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法国《巴黎竞赛画报》九月一日一期刊登一篇文章,题目是《俄国处处在后退》,《乔治·梅南说明中一日协定的巨大意义》,摘要如下:
    仅仅相隔几天的两个日期,但在相隔半圈地球的两个着陆地点:八月十二日在北京,中国和日本签署了和平友好条约,八月十六日在苏联前沿阵地的正中心布加勒斯特,中国新的伟大舵手华国锋在此下了飞机。首先谈条约。中日条约对于俄国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除了塔斯社的一篇激烈而空洞的公报外,这一条约弄得俄国人没有作出反应。首先是经济方面的打击:俄国的未来在西伯利亚,而过去苏联人一直在依靠日本人帮助他们开发这个广阔的大陆,为了开发这个大陆,苏联人发现他们既无工艺技术,又无充足的资金——尽管他们对“科学共产主义”吹尽了牛也罢。这块古老的处女地是一块“沉睡的土地”,它从乌拉尔延伸到太平洋岸边,占苏联面积的百分之八十。在资源上就更丰富了:这里蕴藏着地球上一半的石油和天然气储量、一半以上的煤、世界上最大的铜矿、与非洲储量相等的黄金和金刚石,还有铁、锌、镍、钨和丰富的白金,还有取之不尽的森林木材,贝加尔湖是地球上最大的淡水湖。所有这些都与人口众多的中国人毗邻,而那里实际上是荒无人烟:每平方公里平均有两个居民——因为无论是意识形态的压力,还是多大的许诺,从未造成向这些荒漠的冰冻地带真正移民。但日本拥有作为完成这一现代英雄史诗的工具的一切:无可比拟的技术、大量的资金、一点也不惹人讨厌的人以及离得近这一优点。除此之外,还有西伯利亚面积的广阔对这个热情的、人口过剩的小国家总是具有吸引力,这种吸引力由于这一事实而变得更加强烈,即:今天的工业国日本在原料和能源方面几乎百分之百依靠外国。
    但是,在莫斯科和东京间还存在着微妙的争讼:千岛群岛问题,三十年来,这给苏—日和平条约的签署造成了障碍。
    总之,正是收回千岛群岛的这一希望,使日本与中国发展了比同俄罗斯帝国的东部市场所发展的关系更加自然的关系。
    这是自然的事情。日本被迫作出选择时,它必然会选择同种族、同文化的姐妹国——中国。
    正如在放漂亮的烟火一样——三千年以来,中国人一直是娴熟这项艺术的,这是一支双响冲天炮:八月十六日,就在批准了中日友好条约的四天以后,人们得知华国锋刚刚到了布加勒斯特。这是令人惊愕的事件。这是毛的继承者亲自到了包围着他的这支红军的后方。
    这一引人注目的旅行,只不过是中国人刚刚发起的强大外交攻势的一个序幕。华主席让大家都知道,他将要增加他对西方的访问。已经考虑秋天到巴黎逗留了。
    中国外交的这一飞跃,引起俄国人的愤怒和不安。
    可以从它们报纸的调门中看到这种愤怒和不安,这些报纸谈的只是北京新领导人的“挑衅”、“霸权”和“好战”。
    这一切正是发生在莫斯科的影响似乎到处在衰退的时刻。先前,莫斯科曾趁美国消声匿迹之机而取得引人注目的成就。在西欧,共产党同克里姆林宫的距离愈来愈大。在东欧,几个国家特别是强大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工业发展,每天都在减少它们对俄国的依赖。在非洲,人们看到,在好些闹事地区再次平静(前不久,扎伊尔的蒙博托与他的前“死敌”安哥拉的内图仅仅在科卢韦齐事件以后的三个月意外地进行了会晤)之后,“进步的”浪潮慢慢平了下来。在中东,过去一直是莫斯科在该地区的最后堡垒的伊拉克,正开始枪决它国内的共产党人;而美国人,已邀请埃及和以色列即将进行十分重要的戴维营会晤,俄国人将被排除在这次会晤之外。
    【路透社斯图加特九月三日电】德国西南部今天发生了三十五年来最强烈的地震,有十九人受伤,碎石瓦片被震落到大街上。
    远至东德、瑞士南部和法国东部都感觉到了这次地震。据蒂宾根大学的地震学家说,一共震了六十次。
    巴登—符腾堡州政府宣布该州处于受灾状态,并建立了应急中心来监督救灾工作。
    警察说,有十九人因地震中受伤或休克而在医院接受治疗。这些地震中最大的一次为里氏震级表的七级。
    地震学家说,策勒断层发生的这次震动是一九四三年以来最强烈的一次。
    经济问题也左右着油轮船员的国籍以及船只的船籍。根据美国法律,挂美国国旗的船必须雇用美国船员,他们的工资应该与美国国内的生活水平相适应。一个意大利船长一年的工资可能是两万美元,一个美国船长的工资则要六万美元。一条船雇用美国船员,一年的工资开支大约是一百八十万美元,用意大利船员可能只要八十万美元,而用菲律宾船员每年只支付约四十万美元。
    为了不受美国法律的制约,许多美国人投资建造的轮船都转到利比里亚登记,挂起利比里亚国旗,名义上是利比里亚的轮船,这就是所谓的“方便旗”。美国船上挂起方便旗,就可以随便雇用任何国籍的船员,用不着向美国政府交付所得税……等。油轮上的水手只看到海
