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英国《外事报道》六月一日刊登题为《安哥拉的未遂政变是苏联策划的吗?》的文章,摘要如下:
    在上周政变尝试失败后,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政权面临分裂的危险,它的后台苏联和古巴显然存在分歧,起义的领袖仍然在逃,而反共游击队正在南部增强力量。苏联报界迄今对这一整个插曲保持沉默,这一点,加上西方抄收到的说是哈瓦那直接电令古巴人帮助内图镇压这次未遂政变的消息,使人们有理由认为俄国人插手了尼图·阿尔维斯的篡权行动。
    具体说,分歧的焦点关系到对在南部的争取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联盟的反苏游击队采取什么路线,俄国人反复宣传需要寻找某种和解。正是在发现尼图·阿尔维斯与安盟已建立了接触之后,内图才把前者从人运中央委员会中除了名,从而促发了这场政变。早在去年九月,本刊就曾透露在安哥拉的俄国人和古巴人之间关系呈现紧张,但是现在又出现了更多的彼此交错的冲突点,值得注意的是人运中占绝对优势的混血领导力量和以阿尔维斯为首的黑人权力派之间的冲突。
    现已清楚:这次阴谋远比原先猜想的规模要大。除了尼图·阿尔维斯和若泽·万杜内姆
    ——他们已逃走,据信现在正前往安哥拉中部安盟控制的领土——之外,安哥拉政府还宣布逮捕了人运政治局委员“不死”少校和罗安达及马兰热省的省长。内图在罗安达电台的讲话中透露,阴谋者已经建立了一个政治执行机构和一个作战指挥部,并在安哥拉军队、安哥拉全国工人联合会和人运的青年和妇女组织中都有广泛的联系。无论从哪个尺度来衡量,这次政变是对人运中央机构的一次沉重打击。
    在人运的领导遭到如此沉重的打击之下,人运政权很可能将进一步依靠它的古巴和苏联后台,如果它能同意他们(古巴和苏联)的要求的话。但是,如果象一些西方分析家所认为的古巴人刚刚扑灭了由俄国人策划的一次政变尝试,那么人运的敌手和他们国外的支持者就面临着一次好机会,特别如果尼图·阿尔维斯和若泽·万杜内姆(他在去年十月曾要求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决定转而支持萨文比的安盟的话。苏联的安哥拉计划的失败还会在莫斯科产生重大反响。波德戈尔内的遭贬可能只是其中的第一个罢了。
    【路透社拉合尔六月三日电】巴基斯坦最高法院今天使布托总理在他同反对党就结束三个月的政治动乱举行的会谈中可能受挫折。
    最高法院允许对拉合尔高等法院昨天作出的决定提出上诉。拉合尔高等法院判定实行军管从宪法上来讲是非法的。但是,最高法院拒绝发布一项在上诉前搁置拉合尔高等法院的判决的临时命令。最高法院将在六日在拉瓦尔品第开庭。
    一些律师说,政府现在不得不撤销军管。拉合尔、卡拉奇和海得拉巴等市在四月二十二日实行了军管。
    以首席法官穆罕默德·雅各布
    ·阿里为首的最高法院三人法庭说,它知道拉合尔高等法院判决的后果。但是,它并不认为在上诉前搁置这个裁决是合适的。
    拉合尔高等法院宣布昨天的判决——根据现在执行的一九七三年宪法,军管是非法的——后政府感到意外。
    高等法院和最高法院的判决都使政府为难,因为布托今天同反对党举行会谈。
    【本刊讯】南斯拉夫《战斗报》六月一日以《捍卫革命》为题刊登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自从安哥拉获得独立以来,刚刚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在名义上取得了独立,但是,这种独立在这个国家并不意味着和平。
    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作为安哥拉人民的唯一的真正的和名副其实的代表,在革命中确立了自己的地位。
    如果注意到安哥拉的丰富的自然财富,它的地理战略地位和国际资本与跨国公司对这个国家表现出的巨大兴趣,以及安哥拉的社会主义的方针政策,那么,对安哥拉时至今日还不能得到和平的喘息机会和正常发展这一点,就不会感到意外了。
    根据所有情况判断,试图发动政变造成的最近一次危机已经被克服了,但是,肯定会给安哥拉留下痕迹,也许会在短时间内拖延和平建设的必要进程。
    尼图·阿尔维斯是由于人们所知的最近发生的事件而被开除出中央委员会的一名人运领导人。
    阿尔维斯集团长期以来就通过其宗派立场来否定安哥拉人运的官方政治路线。
    但是,在安哥拉不久前发生的事件中,也不应该忽视国际因素。在邻国扎伊尔的沙巴省发生的事件,由于外国军队武装干涉和外国飞机与外国专家的参加,而对安哥拉的独立带来了威胁。
    尽管目前还很难对安哥拉最近发生的事件的所有因素作出评价,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即安哥拉人民、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和内图决心不惜任何代价来捍卫国家独立。在作出这一努力时,安哥拉可以期望得到南斯拉夫的支持。南斯拉夫将继续支持安哥拉为加强独立与不结盟而作出的努力。
    我看到面前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行动。
    我试图更多地了解他们,把他们看个一清二楚。我说:那么我们投票吧!
