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众国际社伦敦五月一日电】警方说,今天在伦敦一年一次的五一游行时,大约五千人平静地从维多利亚河堤进行到海德公园的演说中心。
    牛津街上的游行者举着的旗子和以几种语言写成的标语牌,标语牌上的口号中包括要求在智利和希腊实现政治自由。
    一位警方发言人说:“这是一次与去年相同的没有出问题的游行。”
    【法新社巴黎五月一日电】巴黎许多人参加了传统的五一节示威游行,他们的口号谴责了失业和法国政府的经济政策。
    在首都,法国两个主要工会的领导人——总工会(亲共产党)的塞居伊和法国工人民主联合会(自治的社会党的工会)的梅尔——领导着游行队伍前进,据组织者说,有十多万人参加游行。
    在巴黎,法国元首德斯坦在劳工部同五十来位体力劳动者进行了会谈。总统在强调必须提高体力劳动的价值之后,希望五一节成为一个不是分裂工人、而是团结工人的节日。
    在外省,据工会说,在里昂、格勒诺布尔、波尔多、西南部和马赛举行的游行,规模最大。
    【德新社汉堡五月一日电】警察和示威者在四万人举行五一节集会期间发生了殴斗,有人向西德研究部长马特赫费尔身上洒上了油漆。
    马特赫费尔是西德内阁中支持核能生产的主要人物之一,当他试图向集会发表讲话时,人们嘘他,并吹口哨。集会当中有相当多的反对核发电厂的左派分子。
    在今天的工会集会中的主要问题是西德的高的失业率,目前失业人数为一百多万,而公司利润却在增加。
    【合众国际社罗马五月一日电】数以百万计挥动红旗的意大利工人今天庆祝五一。
    在意大利全国各城乡的主要广场,劳工领导人批评政府,批评的主题是一样的:“企图通过让意大利工人遭受新的苦难来解决国家的经济困难。”
    发言者要求采取针对制造商而不是针对工人的措施来对通货膨胀进行斗争,缓和意大利一百五十万失业者的困境。
    【路透社马德里五月一日电】今天,政府禁止了一切示威活动,这样做显然是由于害怕已经对上月给共产党以合法地位感到愤怒的极右翼、特别是保守派军官们作出不利的反应。
    【路透社里斯本五月一日电】大批的葡萄牙工人参加了共产党控制的工会运动组织的五一节庆祝活动。
    共产党称今年的五一是斗争日,但苏亚雷斯总理在接见电台记者时说,社会党认为这是胜利日和庆祝日,因为他的党(他称为工人党)执政了。
    【合众国际社雅典五月一日电】警方与组织起来打算今天在首都进行五一游行的三千名左派极端分子发生了冲突,并把他们驱散了。警方说,十三名警察受伤,逮捕了二十七个人。
    一位警方发言人说,这些左派分子(包括革命共产党党员)试图在雅典工艺学校外面汇集之后组织游行。
    不过,希腊工人在希腊总工会总部附近举行了政府批准的大型集会庆祝五一劳动节。警方说,一万五千多人参加了集会。
    在瑞典的斯德哥尔摩,二万五千到四万社会民主党人穿过那个城市游行去参加一次集会,会上社会民主党书记斯膝·安德松批评了由不包括社会党三个党组成的现政府。
    他说,“瑞典应该有个较好一些的政府。”
    【路透社奥斯陆五月一日电】挪威首相努尔利今天说,埃科菲斯克油田爆炸事件(已在昨天被美国专家控制住了)“以严酷的方式突出表明了”加强安全工作的必要性。
    努尔利在“五一”节讲话中说,对布拉沃油井爆炸事件的所有方面——爆炸原因、安全保护以及控制井喷的准备情况——都必须尽快进行透彻的研究和予以澄清。
    他说,虽然在北海采油的各石油公司明显地负有责任,但政府不想搞替罪羊。
    然而,还有一种政治责任是任何政治家都不应规避的。
    他说:“我们准备承担这一责任。”
    【美联社挪威斯塔万格五月一日电】挪威环境大臣今晚说,对埃科菲斯克爆炸区进行的生态调查情况是“令人鼓舞”的,“应当认为这次损失是有限的”。
    格罗·哈莱姆·布伦特兰夫人对记者说:“我们今天的判断是油膜可能会很快消失。”
    她说,明天和后天将再派一些船只到出事地点去。但是她又说,能够用机械清扫的地区只剩四、五平方公里了,其余的油膜都“很薄,大部分地区只有百分之一毫米”。
    【美联社挪威斯塔万格四月三十日电】一队美国制止石油井喷人员在八天内经过三次尝试之后,三十日终于成功地堵塞了不断喷出的埃科菲斯克油田的布拉沃油井。
    在国际标准时间十一时零五分,单凭仪表操纵的压头移近井口的防漏装置,这个压头是一块沉重金属圆板。随后,一个四吨重、由三个部分构成的装置压在支持保护装置上面。
    五十五分钟后,这队人员把泥浆泵进油井,迫使石油回到海床。当大量泥浆进入油井,足以把压力降低到零度时,这个油井就可以正式宣布受到控制,并已经被终止。
    在这之前,这个钻井架已喷出石油约两万八千吨,其中约一万七千吨三十日仍然停留在海面上。挪威政府说,目前油膜面积约二十七浬宽和四十二浬长。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四月二十九日刊登了罗兰·埃文斯和罗伯特·诺瓦克的文章,题目是《六百公里导弹之谜》,摘要如下:
