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法国《世界报》九月二十三日刊登该报特派记者写的题为《在摩加迪沙反苏反应有增无已》的报道,摘要如下:
    摩加迪沙:尽管餐馆还供应一种“俄式鱼沙拉”,但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一种处理残汤剩饭的方式。索马里海滨上的售货员——他注视着一位戴小白色鸭舌帽、十分肥胖的苏联钓鱼人说,“苏联人完蛋了”。另外一位女助理药剂师的反应也很自然:“不要买俄国货,它不好,买德国货吧。”
    十六年的合作已不再存在了。在索马里人看来,出于投机,莫斯科选择了支持埃塞俄比亚异教徒敌人,不管发生什么事,索马里和苏联之间的气氛都永远不会再一样了。一位阿拉伯外交官认为,“某些事情在索马里人的内心世界中已深深地破裂了”。这位阿拉伯外交家预料,今后,正如在索马里任职的大多数外交家认为的那样,两国之间不会突然断绝关系,但是关系会逐步地冻结。
    苏联—索马里合作是在独立之后一九六○年发展起来的。一九六九年,当摩加迪沙更换政权时,这种合作进一步加强了。到了一九七四年,苏联人给当时遭到旱灾的索马里人提供了大批经援。与此同时,莫斯科装备并训练了年轻的索马里军队,帮助它成为东非的一支精锐部队。这些努力导至在一九七五年签署了一项友好和合作协定。
    今年初,西方人士估计在索马里的苏联人有六千。作为回答,索马里则在亚丁湾和印度洋上向莫斯科提供了一些“港口方便”。但是摩加迪沙一向否认“这些方便”带军事性质。
    到了一九七七年初,亚的斯亚贝巴和莫斯科彼此接近之后,事情才真正变坏了。波德戈尔内和卡斯特罗在访问非洲时提出的地区“邦联”计划的核心,实际上是保证埃塞俄比亚目前的边界。对于摩加迪沙来说,这不仅使它成了一个亲苏集团中的穷亲戚,而且失去了解放生活在欧加登的索马里游牧民的一切希望。
    在这种条件下,摩加迪沙和莫斯科之间的关系只能粗暴地改变性质。
    几周来军事合作已经停止,苏联专家被请求听候他们的索马里同事们的“调遣”,而后者却坚决地从不征求苏联专家的意见。只有经济建设项目——在谢贝利河上修建一个水坝,两个肉罐头和鱼罐头厂——仍在继续。
    索马里人也变得有所警惕了。例如,他们得悉苏丹人到今年初才发现苏联专家对苏丹人的雷达搞了鬼,使得雷达“无法扫到”的黎波里和亚的斯亚贝巴之间的一个空中走廊。在索马里,苏联的专家和外交官现在看来受到跟其他外交官一样的行动限制。
    当人们问苏联人,他们怎么会陷入如此微妙的处境时,他们的回答是令人啼笑皆非的。他们私下说:“谁能在一九七四年以前预料到埃塞俄比亚将变成革命的?”
    【美联社华盛顿九月二十八日电】叙利亚外交部长今天在与卡特总统的会谈中坚持主张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直接参加日内瓦会议。
    哈达姆说,以色列“不希望笔直地走向和平。它现在正在耍花招,因为和平意味着结束以色列的侵略和它的扩张主义政策”。
    但是,哈达姆说,叙利亚对今年重新召开日内瓦会议抱有希望。
    【美新处华盛顿九月二十八日电】新闻发布会——新闻发布人是发言人鲍威尔。
    鲍威尔对提问者说,巴勒斯坦人参加日内瓦会议的代表权问题和如何能使其实现的问题,是卡特与叙利亚外交部长哈达姆会谈的一个重要内容。他说,卡特希望,“由于各方都采取适当的灵活态度,能够找到一条保护而不是违犯任何有关方面的基本原则的通往日内瓦的道路。”
    鲍威尔说,“今天讨论的两个主要问题是关于巴勒斯坦参加日内瓦会议的代表权和如何进行这种安排的问题,也就是在日内瓦将以什么形式、根据什么结构进行讨论。”
    记者问鲍威尔,美国如何能够充当一次有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参加的会议的主席。他回答说,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解决巴勒斯坦代表权问题的办法,凡是有关各方都可接受的,很可能也是美国可以接受的。
    在椭圆形办公室里拍照时,卡特对哈达姆说,“现在我们必须安排一次日内瓦会议了”,而哈达姆通过他的译员回答说,叙利亚并不是实现这个目标的障碍。
    白宫的一项关于他们的会谈的声明说,卡特和哈达姆“讨论了解决办法的一些实质性问题,并且他们在指出在某些问题上各自的观点之间存在着分歧的同时,一致认为应继续努力以找到解决这一冲突中的一些核心问题的具体办法”。
    【路透社纽约联合国九月二十七日电】召开中东和平会议的希望增加了,国务卿万斯的发言人昨天深夜实际上预言将在今年晚些时候召开这样一次会议。
    在万斯先生和以色列外交部长达扬举行了一次时间拖得很长的工作宴会之后,国务院发言人霍丁·卡特对这里的记者说:
    “我想我们可以认为我们将在今年年底以前举行一次日内瓦会议。”
