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世界上存在几个危机温床,国际局势更加复杂和令人担忧。南法合作取得了高度发展,双方对国际问题的观点相似或十分接近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十月十日电】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总统铁托就他即将访问法国,对法国电视台新闻部对外政治顾问乔治
    ·博尔托利发表谈话,他说:
    我想可以这样说,为实现民主改革,为建立比较公正的国际政治关系和经济关系,为全面地实施积极的和平共处的原则而斗争的各国和各国人民、各爱好和平的力量和进步力量的历史愿望正在不断取得胜利。这就是说,一方面,我们取得了积极的进展,而另一方面,还存在着妨碍向前发展的趋势。因为,那些发疯似地维护现有的阵地和取得新的阵地的势力还没有后退。因此,国际局势仍然是令人担忧的。去年发生的事件表明,国际局势变得更加复杂了。譬如,诸如近东这样的某些危机地区的情况变得比一年前还坏。
    类似的情况还有塞浦路斯危机,这场危机仍然是紧张局势的根源,仍然不断威胁着世界这一地区的和平。其次是,在非洲之角、南部非洲等地区的局势也出现了恶化。总而言之,有几个危机温床,那里的局势非常危险和已经进行了战争。
    我们认为,必须制止可能导致恢复冷战的趋势。因为冷战在过去给我们带来了十分严重的后果,还几乎导致武装对立和在战场上的冲突。应该通过和平途径和通过谈判来谋求解决现在的冲突和危机。
    看来,大国的最负有责任的人最终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最近几天出现了令人鼓舞的迹象,当然还没有消除世界各国人民的畏惧心理和对他们的威胁。我在这里指的是现在在联合国内进行的接触,指的是苏联代表和美国代表之间的会谈。这种会谈使关系得到了某种改善,无论是这一方还是另一方,都表示希望就它们两国之间和全世界的一些重大问题进行会谈。
    大国必须看到这样一点,各国人民和各国政府对它们的善意所表现出来的不信任并没有减少。尤其是在缓和方面,这种不信任感还加深了。不能用和平的言词来消除这种不信任,而只能用具体的行动。所谓的对和平的忧虑,是与为研制新的更加具有破坏性的武器而不断作出的努力格格不入的。
    很清楚,大国可以用自己的巨大的武器潜力毁灭世界,但也就毁灭了它们自己,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其实,关于它们的命运问题,在当今的时代是它们自己不可能决定得了的。这一事实是最终必须接受的。
    至于南斯拉夫,它的对外政治活动和国际地位是众所周知的。这种地位是一个社会主义的不结盟国家的地位,它在建立自治的社会关系方面走自己的道路,警惕地捍卫自己的独立,同时尊重其他国家的独立,决心同所有国家进行合作(但只能在平等的基础上)。
    南斯拉夫在仍然继续存在着集团对立的大陆上保持社会主义的、不结盟的和独立的地位,它不仅同东方国家而且同西方国家保持发展关系,同,不结盟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进行各种友好合作。
    南斯拉夫和法国在各方面的合作取得了高度发展。法国总统德斯坦去年对南斯拉夫的访问对此作出了许多贡献。
    传统友谊有助于我们两国下决心在目前时期用新的内容丰富这一合作。在同法国的政治、经济和其他合作的规模和水平方面,南斯拉夫不存在任何限制。相反,我们希望大力促进这一合作,以便使法国在我国对外关系中占据突出的地位。
    对许多国际问题,我们的观点也是相似的或十分接近的,在相互谅解和相互尊重的基础上,为加强合作创造了条件和余地。
    【合众国际社马德里十月六日电】.二十多万名示威者今天在倾盆大雨下游行穿过马德里闹市,抗议大批人失业和不断加剧的通货膨胀。
    抗议者高举共产党的红旗和要求工作及提高工资的标语。他们高呼口号,许多人作出了紧握着拳头敬礼的姿势。
    这次示威是由左翼各政党和工会号召的,是在苏亚雷斯首相召开内阁会议对经济紧急计划作最后润色的时刻举行的。它将作为周末在苏亚雷斯官邸举行紧急会议时和反对派领导人进行讨论的基础。
    抗议游行只是若干示威行动之一,这些示威今天在马德里各地堵塞了交通。
    数百名住在贫民窟的人在住房部外面示威要求给予住房。在郊区阿拉瓦卡,要求设置交通灯的居民阻塞了许多街道。
    政府人士说,经济一揽子计划是为了要阻止经济进一步恶化和为在三年内使经济全面恢复进行准备。
    苏亚雷斯昨天要求政党领导人星期六(八日)和星期日(九日)在他的官邸开会寻求这位总理所说的西班牙的“严重困难”的解决办法。
    西班牙的经济困难包括通货膨胀率超过百分之三十,失业率百分之十,外债预计到年底将达一百四十亿美元。
