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华盛顿明星报》七月八日刊登亨利·布雷德舍从开罗发回的一篇文章,题为《第三世界的反古巴情绪》,副题为《埃及一马当先,力争不结盟国家予以谴责》,摘要如下:
    一场反对古巴在不结盟国家集团中发挥的作用的运动正在亚非地区发展,因为许多不结盟国家认为古巴是苏联在非洲的力量的代理人。
    这场运动的领导人之一是埃及。它正在设法争取人们支持推迟召开订于明年夏天在哈瓦那举行的不结盟国家最高级会议,除非古巴在那之前从非洲撤出其军队。
    象南斯拉夫这样的一些国家对古巴在非洲的活动感到不安。南斯拉夫感到,这些活动是不符合不结盟身份的。
    这一问题也许会在七月二十五日至二十九日在贝尔格莱德举行的不结盟国家外长会议上达到高潮。这次外长会议应该筹备明年七月召开的哈瓦那最高级会议。
    眼下正在喀土穆讨论这一问题。非洲统一组织成员国的外长或外长的代表昨天在苏丹首都开始举行会议来筹备七月十八日至二十一日在那里举行的非统组织最高级会议。
    预料在喀土穆的埃及代表团会争取人们支持非统组织通过一项反对古巴的不结盟身份的决议。非洲国家在不结盟国家中占多数。
    南斯拉夫一直感到不安是因为它认为,它对不结盟运动负有某种带有所有权性质的责任。第一次不结盟会议是一九六一年在贝尔格莱德举行的。当时的主要领导人包括埃及的纳赛尔和印度的尼赫鲁等人。现在只剩下南斯拉夫总统铁托一人了。
    由于古巴在安哥拉和埃塞俄比亚采取的军事行动,非洲许多领导人已忍无可忍。
你英勇的人民,曾用血肉,筑成一道铁的长城。你英勇的人民,曾用坚强的斗志,把豺狼驱逐。为了民族自尊,鸡蛋可以碰石头;为了国家统一,你创造了奇迹,你跟正义在一起,奇迹自然属于你。你曾被压迫的人民,如今要去压迫别人;你曾被侵略的人民,如今要去侵略别人。正义不再属于你,你要如何创造奇迹?
二十多年的烽火,二十多年的期待,和平鸽刚刚掠过天际,
    兀鹰已扑来啄食尸骸。没有疆土可以保卫,没有目标,没有前线。一叶扁舟,载着几许心酸,跟惊涛骇浪搏斗!远离了,那曾用血肉捍卫的土地,远离了,那辛勤建立的家园,远离了,那尚未逃出的亲人,大海茫茫,我们能否安然到达彼岸?
    【本刊讯】越南《人民报》七月十一日报道:
    古巴外交部长特使劳尔·福尔内·德尔加多同志最近到达河内。他向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阮维桢转交了古巴外交部长伊西多罗·马尔米耶卡的信件,并同我国外交部长就不结盟国家运动的各项问题以及即将在贝尔格莱德召开的不结盟国家外交部长会议交换了意见。
    【美联社新加坡七月十二日电】越南副外长潘贤今晚在同新加坡外长拉贾拉南就区域性问题和双边问题举行会谈之后离开这里前往澳大利亚。潘贤在同拉贾拉南会谈之后说:他“提出了我们对东南亚国家联盟关于把东南亚建成和平自由中立区的建议的看法”。他说,他的政府已同意新加坡在河内设立一个具有外交地位的贸易办事处。
    一位贸易官员说,越南期望同新加坡进行经济合作,其中包括在加工农产品的轻工业方面建立联合企业。
    一位外交官说,潘的访问是为了弥合分歧和建立外交关系。
    【本刊讯】英国《星期日电讯报》六月二十五日登载一篇文章,题目是《我驾驶飞机运送古巴人到非洲去》,副题是《独家新闻:一位在伦敦招募的、为共产党驾驶飞机的英国飞行员的秘密日记》,摘要如下:
    在今年一月份到三月份的三个月里,十二名自由飞行员(十名英国人和两名美国人)在哈瓦那和安哥拉首都罗安达之间空运古巴军队。这些驾驶员是在伦敦为安哥拉国家航空公司招募的。他们是驾驶着飞机从加勒比海经过佛得角群岛飞到非洲去的。
    这些驾驶员之一、一位前英国皇家空军军官向本报外交记者柯卡姆讲述了这件事情的经过。他说:“由于我们干了这些事,我想你大概会把我们叫做十二名卑鄙的家伙。但当我们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是在帮助古巴人。”
    这位驾驶员只肯在不公布其姓名的条件下才愿意谈这件事。他解释说:“我并不以我所干的事情为荣,而且我也不敢肯定我是否能够完全逃避惩罚。”他现在住在地中海沿岸的一个偏僻村子里。在那里,他把自己的飞行日记和他为安哥拉国家航空公司驾驶飞机的五个月里所写的一万五千字的日记拿给柯卡姆看。
