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透社贝鲁特四月八日电】黎巴嫩总理胡斯今天要求以色列把侵略军全部撤出黎巴嫩南部并谴责以色列人多方阻挠的作法。
    胡斯是在向记者就以色列打算从十一日起部分地撤出黎巴嫩的计划发表评论时说这番话的。
    他说:“这不是黎巴嫩人的要求,也不是安理会决议的规定。我们现在要求以色列全面撤出黎巴嫩领土,并将继续努力,直到实现这个目的为止。”
    “领土是我们的,不做到它全部及早地归还给我们,我们将不罢手。”
    胡斯总理还说:“敌人以色列的阻挠与拖延的做法是众所周知的,但是由于我们深知这些做法,所以一定能挫败他们。”
    【法新社贝鲁特四月八日电】法塔赫中央委员会委员阿布·伊亚德四月八日在贝鲁特表示相信,如果以色列人从黎巴嫩南部撤走,同这一地区有关的其他一切问题“都可以作为阿拉伯世界内部问题通过直接接触得到解决”。
    当法新社记者问到在以色列宣布四月十一日和十四日进行部分撤退和巴勒斯坦抵抗运动将采取何种态度时,法塔赫的第二号人物回答说,“首先”,必须是以色列根据安理会四二五号决议全部从黎巴嫩南部撤走。
    另外,关于阿拉伯联盟为召开一次阿拉伯最高级会议所采取的主动行动和进行的接触问题,阿布·伊亚德说,巴勒斯坦人是“首先要求团结的,以便用阿拉伯的一切军事和经济能力同敌人斗争”。
    他接着说,“但是,我们拒绝为萨达特的主动行动打掩护的阿拉伯最高级会议,萨达特破坏了阿拉伯团结”,他就此指出:“我希望萨达特勇于承认他的失败,并且敢于宣布他将从军事上同以色列战斗。”
    【合众国际社摩加迪沙四月九日电】索马里总统西亚德·巴雷今天说,在首都郊区经过零星射击之后,他的军队迅速粉碎了等待已久的一批不满的官兵发动的一次政变。
    有消息说,在这次不到两小时的短命叛乱中,有一些“高级官员”被击毙。摩加迪沙电台迅速报道,政变头目已被逮捕,“政府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
    摩加迪沙的外交人士说这次未遂政变——自巴雷一九六九年上台以来的第一次——是“时机不对头,计划不周密,支持者少和规模小”。
    本社发自摩加迪沙的一条特讯说,这次政变是今天清晨在晔变士兵试图占领离摩加迪沙十公里的一个通信中心时开始的,但是被忠诚的军队迅速粉碎了。
    坦克隆隆驶过了大街,迅速开到巴雷总统的靠近机场和印度洋的小小官邸周围。巴雷在官邸里指挥这次行动。
    本社的一条电讯说,“从开始到结束不到两小时。”
    自索马里上月在欧加登的战争中败给了埃塞俄比亚并放弃了吞并埃塞俄比亚东南角的尝试以来,摩加迪沙的人一直预料会发生这次政变。军队内部和执政的革命党内部的一些派别都指责巴雷在挑起这场战争和后来在战争中失败方面犯了判断错误。
    巴雷在两分钟的简短讲话中说,“今天上午十点,一批官兵试图发动政变,但是被国军粉碎了。”
    巴雷表示,有四个头目,现在要“依法”审讯叛乱士兵。
    巴雷指责“外国”
    ——大概是俄国和古巴
    ——卷入了这次未遂政变。他告诫全国警惕“企图破坏国家统一的殖民主义代理人。”
    【法新社摩加迪沙四月九日电】西亚德·巴雷总统今天在这里宣布,晚上发生的一起推翻他的政府的尝试已被挫败,主要头目已经被捕。
    巴雷将军还谴责了未点名的“外国代理人”和“某些外国”“阴谋肢解这个国家和分裂索马里的团结”。
    他抨击了这些“外部势力”的宣传,并且呼吁全国提高警惕,保持团结。
    巴雷将军在他的讲话中说,我感到遗憾、经过了实现民族团结的九年努力后,“在我们社会的中心还有设法挑拨离间和造成流血的代理人”。
    巴雷将军还说,“不管在这个世界上施展什么阴谋,任何国家都不能破坏我们国家的团结和我们的愿望。”
    【美联社内罗毕四月九日电】摩加迪沙的西方外交人士通过电话说,西亚德在他的广播讲话中声称,这次政变是按照“新帝国主义”的观点策划的,索马里最近使用新帝国主义这个词来指古巴和苏联。
    【合众国际社马尼拉四月七日电】菲律宾执政党候选人今天在极为重要的马尼拉地区慢慢地取得胜利,同时,马科斯总统在他的军法管制政权举行的第一次选举中取得了辉煌胜利。
    马尼拉投票站有不到百分之十的结果已经上报,有迹象表明,执政党的所有二十一名候选人都将获胜。
    【路透社马尼拉四月七日电】菲律宾在军事管制下举行的第一次大选的投票今天结束了,没有发生任何重大事件,尽管在投票场附近发生了一些小冲突和昨天夜里反对党的支持者搞了一次吵吵闹闹的示威。马科斯总统曾警告反对党候选人,如果发生任何暴力事件,可能逮捕他们。
    成千上万的反对党的支持者昨晚为支持他们的主要候选人阿基诺举行了游行,喧闹了几个小时。
    【本刊讯】多米尼加《加勒比报》三月十六日转载美国《华盛顿明星报》的一篇文章,题为《期待美国解决困难》,摘要如下:
    拉丁美洲,这个地处格朗德河和火地岛之间,千差万别、人口众多的地区,在现代世界中是经济形势最坏的地方,它正注视着美国和西方工业化国家,以谋求援助。
