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伊斯兰堡六月八日电】消息灵通人士今天在这里说,按照政府和反对党领导人现在正在最后审定的方案,巴基斯坦将在今年十一月举行另一次议会选举。这些人士说,最后协议即将达成。
    这个方案是布托总理星期一同九个反对党组成的巴基斯坦全国联盟的领导人会谈时提出的。
    双方都没有透露这个方案的详细内容。这个方案是为了结束三月七日大选以来的纠纷。
    报纸今天报道,反对党希望选举尽早举行。但是有迹象表明,确定一个日期并不会使问题复杂化,因为看来双方都切望达成解决办法。
    一直在从事调解的沙特阿拉伯大使里亚德
    ·哈提卜今天说,会谈取得了“很好的进展”,他预料今后几天会有“令人满意的结果”。
    自从布托和巴基斯坦全国联盟上星期五开始会谈以来,布托已经释放了大部分政治犯并且撤销了新闻检查,巴基斯坦全国联盟则停止了它发起的全国性反对所说的选举作弊的运动。
    【美联社伊斯兰堡六月七日电】巴基斯坦今天取消对卡拉奇、拉合尔和海得拉巴的军管,与此同时,布托总理同反对党巴基斯坦全国联盟的谈判进入了第三天。
    取消已实行六个星期的军管是在今天的会谈结束后宣布的。一位发言人说,布托通知谈判代表,“考虑到谈判的进展情况,立即取消军管。”
    巴盟的谈判小组由该盟首脑大毛拉穆夫蒂
    ·马哈茂德、巴盟副主席纳瓦布扎达·纳斯鲁拉·汗和秘书长加富尔
    ·艾哈迈德教授组成。
    会议任命了一个两人小组委员会来起草处理会谈的“基本争执”——新的选举——的细节。布托昨天提出了两个方案:(一)举行新的选举,执政党和巴盟提出的候选人仍然同三月七日的选举一样,但不搞竞选;(二)举行新的选举,全面进行竞选,符合条件的新候选人参加竞选。
    第一个方案可以确保在几周内举行新的选举,这个方案将有助于巴盟,因为它可以靠闹事期间煽起的反政府情绪捞到好处。
    第二个方案对政府比较有利,这个方案可以使激动情绪平息下来,把闹事之后可能倒向反对党的选民争取回来。许多观察家说,根据这个方案,几个月,甚至一年之内,也许无法举行选举。
    【法新社巴黎六月七日电】被赶下台的塞舌尔总统詹姆斯·曼卡姆今天到达这里,同法国总统负责非洲事务的顾问勒内·儒尔尼亚克进行会谈。
    他在这里对记者说,前联合政府中的伙伴勒内星期日(五日)发动的政变“将会对西方的政策产生巨大的影响”。他再次谴责苏联支持这次阴谋,他说,这次阴谋的策划者与莫斯科“有联系”。
    曼卡姆说,这次接管是“苏联在印度洋的扩张政策的一个新步骤”。
    前总统曼卡姆指责大约二百人在夺取塞舌尔群岛的权力时弄死了五个人。他说,塞舌尔是一个没有军队、以前也从未发生过流血事件的国家。
    曼卡姆提到了塞舌尔群岛在战略上的重要性,并警告说,西方世界必须认识到印度洋地区目前正在进行的地理扩张。他说,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自越南事件以来情绪低落,但是它必须发挥支持它的真正的朋友的作用。
    他在谈及他为何呆在法国一事时说,法国在印度洋有“切身利益”。他警告说,今天塞舌尔群岛发生政变,明天也许轮到毛里求斯,后天则可能轮到其他什么地方。
    他指出,在塞舌尔群岛独立的头一年里,塞舌尔群岛没有进行过一次政治逮捕,没有过一次政治拘留。他说:“已经夺了权的人指责我想把塞舌尔群岛引向专制政体。事实上正是他们废除了宪法、解散了国民议会,并杀死了五个人。”
    【路透社马达加斯加塔那那利佛六月七日电】科摩罗电台今天报道,科摩罗数百名武装部队成员于周末发动推翻总统阿里·萨利赫的未遂尝试之后辞职了。
    或者,我是说了不算的,我是在对他们进行恫吓和欺骗,因为不能设想我会把这样的决定通报他们,再说,那是一项牵涉到他们在埃及的一个人的决定。
    波德戈尔内主席因为有了条约而兴冲冲地走了。
    我因为他对我作出的承诺而兴冲冲地回去了。
    我依然希望给我他们曾答应纳赛尔的威慑性武器,他没有看到任何这样的东西就离开人间了。后来,他们又重新向我许了这个愿。
    当然——极为坦率地讲——我一刻也没有想到,象波德戈尔内这样的人、一个大国的元首,会作出承诺,并肯定这一许诺,然后却言而无信。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是他的国家的一位大人物,他讲什么一定是得到他们的授权的。不能设想,他可以随心所欲地讲那种事情。因为在苏联没有一个人能够讲一点自己的心里话,而是照传别人在那里对他说的话。如果他不知道该讲什么,就回去找他们,主意在他们那里,他们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我心里想:哪怕这些武器在二十天后运来,那也不错,甚至在四、五个月以后运来,也行。重要的是运来,它能增加我们的力量。再说,我无法改变苏联人的禀性。也许情况迫使他们稍为改变一下他们的禀性。也许我这一次走运,所答应的武器会在一个合乎情理的时候运来。也许……
    可是,我一直感到诧异:这些苏联人怎么设想这些人——我称他们为“太监”——能够掌管事务。他们是一批无用之辈:萨布里、戈马和谢里夫。
    我认为,他们是一帮同当时生活在苏丹王宫中那些人一样的太监,苏丹一死,这些服侍苏丹的太监就设想他们能够代替苏丹进行统治。
    伟大的埃及没有得不孕之症,以致要由这样一些太监来治理!
