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七月一日报道:
    分析家们注意到,越南在怂恿柬埔寨人民起来造反方面,变得越来越引人注意了。一名柬埔寨变节者最近在越南举行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高棉军队应当掉过头来把枪口对准他们的军官。
    六月二十七日,越南共产党报纸《人民报》说:“柬埔寨有着一个以种族灭绝作为国策的法西斯政权。如果人民起来造柬埔寨政府的反,实际上是不会令人感到意外的。”
    这种评论更使人相信金边的这种说法:越南的真正目的是要在柬埔寨安置一个驯服的傀儡政府。最近有种种迹象表明,越南人正在训练柬埔寨青年同金边政府作斗争。据说,在一九七五年四月共产党人取得胜利后促成社会大动乱以后,估计有十万名柬埔寨人已经逃到了越南。除这些难民外,已经在越南南部生活的柬埔寨血统的人还有一百万人左右。人们一致认为,如果越南人长驱直入一直打到金边,这无论从军事上说还是从政治上说都是莽撞的。尽管如此,分析家们仍然并不排除河内在柬埔寨东部(可能以鹦鹉嘴—棉末地区为中心)建立一个政权来向金边挑战这种可能性。
    分析家们说,一开始主动权就在柬埔寨方面,依靠打了就跑的猛烈进攻,他们迫使越南人从边界一带大片领土撤退。边界上的两个虽小但一度繁荣的城镇——朱笃和河仙,现在已几乎无人居住了。对越南屡次为使冲突缓和下来所作的努力,柬埔寨人总是以更为猛烈的战斗来回答。三月份,他们以好几个营的兵力进攻河仙来回答河内关于谈判解决问题的建议。一位分析家认为,柬埔寨已经决定对它的邻国和前盟友实行一种永久敌对的政策。他觉得,柬埔寨人显然认为,同河内的任何和解会导致最终受较强大的越南人的统治。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六月二十一日以《西方准备一揽子援助以拯救赞比亚多难的经济》为题报道:
    西方正在组织对受到破产与不稳定威胁的这个南部非洲重要国家的援助行动。这种努力的规模可能包括以宽厚的条件提供多达十亿美元的货款,这体现出赞比亚对西方来说具有多么大的战略价值,还体现出赞比亚政府所面临的令人惊愕的经济问题。
    据对苏联在南部非洲的影响日益扩大感到不安的一些西方分析家说,尽管赞比亚如此虚弱,但是它掌握着打开这个地区的政治前途的大门的钥匙。
    如果卡翁达总统被迫日益转向苏联集团和古巴求援,从大西洋到印度洋横跨非洲大陆的整个地带的各国都将置于苏联的影响之下。此外,西方分析家争辩说,如果赞比亚向莫斯科靠拢,持温和态度的或不结盟的黑人民族主义者在罗得西亚和西南非洲掌权的前景就将变得渺茫。
    这将造成南部非洲几乎所有黑人统治的国家都将置于苏联的势力范围之内的一种局势。如果西方想要遏制日益扩大的苏联影响,那它就必须同南非更密切地结盟,由于南非的种族政策,因此,此举只会损害西方在非洲大陆其他地方的威信。
    另一方面,如果西方同南非脱离关系,那就会造成真空,会使莫斯科通过武装和训练南非黑人而乘虚而入。
    西方援助赞比亚的努力将集中表现为二十个国家和国际组织下周将在巴黎举行会议协调对这个国家的援助。
    【安莎社摩加迪沙七月五日电】美国国会代表团今天抵达索马里,同索马里总统巴雷就美国向非洲之角的这个国家提供援助的可能性举行会谈。美国代表们要在这里逗留五天,以便对可能利用美援的领域作出估计和讨论这个地区的局势问题。
    【本刊讯】香港出版的《亚洲华尔街日报》五月十一日刊登南通社记者斯拉夫科·斯塔尼奇发自金边的另一篇通讯,题目是《柬埔寨共产党避开马克思,集中精力于工作》,全文如下:
    柬埔寨共产党对全世界不公开的状况于一九七七年九月底结束,那时正式透露这个党成立已有十七年。波尔布特总书记在迄今为止的三次公开露面中没有透露这个党党员人数或它在解放战争中的作用。尽管我们当面询问,还是很难得知说明这个党在当前柬埔寨革命中所处地位的任何情况。
    发给革命群众的指示表明党已成为这个新政权的支柱。然而,当我们参观水坝的建筑工地和农村各种农业合作社时,发现官员们都不愿意承认他们是党员,这是由于“这个组织长时期不公开”的结果。然而在暹粒,我们终于得悉吸收新党员是在合作社全体党员参加的会议上或在流动劳动队全体队员会议上决定的。
    负责各种经济设施、合作社、县、区和地区工作的各种七人委员会成员,主要都是自解放斗争一开始就加入了红色高棉的那些人。这些人对他们过去的情况同样只字不提,他们也不肯泄露他们也许知道的关于高级官员、甚至关于波尔布特总书记的任何情况。
    不过,他们很爽快地告诉我们,他们没有机会阅读柬埔寨文的马克思主义著作。他们告诉我们,他们在晚上的政治学习会上进行讨论的问题,只包括流动劳动队和农业合作社眼前要做的工作,以及国防和建设方面的问题。没有群众组织我们为了弄清柬埔寨的国家政权结构和组织而进行的询问表明,除了在一些小工厂和作坊里有工会组织外,没有任何群众组织。这就是说,在柬埔寨,共产党并不是民族统一阵线的一部分。这个统一阵线看来已为正在形成的新的政治结构所取代。
