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巴尔的摩太阳报》六月二十七日刊登特里惠特发自华盛顿的文章,题为《卡特面临对外政策的支持者发生变动的情况》,摘要如下:
    一位政府的高级官员在看到对外政策的议程时,把卡特总统比成一个在利益发生冲突的地雷场走一条弯弯曲曲的道路的军人。
    这位官员烦躁地说:“一个合理的问题是,要从事的工作是否太多。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好试着去做。但是,如果我们对我们的道路作出错误的判断,我们就可能受到很严重的损害。”
    根据这种估计,政府在对外政策问题上不完全适合在政治上成为左派或右派这种可以预测的格局。这就意味着,国内的支持者将经常发生变动,以及由此而带来的各种冒险,特别是在国会中。
    在大概是按照工作顺序而安排的议程上,首要的问题是同苏联的关系——这实际上是一个长期的问题,其次是中东和巴拿马运河条约。至少,这些问题代表着未来的冲突。
    同苏联谈判的条件已经出现了粗略的轮廓。正在两个场合进行试探,即在打算对赫尔辛基协定进行审查的贝尔格莱德会议中和在限制战略武器会谈中。
    目前,由三十五个国家的政府参加的贝尔格莱德会议所考虑的只是怎样进行正式审查的问题。两年前的赫尔辛基协定基本上是主张在国际关系方面要举止得体,但是这项协定已具有在签定时没有一个人预料到的那种声势。
    卡特先生坚决主张,在十月份开始正式审查的时候,仔细分析违犯人权的情况——其中包括苏联违犯人权的情况。这是使所有的美国人、特别是自由派所喜欢的态度。预料,苏联是不喜欢的。
    可是,卡特对限制战略武器会谈的立场最后可能不会使任何人感到高兴。对于苏联的意图感到最有怀疑的一些专家坚持认为,政府对限制战略武器会谈的态度表现出了动摇的迹象。
    实际上,总统没有作过任何愿意容忍苏联在武器上占优势的表示。因此,他可能很容易受到美国自由派的批评。
    政府差不多已经放弃了在目前的控制核武器条约在十月初期满之前向国会提出新条约的希望,虽然公开没有这么说。
    中东问题使政府的支持者发生分裂,走向不同的方向。迄今为止,明显的事情是,贝京总理的以色列新政府将比前届政府难以应付,政府将竭力主张同阿拉伯人实行妥协。
    甚至连美国的一些犹太人也对贝京显然决心保留以色列现在占领的一切有战略重要性的阿拉伯领土感到担心。毫无疑问,各方都要作出妥协。
    但是就目前来说,卡特先生似乎是比较倾向阿拉伯人而不是倾向以色列人的。因此他利用了阿拉伯和美国的新友谊而维持了取得石油的渠道,而这是上届政府关心的一个主要问题。
    政府将据以把巴拿马运河转交给巴拿马人管辖的那项可能的条约将使总统处于一种不同的地位。在这方面,他可以指望得到自由派的支持和遭到保守派的激烈反对。
    【路透社伦敦六月二十九日电】美国和西德的官方人士今天对十三个石油输出国组织成员国中的九国,作出关于不使石油价格再提高百分之五的决定表示欢迎。
    在华盛顿,美国财政部人士说,卡特政府虽然对这个决定感到高兴,但它仍然认为油价太高。
    在纽约,石油输出国组织的决定使股票市场的行情坚挺,虽然美元的汇价曾暂时下落。
    在波恩,西德官方人士说,鉴于市场的危急情况和石油上市量,石油输出国组织的决定是完全合理的。
    在巴黎,官方人士拒绝发表评论,但消息灵通的法国人士说,这一行动并不使人感到意外,同石油输出国组织为恢复单一价格制度而作的努力是一致的。
    【美联社伦敦六月二十九日电】能源部二十八日宣布,英国北海油田现在的产量相当于这个国家每年需要量的一半。
    它说,七个沿海油田上月的产量平均每天八十三万六千四百一十七桶,年产量相当于四千一百四十万吨,约为英国国内需求的一半。
    一位发言人说,五月份的产量比四月份增加了百分之十六点一五,“开发情况比预计的还要快一些”。
    该部说,还有两个油田预定今年晚些时候投产,从而将使北海“完全按时”达到一九七七年的指标——四千万吨到四千五百万吨,并到一九八○年满足石油的全部需要。北海石油将使石油进口费用减少一半以上,从一九七六年的四十亿英镑,今年减少到十五亿英镑,这一笔钱将对国民经济产生巨大的推动作用。这位发言人说,英国北海生产的石油约三分之一已向美国出口,它的含硫量低,这使它比中东石油更加宝贵。
    【塔斯社莫斯科六月二十八日电】兹播发《真理报》今天发表的格奥尔基耶夫的评论《同反动派结盟》的全文(本刊有删节):
    北京的宣传使出最大力气给社会主义国家的政策抹黑,破坏它们的一致和团结。