    从一片含糊其词和欺骗说谎的污泥浊水中出现了这样一个实实在在的事实:卡特总统限制武器的建议甚至在俄国人拒绝之前就加以冲淡了。
    在最初加以否认之后,官方现在承认,卡特的一揽子建议在三月二十八日向苏联人提出时,对从非重型轰炸机发射的巡航导弹的射程以六百公里为限。这一让步是在美国这一行人到达莫斯科之后,应首席谈判代表沃恩克的要求加入这一揽子建议的。对这一点虽然仍然加以否认,但是得到了第一手人士的证实。最后,完全有理由猜测,没有把这个变动马上告诉总统。
    美国官方的方针是,规定以六百公里为限甚至不是什么重大的让步。然而按照任何客观的标准来说,这是一个重大的让步,唯一可以争执的是为了在限制战略武器会谈中达成协议而付出这样一个代价是否太高。
    但是,许多认为作这样的让步完全合适的人对作出这样让步的方式感到不安。一看到克里姆林宫的尖塔时就再作一让步,不禁令人想起过去意志薄弱的美国谈判代表。因此,以六百公里为限看来很象是开始从以前已定的立场后退——外事官员称之谓“在单杠面前后退”。
    由于这次让步所引起的极其愤怒的情绪确实表明有关军备控制的辩论有多大的改变。当基辛格于一九七五年八月在赫尔辛基向俄国人建议以六百公里为限时,只遭到稀稀拉拉的人不起任何作用的反对。到一九七六年初,这个建议总是包括在福特总统就限制战略武器会谈问题所持的立场之中。但是,并没有包括在卡特总统的立场中。当国务卿万斯在启程去莫斯科之前向国会议员们介绍情况时,他没有提到六百公里的限制。理由是简单的,那时,这个建议还未包括在这一揽子建议中。
    《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威廉·萨菲尔说,关于六百公里限制的建议是在莫斯科时加上去的。国务院称萨菲尔的说法是“一个谎言”。实际上,萨菲尔的错误是无关紧要的。(他说,这个建议是在一揽子建议遭到苏联拒绝之后而不是之前加上的。)沃恩克是在美国代表团在莫斯科举行全体会议时建议作出让步的。尽管有少数人反对,万斯仍然采纳了沃恩克的建议。
    不管是否另外作出让步,苏联拒绝卡特的一揽子建议并未使事情就此了结。代表团在从莫斯科返回时,关于让步一事只字未提。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在四月一日的新闻发布会上也没有提到这件事。国防部长布朗在四月十三日讨论限制战略武器会谈的问题时也没有提这件事。直到四月二十二日,一位高级官员还在否认关于限制的建议是包括在一揽子建议之内的。
    透露作出这个让步本来可以有助于驳斥苏联声称的卡特的建议是偏袒一方的说法的。那么这些美国官员为什么没有向全世界宣布这件事呢?虽然看起来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但是一些负责的人士认为,布热津斯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显然确实知道这件事的其他官员(包括沃恩克在内)可能不想在此刻进行辩论。
    政府颇费周折地才取得了下述的一致看法:规定六百公里的限制是美国的“长期”立场,当谈判代表抵达莫斯科时,这个立场可能没有写在书面上,但是肯定在他们的脑子里和心目中。现在有人为它辩解说,这根本不是让步,而是对苏联人的限制,对他们的逆火式轰炸机上的巡航导弹施加的限制。这种论点只能增加人们的怀疑。苏联人在巡航导弹的发展方面远远落后于美国,因此,这样一些限制对他们损害较少。
    批评沃恩克的人回答说,他们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他没有作为总统的代言人为他的既定方针进行辩论,而是正在使得限制战略武器会谈的政策付诸东流。无论是万斯还是布热津斯基在这种错综复杂的专长方面都比不过沃恩克;布朗比得过他,但是一直很少出头露面。因此,六百公里限制之谜使得人们产生了这种怀疑,即沃恩克在卡特的限制战略武器会谈的一揽子建议方面将开始“在单杠面前后退”,除非总统自己制止他这样做。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五月一日电】今天在盛大节日般的五一庆祝活动中,成千上万游行者挥舞着红旗和花束,走过红场沐浴在阳光中的圆石路面,接受苏联领导人的检阅。
    共产党总书记勃列日涅夫同在他两侧的波德戈尔内主席和柯西金总理站在磨光的红色花冈石砌成的列宁陵墓上,观看了“劳动人民的游行”。
    七十岁的勃列日涅夫虽然看起来面孔虚肿,身体不是那样健康,但是在整个两小时的检阅中一直站在那里,有时挥挥手,微笑,接受小学生的献花。
    苏联官员没有提供游行人群的估计数字,不过游行者看来同前几年的两百万人的数量相等。
    【法新社莫斯科五月一日电】游行者所拿的十三名政治局委员的画像排列次序和早年一样,西方观察家认为,这个迹象说明党的统治集团中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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