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苏联在亚洲的间谍活动不仅是对中国搞侦察,而主要是渗透和颠覆亚洲各国政府;动摇不完全屈从于莫斯科的那些政权,秘密派间谍渗入亚洲一些政权机构,担任有影响的职位;企图通过屈从于或倾向于苏的国家建立包围圈来包围中国。因此,“克格勃”对亚洲国家维护独立和建立和平中立区的希望提出了直接的挑战
    【本刊讯】香港《远东经济评论》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一期刊登安德烈·阿马利里克写的一篇长文,题目是《克格勃在亚洲》,摘要如下:(原编者按:安德烈·阿乌利里克几乎单枪匹马地对克格勃进行了八年的战争,直到今年四月被迫离开苏联。阿马利里克今年三十七岁,他最初是以《苏联能存在到一九八四年吗?》这篇小品文引起全世界的注意。他在这篇小品文中议论说,如果将来同中国发生一场战争,我们所知道的苏联就会毁灭。他也是《非自愿的西伯利亚之行》一书的作者,这本书叙述他被捕并在一九六五年到一九六六年在俄国北部被流放的过程。他随后再次被捕,他被认为是参加苏联抗议运动的持不同政见者之一。)颠覆战略这个故事讲的是(虽然可能是不足信的),早在东古·拉赫曼当总理的时候,马来西亚正处在同苏联的关系正常化的过程中,拉赫曼问加扎利·沙菲(当时是他的常任秘书,现为内政部长)为什么谈判停顿了。东古被告知俄国人想要建立一个规模很大的大使馆,而不准备保证马来西亚驻莫斯科大使馆人员行动自由的这一对等权利。
    据说,他实际上回答说:“噢,让他们来吧。他们能搞些什么间谍活动呢?我们既没有核秘密,又没有导弹基地”。
    虽然东古是英明的领导人,但是他错了。因为苏联在亚洲的间谍对军事秘密的关心仅仅是次要的;他们主要关心的是渗透和颠覆亚洲各国政府,动摇不完全屈从莫斯科的那些政权,秘密派间谍渗入亚洲的一些政权机构,担任有影响的职位。
    俄国人确实讲他们是在干针对中国的事,但是他们歪曲他们活动的这种长期的根本理由,他们为此一再喋喋不休地向亚洲各国保证:他们在帮助这些国家抵制所谓“中国的威胁”。但是实际上,即使对克格勃在亚洲地区的活动略作分析,也能得到确凿的证据,证明当前苏联的目标是亚洲各国,同时它正在干着针对中国的活动:企图通过屈从于或倾向于莫斯科的国家建立包围圈来包围中国。
    因此,克格勃对亚洲想维护其来之不易的独立,并想把亚洲转变为一个非军事化、中立化的和平区这个希望提出了直接的挑战。
    有证据可以证实,苏联是今天唯一残存的真正的帝国主义国家,它是统治东欧的帝国,它紧紧把住从中国和从日本夺占的领土不放,还企图——从古巴到外蒙古,从安哥拉到柬埔寨——扩大其傀儡或仆从国家的名单,到处推行旨在取得霸权或至少在一些国家、一些地区和一些大陆有压倒优势的影响的对外政策。
    苏联外交官在推行这种政策时得到两个庞大的情报机构——克格勃和苏军总参谋部情报部(苏联军事间谍组织)的帮助。
    不管那里有没有俄国机构或俄国人(如大使馆、一个贸易机构或海运机构、一家银行或苏联两家主要报纸或塔斯社的记者),即使在许多没有官方代表机构的地方,人们都能找到克格勃特务头子和代理人。莫斯科的有利条件几年前,美国通过中央情报局搞同样的花招。但是,虽然华盛顿跟任何其他国家政府一样,继续追求其民族利益并试图争取朋友和影响人民,但是自从印度支那失陷之后,美国谋求霸权的做法逐渐过时了。美国在泰国的几个军事基地现在已经撤空。而在仍有美国驻军的那些国家,趋势是朝着摆脱和撤走的方向发展。
    中央情报局——由于长期以来它在印度支那、智利甚至在华盛顿本身的一连串活动被揭露,受到了严重损害。
    一年多来,苏联在争夺影响方面比它的对手有着许多有利条件:在各大国中,只有它没有遭受重大政治动乱的损害。
    两年来,人们看到克格勃和苏军总参谋部情报部在亚洲继续加强它们的代表机构和活动。越南的失陷使这个地区成为苏联情报机构的极为重要的目标。
    莫斯科的主要战略是设法不给中国发展同日本、东南亚和次大陆的关系的机会。因此,俄国人把自己扮作亚洲国家的潜在的盟友,而许多亚洲国家仍然认为中国是一个更大的和更直接的威胁。克格勃企图使一些国家的政府和个人(两者都是颠覆的目标)相信,它唯一关心的是要搜集有关中国的意图的情报,并且帮助这些国家抵抗“中国的侵略”——不论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侵略”。
    它所没有说的是,这是一个要策略地实现的长远战略目标,其办法是使亚洲各国适应俄国的利益和影响(这是一种有利于按莫斯科的条件签订贸易和军事设施协定的有用的副产品)。
    俄国主要关心的与其说是对中国搞侦察,倒不如说是颠覆亚洲各国政府,这不仅从俄国驻该地区的大使馆规模庞大这一点来证明,而且还从俄国外交官和克格勃及苏军总参谋部情报部人员的活动方式、熟悉情况和精通语言这一点来证明。专家们证实,在任何一个苏联大使馆里,克格勃和苏军总参谋部情报部的人员至少占三分之一。这种情况清楚地表明,在俄国驻亚洲的各个使馆里,中国问题专家和会讲中国话的人寥寥无几。与此相反,苏联的各个大使馆基本上是由会讲当地话的人和对除了中国以外的亚洲具有丰富经验的人组成的。其中许多人有着在世界其他地方搞间谍活动的纪录。
