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中央机关报“圣战者报”11月1日以“六个月以后,非洲走向独立”为题发表文章,摘要如下:多哥共和国
    多哥在1956年8月开始自治,1958年2月22日起成为共和国。1960年将取消联合国对多哥的托管。
    这块狭长地带(突尼斯比它大两倍多)拥有一百万人口,直到1958年为止,它一直是“法国属地”之一。
    今年4月27日的选举,是在联合国监督下举行的第一次自由普选,结果反对派取得了胜利,把“亲法的”领袖一扫而光。喀麦隆的独立
    多哥的独立标志着黑非洲前进了重要的一步;实际上,多哥和喀麦隆都在联合国的托管制度之下。但是,法国殖民主义死抱着它的特权,硬要用镇压和战争来反对喀麦隆人民谋求解放的愿望。三年以来,我们的喀麦隆兄弟一直为争取独立而在丛林中进行斗争。
    由于联合国的监督,多哥共和国将获得独立:人们简直不大能了解为什么联合国不能组织自由公正的公民投票来使喀麦隆得到统一和独立。
    这个解决方案10月28日在联合国中取得了胜利。喀麦隆将获得统一和独立:喀麦隆人民联盟的纲领将在1960年实现。尼日利亚联邦国
    喀麦隆的走向独立,是在短期内所不可避免的,特别是因为这个国家受英国统治的西部地区已在行政上归并于尼日利亚。
    10月间,英国殖民地大臣伦诺克斯—波伊德宣布,1960年10月1日尼日利亚将独立,它将控制联邦级的警察和军队,拥有自己的财政和外交权利。
    尼日利亚有三千万人口,它将在非洲心脏地区成为一个有力而富裕的新国家,它的独立不能不具有传染性。走向非洲合众国
    从前,在黑非洲的殖民者建立了人为区划,殖民主义者还想使这种区划继续存在下去。
    今天,走向独立的步伐越过了这些区划间的隔板:非洲合众国变成了现实。
    以经济现实情况为基础的独立国家政治团结的形成将有利于非洲人,并将巩固真正的独立。
    在这些领地周围,古老的法兰西帝国正在分崩离析;在公民投票中投了赞成票的国家的领导人,在群众压力下纷纷走向独立;到处都出现了活跃的反对派:在西非洲同在赤道非洲一样,独立是有传染性的。从比属刚果到大索马里兰
    在中非洲和西非洲,也表现出同样的愿望。
    ——在比属刚果,1957年12月举行的有财产限制的选举,表明了非洲民族感情的强烈。比利时的专制统治无法防止损害它的“属地”的浪潮。
    ——在非洲的东端,烈火也在燃烧中;在那里,独立也很近了,非常近了。在意大利托管下的索马里兰应在1960年以前独立。马达加斯加共和国
    10月14日,马达加斯加向独立跨了决定性的一步。在塔那那利佛开会的省议会暗暗取消了1896年的法国合并法,宣布成立马达加斯加共和国。
    马达加斯加人民不可抗拒的独立愿望,已使政府委员会主席、社会党人齐腊纳纳顺从民意。非洲独立
    马达加斯加是赤道以南的第一个非洲共和国,它必然会成为先例。从马达加斯加独立起,非洲南部的英国和葡萄牙殖民大厦便根本成了问题。
    阿克拉会议以后仅仅才过了六个月。可是现在已经有九个独立的非洲国家了
    已经可以预料在最近的将来就有六个国家独立,它们是:多哥、尼日利亚、索马里兰、马达加斯加、阿尔及利亚和喀麦隆。
    独立运动搅翻了“法国的属地”,损害了“西班牙的”领地,震动了“比利时的”殖民地。
    在非洲各国人民进行的巨大斗争中,阿尔及利亚人民占有一个位置,并作出了决定性的贡献。正是部分地由于他们,非洲明天将成为非洲人的非洲。
    四年前,阿尔及利亚人民拿起武器来争取他们的独立。当时,这种要求在欧洲舆论、甚至某些非洲舆论看来,都是发疯和不现实的。
    今天,独立是非洲各国人民共同的起码要求。这是经济发展所必不可少的第一步。这是非洲消灭殖民民主运动的不可否认的目标。
    【法新社华盛顿26日电】美国政界人士昨晚满意地指出,苏联外交部长葛罗米柯昨天早些时候发表的关于柏林问题的谈话并不是一种最后通牒。
    美国官员们也对葛罗米柯的这番话感到满意:苏联政府愿意根据停止核试验协定,允许为了原子的和平发展而进行的某些试验。这里指出,艾森豪威尔总统对这个主张特别感兴趣。
    【路透社伦敦26日电】英国官员们认为,俄国重新提出的警告,是对目前正在草拟给莫斯科照会的西方国家政府继续施加压力的政策的一部分。俄国警告说,拒绝苏联关于柏林问题的建议会使这个城市处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萨拉热窝的地位。
    【路透社纽约26日电】“纽约时报”今天发表社论说,苏联外交部长葛罗米柯所谓柏林可能成为“另一个萨拉热窝”的言论是“要进行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直率的威胁”。
    这篇社论已经写好,但是由于报纸职工罢工而没有发表。社论说:“过分轻视这种威胁是一种错误。像希特勒一样,苏联人目前面临的危险是成为他们自己的宣传机器的俘虏。但是除非克里姆林宫追随希特勒主义的疯狂性,否则必须认为,这种威胁仅仅是苏联火箭外交的一部分。这种外交只能用坚决的态度和作好军事准备来对付……”
    【共同社东京26日电】苏联外交部长葛罗米柯25日在苏联最高苏维埃会议上发表的外交演说,总结了过去一年的苏联外交,同时还表明了1959年的苏联外交的新方针。
    用一句话说,葛罗米柯演说再一次地强调了这一点:以从明年起开始执行发展国家经济七年计划的苏联经济和中国以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成长为背景,推行和平外交。
