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透社维多利亚六月八日电】勒内总统今天说,他的政府不会是马克思主义政府,但是会搞适合于塞舌尔国情的那种形式的社会主义。
    他在记者招待会上说,他的“政府将是以我们能为塞舌尔逐步建立的某种社会主义制度为基础的政府”。
    他说,但是由于有可能发生反政变,政府已下令要老百姓同现在全都归顺于新政府的由五百人组成的警察部队一起受训。
    他认为不会发生来自外界的反政变,但是政府的职责是提高警惕。
    他说,如果外界企图干涉,“我们就将不得不求外界帮忙。”
    这位三十七岁的律师总统对于已被赶下台的总统在伦敦提出的这次政变得到苏联幕后鼓励的指责只是付之一笑。
    他说,他的政府是向左转,“因为前政府到目前为止是偏右的”。
    新政府将强调多建房屋的重要性,因为有的家庭十四口人住在一起。新政府还要发展农业和旅游事业。
    有记者问,如果相信政变的一些参加者曾在坦桑尼亚受训的消息是否会弄错,勒内说,如果这则消息谈到一些武装人员曾在那里受训,这大概不会弄错。
    【法新社塞舌尔维多利亚六月八日电】由新政府的三名部长在两边陪伴着的勒内先生对记者们说,六月五日的政变是由塞舌尔人民联合党成员发动的。他们反对曼卡姆总统的据说是要把定于一九七九年举行的大选再延长五年的计划。此举等于是曼卡姆修改了宪法。
    他断然拒绝曼卡姆宣布的对外政策的理想
    ——“做所有人的朋友,不做任何人的敌人”——勒内说,这是不现实的:一个国家感到有义务说话时,就需要说话的权利。
    在外交方面,勒内说,塞舌尔将参加下个月举行的非洲统一组织最高级会议。同南非在“商业的”水平上的关系将得到鼓励,但是他的政府将谴责南非的政策。
    【法新社里斯本六月八日电】安哥拉内图总统今天在这里发表的一篇答记者问中说,五月二十七日在罗安达发动未遂政变的叛乱分子同外国并无联系,甚至同扎伊尔和南非也无关系。
    内图总统对葡萄牙的周刊《抉择》的记者说,这些叛乱分子是以前内政部长阿尔维斯为首的“宗派”分子,他们是主张工人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立即发生对抗的“极左分子”。
    记者问到中国对待他的政权的态度问题,总统说,中国“不再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了”。
    他接着说,“至少,在国际上中国反对一切进步的东西。因此直到现在我们还不能毫不犹豫地说它是进步的。”
    他再次否认有古巴人或安哥拉人参与最近发生在扎伊尔南方沙巴省的冲突。
    内图总统说:
    扎伊尔蒙博托总统“对他自己的人民开仗。我不知道这场战争是否已经结束,我认为并未结束”。
    【路透社伦敦六月六日电】据本社今天收到的安哥拉国家通讯社报道的一项消息说,在五月二十七日发生的未遂政变以后,执政的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设在罗安达、南宽扎和本格拉等省的执行专员署已停止工作。
    【路透社新加坡六月六日电】正当季候雨继续在大发脾气之际,亚洲部分地方正节制用水。
    在菲律宾,水位正迅速下跌。
    通常,季候雨都在五月底之前吹袭菲律宾,还会带来洪水和台风。可是,耕地的泥土今年呈现龟裂,特别是在北部岛屿吕宋。
    马来西亚西部五个月来的旱灾,已毁坏九万英亩稻米作物。人们担心,雨水减少,可能意味北部地方下季将遭遇更大的损失。
    越南也报道,中部和北部若干省份过去几个月发生旱灾。
    在泰国部分地方,雨水亦迟迟不来,但预料不会产生重大影响。
    另方面,日本和南朝鲜则报道,天气可人,特别是对于农作物来说。
    【塔斯社莫斯科六月九日电】题:臆想与计谋
    塔斯社政治评论员谢尔盖·库利克写道:
    伦敦右派报纸《每日快报》六月九日刊登一篇文章,企图把塞舌尔群岛最近的事态说成是「莫斯科搞阴谋」的结果。说什么后者竭力想「取得印度洋的军事基地」。
    然而,塞舌尔政府的更迭纯属这个小国的内部事务。而且从西方通讯社的报道来看,居民们支持新总统关于不结盟原则(当然包括不允许在那里建立外国军事基地)仍然是塞舌尔群岛对外政策的基础的声明。
    苏联大使来了,讲了一句我已经知道而且厌烦了的话:苏联领导人在克里米亚。即他们正在黑海的克里米亚半岛海滨避暑。这样好象整个世界都停顿了:既无往,又无来!
    我又提醒他们注意我们之间的那项条约。
    回答是:领导人在克里米亚。
    我对大使讲:我对苏丹的立场是原则性的立场,你对他们讲这一点。
    他说:他们在克里米亚。
    ——决定性的一年呢?
