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英国《泰晤士报》十一月二十八日刊登威廉·里斯—莫格的一篇文章,题为《华主席的中国和外部的“三个世界”》,摘要如下:
    访问中国的人必须谨慎。中国仍然能够使具有丰富知识的专家感到吃惊。要对一个拥有八亿五千万人口的国家作出总的判断,十天的知识是太少了。
    中国是很富于魅力的。中国的古代文明和现代社会都给人以极为深刻的印象。人们会见的中国人都是极聪明和富于同情心的。中国的共产主义把它的意志强加给个人的生活,但是给人的印象却不象东欧共产主义那样不灵活,那样无情。
    虽然进行的接触少,但是访问者仍然可以看到种种中国日常的景象。访问者在汽车或者火车里可以看到周围城市和农村生活的很多情况,正如访问英国的人驱车通过乡村和普通街道时可以看到许多情况一样。
    首先,从每英亩的产量来看,中国显然是一个有效的农业国,但是从每个人的产量来看,仍然是一个落后的农业国。鉴于在一个拥有八、九亿人口的国家里,五个中国劳动者中就有四个在农业公社里劳动,这就意味着有大量劳力在土地上劳动,这种劳动本可以用很简单的机械来代替。
    第二个确凿的事实是,在欧洲人访问的大城市附近工作的普通中国劳动者吃得饱、穿得也可以,并且有房子住,虽然是普普通通的。个人拥有的东西是有限的,大概有一辆自行车,也许还有一块手表。基本食品是便宜的,但是消费品昂贵。因此不可能同欧洲的生活水平作比较。
    我访问中国,是作为《泰晤士报》主办的一次工业家的会议的一员去的。因此我能够同有专长的人讨论我们看到的中国的技术问题。总的结论是,中国的技术是时新的,但是并不先进。他们正在以可与西欧的标准相比拟的标准制造工业品和装备,但是发明较少,在先进的电子方面下的功夫也较少。
    中国肯定很希望同英国发展友好关系,虽然中国人对外国人仍然是有疑心的,并且由于宣传上让人们提防受过去所受的那种外国的剥削,这就助长了他们对外国人的疑心。中国人对十九世纪中期到二十世纪中期的外国干涉仍然是耿耿于怀的。这不无道理。当然,他们确实把日本人包括在侵略他们的外国人之列,但是他们最恨的外国人是俄国人,原因是因为在赫鲁晓夫时代俄国人背弃了他们。他们称俄国人是“北极熊”。
    当我们在北京的时候,《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关于“三个世界”的很有趣的长文。文章详细论述了这一理论:世界分为超级大国,即美国和苏联,后者现在被认为是“社会帝国主义”,也是对世界和平的真正威胁。欧洲国家以及日本和加拿大属于第二世界国家,这些国家是发达的,并且拥有重要的技术,但是不属于超级大国。世界发展中国家,包括中国属于第三世界。
    中国希望进口技术,因为这种技术将会促进发展,但是坚持自力更生的原则。这意味着中国愿同第二世界做生意而不愿同超级大国做生意。附近的邻国日本已经提供了中国进口货的百分之三十。因此,为了保持平衡,中国希望同欧洲贸易,这也符合中国把欧洲共同体作为对付苏联的一种平衡力量的愿望。
    这并不意味着中国购货额将突然猛增,目前中国人也和我们一样渴望出口,但是这的确提供了一个良好的中期前景,特别是在将会帮助中国扩大出口的设备(如采矿设备)或飞机方面。
    四人帮的垮台仍然支配着中国的政局。无疑这是一个极为重大的政治事件,四人帮的命运标志着中国革命第一阶段的结束。强调点已从革命动乱转到建设和发展方面来了。
    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中国的高等教育遭到严重破坏。合格的学生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机会,不合格的学生占了他们的位子,教授被弄到遥远的公社去从事体力劳动。工厂的情况也大致如此。外贸部被扣上了卖国部的帽子。
    在毛主席的脑海里,之所以要搞文化革命,是因为担心中国学俄国的样子。中国人认为,俄国从列宁以及斯大林领导下的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转了向,转变成了一个国家资本主义的国家,国家资本集中在一小撮特权阶层——新资产阶级——手里。他们希望避免同样的命运。
    中国现在是一个有高度纪律性和正常的组织的国家,管理人员和官员们信心越来越足了。另一方面,中国与俄国不同,因此把中国和俄国的发展相提并论大概是会把人引入歧途的。
    的确,中国的共产主义和俄国的共产主义是很不相同的。中国的共产主义是更符合共产主义的。作为一种关键的不同之处——这决定了他们的经济发展——中国还会声称苏联是一个富于侵略性的帝国主义国家,而他们不是。
    使管理中国的人们感到宽慰的是,他们现在被允许这样干了,这种宽慰是真诚的。教授们现在被允许教书了,管理者现在被允许管理了,现在被允许从事贸易谈判的官员感到高兴,因为可以不受拘束地干工作了。他们的自由是在统一思想的情况下的自由,但是这是一种有效的自由。
    中国计划在今后二十五年里成为一个主要的工业化强国,它有三个大的有利条件来抵消一种在工业计划方面肯定过分集中在中央的政治制度的不足之处。这三个有利条件是:有庞大的劳力、劳动费用低以及在最近的发展阶段中采用资本设备。他们还拥有完善的国家纪律。