    万斯先生现在正忙于同出席联合国大会的中东国家的外交部长进行一系列的会谈,以便克服再次召开日内瓦会议的障碍。
    在这次会谈之前万斯曾经说过,“我们非常希望我们能够在今年年底召开日内瓦会议。”
    发言人卡特的说法比万斯的讲话又进了一步。
    【本刊讯】在伦敦出版的《西非》杂志九月五日刊登一篇题为《可怕的力量对比》的文章,摘要如下:
    在非洲统一组织有义务维持埃塞俄比亚和索马里之间的边界之际,它的生存也许取决于这两国之间的力量平衡。这种平衡又如何呢?最近俄国人在亚的斯亚贝巴的遭遇也许会大大改变这种前途。但是,伦敦国际战略研究所新发表的一九七七年——一九七八年的《军事力量对比》报告表明,至少在纸面上,这种力量对比要比许多人想象的更加势均力敌,尽管埃塞俄比亚的人口大约是三千万,而索马里的人口只有三百五十万。
    据提供的数字,埃塞俄比亚的军队有五万人,还有一支七万五千人的“民兵”——这是最近迅速发展起来的。索马里武装部队大约有三万一千人,另外还有纸面上的三百辆坦克(在欧加登作战时没有多大用处),使得它在这种武器上以及在载兵装甲车方面似乎比埃塞俄比亚强。据报道,一九七六年索马里的国防开支是两千五百万美元,埃塞俄比亚的国防开支是一亿零三百万美元。在极不可能发生的一场海上冲突中,埃塞俄比亚会占优势。两国的海军都没有一艘比大型巡逻艇大的军舰。
    从纸面上看,索马里的空军力量较强,有五十五架作战飞机,都是俄国造的。但是,埃塞俄比亚的三十五架作战飞机都是英国和美国造的,很可能维修得更好,而且,埃塞俄比亚的空军人员是索马里空军人员的两倍,同时还有较多的经验,埃塞俄比亚的飞机保养可能也比较好。两国都各自有一个直升飞机中队。非洲第二然而,冲突的胜负将一方面取决于埃塞俄比亚的农民军队的力量,另一方面取决于在埃塞俄比亚境内的索马里叛乱分子的力量。
    迄今为止,尼日利亚在非洲撒哈拉以南仍拥有规模最大的陆军,在整个非洲也是第二支最大的陆军,仅次于埃及。报告说,尼日利亚的陆军人数近几年一直保持二十二万一千人,这个数字现在也许有点估计过高。但是它们仍然是一支主要是步兵的军队,配备有装甲车而不是坦克。海军兵力是三千五百人,有一些为数不多的军舰,虽然它拥有黑非洲唯一的一艘护卫舰。尼日利亚的空军在人数上(六千人)很可能是黑非洲中人数最多的。
    加纳现在有一支一万五千人的陆军,另外还有三千名边防军,编成三个营。这支陆军也是一支步兵,有少量的装甲车和迫击炮。加纳的海军是比较强的,有两艘小型护卫舰和三艘扫雷舰以及一些小艇;它的兵力只有一千三百人。加纳的空军有一千四百人,只有六架(“反叛乱”用的)作战飞机,但是,还有一些运输机和一个直升飞机中队。
    塞拉利昂最近扩大了军队,但军队人数仍然只有大约两千二百人。这包括一个步兵营和支援部队,十二辆装甲车的车组人员,两艘巡逻艇,两架飞机和三架直升飞机。还有两千五百人的“准军事”部队——塞拉利昂内务部队;但是,这个数字显得有点过大。没有军队报告中没有提到没有武装部队的冈比亚,但是作为警察部队的一个组成部分的边防军是一支有战斗力的部队,还有一艘能够保护渔场的舰艇。
    在尼日利亚和埃塞俄比亚之后,扎伊尔拥有在黑非洲规模最大的武装部队——总兵力三万三千四百人,陆军三万人,海军四百人,空军三千人(一九七六年的国防开支为七千六百八十万美元)。陆军有一些坦克和一个机械化营。海军有一批小舰艇,但是,据说,空军有五十四架作战飞机,一个直升飞机中队和大约三十架运输机。还有三万人编成了八个国民警卫营和六个宪兵营。
    干涉主义喀麦隆的武装部队大约六千人
    ——对大约七百万人口的国家来说是微不足道的。还有一支很小的海军和一支小小的没有作战飞机的空军。有七千人的准军事部队。
    尽管贝宁的武装部队一再干涉贝宁的政治,但是它只有两千二百五十人——少数装甲车,没有海军,有几架轻型的非作战用飞机。为了保护中非帝国,有一支一千二百人的武装部队。推行强硬路线的乍得有一支五千二百人的部队,有三个伞兵营,没有作战飞机。
    利比亚有一支大约两万二千人的军队,以便执行它的冒险事业,他们的装备还比较好。据说,他们有一百六十二架战斗机,海军比较强大。
    几内亚武装部队现在大约有五千八百五十人,有一些轻型坦克,巡逻艇和俄制飞机,包括米格式飞机。还有八千人的“人民民兵”。邻国利比里亚有五千多人的武装部队,几乎全是步兵,有九辆装甲车,六艘巡逻艇和绝大部分是用于经济目的的两架运输机。还有两万一千三百人的准军事民兵和海岸警卫队。
    马里军政权并没有扩展武装部队,在大约六百万人口的国家中,武装部队只有四千二百人。他们还有一些苏制的米格式飞机和轻型坦克。象牙海岸有不到五千人的武装部队,绝大部分都是步兵。有一些轻型坦克和装甲车,还有一些巡逻艇和运输飞机。准军事宪兵队有三千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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