    马德里股票交易所今天继续出现长时间以来的猛跌情况,跌到今年以来的新的低点。
    【合众国际社柏林十月八日电】西柏林报纸《晚报》今天报道:
    一千多名明显呼喊反苏口号的年轻的示威者,在东柏林昨晚同共产党的“人民警察”发生冲突。
    这家报纸说,据一位目击者反映,在东柏林闹市区亚历山大广场发生冲突过程中,共产党当局部署了大量的警察部队。
    另外一些目击者告诉该报记者,示威者们齐声呼喊“俄国人滚出去”并打碎窗玻璃。
    驻扎在把这个过去的德国首都分为两半的分界线沿线的西柏林海关警察说,从东柏林回来的外国旅客对他们讲了一些关于那里的骚动场面,他们说其中显然有许多是喝醉的年轻人。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十月九日电】应法兰西共和国总统吉斯卡尔·德斯坦的邀请,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总统铁托将于一九七七年十月十二日到十四日对法国进行友好访问。
    【本刊讯】法国《震旦报》十月九日以《库兹涅佐夫,苏联的新的“第二号人物”》为题发表文章,摘要如下:
    库兹涅佐夫不仅成了政治局候补委员,而且还是国家的第一副主席,在勃列日涅夫和他的伙伴们强行制订最高苏维埃刚刚批准的新宪法之前,从未设立过这个职位。因此,库兹涅佐夫将是苏联的“第二号人物”。他的为人就说明他不可能是担任纯荣誉性的职务。他的为人表明斯大林式的老战士完全控制了党和国家机器。
    一九四七年和一九四八年,正是库兹涅佐夫是通过工会组织席卷西欧的罢工和破坏浪潮的指挥者。他根据日丹诺夫(当时被认为是斯大林的继承人)的命令,提出了激起保罗·拉马迪埃把共产党人赶出政府的口号。他甚至叫人执行“把西方经济搞垮”的指示,提出了“不要马歇尔计划
    ——美国称霸的工具”的口号。这一计划刚遭到失败,他就把世界工联的破坏工作转向非洲、拉美和中东。
    库兹涅佐夫是一位顽固的工人、死硬的大俄罗斯主义者、疯狂的共产主义者,同苏联的所谓“军事—经济综合机构”有联系。他在一九四五年之后不久,便属于斯大林喜爱的一帮书记之列。他同柯西金、苏斯洛夫和勃列日涅夫同为一九五二年斯大林召开的最后一次代表大会时进入政治局的四人之一。虽然他在一九五三年被排除出政治局,可是,他始终是苏共在对外关系中的主要辩护人之一。神秘的“M计划”他出生于高尔基区的苏菲洛夫卡,七十六岁,但今天丝毫未丧失他的热忱与头脑清醒。他一九二六年自列宁格勒科技学院毕业,成为冶金工程师,一九二七年入党。他受到日丹诺夫的重视,日丹诺夫决定把他派往美国实习。他在美国福特工厂度过了两年,于一九三三年回国,获得卡内基基金会技术部文凭。
    回到苏联后,他很快就成了苏联第一批工厂之一——列宁格勒电钢厂——的厂长,他在那里于一九三七年同乌斯季诺夫结了友谊,今天乌斯季诺夫是苏联元帅、国防部长、政治局“前五人”之一。四年之后,乌斯季诺夫成了苏联军备部长、副总理,并使他当了国防委员会的专家,责成他提供特种钢和不懈地领导生产。一九四四年底,日丹诺夫交给他控制苏联和全世界的工会的任务,并参加建立世界工联,次年,他成了世界工联的第一副主席。这是干什么呢?这是要使全欧洲有共产党人参加的政府之外,再设一个能支持共产党人的要求的工会机构。
    当时有一个神秘的“M计划”,任何一位历史学家都没有提到过该计划。当时已把这个计划通知了总理办公厅。这是一九四八年二月五日的计划。它是一份带有九十三页附件和文件的研究文件。库兹涅佐夫的工会部门的作用在这里面充分显现出来了。
    然而这项战略失败了。日丹诺夫神秘地消失了。铁托分裂了。然而,库兹涅佐夫未受任何影响。人们在达喀尔、米兰、纽约、亚洲看到了他。他是一位在苏联实行扩张主义的时刻,听命于不管什么方向的命令的技术人员。一九六八年的布拉格中国人熟悉他,并在一九五三年三月看到他作为新任外交部副部长到了北京,也看到在他冷漠的嘲弄和固执的面孔之下的强硬态度。两年之后,他被提升为外交部第一副部长,直至今日。
    这位警惕的监视人一直是党的耳目,监视着苏联驻外使团人员或要与外国人接触的人员。由于他执行了一项特别使命,赏给了他第四枚列宁勋章,这项使命是,一九六八年九月六日,在那些使布拉格恢复秩序的大规模入侵中,库兹涅佐夫与他的朋友、克格勃头目安德罗波夫合作,负责对捷克斯洛伐克党和国家机构进行清洗。还是他,在一九六九年,被派到北京担负特殊使命,试图解决中苏边界冲突。不管怎样,只是在一九六四年底清除了赫鲁晓夫之后,库兹涅佐夫才在中央机构中真正有份量的。
    他在政治局里恢复职位已是晚年了,他的担任副主席表明这个政权不可能再更新或改组了,也表明了政权对党的年轻一代的不信任。它也反映了一种不仅在国内,在苏联人当中表现出来的不妥协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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