    他的故事是从航空公司工作介绍所(英国一家为海外民用航空公司提供人员和为巴基斯坦寻找飞机驾驶员和技师的机构)在《飞行》杂志上刊登一份广告开始的。看到这份广告后,他向该机构设在舰队街拉德吉特大厦里的办事处作了申请。在那里,人们让他选择去巴基斯坦或者去安哥拉。到安哥拉去的合同包括驾驶两架从美国购买的波音707飞机和训练安哥拉国家航空公司的人员学会驾驶这两架飞机的规定。在六个月期间内,机长每月的工资是一千三百七十英镑,一等驾驶员和技师每个月是九百八十英镑。工作结束后分别有二千零六十英镑和一千英镑的奖金,加班还有加班费。他接受了这些条件,于去年十月到达罗安达。
    据估计,在最近几个月里有一万二千名古巴人被用飞机运到罗安达。古巴军队把在罗安达的部队换下来,然后被调到埃塞俄比亚和莫桑比克去执行任务。二万多古巴人现在正在安哥拉帮助同右翼游击队作战。另外一万七千名古巴人正在帮助维持亚的斯亚贝巴的军人政府,还有六千人同莫桑比克解放阵线的军队和罗得西亚游击队一起呆在莫桑比克。
    随着从哈瓦那进行的空运加快进行,这些外国驾驶员便开始受到安哥拉保安人员的监视。古巴军队指挥官可能并不知道他们的士兵是委托给英国驾驶员的。但是一位安哥拉卫兵——一个“持有左轮手枪的小伙子”——被安置在波音式飞机上。机组人员意识到,他们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了。
    在这里,本报发表这位驾驶员日记的摘要(他因记这些日记而越来越感到不安了)。这些日记描写了他作为安哥拉国家航空公司的驾驶员的五个月中所目睹的事情和他所遇到的人。
    一九七七年十月二十九日
    从盖特威克抵达罗安达,飞行了八小时三十五分钟。我们飞到罗安达,把英国喀里多尼亚航空公司卖给安哥拉政府航空公司的二架波音707飞机当中的一架送到了那里。当我们抵达机场时,大约有一百个人出来热烈地欢迎我们。他们请我们吸烟和喝酒,有这些东西就够不错的了,因为在这里一切东西都很缺乏。
    使我感到惊奇的是,许多商店都是空的或者关门,在建筑工地上,一些楼房没有完工就没有人盖了。看来每个地方都遭到过抢劫。这坐一度是美丽的城市现在变得乱七八糟。那些失修的街道上堆着垃圾和碎砖破瓦。马克思主义的政府建造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纪念碑,以感谢帮助他们的共产党国家,这些纪念碑象征着俄国装甲的威力。枪炮和其它装备平放在混凝土平台上。我所看到的一个典型表演是一架大型俄国军队运输机在一辆被击毁的葡萄牙装甲车上空呼啸飞过。十一月二日
    我们住在罗安达的特罗皮科旅馆。在这个旅馆里,我的一位英国同事昨晚被一个穿着军装的古巴人抢去了一百支香烟。这个古巴人敲过他的门就走了进来,把一支左轮手枪顶在他的肋骨上。这个强盗什么也没说,拿起他的东西就走了。来自哈瓦那的人们到处胡作非为。许多古巴人和他们的老婆住在我们的旅馆里。
    电梯现在不能使用了。我的房间里很热。从我的窗户可以俯视古巴军队住的一坐住宅楼。这家旅馆的饭菜使人难以下咽。
    我不愿走出旅馆到外面去,因为没有地方可去,也没有东西可买。我听说,每当在罗安达召开政治会议时,夜总会、酒吧间和饭馆都开门,直到会议结束为止。会议一结束,它们又关门了。
    看起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军队里。有人对我说,从十八岁到三十五岁,你要末参军要末就在后备役里——我的天哪,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一)
你身经百战的雄师,曾教无敌金刚闻风丧胆,你英勇的形象,深深刻在人们的心上!“那顽强的斗志那儿去了?如今竟蒙上深深的耻辱!对付一个弹丸小国,你竟纷纷开了小差。”“为了保卫疆土,我们不惜打一辈子仗!要我们对付苦难的弟兄,就让我们的枪杆,从此绝响!”
    (原载七月九日马来西亚《南洋商报》,作者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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