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透社伦敦六月九日电】孟加拉国一位发言人说,印度总理德赛今天头一次会晤了孟加拉国总统拉赫曼将军。
    他还说,这两位领导人就涉及这两个邻国的问题进行了一般性讨论。
    在四十分钟的非正式会谈之后未发表任何声明,不过,这两位领导人明天还将会晤。
    德赛的一位发言人说,这位印度领导人称这次会谈气氛“很好”,但拒绝作进一步评论。
    【路透社伦敦六月十日电】孟加拉国总统齐亚·拉赫曼今天说,他认为印度新政府正在作出努力来改进印孟关系。
    齐亚少将是在两天内同印度总理莫拉尔吉
    ·德赛进行了第二次会晤后不久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这番话的。
    同德赛的会谈是在英联邦首脑会议的空隙时间里举行的。
    齐亚少将对记者说,“印度现政府正在作出努力来解决我们两国之间的问题。”
    齐亚说,“我认为德赛先生和我还要举行会谈……可能本周末在苏格兰举行。”
    有记者问齐亚是否准备访问印度,他回答说,“将来,可能。德赛先生没有邀请我。”
    他说,孟加拉国面临着两个问题,人口过多和粮食不足。但是政府在教育人民实行节育方面正取得很大进展。
    他呼吁外国公司向孟加拉国投资,他说,孟加拉国劳动力便宜,人民愿意辛勤工作。
    他说,“这是邀请那些想利用这批廉价劳动力的人到我国来投资的机会。”
    【本刊讯】《印度时报》六月十一日发表一条电讯,题为《齐亚将军主张重新研究印孟条约》,摘要如下:
    孟加拉国总统齐亚·拉赫曼今天说,他同印度总理莫拉尔吉·德赛就两国之间的问题进行的会谈是有好处的。
    齐亚总统在记者招待会上说,“印度现政府正在进行积极的努力,我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能有积极的反应。”
    他说,过去六个星期以来,两国一直就双边问题进行会谈,今后还将进行下去。他又说,印孟贸易关系也有所改善。
    据萨马查尔社报道,齐亚说,他的政府将重新研究印孟友好条约。他并没有细说,尽管有几位记者一再提出这个问题。
    后来,孟加拉国人士说,这个在一九七二年签订的条约并不“受孟加拉国人民的欢迎,有很大一部分人厌恶它。”
    这些人士还说,孟加拉国不喜欢“通过这样一个同新德里缔结的条约”来显得“同莫斯科有政治上的联系”。
    关于孟加拉国同中国和苏联的关系,齐亚总统说,他的国家同这两个国家都在加强关系。他说,中国在许多方面帮助孟加拉国,孟加拉国也在加强它同巴基斯坦的关系。
    齐亚说,德赛是一个“极好的人”,他要同德赛继续会谈。他说,印度新政府一直在作真诚的努力来解决两国之间的问题,为此目的,正在各级进行会谈。他说:“我真诚地希望这些会谈顺利。”
    两国领导人昨天和今天的会谈主要是关系到法拉卡水坝问题和边界问题的。
    会谈也涉及孟加拉国政府指责印度庇护孟加拉国反政府分子的事情。
    【印新处新德里六月十日电】萨马查尔社记者报道,德赛总理在六月九日同孟加拉国总统会谈时向孟加拉国总统表明:对那些现住印度、要求在印度进行政治避难的孟加拉国人,将允许他们在印度避难。
    萨马查尔社援引消息灵通人士的话说,德赛已经表明,印度将允许要求在印政治避难的人在印度避难。但是,不允许他们从事敌视孟加拉国政府的政治活动。
    这些人士说,两国领导人之间的第一次会晤是友好融洽的。他们正在举行第二次会晤。
    法拉卡水坝问题也在会谈中居于重要地位。两国领导人很可能在第二次会晤中再次讨论这个问题。
    【本刊讯】印《自由新闻报》六月九日刊登了该报记者的一篇报道,题为《改善中印关系的良好气候》,摘要如下:
    目前在边界上是一片印中两国是兄弟的气氛,印度和中国的巡逻队有时还相互说几句开玩笑的话。
    但是在外交方面,在两国关系正常化上,没有很大的急剧变化,虽然在恢复对华贸易方面已有了小小的开始,同时也有了少量海运,外交情况也是合乎礼仪形式的。在新德里和北京,中国和印度外交官混杂在一起参加活动,在其他国家首都和在联合国也是这样。
    印度政府已经表示,它将继续奉行同所有邻国——也包括中国——促进友谊和了解的政策。本着互惠的精神,在不伤害国家主权利益的情况下,两国关系是可以正常化的。
    【本刊讯】印度《甘露市场报》六月三日刊登一篇报道,题为《应该由中国采取主动了》,摘要如下:
    据这里外交部一些很有资格的人士说,印度对于同中国建立正常关系已有充分准备,但是期望中国采取一些主动。
    上个月在广交会上印中谈成了自一九六○年以来的第一笔交易(一千四百万卢比),开始了贸易关系,对此,印度表示欢迎。但是这只不过是象征性的行动,因为,两国的进出口商品种类差不多,还需要互派代表团探讨贸易和商务来往的范围,而这件工作是需要时日的。另一方面,既然两国已经在印度主动之下建立了大使级外交关系,所以印度外交部期望中国方面也主动采取一些积极行动。
    应该由中国采取新的主动行动这一问题之产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中国尚未同印度解决边界问题。
    另外,中国继续不断向巴基斯坦提供军事援助,在克什米尔问题上也一直持无益的态度。
    这些限制性因素说明两国之间再要出现一个“兄弟”时期是需要时日的。
    三巨头受到了震动。当我说下面这句话时,他们的热度一定升高了,而我的热度则降低了:条件就是,决定要由我作出,谁也不会为了我们去打仗,那是我们的战斗、我们的战争、也是我们应作的牺牲!
