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社华盛顿五月十二日电】据美国情报分析家说,菲德尔·卡斯特罗宁愿追求第三世界领导人的角色,特别是在非洲,而不愿使古巴同美国的关系恢复正常。
    分析家说,卡斯特罗一方面继续向拉丁美洲左派游击队提供有节制的支持,另一方面将把今后的努力大部分集中在非洲。
    同时,情报人士报告,古巴军事顾问已经出现在埃塞俄比亚——接受卡斯特罗帮助的第十二个非洲国家。
    据报道,约八至十名古巴人在工作,作为卡斯特罗派去帮助训练二万五千名埃塞俄比亚农民以对付厄立特里亚反抗者的数百名军人的先驱队。
    在仅仅六年前,卡斯特罗同七个非洲国家有正式外交关系,现在,他同那里的三十四个国家有联系。
    据当前的估计,在十二个非洲国家(包括埃塞俄比亚)中,有一万二千至一万七千五百名古巴人。
    最大的一支古巴队伍仍然在安哥拉,估计那里有一万至一万四千五百人,主要是军事人员。
    其它是:莫桑比克,五百至六百人;坦桑尼亚,三百五十至五百人;几内亚,三百至五百人;刚果共和国,三百至四百人;赤道几内亚,三百至四百人;索马里,二百二十至二百八十五人;几内亚比绍,一百人;塞拉利昂,三十人;阿尔及利亚,十至二十人;马达加斯加,十至十五人。
    【路透社伊斯兰堡五月十五日电】政府今天将巴基斯坦最后一个未遭逮捕的杰出的反对党人物帕加罗皮尔软禁了起来。
    帕加罗皮尔昨晚发表强烈声明,拒绝布托提出的一项建议,布托建议就他个人的领导地位举行公民投票,以摆脱巴基斯坦的政治危机。
    帕加罗皮尔宣布反对党的鼓动活动将继续进行下去,直到布托辞职并同意举行新的选举时为止。
    与此同时,部队开入了旁遮普省的大城市穆尔坦,并实行了戒严,在这之前,巴基斯坦全国联盟的支持者同治安部队进行了一整天的枪战。
    政府说,昨天在穆尔坦有两人被打死,但是可靠人士说,死的人数有九人。
    今天,当戒严放宽了两小时的时候,巴基斯坦全国联盟数以千计的示威者涌上街头,高呼反对布托的口号,谴责他要以举行公民投票的方式来确定他是否应继续当总理的计划。
    反对派领导人在过去两天中已被分开,被转移到了全国各个不同的监狱,这表明布托已放弃了同他们进行谈判的希望。
    【美联社贝鲁特五月十五日电】苏丹总统尼迈里在一次谈话中说,沙特阿拉伯将为苏丹同法国的一项武器交易提供资金。此问报纸今天发表了这次谈话。
    尼迈里还指责苏联、古巴和利比亚支持据传邻国埃塞俄比亚要对“我的边界”发动“武装进攻”的计划。
    尼迈里在访问法国前夕接见了贝鲁特报纸《日报》的记者。
    他说:“如果我说沙特阿拉伯正在帮助我们购买武器装备,我并不是泄露秘密。我设法得到我能够得到的法国重武器,这也是很自然的。”
    《日报》说,是埃及军事专家帮助尼迈里制订了向法国采购武器的单子。
    尼迈里指责说,帮助埃塞俄比亚进攻苏丹的准备工作正在进行之中。
    他说:“上述计划显然已开始执行,数以百计的苏联和古巴军事专家正不断地抵达埃塞俄比亚。”
    【路透社多哈五月十五日电】苏丹总理今晚指责说,苏联、古巴和以色列正在谋求控制红海,威胁整个阿拉伯地区的安全。
    他说,他的国家正在就红海的安全问题同其他阿拉伯国家接触,以便使红海继续成为一个阿拉伯湖。
    拉希德·塔希尔·贝克尔是在这里进行两天访问时在卡塔尔电视台上说这番话的。他也是苏丹副总统。
    他说,由于苏联给埃塞俄比亚运送武器以及他所说的那里有以色列和古巴的军事顾问,因此,受到威胁的不仅是苏丹,而且是整个阿拉伯世界。
    他说:“这就是苏丹积极地、迅速地采取行动,使它的姐妹国警惕这个新战线的危险的原因所在。这个新战线能使阿拉伯民族的实力瘫痪,分散它谋求解放被占领的阿拉伯领土和巴勒斯坦的注意力。“
    苏丹总理说,关于红海的安全问题,随着上个月在北也门举行四国会议之后,很快将采取其他步骤。
    贝克尔说,苏丹曾警告埃塞俄比亚,厄立特里亚问题不能用武力解决。
    但是,苏丹不久便发现,那里的军政权试图赢得时间并为它的武装部队配备“消灭厄立特里亚人民”所必需的武器。
    【本刊讯】埃及《十月》周刊自一九七六年十月创刊以来,连载埃及总统萨达特的一部回忆录,题目是《莫斯科同开罗之间的坚冰正在消融》,本刊自今日起摘要连载如下:(一)
    本章提要:七十年来,英国一直有八万五千名士兵占领埃及的领土,给埃及人民带来了浩劫,欠下了血债。为了纠正历史,革命发生了。英国人用禁运武器对埃及进行惩罚。美国进入这个地区比较晚,在英国的压力下,它也不卖武器给埃及。埃及完全被封锁了,所有的武器大门都关闭了,以至不能从西方买到任何一种武器。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不转向苏联,从它那里购买埃及所必需的武器?
