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十一月二日刊登伯特为该报写的专稿,题为《武器会谈的障碍:使导弹现代化》《美国官员说,同莫斯科的分歧可能把完成协议的工作推迟到明年》,摘要如下:
    政府官员今天说,是否准许苏联根据拟议的苏美战略武器协议,大大改进它的以陆地为基地的弹道导弹问题,已经成为日内瓦谈判中主要的绊脚石。
    这些官员说,使导弹现代化的问题只是在完成新的协议之前仍须解决的几个问题之一,因此,他们表示,谈判很可能要拖到明年。
    九月份,美国和苏联的高级官员拟订出新的协议的条款,但是许多细节留给谈判代表在日内瓦会谈中去解决。有几个没有解决的问题虽然是技术性问题,但是政府认为这些问题是极为重要的,官员们说,苏联的谈判代表对于上个月没有能解决的新协议的各个方面,差不多都持强硬和不妥协的立场。国会的关心拟议的协议已经引起国会某些人士异乎寻常的关切。华盛顿州民主党参议员杰克逊是国会对这种会谈的主要专家,他曾公开表示,美国迄今为止在谈判中作的让步较多。加利福尼亚州民主党参议员克兰斯顿是政府在武器控制问题上的一位重要的同盟者,据说,他曾私下对政府说,拟议的协议照目前这种样子可能得不到参院批准。
    保罗·尼采(前武器控制谈判代表)今天公开提出对新协议提出批评的人感到关切的许多问题,他说,政府争辩说,拟议中的协议提供了核稳定和武器大体均衡的局面,而这种论点正处于“深刻的麻烦”之中。
    这种批评产生的整个影响,使人们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到诸如使导弹现代化这样一些继续使双方在日内瓦保持分歧的问题上。因此,政府发现自己卷入了两种谈判之中,一种是同莫斯科的谈判,另一种则是同国会的谈判。
    一些人认为,这可能使谋求达成一项新协议的努力复杂化。一位官员说,“在达成一项协议之前,政府同国会进行如此广泛的磋商可能是做过了头”。他说,人们正在对政府同参议员杰克逊的安排作出重新考虑,根据这个安排,国务卿万斯已经开始就拟议中的协议同参院领导人和军事委员会进行经常的磋商。举出了可能的有利之处然而许多官员不同意这种估价,他们认为,在谈判最后阶段把国会卷进去可能有助于政府在谈判中处于有利的地位。人们争辩说,以国会可能不批准一项新协议来威胁莫斯科,莫斯科就可能被迫对争议中的一些重大问题作出让步。
    据官员们说,最重要的问题之一是关于议定书中拟议的禁止试验和部署新武器的问题。据说,美国采取的立场是,根据这个禁令,将不许对现有的导弹进行重大的改进,如部署一些新弹头或制导装备。然而,苏联显然坚持要求这个规定只适用于全新的导弹。
    在解释这个规定方面的差异是重要的,因为苏联目前正在部署新一代的导弹,而许多官员认为,这种导弹最终可能威胁美国以陆地为基地的导弹力量的生存。
    政府希望推迟出现这种情况,办法是限制苏联用可能会增加破坏力或精确度的新部件,来替代其导弹的一些重要部分的能力。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十一月三日电】国务卿万斯今天说,最近新闻报道泄露美苏战略武器会谈情况一事是“十分无益的”,并且已经惹得莫斯科在私下提出了抗议。
    万斯用三个小时的时间在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介绍了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会谈的情况之后对记者说:“泄露出去的情况有些是准确的,有些则是不准确的。
    “我感到,当一个人在从事这类微妙的谈判时不得不去处理这种泄露消息的问题,是十分无益的,这是非常头痛的事情。”
    万斯强调苏联对保守外交秘密感到关切,他说,俄国人“说他们认为这一点是重要的,即我们要采取按照正常情况应该采取的方式进行这一会谈”。
    政府官员对尼采在本周早些时候透露的关于谈判的细节问题特别感到不安。尼采是参加裁军谈判的人员之一,他也是尼克松政府时期第一阶段战略武器谈判小组的成员。
    万斯一直向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和由参议员亨利·杰克逊领导的另一个参议员小组定期介绍情况。杰克逊是华盛顿州民主党人,长期以来他一直对美苏军备控制谈判进行批评。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十一月二日电】国务院官员说,现在正在同苏联谈判讨论的限制战略武器协议,是最近外交史上泄露得最彻底的文件。
    国务院官员说,这些泄密事件正在引起双重的忧虑:它们不仅违反安全保密规定,而且还是一种确实的迹象,表明一些人存心要积极地反对这项尚未缔结的限制武器协议。
    他说:“这不完全是一种消极的事情,因为这可以加强我们的谈判代表们的地位。当双方一致同意一个数字时,这个数字迅速泄露给公众,然后美国谈判代表就可以对俄国人说,‘既然现在公众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不得不坚持这个数字了’”。
    【本刊讯】法国《巴黎日报》十一月二日以《共产党对莫斯科变得强硬起来》为题,发表一篇文章,全文如下:
    他们都要到那里去:葡萄牙的库尼亚尔、而且还有意大利的贝林格和西班牙的卡里略。世界共产主义的所有领袖,包括最富于“欧洲共产主义”色彩的人,在十月革命六十周年纪念日之际将聚集在莫斯科。
    只有一个引人注目的缺席:马歇的缺席,他甚至未让被认为是党的目前等级中的第二流人物之一(例如勒鲁瓦或菲特尔曼)代替他,而是以不大受克里姆林宫重视的政治局委员之一的洛朗代替他。
    这种赌气的方式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几天以来共产党对莫斯科变得强硬起来的表示增加了(与此同时它对社会党的论战也变得更加强硬)。
    例如,在布拉格的诉讼后,安德里厄写的社论,就是共产党的报纸从未发表过的最激烈的社论。
    其次,还有两个电视辩论,一个是在第二电视台谈十月革命的“电视文件”节目中的辩论,另一个是在法国电视一台在《事件》杂志范围内举行的辩论(莫斯科文学报的负责人被邀请参加这个辩论),这两个辩论给了法国共产党人以极其明显地突出同苏联官方分离的机会。
    最后,布尔热在莫斯科受接待的情况使德国共产党提醒说,(与伯努瓦·雷斯基在十月三十日的报纸上所写的那些东西相反),它越来越不欣赏苏联在对外政策方面的“机会主义”了。
    法国总工会方面并不是没有表示的:塞居伊并不否认,他最近曾拒绝了苏联的勋章,他准备与世界工会联合会保持一定的距离,甚至准备宣布他的工会今后将不再是这个所谓世界性的、但实际上受苏联人及其盟友控制的联合会的完全成员。所以决心在两条战线上斗争:反对法国已变成主要敌人的社会党,以及反对莫斯科,法国共产党人现在比意大利人离莫斯科更远一些。
    由此而得出结论说,共产党打算加强它的民族主义性质,以期用它的法兰西人民联盟计划来取代奄奄一息的左翼联盟,其间只有一步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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