    确实,它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拉美人需要美国寻求解决其经济困难的办法。因为无论苏联还是东方集团,既没有必要的资金和技术经验,也没有向这些较不发达的国家提供援助的打算,除非是通过代价高昂的武器销售。
    古巴目前每天得到的援助馈赠为二百万美元,但卡斯特罗是个特殊情况。秘鲁由于犯了向苏联购买十亿美元武器的错误已处于破产的边缘,它必须在四年内还清。
    拉美国家,包括各加勒比岛国和那些在技术上不是拉丁语地区的地区,都存在着某种经济困难。
    然而,到一九七八年初,它们都存在着某些共同的趋势:
    ——西半球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国际收支不存在问题。国际收支逆差显然意味着,用于进口花的钱多于用出口赚来的钱。
    ——除了委内瑞拉、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及特立尼达和多巴哥,所有石油进口国都受到石油输出国组织价格政策的严重影响,而本地区的石油出口国甚至用其石油财富进口昂贵的商品或其他应该自己生产或不应该用的东西。
    ——大多数拉美国家,海地除外,在吸引国际援助方面是太温顺了,但在使其居民适当就业方面却太可怜了。
    ——拉丁美洲被卷入人口爆炸,到本世纪末这个地区的人口可能达到七亿。这种马尔萨斯人口论的苦恼的政治经济后果,是牙买加和萨尔瓦多一类国家深感忧虑的原因之一。
    这些真正的经济灾难来自几乎持久不断的政治动荡。格朗德河以南的国家,一些中美国家、墨西哥、哥伦比亚、委内瑞拉、圭亚那和各加勒比岛国(古巴除外)不算在内,几乎全都处于或多或少的独裁的军政府控制之下,或处在仅仅表面上民主的政治制度下。
    最接近美国和加拿大民主制度的国家可能有哥斯达黎加、委内瑞拉、哥伦比亚、墨西哥和一些加勒比前英国殖民地。
    这种政治经济条件引起美国对那些实行镇压制度或警察国家制度的国家作出了不利的回答,因为吉米·卡特政府实行了根据受援国尊重人权的程度谨慎考虑援助的政策。这样,华盛顿中断了给乌拉圭、阿根廷和智利的军援,并且正在这样对付尼加拉瓜。
    巴西、危地马拉和萨尔瓦多拒绝了美国军援。某些国家,如墨西哥、阿根廷和委内瑞拉不是不希望得到这种援助,就是没资格得到它。对该地区不利的另一个因素是初级产品市场的形势。食糖价格一九七四年非常高,达到六十六美分一磅,现在由于库存过多降到每磅九美分。
    咖啡价格尽管大约一年以前从每磅三点三美元降了下来,现在仍为二点一美元。
    谁也不认为,咖啡价格会跌到一九七五年大霜冻毁掉巴西大部分咖啡收成之前的五十美分一磅。
    铜是智利和秘鲁的主要资源,在四年前达到一点四一美元一磅之后,现在的价格是六十美分一磅。
    这两个邻国和扎伊尔、赞比亚一样,财政形势极度困难,然而还不能指望增加对美国和工业化西方世界的销售量,因为美国实际上自给自足,而西方则存了二百万公吨以上的大量储备。
    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是,在西半球美国和拉美国家之间,拉美各国之间,存在着许多刺激性因素。来自美国—拉美关系的主要刺激有:
    ——美国本身的规模、实力和财富。
    正如墨西哥人常说的,“对于墨西哥来说,上帝是如此遥远,而美国却如此接近。”加拿大也有被巨大邻邦的暗影遮住的类似感觉。白宫采取的每一项政治经济措施都对它边界南边的国家有很大的影响。
    ——美国在能源政策上同拉丁美洲发生了冲突。前总统福特的国会批准的贸易法,取消了给委内瑞拉和厄瓜多尔的贸易特别优惠,以此作为对石油输出国组织成员国的报复行动,尽管这两个国家从来没实行过禁运。
    美国阻止巴西购买联邦德国的核发电站,激起了巴西人的仇视。
    ——拉美各国保守的政府,全都是反马克思主义的,它们不理解,卡特的对外关系专家们为什么对他们如此冷淡,同时却缓慢地朝着同古巴全面建立关系前进。拉美军政权不明白,他们是如此忠诚的盟友,却受到卡特本人的如此冷遇,而古巴正把数以千计的军队投入非洲战场,它首先在安哥拉取得了明显的胜利,现在正在埃塞俄比亚参加反索马里的战斗。
    ——在毒品贩运、关在该地区某些监狱里的美国犯人的命运和拉美穷人为了找工作移居美国等方面还存在着一些小问题。
    拉美国家之间也存在问题,他们的任何争端都可能在某个时候变成“宣战的借口”,就象萨尔瓦多—洪都拉斯战争那样。
    巴西已成为拥有一亿多人口的工业大国,它的所有邻国都对这个葡语大国推行扩张主义政策的可能性表示不安。
    巴西的执政者们肯定认为,他们已踏上了变成世界大国的门槛,它的邻国敏感地注视着它,就是因为巴西人正在修建通过真正的热带密林到达它们共同边界的任何地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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