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美国自从越南战争后,全球战略能力已下降;如在非洲战略主动权显然已转移到苏联方面,美对苏的行径毫无反应,使人觉得美准备默认自己的战略投降
    【本刊讯】英国《冲突研究》月刊十月号刊登汤普森爵士的一篇文章,题为《美国在战略上的投降》,摘译如下:
    长久以来我一直认为,苏联的战略目标是:不经过核战争,最好是不发一枪一弹来赢得第三次世界大战。苏联军事能力的变化和西方政治意志的丧失,在过去十年中使战略平衡产生了引人注目的变动。这表明了苏联在实现其目标方面不断取得进展。
    在核武器方面,苏联在重量和数量上肯定都已居于优势,并且其准确度正在迅速改进。苏联的全球力量从外交角度来看,搞“缓和”的目的是为了改善目前已经对苏联有利的形势,并且使美国不能利用它在技术和经济方面的优势。比武器远为重要的是精神状态。苏联的军事思想认为,打一场核战争,并且赢得这场核战争,可能是必要的。然而在西方,唯一的想法是防止这样的战争。在这个问题上的迥然不同的态度使得哪一边具有可靠的威慑力量,哪一边易于遭受威胁和讹诈,是看得很分明的。
    在常规武器方面,苏联海军、商船、空中运输和空降部队的扩大,大大加强了它的机动性及其活动范围,从而使仅是一个大陆强国的苏联变为进攻性的世界强国。而与此同时,美国无论是从绝对的意义上讲还是从相对的意义上讲,其全球战略的能力已经下降了,随时采取行动的能力几乎不存在了。以核优势地位为其后盾的苏联已能够在对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对西方的生存进一步构成威胁:
    在欧洲,仅仅有四十八小时的预警时间,美国没有可能从海上增援,因此,苏联有可能对莱茵河地区发动闪电战,之后在两天以后提议谈判;
    在中东和非洲,存在着对于印度洋和好望角(欧洲和日本百分之八十的石油和美国大约百分之五十的石油从这里经过)的威胁,对于石油来源本身的威胁,对于南部非洲矿物的供应的威胁;在东方,中国受到包围和遏制。现在真的存在着这些威胁,但在实际上它们并未被用来产生深远的和或许是决定性的心理效果。
    美国自越南战争以后,它即使有外交政策,也无法加以贯彻了,正如在非洲所表明的那样。战略的主动权显然已转移到了苏联方面,而美国由于毫无反应,使人觉得它是准备默认自己的战略投降的。西方无动于衷可以提出许多因素说明西方为什么失去政治意志
    ——无动于衷、富足、忙于经济事务、从帝国地位后退、美国在越南的失败,但有两条实际理由是更带根本性的原因:第一,对西方自己的政治哲学的基本原则人人自由——在道德上的绝对正确性缺乏信心。这就是从智利到乌拉尔,西方无所例外地应该支持的东西。
    第二,无限期地维持一种战略上的防御姿态是不可能的。当一方有了战略主动性的时候,暂时的失利并不是失败,这就把苏联置于一个能赢不能输的地位,把西方连同它的消极的无结果的战略一起置于赢不了但是可以输的形势之下。在这样的形势之下,正如需要表态的每一个问题所表明的那样,代价和冒险必然要升级,直到最终变得不能接受。
    两种理由都只有一个解答:转向进攻性的战略。这决不是军事性的,而不过是恢复可靠的威慑态势,并使对方明确地理解到,如果西方被逼得太甚,它是会作出反应的。西方的战略目标必须逐步削弱和最终瓦解现在的苏维埃制度。只有这样,才能防止战争,拯救西方的文明。
    【塔斯社莫斯科十一月九日电】题:任命苏联驻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大使
    谢苗诺夫被任命为苏联驻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大使。
    谢苗诺夫生于一九一一年。一九三九年起从事外交工作。一九四六——一九五三年任苏联驻德最高军事行政长官和苏联驻德监督委员会主席的政治顾问。一九五三——一九五四年任苏联驻德最高政委。曾任苏联驻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大使。一九五五年起任苏联外交部副部长。一九六九年起任苏美关于限制战略武器会谈苏联代表团团长。
    【美联社华盛顿十一月九日电】美国国防部今天承认说,近一个月的动员演习“暴露出了一些缺点”,这是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在和平时期进行的一次规模最大的动员演习。
    在这次名叫“漂亮的金块”的演习结束时,五角大楼既没有谈论这些缺点的性质又没有讨论它们的详细情况。指挥所在演习中存在的缺点是突出的,这次演习是从十月十日开始到十一月八日结束的。
    五角大楼说,它将“在今后数天内”同联邦其它机构一道工作“以解决一些地区存在的问题和进一步提高全国动员能力”。
    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戴维·琼斯将军在一次声明中说,“我们汲取了许多宝贵的教训”,并且“对我们全国动员机构的长处和弱点”有了“更好的了解”。
    琼斯说,这次并不包括正规部队或后备部队的实际调动在内的演习,使高级官员“更清楚地了解到,应把我们努力的重点放在哪里,以便得到进一步的提高”。
    政府已把加强美国军事的战备状态和美国军队在任何紧急情况下作出反应的能力,列为它的最优先要注意的问题之一。
