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社北京十二月二十二日电】在文化大革命初期被江青赶下舞台的女歌唱家王昆二十一日在北京电视节目中重新出现。她在延安时代演过第一代《白毛女》。她重新露面是一个象征着中国“文艺复兴”的事件,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
    王女士一九四五年在延安鲁迅艺术学院编导上演的歌剧《白毛女》中扮演主角,因此闻名。王女士当时很年轻,才十几岁,据说她的才能受到了已故周恩来总理的高度赞扬。
    解放后一直到文化大革命前,她都作为名歌手活跃在舞台上。她是第一届到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这表明她的声誉很高。一九六四年十月她参加了为庆祝建国十五周年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的《东方红史诗》的演出,但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据重新露面的作家刘白羽会见日本作家代表团时说,当时王女士曾批评过那个野心勃勃想当文艺界“旗手”的江青的做法,因而遭到了江青的忌恨。
    《东方红史诗》的总导演周总理虽然知道上述情况却仍支持王女士参加演出。
    王昆女士在被剥夺了演出机会以后仍在自己的家里每天继续练功,江青得知了这个情况,就说她“反抗,没有悔改之意”,于是就对王女士进行隔离审查,使她连练嗓音都办不到了。据说在四人帮倒台后她才获得解放。
    王昆女士从本月初开始就在北京民族文化宫举行的庆祝打倒“四人帮”的诗歌朗诵音乐会上演出。据说,当她时隔十二年第一次重登舞台歌唱的时候,她腮边不由地流着泪水,声音嘶哑,听众掌声雷动,赞扬她,鼓励她。
    二十一日北京电视台首次转播了这次音乐会的实况。报幕员解释说:“王昆同志受到‘四人帮’的长期迫害,没有练习的机会,还没有完全恢复……。”王昆女士唱了庆祝打倒“四人帮”的胜利和华国锋任主席的歌曲,接着深有感慨似地唱了《白毛女》插曲《北风吹》。剧场里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她一定是回想起延安时代,又唱了两首陕北民歌《南泥湾》、《秋收》,回答听众,但听众的掌声一直不断。也许是因为演出过几次了,王女士已不再流泪,好象充满了被解放的喜悦神情。
    【本刊讯】圭亚那《圭亚那纪事报》十二月二十日刊登一篇题为《持久友谊的象征》的评论,摘要如下:
    建立在德梅拉拉河西岸的贝尔卢砖厂已正式移交给经济发展部。
    这家工厂是靠社会主义中国向社会主义圭亚那提供的财政和技术援助建造的。在经济发展部长德斯蒙德·霍伊特的办公室举行了移交仪式,参加移交仪式的有德斯蒙德霍伊特部长、中国驻圭亚那大使王占元及工程和住房部长史蒂夫·纳兰。
    王占元、霍伊特和纳兰在讲话中赞扬建造这家工厂是社会主义中国和社会主义圭亚那之间持久友谊的象征。
    中国和圭亚那之间的联系追溯到过去的历史,中国移民帮助建设圭亚那,特别是商业部门,在商业部门他们的勤劳、献身于艰苦工作的精神和他们热情的生活方式使他们在我国人民中成为堪为表率的和宝贵的财产。
    中圭之间的牢固持久友谊巩固了与中国人民的历史联系。圭亚那对自己与社会主义中国的友谊感到骄傲,因为这发展了历史联系,这种联系由于中国儿女一个世纪前来到我们这里而使我国人民富裕了。
    中国和圭亚那签署了一项经济和技术合作协定,砖厂是完成的第一个工程项目。中国根据协定已向圭亚那分别提供了五千二百万美元和二千二百万美元的两笔贷款。正如霍伊特所说的,这些贷款的条件是宽容的,是圭亚那迄今为止从世界上任何国家得到的最好贷款。圭亚那非常感谢这种援助,不仅把它看作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对另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兄弟般的援助,而且看作是对一个其国民由于中国人而富裕起来的发展中国家的援助。
    【时事社东京十二月二十日电】题:财界对“福田政权”抱有期待,希望经济政策具有活力
    财界盼望已久的福田政权即将诞生。财界要求对已经表示要下台的三木首相的经济政策作出评价,认为他“对经济一窍不通”,甚至说“经济政策吗?有过什么来着?印象淡薄”(经济同友会代表干事佐佐木语),一直感到焦躁。财界对本人和他人都承认的经济、财政通福田寄托着巨大的希望。
    财界表示欢迎说,“在现在的政治家中,他具有经济阁僚的丰富经验,是最胜任的”(日本商工会议所会长永野语),同时认为“要用政府由福田负责、党由大平负责的责任体制统一起来”(经团联副会长川又语),早就提出要求说,“希望新内阁成立后,立刻认真采取景气对策和编制补充预算”(经团联会长土光语)。永野会长也准备“以日本商工会议所的名义,正式要求编制贯穿补充预算、明年度正式预算的十五个月积极预算,减少所得税,建立旨在促进设备投资的优待税制等等”。