    停止核试验和柏林问题将在东西方的意见不一致的情况下渡过好几个年头。在这种情况下,人们期望将在明年年初访问华盛顿的苏联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米高扬在美国进行的为期两周的活动登上东西方外交的舞台。葛罗米柯演说就是它的前兆。如果把塔斯社关于东西方会谈的声明考虑在内,米高扬将可能开辟通向首脑会谈的道路,而这是从去年起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
    【路透社莫斯科25日电】苏联武装部队参谋长瓦西里·索科洛夫斯基元帅说,万一发生冲突,不列颠列岛将“在头几天里受到决定性的打击,如果不是在头几个钟头里的话”。
    他说英国国防大臣桑迪斯先生的话是“威胁苏联”,但是桑迪斯先生必须记住英国在一旦发生新战争时的命运。他说,英国再也不能利用它的岛国位置而然后出来坐享胜利了。
    他又说:“如果英国所参加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帝国主义集团试图发动一场新战争的话,那末毫无疑问……英国将会受到决定性的打击。苏联拥有的洲际弹道导弹能够击中不论在什么地方的目标。”
    【新华社雅加达26日电】印尼“东星报”今天在社论中把铁托和苏加诺对某些问题的基本态度作了比较。社论指出,苏加诺希望把印度尼西亚从帝国主义的控制中解救出来,而铁托却想使南斯拉夫受帝国主义的诱使。
    社论说,苏加诺设法在两个敌对集团之间奉行积极的独立政策,同时积极地避免纠纷和防止战争;而铁托却把南斯拉夫牵涉到两大集团的斗争中去了,这意味着,铁托对社会主义集团采取了敌对的态度,假如我们不希望说他和帝国主义集团合作的话。
    社论说,苏加诺不拒绝和任何国家进行合作,也不拒绝接受任何国家——包括帝国主义国家在内所给予的援助,只要它们的援助不会妨碍印度尼西亚的积极的独立政策;而铁托却和帝国主义集团进行合作并接受它的援助,他甚至根本不考虑这种合作和援助是否会产生敌视社会主义集团的政治后果。
    社论说,社会主义集团在反对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反对战争和保卫和平以及许多其他问题上同亚非集团持有相同的观点。铁托虽然敌视社会主义集团,却想尽一切办法对亚非国家表示友好,以免使自己在帝国主义集团中处于孤立的局面。社论还说,这就是铁托访问若干亚非国家的目的。
    【法新社华沙21日电】1955年萧邦节的第三名奖金获得者,二十四岁的中国钢琴家傅聪今晚登上一架去英国的飞机要求在英国政治避难。
    傅聪最近接到了一个要求他在华沙学习以后回北京的通知,他说,“他宁愿选择自由而不愿在新中国的气候下被闷死”。他说,“我觉得我的艺术,为了发展,必须在欧洲所了解的那种自由下加以培养和表达”。
    【法新社华沙21日电】选择了自由的中国青年钢琴家傅聪对他的波兰朋友说,他在听到他的父亲因未经允许翻译了一本罗曼罗兰的小说而遭逮捕之后,他便作出如上决定。(本刊编者按:傅聪的父亲是傅雷。据了解,傅雷已被逮捕之说纯系捏造。)
    【路透社华沙21日电】天才的中国青年钢琴家傅聪的波兰音乐界朋友今天晚上说,华沙的中国大使馆命令傅聪在今年年底以前回国,因为他无意中谈到他跟一个波兰姑娘的爱情和他对欧洲音乐的爱好。傅聪自1952年以来一直在波兰研究音乐。
    傅聪在1956年萧邦国际音乐赛中得到第三名,从那时以来他就一直在波兰最出色的钢琴教师之一德尔泽维茨基教授指导下学习。
    据他在这里的朋友说,傅聪是在1952年随一个中国民间歌舞团到达波兰的。他是这个歌舞团的钢琴独奏演员。从那时起他就留下来学习。并在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和南斯拉夫举行音乐会。
    他在几天以前避开了一个中国大使馆守卫人员的监视,溜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美联社伦敦22日电】内政部发言人说,傅聪的签证是由英国驻华沙领事馆签发的。
    这位发言人说,“签证的有效期是一个月。如果他想呆得久些,他可以在这里申请延长。
    他说,如果傅聪希望在这里工作或者举行演奏会,他必须通过劳工部取得许可。
    【合众国际社伦敦23日电】伦敦音乐会的经理人和录音公司今天争着要和二十四岁的中国钢琴家签订合同。傅聪现在同几个朋友躲在英格兰南部某地。
    昨天晚上傅在电话中同一个从上海来的童年时代的朋友牛莉莉(音)团聚了二十分钟。他说,他所以跨出铁幕是因为如果他回中国,他会被“监禁起来服劳役,不能再弹钢琴”。
    【合众国际社伦敦25日电】共产党中国今晚对杜勒斯进行了年终的口诛笔伐,它说,美国国务卿在1958年里受到“全世界各地”的指责。
    这次激烈的攻击把杜勒斯叫作“当代西方世界的乌鸦”,是“美国外交政策的象征”,这个激烈攻击是由北平官方的新华通讯社进行而在这里收听到的。
    共产党中国人说,“连美国报刊也承认,杜勒斯是世界上受到最猛烈攻击的外交家。”
    这则电讯说,在1958年中杜勒斯和美国“在中东和福摩萨两次把世界推到了‘战争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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