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纽约美中人民友好协会旅行团成员、美国天主教《圣十字》季刊主编威廉·文·埃登·凯悉访华后写了一篇文章,题目是《毛的中国是个奇迹,但还不是天堂》,摘要如下:
    我作为纽约美中人民友好协会发起的由十二人组成的旅行团成员之一,在中国的广州、南京、杭州、上海、北京五大城市以及部分郊区,进行了为时三个星期的参观访问。这次访问虽不能使我取得象一个中国通或关于中国问题职业观察家的那种资格,但这次经历,可以帮助我更正确地观察和理解今天的中国。
    在整个旅行过程中,我对新中国人民可贵的道德风尚感触最深。中国人热诚友好、勤劳、聪明和勇敢、有献身精神、有良好的纪律,他们可以信赖和靠得住。
    在我的访问旅程中,我特别作过一番努力,想了解中国的宗教现状。我得以会见一些当地中国的宗教各教派的领导人:在杭州的一位伊斯兰教的阿訇,在上海的一位基督教牧师,在南京的一位圣公会退休主教以及在北京的天主教主教和神职人员。从我能够搜集到的每一项意见中,按我看,显而易见,全部宗教,特别是带有组织形式的宗教,不论是西方的还是东方的,外国的还是本国的,已经几乎完全地从中国生活和思想中消失了。找不到地下宗教活动的任何证据,所以谁也不能讲那里是否具有任何重要意义的个人宗教信仰或活动。
    过去二十五年来,由于反对共产党中国的美国院外活动集团无休止的宣传机器所助长的普遍看法,美国人曾经把中国宗教的衰亡归因于一个无神论者政府的无情的镇压。这种看法毫无事实根据。无人否认共产党领导人是无神论者,他们不把宗教置于重要地位,而且尽最大努力不让它扩大影响,特别在青年中间。但是他们的总的政策与其说是迫害宗教,毋宁说是忽视宗教。对他们来说,宗教不是那么重要。显然,对中国人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既然宗教今天在中国是无足轻重的,十分明显,它跟新中国人民发展固有道德风尚是毫无关系的。这一事实给神学家提出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怎样能够说明如此人数众多的一个国家会那样普遍地表现出这种道德风尚,而在西方,这种表现则总是被认为是同宗教信仰和宗教动机联系在一起的。
    那些其创始与发展同宗教有密切关系,并直到今天仍在高唱宗教的重要性的西方国家,其公共道德水平有多低,如果中国人能够知道,他们无疑将会大吃一惊。这些有宗教的国家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但是没有宗教的中国却正在培育出一个健康和有道德风尚的人民。
    当我在新中国各地旅行时,一个根本问题始终萦绕脑际:他是怎么完成这项工作的呢?毛主席怎样去说服那么多的人对他的目标以及为达到这些目标所采取的手段如此热情地给予合作呢?
    也许美国对华院外活动集团最恶毒的谣传就是说,毛和共产党人,在他们内战获得胜利后,在一场残忍的血洗中巩固了他们的政权。我们从一些包括总统和国务卿们的歇斯底里的声音中听到过同样的而现在已证明为荒谬的预言,说什么随着共产党在南越的胜利而来的将是这种血洗。这种断言没有得到客观的证据。毛不是蒋介石。一九二七年蒋在上海背信弃义地屠杀了成千上万的共产党人。而这一事实有文件可以证明。
    毛所以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在改造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的整个社会和经济结构中取得他的令人震惊的成就,是因为他很了解他的人民。他了解他们的潜力和他们的固有财富,并动员他们为争取他认为能使他的人民确信是为了他们本身的最高利益而奋斗的目标。他的“为人民服务”的著作是基本的和革命的。他了解他们的道德品质,向他们呼吁,并把他们加以发展而赢得了他们的合作。