    也有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就是由于已经给人以“福田擅长处理物价”的固定印象,所以他可能会对景气对策采取消极态度,以及尽管在才能方面无可挑剔,但“恐怕会由于他那慎重的性格而错过制定政策的时机”(经济同友会副代表干事语)。
    在世界性经济停滞的情况下,怎样使通货膨胀和经济回升调和起来?如何管理保守势力和革新势力不相上下的国会?难题堆积如山。因此,财界的期望越大,能够满足期望的范围就越小。所以,也能听到对选择政策的余地小而表示同情的呼声。在这个意义上,似乎也可以说,财界的态度既会抬高盼望已久的福田内阁,也会拉它的后腿。
蜃楼飞机击败米格
    蜃楼式飞机,是法国总统戴高乐亲自关怀下设计制造成功的世界一流的超音速喷气战斗轰炸机,被认为是“法国的光荣”,在当时一九六九年堪称是性能最佳的战斗机。很多国家都向法国购买了这种飞机,作国防空军的装备。仅仅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国家,就有二百五十到三百架的蜃楼式飞机,保卫着西欧的天空。在不久前的以色列—阿拉伯战争中,蜃楼式飞机又大显身手,在空战中将最新式的苏制米格式飞机击落。蜃楼式飞机全长十四.一五公尺,阔八·二二公尺,高四·二七四公尺,自重六.三五吨,相当于美国F104型的轻量级飞机,它具有二马赫(气流速度与音速的比)的高速连续作战两小时的能力,最高的实际飞行高度为二万九千五百公尺,续航距离为三千公里,机上配备三十毫米机关炮两支,“马托拉”空对空导弹两枚,还可以携带炸弹和导弹,它不只外型美观,而且性能卓绝。以色列亦购买蜃楼式飞机,阿拉伯国家特别是埃及配备的是苏制米格式飞机,在战斗中就相形见绌,纷纷被以色列的蜃楼飞机击落在中东的沙漠上。
    苏联情报机关久欲探知蜃楼式飞机的秘密,因为蜃楼式飞机装置有特别的电子仪器,可以轻而易举深入苏联空防,发射核武器。早在一九六六年克格勃特务曾设法在法国偷取了一些这架飞机设计的计划,但是未能完全了解这种飞机的功能,如要有效地对它进行作战,俄国人还必需取得一架实物,以进行实际研究,在控制下进行假想作战,制订战术。米格机连续失利,使俄国人十分着急,克格勃经过研究,选定在黎巴嫩这个中东下手偷飞机。
    为什么克格勃选定在这个地中海边上的小国进行偷机行动呢?他们认为,首先是这个国家细小,不会也不敢跟苏联对抗,而且这个国家人口只有两百五十万,军队大约只有一万五千人,克格勃认为这个国家的反间谍机关是低能的,政府的腰杆子也不硬,是无法阻止克格勃一次坚决的行动的。同时,他们认为所有阿拉伯人都是些贪得无厌、见利忘义的人,不会有人会拒绝贿赂和收买,况且偷飞机的报酬是不小的数目,谁会拒绝合作呢?讨价还价差点闹翻
    巴达维在八天之后,打了个电话给马他耳:“老弟,我的那些朋友又问起你了,你作出决定没有?”
    “决定了,”马他耳答道,“我同意你提出的条件,我肯干。”
    “好!”巴达维听了很高兴。
    两天之后,又是在黑夜里,马他耳的蓝色跑车驶进了林荫道,到巴达维家赴约。
    这晚,在巴达维家中,还有另一个客人,这是一个蛇头鼠眼的俄国人,经巴达维介绍,马他耳才知道他是苏联在贝鲁特的贸易代表团的代表华西列夫。
    华西列夫十分谨慎而且正式地对马他耳提出一系列问题,查询他的个人出身,家庭背景,历史,在军队中的纪录,以至飞行经验。最后他显然满意了,说道:
    “我们的计划说起来十分简单,你只要在常规训练飞行时正常地起飞,飞出海上去,然后通过电报说你的飞机出了机械上的故障,过一分钟左右,发出求救信号,跟着你就俯冲到海面,贴着海面飞行,避过雷达网的侦察,改变航线,飞往巴库,他们准以为你已失事跌进海里去了。”
    “你们在什么地方和怎样交付那三百万美元的报酬呢?”马他耳问。
    “三百万!”华西列夫叫起来,“不!不!谁说三百万美元?我们只出一百万美元啊!”
    “什么?讲好了三百万,怎么又赖了?那不行,我才不会为了区区一百万去冒这个险呢!”
    “我没有答应过给三百万呀!”
    马他耳不满地转过头,问巴达维道:“这怎么搞的?你不是讲好他们出三百万美元的?”
    巴达维脸胀得通红,支吾以对,因为他为了要引诱马他耳合作,夸大了数目,而俄国人事先只讲出大约数目,没说明是三百万还是一百万,现在事情就因这数目僵住了。马他耳坚持三百万才肯干,而华西列夫只答应出一百万,于是争吵不已。巴达维没有办法,一方面劝华西列夫加价,一方面劝马他耳减价,最后马他耳很不甘愿地答应减至两百万,不过要先付六十万预支,再也不肯减一个仙儿了。这事令华西列夫很为难,他犹豫了好一阵,然后说:“这事我个人作不了主,我得和别人商量一下,才能决定,这不是个小数目啊。”
    华西列夫走后,马他耳满脸不高兴,巴达维反而埋怨他:“老弟,你怎么不坚持三百万这数目呢?俄国佬正急于要一架蜃楼机,别说三百万,四百万他们也肯出的,你白白给他减掉一百万,太不上算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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