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十一月十九日电】人口普查局今天报告说,世界人口的一半居住在四个国家,另一半分散居住在一百九十六个国家和地区。
    在过去十年中全世界人口的出生率除了非洲以外都有所下降,几乎所有发达国家的人口出生率都在千分之二十以下。
    一九七七年世界人口总数为四十三亿,从一九七六年七月到一九七七年七月共增加八千万人口。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六七年间增加了六千八百万人口。
    据商务部一位发言人说,在七十年代,世界范围的人口增长率已下降到百分之一点九,而十五年以前是百分之二。
    人口普查局指出,现在,每十个人口中就有四个人住在中国和印度。当把美国和苏联的人口加上去的时候,就占到世界人口的百分之五十了。现在居住在亚洲的人口有二十五亿,相当于一九五○年的世界人口。一九七六年,亚洲增长的人口占世界人口增长数字的三分之二。估计中国一九七七年的人口为九亿八千二百五十万,几乎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
    在各大洲中非洲人的死亡率最高。美国的死亡率为千分之九,而马里的年死亡率是千分之二十九到三十。一九七六年西非的人口估计为五百六十万,平均寿命约为五十岁,出生率是千分之四十九点八。这个报告说,如果死亡率下降而出生率没有相应下降的话,非洲人口就很可能进一步增长。
    拉丁美洲国家人口的增长占世界人口增长的百分之十一。人口出生率的下降和寿命的延长正好相抵。巴西是这个大陆人口最多的国家,现有人口为一亿一千八百万。
    联合王国一九七六年的人口增长率为零,西德下降了百分之零点三,东德下降了百分之零点二。自从一九五○年以来,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人口一直在连续不断的下降。据统计,平均每一秒钟就有四个稍多一点的婴儿落地,死亡人数则为一点五人,实际增加二点五人。世界上每天净增加二十万人,每年增加七千五百多万人。
    如果不得已的话,俄国人还是愿意(被迫)允许贝尔格莱德得到平等地位和平等权利的,但这个原则却不可能运用于例如波兰或罗马尼亚。
    俄国人以无可奈何的眼光看着南斯拉夫谋求独立的努力。两个例子可以说明这种态度。
    当铁托在一九五六年夏访问苏联时,到处为他准备了盛大的欢迎。在斯大林格勒群众如此激昂,以致冲破了安全部门的警戒线。军队立即被召集来进行援助。当铁托从马马耶夫岗回斯大林格勒时,代表团驶过的马路两边,排满了一个挨着一个的军队卡车,几公里都如此。
    第二个例子:铁托还没有从自己的胜利之行回到贝尔格莱德,卫星国却已经得到了关于他的访问的通报,也就是说,它们听到了俄国对这次访问的正式看法。只字未谈到“莫斯科宣言”,即恢复俄国和南斯拉夫共产党之间的关系的文件。用这种方法,让卫星国明白,对南斯拉夫可能有效的事情,无论如何对其他东欧国家无效。
    保加利亚的外交官在表现自己对俄国的依赖性时,做得太过分了。他不知疲倦地讲述,俄国人两次把他的国家从奴役中解放出来:一次是在一八七八年从土耳其的奴役中,另一次是在一九四四年从德国人的奴役中,“而假如必要的话,俄国人将第三次把我们从奴役中解放出来”,这无意地成为很好笑的说法。军事暴力这些回忆录详细地讨论了一九五六年十月至十一月围绕匈牙利暴动的悲剧性事件。
    当时在匈牙利当权的还是受俄国人,尤其是最高思想家苏斯洛夫支持的、彻头彻尾的斯大林主义者拉科西·马加什。一九五六年夏,俄国人不高兴地用格罗代替他,格罗背的血腥历史包袱不比拉科西的轻。格罗就是俄国人在克里米亚突然向铁托介绍的人。看来俄国人很需要南斯拉夫对格罗的支持。
    然而,这次换班来得太晚了,格罗也无济于事了。在大规模的人民示威集会爆发后(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三至二十四日),卡达尔·亚诺什代替了格罗作为党的领袖;在拉科西当权时,卡达尔曾遭受可怕的严刑拷打(例如把他的指骨一块一块地给折断)。纳吉·伊姆雷当上了总理。
    这时驻匈俄军根据格罗的要求,占领了布达佩斯的战略要地,从而使正在增长的民族主义气氛更加激昂。工人组织了工人委员会,人们要求俄国人离开,人们仇恨的匈牙利警察被绞死了。
    在这种情况下,莫斯科决定镇压威胁发展成为起义的事件。十一月初,他们向波兰人、捷克人、罗马尼亚人、保加利亚人和通过电话向中国人,通报了他们这一决定。在他们习惯使用的词汇中,这叫作“商量”。
    最后轮到了南斯拉夫人。十一月二日傍晚,赫鲁晓夫和马林科夫乘小飞机,冒着很坏的天气,极其秘密地到达普拉。南斯拉夫安全部门把他们从这里用汽艇,穿过翻滚的大海,送到了布里俄尼岛。在漆黑的夜晚里,铁托、卡德尔、兰科维奇和米丘诺维奇在码头上等待他们的到来。俄国人死去活来地上了岸。马林科夫几乎站立不起来了。赫鲁晓夫说这次旅行,比他在战争中做的任何一次旅行更艰苦。
    半个钟头之后谈判就开始了。没有录音机,没有秘书,没有记录,一张完全空的桌子,没有酒。
    会谈一直进行到第二天凌晨五点钟,只有十点钟的晚餐打断了会谈。
    米丘诺维奇写道,“这次会晤要是有记录,它将比俄国人和南斯拉夫人之间至今进行的任何一次最高会议的记录更有趣。”
    赫鲁晓夫激动地谈起匈牙利“反革命”来,“那儿在杀共产党人”。他在对暴动的原因不做任何分析的情况下,表明了俄军不会允许匈牙利摆脱东方集团。在斯大林时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如果在对斯大林进行了那么多批评的新领导人(按照米丘诺维奇的说法,赫鲁晓夫在这里是用辱骂的名词称呼自己班子的)当政情况下,倒还是发生了这种事,人们该怎么说呢?