    烦闷和孤独是大油轮上船员的敌人。航行完毕时的停泊只是为了把油装上或卸下,很少有时间让人上岸看看。卸油的地方可能在离陆地几英里远的一个“金属岛”(即系船设备)上。由于吃水量极大——深达九十四英尺,巨型油轮只能在深水海域停泊,这样就好象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上开来开去一样。这个在海上漂浮的“栖身之地”有每天可以淡化四十吨饮水的海水淡化装置,能够处理本身的垃圾,调节内部的气温以适应纬度的变化。船用物品则用直升飞机或汽艇送来。
    航程虽然象古老的捕鲸船差不多,但超级巨轮上的水手不再需要忍受房间的拥挤和定量的咸猪肉。他们一般都住单人或双人房间,船尾甲板上都有游泳池,可以看电影。在世界上最大的油轮——五十四万一千吨的贝拉姆亚号上,船员们还可以带他们的妻子。
    但是舒适并不能完全弥补与人世隔绝所带来的烦闷。一位意大利船长在海上连续呆了十一个月之后说:“除了船东,没有人喜欢巨轮。”
    为了弥补巨轮操纵不灵活的特点,船上装设有各种现代化导航系统、靠泊系统和避碰系统。后者能够显示出船舶附近各种移动障碍物的速度和方向,当计算出可能发生碰撞的航向时就会自动发出警报信号。关于港口建设的争论
    除了阿拉斯加的新设施外,美国这个在世界消耗能源最大的国家,却没有港口能容纳大油船。美国进口的石油大半是来自中东和非洲,距离远,因而用超级油轮是合算的。
    为了进入港口,一艘二十五万吨级的巨型油轮要求进港航道水深约七十五英尺,而超巨型油轮则需水深达一百英尺以上。美国东海岸和墨西哥湾沿岸没有一个港口的水深超过四十五英尺,西海岸港口要好一些。超级油轮必须在离陆地五十英里以外的地方卸货,或者由小型油轮转运。美国政府倾向于单点系泊
    解决港口水浅的一种办法是单点系泊,让吃水深的大船系结在离岸二十到三十英里的浮筒上,通过水下油管把油卸下。目前全世界共有八十多个单点系泊港口。美国的第一个单点系泊装置还正在路易斯安那海域兴建,到八十年代初才能交付使用。撒油:越来越多
    一九七七——一九七八年是和平时期油轮运输的黑暗年代。“去年是有史以来最坏的一年”,油轮资料员阿瑟·麦克肯兹说:“前六个月有十四艘全损,石油损失的吨数与年俱增。”
    在沉船的数字方面,巨轮的安全纪录是最好的。一九七三——一九七六年间一千五百一十三起油轮事故中,只有七十七艘是二十万吨级以上的油轮。
    超级油轮似乎更安全一些,但是由于它们装油太多,以致造成的灾害也最大。一九七六年,二万八千吨的阿尔格商人号在美国楠塔基特的海岸上撒重柴油七百五十万加仑,引起了关注。但超级油轮卡迪兹号则在法国的一个重要渔业和旅游业的海岸撒出了六千九百万加仑油。(中)
    【本刊讯】意大利《新闻报》八月二十三日刊登罗西写的一篇文章,题为《莫斯科的主要渗透手段:第三世界的苏联武器》,摘要如下:
    克里姆林宫向发展中国家进行渗透的新战略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军事援助和经济援助。
    关于武器,据西方专家说,说明问题的指数恰恰是苏联同发展中国家的正式外贸统计数字。其总额已由一九七○年大约三十亿美元增加到了一九七七年的一百二十多亿美元。但是,更为重要的是,出口从二十亿增加到了八十亿,其中“非具体规定的商品”、即战争物资的百分比从百分之三十到四十增加到了百分之五十。
    这意味着,苏联一九七七年向第三世界出口了三十九亿美元的战争物资,赚取的纯利(硬通货)达十二亿美元。
    莫斯科向第三世界的军事出口继续不断增长的情况是:一九七○年为八亿美元,一九七五年为十八亿美元,一九七六年为二十二亿美元。这些物资的地区分配也发生了变化:一九七○年,百分之八十四的物资运往中东和北非,百分之十一运往南亚(特别是越南),只有百分之五运往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一九七七年的情况则是:运往中东和马格里布国家的军事物资的百分比减少到了百分之五十六,而运往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的则增加到百分之十八。拉丁美洲也作为一个新项目出现了,苏联向拉美的军事出口占它的出口的百分之十四。
    在中东,莫斯科的主要主顾是利比亚,它从一九七四年起已得到了价值大约十亿美元的武器,另外就是叙利亚和伊拉克,一九七六年苏联同伊拉克签定了再给十亿美元军事援助的大宗协定。至于在非洲,近三年来占优先地位的是安哥拉,今天,在安哥拉有二万三千名古巴人,上千名东德人,约一千名苏联教官,另外是埃塞俄比亚,它得到了价值八亿多美元的苏联武器,那里有一万到一万一千名古巴人、苏联人和东德人。
    苏联、东欧以及古巴在第三世界的军事人员的总数自一九七六年以来增加了一倍多,那时的数字是两万一千到两万二千人。最后,苏联的渗透战略还包括训练发展中国家的高级干部和军事技术人员的计划:一九七七年底,有三万七千多人在苏联受到训练,另外一万人在华沙条约国家受到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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