    我们之间的这块铁的温度下降了,我们在打一块冷铁了。我对他们说:苏联的存在吓不倒任何人,因为苏联士兵不会参战,可是,如果你们给我导弹、或威慑性武器、或超过音速两、三倍的侦察机,那么这些飞机将使以色列一天二十四小时惶惶不安,因为任何武器都不可能追上它或抵御它。
    而通过十万士兵体现的苏联的存在,则并不可怕。如果我曾在一周之内赶走了一万五千人,那么,当我愿意的时候,我将于十天之内赶走十万人。
    然后,我把椅子往后挪动了一下,说:现在一切都清楚了!
    但是他们很快齐声说:我们将在今年年底以前,给你运送你过去要的武器。
    我又再问他们一次:今年年底以前?
    他们说:是的,年底以前。
    我说:对我来讲,这就行了。
    至于苏联的导弹操纵人员,我的意见是保持原状,因为他们的存在,对我们来说,既无补益,也无损害。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一批新的武器,这能增加埃及的力量。
    这几个月过得十分缓慢、十分难熬。我感到时间在蚕食着我。十月临近了,又过去了。十一月到了,又消逝了。然后是十二月。十二月八日,印巴战争爆发了,苏联支持印度,并使用埃及的机场作为向印度提供弹药和武器的基地!
    在我呆在莫斯科的同时,英·甘地在周游世界,为这场战争作政治与宣传方面的准备。因此,苏联人当时知道十二月份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们已为此作了一切准备。他们可以对我讲:不要提这决定性的一年了,我们将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忙碌不堪。
    他们仍然没有行动,我遏止了心头的怒火。
    很简单地计算一下,我就懂得一九七一年不会成为决定性的一年。因为印巴战争已引起全世界的注意!吸引了人们的全部关心、同情、愤怒、以及他们的下述热望:支持、斡旋或促成和平。埃及不可能享有这一切,我们的这场战争将是一个大问题前的一桩区区小事、或一场国际性灾难前的一起稍纵即逝的事件。
    这样,一切都完了。一九七一年不会成为我曾提出、应允、并以之进行威胁的那样的一年。
    十二月九日,召见苏联大使,对他说:现在已清楚,你们不会发运任何武器,即使发运,那也在决定性的一年之后。怎么办?
    大使一声没吭。
    我说:即使你们发出这些武器,二月之前也到不了,此后还需几个月时间来装配和训练使用这些武器。
    大使未置一词。
    直到一九七六年写这些段落时,苏联人也没有发出这些武器。
    我又猛触了一下大使,说:我对人民说什么?如果我讲述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你们干了些什么,这就成了你们的一大丑闻,使你们在本地区和全世界遭到重大损害。
    我要求苏联大使转告莫斯科,我想在十二月底以前见到苏联领导人。这一次是我主动提出访问克里姆林宫领导人。
    我对他讲:在我到达之前,我想先说清楚,这次访问的目的是我们发表一项公报,用以掩饰我在埃及和全世界面临的一种可怕的处境!
    大使通过同莫斯科的直通电话进行了联系,通知了他们。
    我指望一、两周后他们会确定访问日期。可是没有出现那种情况。一周过去了,随后又过去一周。
    十二月二十八日,苏联大使给我带来了这一喜讯:苏联领导人乐于在二月一日和二日接见你!
    这意味着,要求我独自来掩饰我的处境。因为决定是我作的,我要对此负责,尽管我只是根据他们苏联最高领导层的保证才决定那样做的。
    这就是说:如果苏联人没有能通过他们的人和他们的代理人把我搞掉,那么这就是我用自己的手、而不是苏联人的手搞掉自己的机会!
    我脑海中思绪万千。大使坐在我对面。我想起伊斯梅尔元帅对我说过的话。他说,勃列日涅夫切望在我头上泼冷水,因为我头脑发热。尽管我的头脑里面是热的,但是在对付这些人时,我的头脑是冷静的!
    我向莫斯科刮来的暴风低头了,它把决定性的一年刮得荡然无存,可是,我不会允许它把我以及我的人民的希望刮掉!
    当我向这股暴风低头时,我承认,我是为了埃及而低下了头。于是我对大使说:对苏联领导人说,我于二月一日启程!(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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