    对于世界共产主义和工人运动,北京的宣传也是采用同样的战术。中国宣传机器污辱真正为革命事业奋斗的战士,从左倾立场出发攻击马列主义政党,竭力瓦解工人阶级队伍,力图把共产主义运动推上危险的、有利于帝国主义的宗派主义道路。与此同时,北京继续在国外扶植亲毛派别。
    北京首领们在实现自己的分裂主义野心当中,千方百计地支持“第三世界”和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的左倾极端主义的、恐怖主义的和其他诸如此类的集团,积极地同反对缓和国际紧张局势和裁军的人以及和平与进步的敌人携手合作。
    中国现领导把毛主义的反马克思主义观点作为思想遗产接受下来,他们的理论与实践正在被帝国主义集团用来干扰世界革命进程的发展,阻碍缓和的深化和世界和平的加强,这并非偶然。但这种政策是违反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利益的。它注定要失败。
    【本刊讯】西德《总汇报》六月二十八日发表赫伯特·莱纳的一篇文章,题为《莫斯科把“欧洲共产主义”变为专利品?》,摘要如下:
    苏联党期望,对西班牙共产党领导人卡里略的打击将会对其他的“欧洲共产党”起到一种惩一儆百的作用,事实证明这是作不到的。以开除相威胁迫使西班牙共产党的队伍团结起来并且坚决地回敬了莫斯科的攻击。甚至连刚从苏联回国不久的“热情之花”多洛雷斯·伊巴露丽,都没有表示反对中央委员会扩大会议所发表的措辞异常激烈的公报。一般都把伊巴露丽当作是卡里略的对手。由《新时代》周刊发起的对西班牙人的攻击,没有使意大利和法国共产党有所克制,反而迫使它们对卡里略表示声援。
    莫斯科本来的意图是,通过在《新时代》周刊上发表攻击卡里略的文章,以及通过它的潜在的西班牙亲苏同志们和其它西欧共产党的攻击而把卡里略孤立起来,现在看来这个企图要完全失败了。与此相反:那种口头上被说成是与西方民主相适应、可能只是在策略上被认为是共产主义的一种形式的西欧共产主义,被升格为专利品,苏联领导怀着其对世界共产主义进一步分裂的那种可以理解的恐惧心理,在这个问题上起了促进作用。
    因为莫斯科迫使所谓欧洲共产党人发表声援,所以它同样也就事与愿违地促进了共产党的那种“区域化”,莫斯科为了维护其监护人的地位想尽一切办法来防止这种倾向的出现。
    苏联反对那些不恭顺的西欧同志们的行动之所以也是一种冒险举动,是因为它有把分裂的种子撒到华沙条约组织国家的结构中去的危险。
    在那里不光有罗马尼亚人在意识形态上进行抵制。而且对匈牙利人和波兰人大家也都知道,他们在参加同“欧洲共产人”的斗争中,是很有保留的。匈牙利党的首脑卡达尔曾公开地向他的保加利亚同僚日夫科夫证实,他不同意日夫科夫对西欧共产主义的看法。鉴于他的温和的内部政策,他曾可能是东方阵营同西方自治主义共产党之间理想的调解人,而他自己也很可能是这样来看待他的作用的。
    莫斯科对共产党之间纪律的松弛现象,每次都报之以关系强硬化的倾向。就此种意义而言,新近在共产主义世界里所发生的震动的影响,不光在罗马尼亚、波兰或者匈牙利将会使人感觉得到,甚至在苏联的西方政策中也将会使人有所觉察。俄国熊被激怒了。这会使它具有危险性。
    【本刊讯】西德《法兰克福汇报》六月二十七日刊登一篇社论,题为《麻烦的欧洲共产主义》摘要如下:
    在苏联领导人上周公开谴责西班牙共产党人领袖卡里略之前,他们已等待了很长时间。莫斯科并不愿意公开解决国际共产主义内部的丑事;同离经叛道者的斗争是在共产主义运动内部进行的。如果苏联人取不到成效,他们就把争端公开化。他们对于卡里略这件事,看来从春季以来就认为是没有希望了;现在他们就动手干了。
    西方认真对待这一争执并且准备好这一争执的尖锐化,这样做是明智的。西方不能对此施加影响;但它也不应由于不抱幻想而忽视世界共产主义的下一次分裂,因为苏联共产主义阵营是稳定的这一点并非合乎实际情况,相反,这个阵营表明是可分裂的。
    奇怪的是撇开单干的不说,西方没有预料到任何分裂,也根本不认为分裂是可能的。也许从战争结束到一九四八年这段时间太短了,以致人们想不到铁托会脱离斯大林。但是在五十年代后期,又有谁会相信中国同俄国分裂的事呢?当时谁又会预料到阿尔巴尼亚脱离苏联集团呢?因此睁大眼睛看着莫斯科与西欧共产主义之间尚可发生的事情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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