牌”,一些人甚至谈到要与中国结为盟国,他们坚持认为,这将是对苏联的威胁,是不可容忍的。
麻烦的是,这里的俄国官员们似乎也相信这种事实、恐惧和奇谈混杂在一起的可怕景象。他们很清楚地看到:美国需要改变以往的态度,但是并不需要怀疑他们自己以前的这一设想:美国企图在某种程度上,以牺牲苏联的利益为代价来重新获得它在世界上的统治地位。
【本刊讯】美国《商业周刊》十二月十日一期刊登一篇题为《比人质问题更大的危机》的文章,摘译如下:
除了美国在伊朗的人质这个令人苦恼的问题之外,卡特政府还面临一系列的对外政策决定,其重要性可能超过一九四八年以来作出的任何决定。华盛顿到那时候就会认识到,必须运用美国经济和军事的全部力量来制止苏联在欧亚大陆扩张霸权。现在苏联的军事力量日益加强,它的位置又靠近中东,这样就使西方面临俄国在这个越来越混乱的地区居支配地位的威胁。
对美国来说,它不仅需要恢复在这个地区的军事力量,而且要恢复以美国力量保护它的重要石油资源的概念。它还需要有一个长期的战略来支持一些政权,这些政权象沙特阿拉伯的政权那样越来越无法遏制由于传统的价值观念和现代的价值观念之间的冲突而产生的内部“自燃”。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美国发现它和伊斯兰教的原教旨主义者发生争执,而从一切道理来讲,他们本来应该是美国对付共产主义的盟友。相反,美国是世界上促进现代化的主要力量的事实已经使它和传统主义者进行斗争。
为了保护它的公民和维护它的威望,华盛顿企图对目前在德黑兰的软弱的权力中心采取行动。不管这种行动会使美国日益强烈的沮丧和痛苦的情绪得到多大的宽慰,这将是灾难性的,不仅对伊朗而且对美国的长期利益来说都是如此。美国采取行动来分裂伊朗的残局就会造成它的瓦解。俄国人和伊朗相邻,而且早就有通过伊朗、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进入印度洋的野心。
【路透社东柏林十二月六日电】东德共产党报纸《新德意志报》今天报道,东德总理维利·斯多夫(六十五岁)生病了,暂时停止行使其职权。
这则官方报道没有详细透露这位总理的病情。
斯多夫于一九六四年担任总理;一九七三年,老资格的东德领导人乌布利希逝世后,他接替了国家元首的职务;一九七六年,昂纳克担任了这个职务,从而斯多夫又再次任总理。
近几年来,他常常短时期的不公开露面,一些了解情况的人士说,这是由于他经常生病的缘故。
【本刊讯】西班牙《改革十六》周刊十一月四日的一期刊登一篇文章,题为《吉卜赛人的婚礼》,摘译如下:
(原文提要:吉卜赛人求婚与众不同,为挑选心爱的新娘,全西班牙的吉卜赛人汇集在梅里达,不知疲倦地唱歌、跳舞和摇摇摆摆,节日气氛浓厚,情景动人。他们一直热闹三天三夜。)
一个吉卜赛小伙子坐在海滩附近椰林树下的一条长凳上,低头不语;两手撑着腮,一动也不动。在他的旁边,其他吉卜赛人围成圆圈,不停地高声歌唱。接着,节奏清晰的拉斯帕尔马斯的鼓乐声响了起来,男女青年手拉着手跳起欢快的土风舞。不一会,歌声、乐声、鼓声和笑声交织在一起,节日气氛浓厚,情景十分动人。
突然间,这个小伙子站起来,目不转睛地寻找他的父亲;这时,他的父亲在一个圆圈里,额前歪戴着花花绿绿的帽子,手里拿着一个小木棍,正在鼓乐声中摇摇摆摆,又唱又跳。“巴依”,他的声音被打断了。“巴依”“巴依”……“你把她介绍给我行吗?”他指着那位黑发披肩、长着两只水汪汪大眼睛正在跳舞的美丽姑娘,一个劲儿地央求他父亲。此时,人们越跳越欢,鼓乐声越来越响。
