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拉夫通讯社贝尔格莱德2日电】联邦执行委员会副主席伏克曼诺维奇同“战斗报”记者谈话说,南斯拉夫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以及随之而来的不平衡现象的消除,将会使南斯拉夫经济制度中的自我管理的原则得到越来越有力的肯定。他说,这种情况将会发生,就像在过去时期中由于应用这项原则而使经济有了更快的发展一样。
    伏克曼诺维奇指出,南斯拉夫在1953—55年的经济总产量平均每年约增长6%。如果把农业除外(由于气候恶劣和其他原因,农产品记录的波动很大),那么现在获得这种增长的欧洲国家也为数很少。至于工业产量,南斯拉夫在过去几年中获得的成就是任何西欧国家所不及的。南斯拉夫的工业产量在过去几年中每年增长约13%,这表明南斯拉夫工人管理经济的具体成就并没有落在后面。相反,伏克曼诺维奇说,这种制度表明它比由行政方面集中管理经济的制度为优越。
    关于这方面,伏克曼诺维奇说,南斯拉夫领袖至今为止是多谈缺点和失败而少谈成就的希望尽快消除已经发现的缺点,使经济得到迅速的发展。但是,他强调指出,这种情形却被外国报纸和某些国家的一部分领导人员所利用,他们仔细收集南斯拉夫经济建设的各种缺点。以便歪曲地把这一切告诉他们的人民、他们在这样做时,很少谈到南斯拉夫获得的成就,如果他们提到某些成就,也是把成就尽可能缩小。
    他强调指出,他不打算分析这些人所以坚持要从最坏的角度来述说南斯拉夫的经济情况和发展的原因,他说,这大概是在于他们本周进行宣传所必需的,或者由于要表示南斯拉夫实施工人自我管理的尝试已告“失败”。他然后谈到南斯拉夫经济在目前的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将在今后加以处理。他强调指出,要实现大规模的工业发展,不可能在整个经济发展中没有某些脱节和不平衡的现象。作为最严重的不平衡现象,他提到了支付平衡方面的赤字,所以有这种赤字是由于南斯拉夫在实现工业化过程中不得不设法取得一些额外的外国资金,以便输入装备和其他资本货物。
    但是,他指出,一个不发达国家的工业化,只要它的目的正当,支付平衡的赤字决不可能是永久的现象,而只是一种附带产生的临时现象,这种现象随着工业化的进一步发展会逐渐消失。
    他指出支付平衡所以产生赤字并非完全由于实行工业化,“这种现象属于结构性质的,它的根源”在于战前的南斯拉夫经济,他然后说,南斯拉夫出口品的减少起源于战前,原因是由于矿源和森林资源逐渐枯竭、不景气、甚至由于农产品产量不足和人口增加,这种过程不是容易扭转的,它需要许多资金和物资。
    伏克曼诺维奇指出,为了早日解决支付平衡的赤字问题,迫切需要使整个经济运动向减少赤字的方向推进。这意味着今后的发展道路将在越来越大的程度上使南斯拉夫经济参加国际分工。
    【本刊讯】波兰“人民论坛报”3月27日发表了波兰统一工人党中央政治局委员、农业部长奥哈布在议会农业和食品工业委员会会议上所作“我国的农业情况”的报告说:农业在我国国民经济中占着很重要的地位。国民收入的四分之一以上是来自农业的。1956年农业总产值以不变价格计算为17亿兹罗提,较1937年增长15%,其中畜产总值增长22%。但是农业生产仍然十分落后。农业中的劳动生产率只相当于工业的五分之一。平均每个工人每年创造38万8千兹罗提的财富,而每个农民每年平均只创造7万7千兹罗提的财富。特别使我们感到不安的是近年来波兰每年都得输入100多万吨粮食。今年输入的粮食将超过150万吨。提高农产量和农业中的劳动生产率,争取在几年内达到粮食自给自足是政府的重大任务。
    波兰统一工人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向全国人民提出了提高农业生产的任务并且作出了一系列重要的决议,在这方面也获得了重大的成绩:农业生产在最近两年内提高了11%。
    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正如其后的五中全会一样,没有对我国的农业政策进行重大的改变,因而未能挖掘出农业中所有的潜力,未能赢得广大农民群众对政府政策的充分支持。
    我们现在正根据八中全会的决议、我党中央和波兰统一农民党共同拟定的农业政策进行这一转变,计划规定,按可比价格计算,1957年农业总产值较1956年将增加3.4%,其中农作物产量增长3.5%,畜产量增长3.3%,国营农场的生产指标将大大提高:共增长16%,其中农作物产量增长14.9%,畜产量增长18.3%。农业生产计划完成后,向市场供应的食品将比1956年增加8.4%。
    我们现在要特别注意去经营农业生产合作社解散后所遗留下来的几十万公顷的土地,注意改进农业器械的质量和增加供应化学肥料。
    我们看到农民对于扩大耕地的兴趣正在显著地增加。增加生产投资的要求也在不断地加强,预计今年农民自己对生产的投资将较1956年增长70%左右。
    在谈到国营农场问题时,奥哈布指出,有必要制定自下而上的计划,从今年7月起适当地提高国营农场工人的工资并且在国营农场中组织工人委员会。
    最后,奥哈布谈到了农业合作化问题,他说过去农业生产合作社大批解散是一种退却,但是我们不能悲观失望,我们应该加强现有的合作祉,并且为建立巩固的、由农民自愿组成的合作社创造条件。
    【路透社华盛顿2日电】国务院人士今天说,预料美国在大约两星期以内将会宣布一项为数九千五百万美元的对波兰的经济援助计划。
