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七月十日刊载一篇文章,题为《中东和平计划面临严峻的考验:美国的乐观情绪逐渐下降》,摘要如下:
    卡特总统为在中东达成一项全面的和平协议所作的努力已经进入考验的时刻。在白宫和其他地方,困难和怀疑情绪已急剧增长,而乐观情绪已逐渐下降。
    以色列利库德集团的领导人贝京出人意外地掌权,这对卡特为解决中东问题提出的一揽子计划说来是一种基本的挑战,因为贝京拒绝这个计划的一些主要内容。
    在卡特于两周前在一份由国务院发表的公开反驳贝京的声明中试图重新肯定他的建议的时候,美国犹太人团体的领袖们反应强烈,表示支持以色列。卡特不得已采取了守势,他于上星期三(六日)把五十三位犹太人领袖召集到白宫,重申他对以色列安全的保证并用比他早些时候的公开讲话更适合这个犹太国家的口味的语言重新阐述了他的和平计划。
    在卡特同贝京之间互相展开活动的初期,阿拉伯领导人继续采取无所行动的态度,他们的立场是,现在要靠美国领导人来迫使以色列作出让步。但是当卡特开始改变同以色列公开发生对抗的作法的时候,有迹象表明阿拉伯世界的态度正变得强硬起来,并且有一些迹象表明阿拉伯讨价还价的价码正在提高。
    卡特在谈话中仍然坚持他自从上台以来一直主张的达成一项全面和平协议的想法。然而,白宫的高级助理人员认为,卡特于本月晚些时候同贝京会谈时不大可能同贝京就这项和平计划的有争议的方面达成协议。
    如果争取达成全面解决(中东问题)的协议的运动失败或降级,那对卡特的对外政策来说,将是一次严重的打击。这位新总统从就职后的头几天起,就强调他的这一信念:一九七七年是争取达成全面解决中东问题的协议的关键的一年。
    卡特深深地公开卷入这个问题,已经把美国政府的威信押在一宗一揽子交易上,并且给阿拉伯世界带来了希望。同一情况甚至在贝京上台之前就引起了耶路撒冷的担忧。
    据上星期三在白宫参加同美国犹太人的领导人会谈的人士说,卡特谈到为了实现最后的和平,以色列应以某种方式归还阿拉伯的某些领土。他这次强调的程度远没有他早些时候公开提出的关于几乎全部归还被占领的阿拉伯领土的要求那么厉害。他还比以往更加明确地表示,他不赞成建立一个独立的巴勒斯坦国家,他说建立这样的一个国家是对和平的一种潜在威胁。据报道,他说,一些阿拉伯领导人在私下同意一个巴勒斯坦实体必须与约旦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法新社亚历山大七月十日电】约旦国王侯赛因在就中东问题、特别是安曼同巴勒斯坦人的关系问题同萨达特总统举行了一系列会谈后今天离开这里回国。
    侯赛因国王自昨天抵达这里以后同萨达特总统举行了三次秘密会谈。他在访问这里之前曾对叙利亚和沙特阿拉伯进行了类似的访问。
    【合众国际社开罗七月十日电】埃及外长法赫米说,在亚历山大会谈期间,萨达特“坦率而明确地”要求约旦同拟议建立的巴勒斯坦国建立联系。
    有消息说,萨达特认为这是“理想的解决方案”,并说在召开日内瓦会议前就应商定建立“明确的联系”。
    法赫米没有谈及这种安排的细节,但是萨达特以前说过,这种联系应当采取在约旦和巴勒斯坦国之间建立联邦或邦联的形式。侯赛因支持这个主张,但是认为应当让这个地区的巴勒斯坦人先投票以确定他们是否同意这个主张。
    约旦和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最近在安曼举行会谈以确定他们之间今后的关系,但是未取得进展。
    巴勒斯坦人显然坚持要求首先建立自己的独立国,然后再决定它同约旦的关系。
    【合众国际社拉瓦尔品第七月十日电】巴基斯坦的军人统治者今天发布命令,小偷要受到截断一只手的惩处,任何人侮辱妇女要挨打三十鞭或服苦役十年。
    齐亚·哈克将军是在一系列军管条例中发布这些命令的。
    军管条例规定,抢劫者或小偷可能手要被截掉,或者服五年苦役。武装强盗可能被判截肢或死刑。
    条例禁止“罢工、闹事或教育机构中任何性质的政治活动”以及一切与工会有关的政治活动,不过现有的劳工合同仍然有效。
    任何人袭击政府官员或军方人员、破坏政府财产或重要设施,有可能受到绞刑。
    齐亚还命令交出今年一月一日后根据政府执照获得的一切武器、弹药和爆炸物。
    【法新社伊斯兰堡七月十二日电】齐亚将军昨天将巴基斯坦报纸主编召集到一起,要他们同现政权合作,为计划举行的十月选举创造良好的气氛。
    齐亚将军否认有任何谋求权力的野心。
    齐亚将军重申,以他为首的军政府在选举之前将保持中立,不会对任何政治家采取法律行动。
    他说,他已同布托先生和反对党领袖大毛拉穆夫蒂·马哈茂德进行电话会谈。
    齐亚将军还说,将没有人企图操纵下次选举。
    【法新社伊斯兰堡七月十日电】布托夫人今天在卡拉奇她的家里对一百名人民党党员说,她的丈夫和人民党将参加竞选,只要看来选举能在自由的气氛中以公平的方式进行。