从这时起,年方十八岁的小伙子安东尼奥
·帕尔加斯就开始了他的求婚过程。实际上,一切都已准备好,就差没有举行正式结婚仪式了。因为安东尼奥·帕尔加斯的父亲也早就看中了那位眉目清秀、容貌端正的姑娘查莉,并把她介绍给了自己的儿子帕尔加斯。他很了解女方的家庭,并且两家经常往来,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当安东尼奥·帕尔加斯在海滩上耐心等待着的时候,他的父亲已经同四,五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去会见他未来的岳父和岳母,以便正式提出求婚。一般情况下进行都是顺利的。起初,查莉只是说“考虑考虑”。据当地一些老吉卜赛人说,许多吉卜赛姑娘向来都是这样说,“不同意”。可是一旦知道什么时间结婚,她们又会说,“同意”。
接着,他们两家就去附近一家酒店,满面笑容地庆祝“定婚”。男女双方的家长一边喝酒一边畅谈。一会儿,他们就跳起舞来。在拉斯帕尔马斯的乐曲声中又跳又唱,又说又笑。从此之后,查莉的情况就发生了根本变化,她更活跃了,也更激动了。她要到未来的婆家住一段时间,一直住到结婚之日的前一天为止。但是,举止行动是不能出格的,任何未婚夫妇都要受到双方家庭的严格管教,因为新娘在婚前必须保持贞节。妇女的节日年年如此。
当秋收结束时,即每年的十月上旬,西班牙的吉卜赛人按传统都汇集在一起,举行一年一度的妇女节。数以千计的男女老少都到巴达霍斯省的梅里达,唱歌跳舞,狂欢三天。在这欢乐的日子里,主要目的是男女青年求婚,其次是吉卜赛人相互庆祝丰收。这是吉卜赛人多年流传下来的风俗。在那里,小伙子和姑娘们自由地寻找自己心爱的对象。庄重的婚礼吉卜赛人的婚礼是十分庄重而严肃的。为完成这项“严肃的任务”,在仪式开始之前,专门请一位正直而受人尊敬的老太太,人称“牵线人”。她在一房间里,蒙上新娘的眼睛,检验一下新娘是否贞节。然后,盖上红色蒙头巾并把她领到人们的面前。接着,新娘开始唱纯洁的歌:“叶绿一叶绿……”,表示她的确有家教和保持贞操。最后,即完成亲密而激动人心的婚礼仪式之后,参加婚礼的人开始跳舞唱歌。一对新婚夫妇也翩翩起舞,一直玩到人们逐渐离开,到所有的吉卜赛人走光为止。
【法新社莫斯科十一月三十日电】塔斯社今天报道,将在莫斯科繁华的列宁大街为世界上第一位宇航员尤里·加加林建造一座纪念碑。四十米高的纪念碑的建筑工程,已经在加加林凯旋莫斯科时经过的列宁大街上动工,加加林是一九六一年四月十二日乘「东方一号」飞船进入地球轨道的,他是乘飞船进入地球轨道的第一个人。
纪念碑将用灰黑色的花岗石砌成。加加林的塑像高十二米。加加林于一九六八年三月,在一次飞机失事中身亡。
【法新社莫斯科十一月二十六日电】塔斯社今天报道说,有人在堪察加以北的楚克奇海看到了大约有一千条的鲸鱼群,鲸鱼通常都是单独行动的。塔斯社说,专家们认为,鲸鱼象这样大群聚集,以前未曾见过。苏联科学家认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格陵兰地区绝对不许捕鲸。
【路透社东柏林十一月三十日电】由于圣诞树用的蜡烛缺货,东德人在圣诞节前要抢购蜡烛。每当这里的商店运到少量的蜡烛时,人们就排起长长的队伍等候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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