    这些人士说,这项计划将包括价值大约八千万美元的剩余农产品,主要是小麦和棉花,以及价值一千五百万美元的采矿机器。
    农
    官员们说,将要根据剩余农产品处理法提供六千万多一点的美元,让波兰用兹罗提来购买这些产品,而这个计划中的其余的款项将在艾森豪威尔总统在共同安全计划中的特别紧急资金中以美元贷款来提供。
    最后协定将在国会完成了通过一项在目前所授权使用的款项以外再增加十亿美元供出卖剩余农产品时接受外币的法案的手续以后签订。
    据传,自从2月起一直在华盛顿进行谈判的波兰代表团曾经要求三亿美元的经济援助。官员们说,现在的九千五百万美元的最高限度看来已经使代表团感到满意,因为波兰保证可以得到大量小麦。美国将恢复对南援助
    【法新社华盛顿4月30日电】消息灵通人士表示,艾森豪威尔不久将修改他去年采取的停止运送重型军事装备到南斯拉夫的决定。
    这些人士说,总统还将要求美国继续给予南斯拉夫经济援助。
    预定在1956—57年给予南斯拉夫但是由于禁令而没有运交的美国军事援助共计一亿美元。这包括两百架喷气式战斗机。
    【本刊讯】4月16日出版的美国“展望”杂志上,刊载了它驻莫斯科的记者斯蒂文斯一篇长达十七页的报道,并且附有三十一张它的摄影记者哈林顿在我国拍摄的图片,标题是“赤色中国内幕”。斯蒂文斯和哈林顿同另外一位美国记者沃西去年底在我国访问了一个月。现在把斯蒂文斯的这篇报道摘译如下:
    我们不需很久就发现,在气质和文化上,以及在对人类各种问题的基本态度上——除共产主义以外——中国人同俄国人之间很少有共同之处。我们对中国的初步印象可以说是一连串的惊奇。人民比我们预料的要友善,我们打过交道的官员比俄国人要随便可亲得多。街道是比我们预料的要清洁——虽然交通比我们预料的要原始些——商店的货物比我们预料的要齐全,旅馆比我们预料的要舒适。在我们在北平所住的新侨饭店里,服务不仅良好而且热情。我们得知每一层楼的工作人员都同其它层的竞赛,看谁做的最好。侍者们每天早晨在一起作体操——并且进行自我批评。诚实已经成为当然的事;大多数旅客外出时甚至不屑去锁房门。
    还有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统计数字。当你把中国工业力量稳步增长的事实同它的不断生长的人民放在一起来看,你就不得不做出结论:这个正在觉醒的伟大的国家在西方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注意。
    我们在中国只呆了一个月,我们同数以百计的人们进行了谈话,其中包括西方外交家和中立观察家在内。这里是我们带回来的某些结论:
    一、共产党政权是巩固的而且将存在下去。
    二、中国不是苏联的卫星国家。
    三、反对派不是被消灭就是被争取过来了。我们遇见从前的资本家和反共政治家,他们已经“适应了”新的中国生活方式,现在担任着重要职务。上海一个英国商人的华籍妻子总结了一种普遍持有的态度:“我的丈夫说什么我都不在乎。我为我的国家和人民感到骄傲。好几世纪以来这是头一次我们能够抬起头来不怕其他国家。我从来不喜欢共产主义。我对共产主义甚至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我向你们保证,人民(我的同胞)的景况比以前好多了。”
    四、生活水准虽然仍低,却正在提高中。
    五、美国在中国的影响还没有灭迹。许多政府官员和80%以上的中国最著名科学家曾在美国留学。英语仍是使用最广的外语。美国文学的翻译和出版空前之多。
    六、中国最大的问题是它的生殖率。卫生部现在正在考虑各种节育计划。
    七、这种制度有着许多可恨的东西:警察国家方法之专横和残暴;思想上的唯唯诺诺(这是逃避“改造”或者洗脑的唯一的办法);服装,标语和谈话的单调;那种赞美劳动而不以轻浮为然的令人窒息的清教徒式的道德;多数产业工人们被迫过着的那种吃饱穿暖的奴役生活;关于外面世界的说谎的宣传。
    中国的经济现在仍然同苏联束缚在一起。在中国有好几千名俄国专家,正在大约二百个工程上工作。中国用食物和原料换来的苏联援助是迅速和有效率的,但是有许多中国人对我们说,他们愿意用同西方的较为密切的商业上和文化上的联系来平衡一下这种单方面的关系。
    这种愿望是自由地表示出来的,仅仅这个事实就是“自由主义化”的迹象,而“自由主义化”是过去一年来一直在发展的一个过程。另外一些迹象是:给予艺术家和作家们更大的自由、对待工商界人士更加容忍的态度、结束大规模的处决以及青年中间掀起了新的知识分子的热潮。这将要达到多远在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西方的政策。
    至少这样一些是肯定的:中国人已经表现出了比其他共产党人所表现出的要优越得多的一定程度的灵活性和现实性。如果认为他们可能会被台湾发动的一次军事进攻推翻,这是一种危险的主观愿望。
    赤色中国像一个发育过早的少年犯罪者,体格壮大,胆大鲁莽。但它并不柔弱。正如几页图画上所表示的一样,赤色中国的挑战可能还是西方文明的从未碰到过的最巨大的挑战。如果没有会见过中国的高级领导人之一的话,任何关于中国的调查,不论多么简短,都将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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