    我们进行了投票,结果是五比三。三票是法齐博士、沙菲和我。至于那五票则是,戈马、舒凯里、达乌德、努尔和法齐中将。那时戈马还不是最高委员会委员,他是在我们将萨布里从这个委员会开除以后增补进去的,开除萨布里是由于那次他从莫斯科带回许许多多皮箱的丑闻。戈马不是一位当选的委员。接着,戈马说:可是我没有发言权,因为我不是委员。
    我说:我知道,我是想弄清楚大家的观点,仅此而已。
    这五个人喜形于色,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胜利。他们感到,我的沉默是一种暴风雨前的沉寂。这场风暴将使我完蛋——对此他们正拭目以待,并把事情往此方向推。当然他们估计到我会给叙利亚和利比亚发电报,对它们说:协议吹了,因为我们这里的一些机构拒绝这一协议。
    我镇定自若,对他们说:这次会议已开得很长了,我们还没吃午饭,快点,饭别凉了。
    我无须回头去看他们挤眉弄眼、擦肩摩身的情态,也无须看他们眼中闪烁着的光辉,这种光辉包含祝贺之意,并敦促他们反对我的阴谋的伟大结局及早出现。
    然后我凝视了一下戈马,对他说:你应该在本星期天召开中央委员会会议,把事情、我们的方针以及我们所作出的一切决定向它提出来!
    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感到象被蛇咬了一样,嚎叫起来:为什么要召开中央委员会会议?为什么要将我们之间的分歧暴露在更大范围内?
    这个人是舒凯里。
    我说:我们必须到中央委员会去,这是规矩、是原则。如果我们最高委员会开会,那这个最高委员会是中央委员会的“办公厅”,我们不应忘记这一点!
    我请他们去进餐,自然他们当中谁也没有尝一口饭菜,因为他们心里不舒畅。他们没有结束战斗,而是冷不防地被我诱入了一个更广阔的领域,我向他们开辟了一条新战线,展开了一场他们没有想到的战斗。
    这些天真幼稚之徒走了,他们以为我不晓得他们在干什么,虽然我正密切地注视着他们。他们急忙派代表去找在各省区的所有中央委员,向他们作了安排,进行了布置,并教给他们说什么;如果不能说,那就干什么;如果干不了,那就在各地散布谣言。
    他们认为,他们的基本力量在社盟。同时,苏联人想象这些人能在埃及干一切事情,他们估计在四十天内就能推翻我!
    这一切是人所共知的。但我很想讲一讲,以便阐明——以后我们还将看到——苏联人对这一切所起的作用。
    苏联人必定已经听说了在福利坝发生的事情,并从他们的人那里了解到我在召开中央委员会会议时作出了什么决定。他们一定在观察和分析形势,并且提供指示、劝告以及更多的汽油,使形势愈演愈烈,由他们的人接管权力。
    苏联人没有消极地旁观,他们不是扮演一出同他们无关的戏的观众的角色,他们的观望是积极的、别有用心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俄国人必定已听说中央委员会里发生的事,我怎样要求他们逐个发表意见,他们又怎样带一些中央委员来捣乱、吵闹和跺脚。我们向中央委员会介绍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情况。萨布里和达乌德发了言。中央委员会了解了发生的全部事情,以及关于同叙利亚、利比亚建立联邦的问题的投票情况。
    我向中央委员会提出要求:我们已向你们说明了一切,现在你们有何意见。我只是想了解每个人对此的态度。
    是过去搅乱每件事情的戈马,而不是萨布里,注意到局势将摆脱他们的控制,投票将不利于他。他指使那些跺脚的人停下来。这些人顺从了他,他们的脚不动了。
    接着,他走到我这边,对我说:我们正在按你的意思办,你想举行小组会议吗?如果我们同意,这样就把会议推迟。
    我看出他们在这场战斗中输了,便同意推迟会议,并同意组成一个小组。
    那天夜里,他们包围了电台。
    那时这些人所依靠的只有社会主义联盟及其最高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他们的后盾是苏联。苏联当然是他们唯一的后盾。
    我必须强调,苏联支持和鼓励他们这样做。我过去相信,现在仍然相信这一点,相信苏联人准备无限地支持与帮助他们。
    这些人没有立足之地,没有人民的支持,没有群众。但是我知道,我有坚实的基础,能在全国范围内进行活动。
    我决定把苏联大使召到福利坝来,同他一起坐在最高委员会中那些“苏联人的人”坐过的地方。那是在四月。
    我对他说:也许你听到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了吧!
    他说:我听说了一些。
    我说:事情的全部情况和详细经过,你都知道了。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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