    ——领导人在克里米亚。
    ——我对埃及人民、阿拉伯世界和全世界说什么呢?
    ——在克里米亚!
    至于我应该做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我必须考虑自己说过与许诺过的一切。我必须找到一种适当方式来向人民作交待。我向人民讲苏联人的情况吗?我揭露这种关系吗?如果我那样做了,就会直接损害苏联人。那样做对埃及有利吗?再则,我能忍辱负重到什么程度呢?我能竭力忍受,我的耐心是大的;但是我担心我的这种耐心会耗尽,因为我发现自己处于一种我无法控制的愤怒状态。可是,埃及呢?为了埃及,一切都不计较。甚至为了埃及,我的尊严也无所谓了,我无视自己的尊严,忍气吞声地接受了许多对我和我的统治制度的诽谤。
    我每天都感到,他们不是在擦干伤口,而是在伤口上放盐。
    最后,到九月底,苏联大使来我这儿,对我说:苏联领导人准备见到你。
    我说:好啊,什么时候?
    他说:十月十一、十二日。
    我不认为,苏联大使已注意到我抑制了自己的忿怒,或者正如我们乡下说的,我“连脓带血”都包起来了。
    我说:可以。那是埃及的事业。
    为了让这个人确切理解我想说的话,我重复了这个意思,说:那是埃及的事业,为了它,我不考虑自己,尽管我有过种种遭遇。因为那是埃及的事业,我马上接受了这一邀请。
    我没有对他讲出我心里想的东西:如果事情是涉及我个人的,那我就不到莫斯科去了,或者甚至不想看到这些人。可是凡事都取决于需要,这需要就是埃及,它要求我伸出手去要更多的武器。
    同三月一日发生的情况一样,我于十月十一日到莫斯科去了。在克里姆林宫发生的事情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我必须重新向他们讲述我们关系中发生的一切事情、他们对纳赛尔作出的承诺、对我作出的承诺,虽然我已多次讲过这些。奇怪的是,他们对同一件事准备听一千遍,好象他们现在是第一次听到。
    我同格列奇科争论的热度升高了。我对他发火了,我的语调非常激烈。柯西金对我们进行干预了,接着,勃列日涅夫再次进行干预。勃列日涅夫是一个出色的人,他在感情上总是倾向我们的。
    尔后,我又向他们提起我过去讲过的话,讲到了“决定性的一年”。突然,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对我们讲一讲这次决定性的一年?
    我对他们讲决定性的一年?还要我向他们解释决定性的一年的涵义?
    我感到这场争论已拖得很长已经令人厌倦了,宛如我在吹一个我们乡下说的“断裂的皮囊”,即我从这边吹,气从那一头跑出来,那是白费劲,而他们却安详地、冷漠地坐在我面前。
    我发现,我有一个激荡局面和提高温度的机会。我对他们讲:我还要感谢你们向开罗派遣了萨姆一3导弹的操纵人员,十分感谢。
    可是,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动心,因为他们正期待着进一步的感恩。我开门见山地讲了我想讲的话,但愿他们能醒悟。我说:我感谢你们,并想告诉你们,我们的人已经接受了使用这些导弹的训练,他们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进驻你们的人的岗位,因此撤走苏联操纵人员的时候到了!
    这一下,三巨头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仿佛我将他们的导弹对准了他们,并向他们发射了似的。勃列日涅夫开了腔,他是他们几个人中使我感兴趣的一个。他说:那是苏联的一场灾难!
    我说:现在我想从你这里知道,为什么那是苏联的一场灾难?
    他答道:苏联的存在处于危险中!
    我感到,勃列日涅夫已把他手中的武器给了我,我马上对他说:你说苏联的存在,而我曾、纳赛尔也曾要求确立苏联在埃及的存在,你们都拒绝了。我们曾要求你们帮助建立空防和指挥空防,我们曾要求威慑性武器。你们却把形势搞得对我们很困难。你们曾要求缔结条约,我们马上表示同意,并签署了这一条约。波德戈尔内来了,向我许诺所有东西几天之后就将运到,说苏埃关系史上将揭开新的一页。现在,你担心苏联的存在,先生,派十万苏联士兵去开罗吧,我立即同意派出这支部队。
    没有人回答。接着,我趁热打铁,说:我接受这种苏联的存在,不过有一个条件。(二十六)
    【法新社拉巴特六月九日电】据在拉巴特权威人士说,摩洛哥派往扎伊尔的一千五百人的摩远征军现在已回到摩洛哥。
    这一千五百人是用扎伊尔和摩洛哥的大型运输机运送的。
    所有的军械物资,特别是一百多辆车都由摩洛哥送给扎伊尔,这些物资已全部留在沙巴(前加丹加)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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