    布托的妻子说,他要求人民党保持团结,在军方取消禁令以前,不要搞政治活动。
    我认为,美国的大选战斗实际上不是在一九七六年开始的,而是在七四和七五年就开始了。七六年将是大选年。因此,那里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决或处理任何一件事情。
    尔后,在一九七五年十二月,或者说在十二月二十五日,发生了一件令人伤心的事情。艾哈迈德·伊斯梅尔元帅在伦敦逝世。那时我正在迈特阿布库姆村。人们把这一噩耗告诉了我。同时我接到苏联领导的一个通知,他们希望外交部长和国防部长迅速访问莫斯科。尽管伊斯梅尔元帅去世了——他的去世使我极为悲痛,我还是认为,在勃列日涅夫来访之前邀请外交部长和国防部长去莫斯科是一个新的证据,证明苏联人想解决那些悬而未决的问题,一定是那里有些事情需要两位部长去,一定是他们希望勃列日涅夫的访问取得成功,因此在他来我们这儿之前就对一切问题达成协议。象他这样的一位大人物,是不能介入细节问题的,在他访问之前一切都得安排就绪。按照苏联人的习惯,在他访问之前,各个专门委员会已将每件事都准备好并提出来,尔后发布一项决定或声明。
    我渴望在这次即将到来的访问之前解决一切问题。我建议其他四位部长也去,以便解决有关经济、电力和计划方面的一切问题。尽管我事先知道,即使我同他们谈上一百年,他们也只给我此前他们已商定的东西,勃列日涅夫不过是一个同他们一样的人,但我让希望和乐观压倒顾虑和担忧。我担心苏联人的那种惯常以恶意来忖度人的传染病已侵入我的思想,因此我很快就采取行动。
    可是,苏联人又说只希望来两位部长。因此我任命贾马斯为国防部长。法赫米和贾马斯于十二月二十八日前往莫斯科。
    在莫斯科机场迎接他俩的是外交部长葛罗米柯和国防部长格列奇科。
    在车上,葛罗米柯对法赫米宣布:勃列日涅夫的访问延期了,因为他病了。
    接着,四位部长前去拜访勃列日涅夫。他真的有病,可是他很好地接待了他们两人,对他们十分亲切。
    然后,埃及的两位部长极为懊丧地回来了,因为一事无成,既没有安排还债日期,也没有补充武器。
    然而,美国人尽管有着种种困难的国内问题,却来信说,他们希望恢复争取和平的行动。
    三月,基辛格博士来了,以便在脱离接触方面开始一个新的步骤。
    他在阿斯旺见到了我。在第一次脱离接触后,我对阿斯旺有好感。
    政治分析家们煞费苦心地解释我为什么切望在阿斯旺搞一切事情。他们中的一些人说,在埃及人与美国人的头脑里,阿斯旺都是同高坝联系在一起的,因为杜勒斯曾拒绝为高坝提供资金。尔后他们讲,我企图使痛苦的回忆成为幸福的回忆,正如我于六月五日开放苏伊士运河一样,那是埃及军队遭到挫折、运河堵塞的日子。
    无论如何,我对阿斯旺是有好感的,虽然这次我对基辛格博士开诚布公地说我不乐观。他却强调他非常乐观。而我,则是把自己的悲观建筑在犹太人对基辛格所有步骤的反应上的。
    我记得,我曾对他宣布:这一过程的命运是失败,你听我讲。
    我对他讲:拉宾是软弱的,不如梅厄有力量。
    起初他不相信我的话,可是十九天之后他对我说:没有希望了。
    当法赫米宣布关于第二次脱离接触的步骤的谈判已经失败时,汇集在阿斯旺的记者感到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太突然了。全世界已经感到是犹太人顽固不化,尽管他们正在散布说是埃及人不想解决问题。
    但我迅速地使全世界大吃一惊:我将于六月五日开放苏伊士运河,我决定让离乡背井的人们返回自己的土地和家园。在苏伊士运河区取得了一些伟大的成就,这些成就在建筑史上是空前的。尽管基辛格第二次尝试的失败使我十分烦恼,我也发现一点使我感到某些宽慰的东西。这些曾散布说我们同美国之间或者我们同犹太人之间有一项秘密计划的人现原形了。在这种巨大的失败面前,这项计划在哪里?为什么秘密计划没有成功?
    这一失败证明这帮人眼光短浅。他们是耳朵出智慧,听别人说,鹦鹉学舌,不动脑子。
    犹太人感到自己处于一种可怕的境地。
    已在全世界面前确定,我于六月一日在奥地利的萨尔茨堡城与福特总统会晤。
    当时我确信,新班子无力处理许多事情,因为它仍被许多问题缠身。再说,在尼克松总统辞职后,美国实际上已进入大选战斗。
    在与福特总统举行这次会晤后,苏联人的攻击加剧了。他们开始重弹老调,到处散布说埃及继续在背叛,埃及领导正在出卖阿拉伯事业,它把一切都已拱手交给美国,而不顾下列事实:第二次脱离接触失败了。这一事实揭露了他们,说明我们没有和任何人的默契!(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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