    由于中国人口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因此这种发展必定是我们时代的具有历史意义的最重要的事件。
    【美联社伦敦十一月十七日电】英国两位最著名的天文学家星期二说,地球上的生命可能是从外层空间来的。主要的流行病,如流行性感冒和鼠疫,可能还在从外层空间传来这里。
    弗·霍伊尔爵士和钱·维克拉马辛哈在《新科学家》周刊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提出了这一观点。
    他们相信,生命的基本构件不是在原始地球的“原始汤”里组合的——这是人们通常接受的理论
    ——,而是在彗星中心和彗尾组合的。
    他们在这篇文章中说,大约四百万年以前,可能有一颗替星落在地球上,带来了原始的生物,一切生命就由此演化而来。
    这些科学家说,如果这种理论是正确的,它“对生物、医学、社会学”有着“深远的意义”。因为如果生命的确是那样开始的,就很可能仍然存在新的生物从彗星的碎片上进入地球的问题。
    他们说,这种解释可以说明过去的流行病和瘟疫迅速地在全世界蔓延的原因。这也意味着新的传染病有可能以同样的方式发生。
    他们警告说,“可能必须继续对同温层进行微生物学方面的监视、以消除将来由于(某些微生物)从地球外的侵入而产生的大破坏。”
    他们争辩说,“原始汤”理论所依据的假设是从未得到证明的。他们指出,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生命的基本构件——氨基酸和其他分子
    ——在宇宙空间到处是大量地进行组合的。他们说,已经发现地球上的陨星残余含有氨基酸和其他生物分子。能够在地球上活下来的细菌可能是在数十亿年以前在这里软着陆的,当时封在冰冷的彗星里。
    这些科学家说,不时地蔓延全球的突发瘟疫可能是彗星上生命进化的新尝试的结果。当地球旋转撞到彗尾时,这些物质就会附在彗星的一块块碎片上落到地球。
    他们说,一九一八至一九一九年发生的使大约三千万人死亡的流行性感冒也许就是这样传来的。
    他们说,“当地球撞上新的长周期彗星的碎片时,还可能再引起大规模的流行病。”
    【路透社斯德哥尔摩十月十三日电】据这里今天宣布,一九七七年诺贝尔生理和医学奖金一半授予了美国的罗
    ·吉尔曼和安·沙利,另一半授予了美国的罗
    ·雅洛。
    这里的卡罗林斯卡研究所说,加利福尼亚州圣迭戈脊髓灰质炎菌苗研究所的吉尔曼和新奥尔良退伍军人管理局医院的沙利,因发现大脑产生肽激素而获得一半奖金。
    纽约布朗克斯退伍军人管理局医院的雅洛,因研究成功了测量这些激素的放射免疫测定法而获得了另一半奖金。
    【美联社纽约十月十四日电】三名美国人获得一九七七年诺贝尔医学奖的研究,已经促使对肝炎和糖尿症这类疾病的诊断和研制人类生育和避孕药物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
    这种技术是用放射性同位素测量人体内数百种物质——其中包括激素、病毒、维他命、酶和药物——的浓度的,它被认为是二十年里医学上最重要的发现之一。它在诊断肾上腺和甲状旁腺瘤、矮小症、肝炎和异常的激素生产方面是有效的。
    【路透社纽约十一月十七日电】两位瑞典科学家,把第二次世界大战用声波跟踪潜水艇的方法,变成了一种检查心脏病的超声波系统,获得了人们渴望得到的艾伯特·拉斯克医学研究奖金。
    这两位科学家中有一位科学家赫茨说,他走遍一个造船厂搜索,找到了研制回声心动图机器所需要的一切零碎东西。这个系统——现在已得到广泛使用——能够安全地、毫无痛苦地扫描心脏的一切部位和人体的其他部位,包括大脑在内,而通常无需进行探索性外科手术,费用又不贵。赫茨与埃德勒尔共同获得了一万五千美元奖金。
    另外两位瑞典科学家贝里斯特伦和萨穆埃尔松与英国的约翰·文博士,因研究一种激素样的物质——称为前列腺素——而共同获得了一笔基础医学研究奖金。前列腺素可以用来作防止血栓、心脏病发作和中风的尝试。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四月二十七日报道:日本京都府立医科大学泌尿系教授渡边泱所主持的研究集团,试验用牙签粗细的“小型炸药”,将尿道结石爆破成功。
    尿道结石是一种一百人中就有一例的病症,发作时,因尿管堵塞而引起剧痛。结石固然可以用开刀方法排除,但实行手术之后,尿道将更狭窄,容易再发。
    渡边教授最初设想用超声波粉碎结石,但未成功,于是改为在内视镜顶端上附加小型炸药,在结石附近使其爆破。经与炸药专家共同研究,制出小型棒状炸药,通电引发爆炸。
    现在,这种手术只在兔子膀胱中实验,获得成功,尚未完全实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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