    尽管苏联的一些大使馆的规模很大,也很神秘,但是许多东南亚国家政府显然不相信它们所构成的威胁。为撰写这篇特写进行调查研究的本刊几名记者发现,各国治安当局不愿意合作,对于谈论克格勃在多大程度上展开针对它们自己
    ——而不是针对中国——的活动这一点感到尴尬。一位高级官员采取另一种方针,他争辩说,在杂志上承认克格勃在亚洲广泛活动的做法可能促使北京产生一种想法,认为必须反击苏联的活动,这样也就会促使东南亚再次成为谋求霸权的大国的一个战场。马来西亚在马来西亚,人们有一种想法,认为如果共产主义在马来西亚得逞——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马来人必然会倾向于亲俄,理由仅仅是因为中国血统的公民自然会倾向于接受亲北京的思想。这一论点由于去年六月《新海峡时报》主编伊斯梅尔被捕成了引人注目的中心,伊斯梅尔在电视上供认,几年来他在雅加达的一名共产党的领导下,打入了马来民族统一机构的最高领导层,并在其中发挥了影响。(一)
    【本刊讯】南朝鲜《东亚日报》二月十五日刊登题为《在骊州发现炭化的青铜器时代大米》的消息,全文如下:
    据汉城大学汉江流域先史聚居地发掘调查团二月十五日宣布,我国从纪元前五、六世纪青铜器时代就开始种了水稻。
    汉城大学博物馆考古系的小组从一九七二年到一九七六年,在京畿道骊州郡占东面欣岩里发掘的青铜器时代竖穴遗址,发现了到目前为止最早的纪元前五、六世纪的炭化了的一把大米、大麦、谷子和五把收割水稻用的约有十四厘米长的半月形石刀。
    这个调查团在欣岩里一带发掘了十四处青铜器时代遗址,在十米长四米宽的第十四号遗址发掘出来的无纹陶器中发现了变黑的凝结在一起的粮食。
    经汉城大学农学院院长李春宁鉴定证明,这些粮食是大米、大麦和谷子。还证明大米的品种是很小的(长四毫米宽二点五毫米)还不发达的北方扎波尼卡种。
    这次发现的大米比一九二○年在金海废塚发现的纪元前一百年到纪元一百年的还早五百年左右,是我国最古老的大米,比日本的纪元前三百年的还要早三百年左右。
    到目前为止,关于我国大米的由来,有的说是经由日本来的,有的说是经由中国大陆来的。这次发现的大米将是判明这一对立论点的好资料。有关发掘的人说,从这次发现的大米品种来看,可能证明我国的大米是从北方来的。
    【泛亚社曼谷三月二日电】泰国艺术署总监班江今日宣布:考古队已在泰国北部南邦府之苗泰区发现一万余年前之古城遗址,从现有征象来看,古城乃一繁荣之城市,艺术部即将展开挖掘,并将出土文物存于博物馆,艺术部同时正与海军合作,打捞南部桃邑一带暹罗湾海面之古沉船,该处至少有沉船十艘而且船身至为完整,船内藏有古瓷器应当不少,至于其他古物,更无从计数。(转载自香港《星岛日报》)
    【法新社开罗二月十八日电】据这里今天的消息说,埃及西部沙漠发现了二千五百年前数万波斯入侵军在风沙中全军覆没的遗骸。
    一组埃及考古学家在阿布—巴拉萨山山脚,发现了数以千具计骨骸和波斯坎拜斯王二世远征军所用的剑和矛枪。该地区名叫「沙之海」,面积相当于瑞士两倍。
    遗址距开罗以西三百五十哩大锡瓦绿洲不远,当时波斯军企图抵达那里,但被风沙掩埋。
    公元前五三○至五二二年坎拜斯王二世是赛勒斯王的儿子,他征服了埃及,正计划进攻埃塞俄比亚,但事未竟而身先逝,远征军全部消失在风沙中。(原载香港《新晚报》)
    【本刊讯】香港《文汇报》二月十四日报道:一个名叫维卡巴巴的厄瓜多尔小村庄,可能是世界上人瑞最多的地方。
    这个安第斯山脉深山村庄中的九百多居民,七十或八十岁的人被认为是中年人,因为村中很多居民都在一百岁以上。
    曾在这个村庄居住两年的北美作家海赛尔在她所著的「老年人」这部书中,提出了一些他们长寿的秘密。长寿的主要因素之一是饮食方面。他们的平均食物热量消耗是一千五百卡路里,而美国人消耗的热量超过这个数字两倍。他们食用充分的新鲜水果、蔬菜及谷物,肉类很少食用,维卡巴巴村的村民都是早睡早起。
    【法新社秘鲁首都利马二十日电】联合国官员拉尔夫·汤利昨晚在这里说:世界每年有七万公顷(十七万五千英亩)农田变沙漠。
    汤利是为联合国研究沙漠问题的。他说:那些容易形成沙漠的,就是生产谷物的地区。他说:农田变沙漠是因天旱、随便砍伐树木、牲畜吃草太多、盐浓度高和自然侵蚀造成的。
    汤利在拉丁美洲专家们的一个集会上说:联合国召开的一个世界会议,将分析沙漠问题,下年在肯尼亚举行。
    此间宣布:阿根廷、智利和秘鲁将利用人造卫星和电脑,对侵袭的沙漠展开战斗。(原载香港《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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