    一九二四年,我父亲随埃及军队从苏丹回国。那时,我仍在我们的“迈特阿布库姆”村。父亲带着我的一个兄弟和我去开罗,以便完成我们的学业。我住在库巴的一间房子里。开罗很大。世界也很大。人们摩肩接踵。五光十色的东西尽收眼底,映入脑际的景象数不胜数。发人深省的事物层出不穷。
    当我们在开罗的住所的大门打开时,我脑子里便涌现出一个新世界。墙上有一张像。这张像令人感到突兀。它把人带入了波澜壮阔的历史场面。真是咄咄怪事。它既不是埃及领袖卡迈勒的像,也不是国王的像。那是土耳其领袖凯末尔·阿塔图尔克的像!
    直到现在我仍感到困惑。这张像深深地打动了我。我产生了许多幻想。我去问我父亲和别人。从父亲那里听到了许多有关这位伊斯兰领袖的事迹,也听到了一些关于阿塔图尔克的神话和传说。
    这个阿塔图尔克是梦想摆脱奥斯曼苏丹统治的穆斯林的希望所在。他参加了远征利比亚和巴勒斯坦的奥斯曼军队。他曾亲眼看到希腊军队占领伊兹米尔和盟国军队占领安那多鲁半岛。阿塔图尔克一直不断地在他的支持者中间进行组织工作,直至他拥有了一支军队。
    他使外国军队撤离了,并赶走了国王穆罕默德六世,结束了奥斯曼苏丹统治,宣布成立共和国。他倾向西方。妇女揭开了面纱。
    假若没有一支军队,他就一事无成。埃及的青年一定也要考虑这一点。因为,英国人正占领着我们的领土。政治家把政治作为商品,他们向我们灌输他们的腐朽思想和作风,他们是使我们在早年生活中跌跤的最坏的样板。那时,我们阅读历史,阅读有关埃及领袖卡迈勒的事迹。
    当我心潮澎湃、满怀理想和激情时,我考虑干点什么就不足为奇了。我曾同所有的政党进行过接触。
    我从军事学院毕业后,越发感到焦虑不安。我开始在各个政党之间徘徊不定。我试图得到对我脑子中盘旋的问题的答案。我试图找到一种使我满意的思维方式,或者找到一个向我解惑释疑的人。
    当时我只同哈桑·贝纳先生接触,同他进行了很多讨论。我们有分歧。他想把我们在军队中的组织置于穆斯林兄弟会的卵翼下。那时,我们在军队中的目标是:为了埃及而进行组织和行动。我对贝纳先生说:我想同你开诚相见,我们已经决定,我们的组织只服从于埃及的利益,而不是为某个组织、政党或个人服务的。
    那是一九四○年的事。
    随后,我于一九四二年被捕入狱。
    纳赛尔从苏丹回来时会见了贝纳先生,向他坦率地表明了同样的立场。从那时起直到今天,我们始终坚持这一立场。可以肯定,这种立场或这种哲学是我们最引以自豪的。因为,我们的运动是埃及的民族主义运动。
    我不断地同一些社团和政党进行联系。我想知道一切,或想知道别的一些人为了给埃及谋利益在想些什么。后来,我被赶出军队,被捕、获释,坐牢、出狱。凯末尔·阿塔图尔克作为一位领袖和一个最崇高的榜样深深吸引了我。那时,我正读着一本名叫《灰狼》的书,这本书是一部文学杰作,浅显易懂,象我那样大和具有我那样有限的英语知识的人都能看懂和欣赏。
    这本书是落在我手中的一件珍宝,或者说是我一头扑在上面的一个宝藏,它抓住了我的思想。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根据埃及和英国情报局的命令,我被放逐到西部沙漠。但是,这本书减轻了我在这个沙漠地区感到的这种令人痛苦的寂寞。记得,当我读到这本书的一半,为所读到和看到的东西感到津津有味、并为作者在我眼前展示的一个光辉灿烂的世界感到兴高彩烈的时候,他们把我召回去了。因为,我与阿齐兹·米斯尔有牵连。他的座机在葛尤卜坠毁了,和他一起遇难的有两位飞行员。
    我们通过沙漠公路到达吉萨,陪同我的警卫官用电话进行了联系。他接到的命令是立即把我带到国防部。在那里,他们把我放在国防部部长秘书室里。我没有去换换衣服或洗把脸。我坐在一条凳子上,打开了《灰狼》这本书,全神贯注地继续读着。(一)
    【美联社拉合尔五月十四日电】本社昨天错误地报道了这里的军管部队司令穆罕默德·伊克巴尔中将辞职的消息。
    驻在旁遮普省会的巴基斯坦陆军第四军最高指挥官伊克巴尔中将在同本社记者的短时间会见时说,关于他辞职的消息是“存心不良”的。
    尽管这位军长曾保证要回答关于这里的步兵第十师其他一些军官辞职的消息,但是后来拒绝回答问题。并立即下令把本记者赶出了第四军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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