    在回家的路上,我开始考虑我以及埃及和整个阿拉伯民族将面临的日子。我将这一年定为决定性的一年。
    当我开始深思这一点时,苏埃关系象一条漫长的带子在我眼前飞快地转动。我克制自己,并开始掐算波德戈尔内向我允许的钟点!(九)
    本章提要:在苏丹发生政变时——苏联人想在苏丹找回他们在埃及失去的东西——苏共中央书记波诺马廖夫、一个愚不可及的人到开罗来了。他有一项计划,就是预料埃及也将出事,萨达特将因此而垮台和入狱。然而,苏丹政变失败了,波诺马廖夫转而找萨达特要他帮助拯救策划苏丹政变的头子谢赫。可是晚了,谢赫在两小时前被处决了。这年十月,萨达特又去莫斯科,他在会谈中提出要从埃及撤走苏联人员,这使三巨头受到一次强烈震撼,于是他们齐声答应年底以前运送武器。萨达特又等着,十一月,十二月,……直到一九七六年萨达特写这些段落时,苏联人也没有发出这些武器。这时爆发了印巴战争。埃及决定性的一年已经过去,一切都完了。将近年底,苏联大使告萨达特:“苏联领导人乐于在明年二月接见你”。波德戈尔内主席走了,他的皮包里装着一项同埃及的友好条约。苏联人认为这项条约是我们之间友好关系的一个新的保证。苏联报纸认为,这是俄国的成功、美国的失败。美国企图通过罗杰斯访问埃及“在两国的牢固关系中打下一个楔子”。
    同时,苏联人认为,在清洗他们在台上的人之后,这项条约表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个人之间的关系,而是国家之间的关系,是一种比个人更长久、更重要的关系。
    当时读苏联报纸的人都发现,苏联人对这一结局或这一开端感到高兴。尽管我感到某些宽慰,可是我的忧虑没有减轻。我有以往同他们打交道的长期的、丰富的经验。但我开始自我安慰。我一刻也没有忘记:我已确定一九七一年为决定性的一年,全世界和苏联人都知道,我们要求苏联人做什么事情来帮助我们正在从事和着手进行的事业。比这一切更重要的是,我把所有事情都摊开,我向俄国人交了心,让他们知道了我的全部秘密。
    在五月二十七日波德戈尔内在开罗为我举行的晚宴上,我一开始就讲:对于您对这个国家及其人民、对援助他们的斗争和正义事业所表现出来的所有高尚的感情,我向您表示衷心的感谢。
    政治评论家和西方报纸注意到,在此前一天,我在我为波德戈尔内主席举行的宴会上的欢迎词中的一句话。
    我说:“我们希望让大家都了解,我们不准备放弃领土或权利,来换取一种海市蜃景。同样,甜言蜜语不能表明它所包藏的意图是真诚的。”
    我感到满意的是,我想在全世界面前向苏联人强调的一些意思已经讲透了。因为我只是希望苏联人了解我,赞赏我的立场,并使友谊和一些动听的言词成为事实,而不是用来吊吊胃口,其后又不给食物。(二十四)
    【德新社汉堡六月六日电】塞舌尔共和国昨天发生的政变暴露了一个在欧洲被精心描绘成热带乐园的国家的阴暗面。
    数哩白色的沙滩,清澈的海水和蓝蓝的天空构成了印度洋中组成塞舌尔的八十个珊瑚岛的游览景色。
    但是,这个国家的经济状况很糟,生活水平低,自从差不多一年前从英国统治下独立以来,一些国际土地投机商来到了那里。
    拥有塞舌尔群岛的一个岛屿已经成为享有地位的象征。伊朗国王的堂兄拥有达累斯岛,弗雷加特岛曾为过去的罗马尼亚皇族买下,普拉斯兰岛和拉迪格岛已成为寻欢作乐的中心。
    甚至在独立之前,觊觎这个岛的战略地位的主要大国就表示要帮助这个国家改善它的经济状况。
    塞舌尔距美国在印度洋的重要基地迪戈加西亚岛仅有一千五百公里。
    被废黜的曼卡姆总统昨天在伦敦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指责苏联对推翻他采取了“纵容”态度。
    领导这次政变的有马克思主义倾向的勒内,在一九七四年的选举中勉强输给了曼卡姆。
    勒内在宣布推翻前总统时指责说,这个国家受到了“资本主义和外国”的影响,现在建立了一个人民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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