    这个研究所是一九四七年设立的。占地面积二十二公顷,建筑面积七万平方米。我们花一上午的三个多小时,在这个“科学城”里看到了小小的一部分。
    据波尔若斯所长说,该所每年研究试验的工程达五百项。研究范围之广,超过英国、法国、西班牙、苏联及美国同类性质的研究所。同时,该所集中了全国民事建筑工程的精干力量。整个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有一千多人,其中二百五十名经过严格挑选的大学毕业的专家、研究人员和技术人员,大部分超过十年以上的工龄。一些专家在国际上也是享有声誉的。我们参观了藏书八万册的图书馆。这个研究所与世界上一千二百个研究机构保持定期联系,收到一千五百种期刊,仅是一周收到的新杂志就摆满两个书架。
    在我们参观工程模型和实验室时,最感兴趣的是防震建筑的试验。在一个实验室中,我们看到一部约有五米高的大型机器,专门试验在地震带内建筑物如何才能承受一定的震荡力。接着,在另一个专门研究地震带内建筑物如何防风、防震及其他特点的试验室内,看到了一个巨型烟囱,原来是两天后我们前去参观的辛尼斯港工业发展中心炼油厂的二百三十三米的烟囱。
    据一位工程师对记者说,里斯本处于地震带,一三二六年、一五五○年及一七五五年曾发生过三次大地震,带来巨大灾难。特别是一七五五年的大地震,造成二万人活埋,无数房屋倒塌,因此,现在里斯本的建筑物最高只有三十层。砵酒行销世界百余国在我们抵达葡萄牙的那天傍晚刚下飞机,就驱车直奔里斯本古老商业区一家叫“砵酒之家”。去参加商业旅游部长巴西里奥举行的欢迎酒会。主人以世界闻名的名酿——葡国砵酒为澳门记者代表团“洗尘”。
    十天后,当我们游览波尔图的最后一天,我们在砵酒之乡参观了隶属商业旅游部的“波尔图砵酒研究院”和有两百多年历史的菲利连纳酒厂,详细听到有关
    砵酒的来历、产地、严格的验制过程和行销世界各国的情况后,在迂回曲折、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般的酒窖,于烛光照耀下,细细品尝主人献上的一八四○年酿造的陈年老酒,大家深感葡国砵酒,名不虚传。
    为什么葡国砵酒以波尔图市命名呢?砵酒研究所对外关系主任华士贡塞卢斯给我们解开这个谜。原来砵酒之乡位于葡国东北部的山坡至葡国第二大河——杜罗河流域一带。当地农民把酒酿好,装入一个个木桶中,先送到杜罗河口、波尔图市对面加亚新村的酒窖去储藏,加上标签后,经波尔图港口输送到国外。由于这个地区属地中海气候,土壤肥沃,出产的葡萄制成的各种酒类,芬芳香醇,独具一格。十七世纪开始外销到英国、法国等地,有整整一个世纪兴旺的历史。
    至十八世纪中叶,由于出现冒牌货及次质酒,葡国砵酒销量大跌,出现第一次危机。葡国政府为扭转危局,断然采取两项措施:(一)一七五七年颁布一项法律,规定只是上述划定地区出产的葡萄酒才能取名砵酒;(二)成立砵酒研究所。凡出口砵酒,先由加亚新村酒窖审定是否来自上述划定地区的产地,经多年储存,分装入樽,然后由酒厂将样本送到砵酒研究所。砵酒研究所有两个实验室,对酒质进行化学、物理及产地试验,然后由一个试酒专家组成的裁判所用嗅觉、味觉去进行最后鉴定,合格的话,贴上一个“保证印花”,砵酒才获得出口。(五)
    【本刊讯】英国《每日电讯报》十一月七日刊登一篇文章,题目是《莫斯科敦促波恩阻止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军事演习》,摘译如下:
    俄国施加压力的间接成果,西德正在试图劝说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大大缩小,虽不是完全取消明年在西德举行的秋季演习的规模。
    现在,俄国人集中力量向西德施加压力,以设法改善东德和西德的关系,从而削弱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在欧洲的地位。
    莫斯科任命谢苗诺夫为驻波恩大使表明莫斯科对此感兴趣。战争结束直到一九五三年,谢苗诺夫一直在德国工作。他在此期间提出的个人看法从未得到官方确认,据悉,他是主张德国统一和中立化的。
    莫斯科现在希望利用施密特总理和卡特总统之间出现的紧张关系。巧妙的宣传俄国巧妙的、针对性很强的、有利于缓和的宣传,现在已开始在一个非常接近未来前线的国家产生某种作用。
    俄国人已公开表示,他们敌视德国向中国出售武器,他们对于华国锋主席明年访问波恩不大可能漠然视之。
    因而,波恩正设法在他们认为的一些小问题上,诸如北约组织军事演习,向俄国人作出让步。波恩国防部长阿佩尔在北约核计划小组上月在布鲁塞尔举行的一次秘密会议上,要求研讨“北约组织军事演习的政治影响”。没有透露接近据报道,这一要求使其它国家的国防部长,其中包括美国国防部长布朗感到震惊。
    在公开场合,阿佩尔没有提到这些政治问题,或者东德和华沙条约组织其它成员国暗地向西德政府作出的主动表示。但他抱怨说,一年一度的军事演习使“西德人民承受难以忍受的重担”,因为这些演习造成了大量的财产损失,并使许多老百姓在车祸中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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