    柬埔寨当前正在进行的是一场平均主义的民族革命,一场避开外部影响的革命,甚至不惜忽略“马克思主义”或“列宁主义”这样的用语,人们没有听到普遍使用这种词儿,高级干部在讲话中只是难得使用一下这样的词儿。领导这场革命——其目标是实现“集体主义的社会主义”——的是一个自称仅仅由贫苦农民和工人组成的党。关于知识界根本没有谈及,也没有表现知识界的任何迹象。柬埔寨革命为了保持其纯洁性,大概不希望促成也许被它视为一种障碍的那种情况。我们能见到的显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柬埔寨人都不谈他们的经历。举例说,前驻巴黎的解放阵线代表就不肯谈他在法国首都工作过、甚至用假名自我介绍。
    但是,技术人员是有的。每当我们参观工业设施时——其建设甚至连非常内行的专家都认为是很大成就——党的官员把复杂的计划和规划设想说成是“高棉农民的传统经验”,令人不能信服。只有一次我们的向导承认有这样的技术人员。那次是去参观金边的一个相当先进的制药厂。即使那时我们也没见着这些“干部”。因为他们不在。而以前在首都某一医院当护士后来当上了这家制药厂经理的二十五岁的妇女扼要地同我们谈了工厂各类抗生素的生产情况。有限的几次几乎没有一个人谈到过政府、人民代表大会和有关官员。只是几次在我们参观某些工业企业、磅逊的一个港口和金边郊区一家造船厂时,提到了直接管这些部门和设施的几个有关的政府部。在我们所听到的谈话中,根本就不提根据宪法一年开一次的人民代表大会,我们无法得到关于代表如何选出的明确回答,我们要求得到领导国家的政府官员和党的负责人的照片和简单生平介绍,但遭到拒绝。
    我们同样有兴趣了解是否有反欢现政府的势力。我们能得到的唯一答案是在波尔布特建党十七周年庆祝活动时作的一次报告之中。波尔布特在其报告中估计,高棉革命得到工人农民中百分之九十的人的支持。整个国家人口中,有百分之五至百分之八的人仍然“置身于这场革命事业之外,
    但是,社会的这部
    分人正在逐渐地靠近革命”。据波尔布特估计,全国只有百分之二的人是“反对革命的不可救药的敌人。这些人属于帝国主义和外国反动派情报系统,因此他们准备采取反对这场革命的行动”。波尔布特说约占柬埔寨八百万人口中百分之二的敌人是“公开或暗中反对人民的一小撮人”。不应低估这些“敌人”所占的比例数字。正如我们十四名南斯拉夫记者在访问期间被告知的那样,党的主要干部都是高棉解放军将领。根据可以得到的情况,战争结束时军队只有约六万士兵。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七月六日译载日本《朝日新闻》的一篇报道,题为《经互会对援越有分歧》,摘要如下:
    越南参加苏联的经互会以后,投靠苏联的色彩更加鲜明,更加深入并且复杂了。由于中国中止援助,国家建设势将发生困难。越南参加经互会后是指望能解决它的难关的,但是在经互会内部却发生“家庭纠纷”,前途未必光明。越南的加盟经互会,指望向苏联东欧求取大型援助,以便巩固越南本身在东南亚地区的地位和加强它的“影响圈”。苏联对此是积极支持的。而经互会本身,也想借吸收取得抗美成绩的越南的加盟,作为一个经济合作组织而增强在第三世界的威信。但是,在经互会内部,各会员是否清一色的欢迎越南加盟,倒也未必。经互会今后不仅对越南,还对老挝、安哥拉、埃塞俄比亚、伊拉克等发展中国家扩大援助。有些会员国就提出反对,认为“对经济落后的国家随便提供援助,将迫使各会员国拿出大量的资源,而受援国得到的援助效率并不大”(匈牙利)。这类议论在经互会内确实不少。这些议论的出现,是鉴于数年来经互会会员国个个遭遇经济困难,对外援助已几无力应付。苏联、东欧的平均国民收入一九六○年代后半期的增长年率为百分之七,但七○年初上半期只维持到百分之六,一九七六——八○年预料将再跌到百分之五。要摆脱这种每下愈况的状态,至少在目前还找不到有效办法。各会员国正焦虑不安。特别是东欧经济增长的关键原油须要依靠苏联,石油危机之后,苏联供应的油价年年上涨,预料到一九七九年苏联供油的价格将提高到同西方油价一样。
    另一方面,在前年第三十次经互会全体会议上,苏联又将在它本国范围内的十大建设项目所需资金约一百三十亿美元,要求东欧国家分担其中相当的一部分。这是因为苏联在经济困难这一点与其他国并无二致,特别是苏联石油、煤的资源开发从西部西伯利亚扩向东西伯利亚,开发经费大大膨胀。越南加入经互会的有利点是,在本区域内贸易不必用外币清算,而可接受经互会的投资银行的贷款,但是越南所能够提供偿还的不过是有限的日用品、手工艺品等等。当然,苏联接纳越南入经互会的用意,是从长期的政治效果着眼的,这是使苏联优先于考虑某种程度的经济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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