    米丘诺维奇认为,俄国人不是为要得到南斯拉夫人对他们的军事行动的同意而来的,他们是为解释事情来的。南斯拉夫人对此“必须能够正确理解”,以免将来莫斯科和贝尔格莱德之间由此产生冲突。
    但事后看来,南斯拉夫人当时接待这两个俄国人,究竟是不是正确,这还是一个问题。俄国人至少迫使了南斯拉夫人同他们妥协,后来俄国人甚至指责过贝尔格莱德支持“反革命”。
    在布里俄尼,铁托等要求采取政治措施:审判拉科西、格罗和他们的政权,维持工人委员会。
    铁托还要求卡达尔当新领导人,不同意俄国人提出的明尼赫·费伦茨。
    俄国人有抵触地接受了卡达尔,同时也接受南斯拉夫人推荐的其他几个部长。(二)
    【本刊讯】南非出版的《中肯》杂志今年七月一期刊登一篇文章,题为《出生率:欧洲经济共同体为下降而烦恼》,摘译如下:
    欧洲经济共同体的九个成员国正为它们日益下降的出生率而感到严重不安。西德情况最严重,因为,它每年每一千居民中所出生的婴儿只有九点八个,而美国为十四点七个,苏联为十八点二个,法国为十三点六个。
    西德上周播放的一则面向全国的电视节目的题目是《德国人会绝种吗?》。它通过图表、统计数字以及记者同专家小组进行的谈话筹,毫无怀疑地说明,现在西德是世界上重要国家中出生率最低的国家。
    在这个国家中,只有五十万个家庭有四个或者四个以上的子女;在过去的十年中,出生率已减少了一半。而要保持目前的人口数字,将需要每一百对夫妇能生产二百二十个小孩,增长将近百分之五十。
    据德国人口统计协会估计,如果目前的出生率仍然不变,这个国家的人口在五十年内将减少到四千万,一百年内将减少到两千万。大约到二五○○年,西德民族就可能消亡。使一位经济学家感到烦恼的一个问题是,日益下降的人口正成为经济增长速度变慢的一个主要因素,并且今后将越来越严重。
    【本刊讯】英《卫报》十一月二十四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俄国对武器交易发出威胁》,《莫斯科领导担心,英国同中国的新关系可能危及同苏联搞缓和》,摘译如下:
    苏联不能容忍西方同中国的军事合作。
    这一信息从莫斯科传出来已有若干时候了
    ——不仅在列·勃列日涅夫主席本周给卡拉汉的信中,而且在最近同来访美国议员的交谈中,在给白宫的私下信件中,以及在高级人士难得对西方记者发表的谈话中都传出了这个信息。在本周于莫斯科举行的华约最高级会议上,据说,苏联领导(向罗马尼亚和南斯拉夫)强调,苏联对一个欧洲共产党国家同中国发展军事合作会作出甚至更为强烈的反应。
    英国—中国关于鹞式飞机的讨论已着重说明,苏联对卖军火给中国深感不安。但他们对法国同中国进行关于出售直升飞机和其他军火的讨论也深感不安。
    美国上月表明,它将取消它全面反对北约盟国向中国出售军事装备这种反对意见。自从那时以来莫斯科是非常紧张的。还有迹象表明,美国自己也正在重新考虑它对中国的武器禁运。
    勃列日涅夫给卡拉汉的信说,如果英国为了利润的动机而不顾常识,并向中国出售军事装备,那么英苏关系就可能大大冻结。事实上,英苏关系长期来远不是良好的,甚至英国企图加强它对苏联的贸易和投资这一尝试都毫无结果。
    苏联已清楚表明,它不再认为英国是一个重要的西方谈判伙伴,因此不值得同它搞好关系。莫斯科声称,建议中的鹞式交易显然是“针对苏联的”,必须联系中国的更广泛的攻势来看待:中国想同资本主义国家和有能力损害苏联的利益的其他国家发展关系。
    看来,苏联因别国对中国日益感兴趣而深感不安。苏联的几个高级官员最近一直告诫说,苏联可能不得不重新考虑它自己同西方的关系,如果这种趋势继续下去的话。但是这些警告没有得到非常清楚的阐明。
    【本刊讯】英国《金融时报》十一月二十四日以《莫斯科对于向中国出售武器问题采取的方针强硬起来了》为题报道说:
    苏联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注视着中国在改善与西方的政治和经济关系方面所取得的成功。
    鹞式飞机现在只有皇家空军和美国海军陆战队才有,从来没有考虑过向苏联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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