    一九四九年当毛接管那个国家时,它是一片混乱。二十五年之后,他给世界带来了一个强大的和有良好秩序的国家,一个具有自尊心和道德风尚的八亿多人民,生活在迄今所建立的一个最不分阶级,正义的和公正的社会,在那里每个公民够吃够用而没有那一个人享受过多。世界上人口最为众多的国家,它本来很容易会给世界其它部分带来无法忍受的担子,而它现在却是一个保证人人在衣、食、住、行方面都照顾得象个样子的自给自足国家的典范。过去被称为一个不象样的国家,而今天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国家了。
    如果说毛的中国现在是一个奇迹的话,它还没有变成一个人间天堂。他们强调一致、公民、小组和“我们”。而我们则强调能提出异议的权利、强调个人、人和“我”。毛认为个人存在于集体之中,并为集体而存在,而且个人是在集体中才能获得幸福和才华的发挥。而我们则认为集体是为个人而存在的,而且集体的福利和力量的发挥是为了个人的利益的。
    对中国问题的任何探讨中,必须记住毛的中国今天仍处于它的初建时期,我们当然不能对他们的缺点和他们为了取得二十五年的光辉灿烂的成就所必须付出的牺牲去吹毛求疵。
    有一样东西是毛的中国如此生气勃勃地向世界各国,甚至是最先进的国家提供的,那就是对人类的一个希望。中国一度是大国中间最病态的一个国家,而今天它是最健康的。我们环视全世界,到处看到象是走向死亡的重病,我们能从毛的中国的榜样提取希望。在那里,我们曾经学习到,有一个明智的和无私的领导,任何病态的国家也能够自行走上恢复健康之路。毛主席由于他为他的国家所作的一切将作为二十世纪的一个杰出的、创造性的领袖而载入史册。
    【本刊讯】日本《日本经济新闻》九月三日刊登一篇报道,标题为《根据日商工会议所会长永野重雄的观测,三木、福田、大平会谈有“默契”?》,摘要如下:
    日本商工会议所会长永野重雄二日在定期会见记者时宣布了他的一项观测,说三木、福田、大平在围绕自民党执行部提出的收拾党内政权抗争的方案进行协商中,三者之间可能订了“默契”。因此,对于反三木派坚持要三木在召集临时国会前下台并反对执行机构方案所做的抵抗,永野估计:“经过激烈的交锋,在三、四天之内可能妥协。”
    根据永野的推理,由于如不首先召开临时国会通过财政特例法,经济本身将大成问题,因此政局的混乱状态自然而然有一定的时间极限。永野还认为,如果“三、福、大彻底闹翻留下感情上的对立,或者引起自民党的分裂,那么,不管谁当总理,在参议院的运筹等方面将碰壁,因此,无法完成政治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要避免闹翻,三者大概也都清楚要在这一点上刹车。
    关于“默契”的内容,永野暗示三木将在召开临时国会后下台。
    由于财界的心情是急切谋求政局的稳定和早日通过财特法,因而这一“默契之说”,也并非没有主观臆测的成份。
    那么,是否就三木之后(谁当总理)的问题已经谈定了呢?永野说,“如果是福田(当总理),在经济的管理方面将采取有常识的行动,总之,因为他是这方面的内行嘛!”反映了财界期望福田上台的调子。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八月二十七日刊登一条消息,标题是《福田派、大平派对打开局面思想混乱》,摘要如下:大、福的距离福田副总理说,“和大平的团结是钢铁般的”,大平藏相说,“福田是同忧之士”。随着政局的激烈动荡,朝夕都在互通电话。“大、福合作”所以成立虽有各种原因,但其中基本的原因则是双方共同认识到,任凭三木政治延续下去,“保守”政治本身就有崩溃的危险。
    剥开这个“大福”画皮,就可以看到那里潜存着紧张的对峙。既然两人都觊觎“三木以后”,那么,即使是“琴瑟之友”的关系,到了实现三木下台以后,也会变成竞争对手的关系。以个人的慎重态度来比较,福田、大平两派派内的意见却都是坦率的。福田派说,“如果把两人排排队,看谁更适于当下届首相,就连大平也是知道的”,大平派则反驳说,“有人说大平同意福田政权,那是无稽之谈。迟早是会清楚的”。
    关于对“三木下台”的姿态,特别明显的是大平派里的“不信任福田”。“福田百依百顺地接受了同三木首相进行单独会谈。这不只是等待禅让吗?”“在顾问会议上,福田派很少提出强硬的意见。”“迫首相下台办法无力,把迫使下台的责任推给大平,而自己却当一个‘乖孩子’……”。
    福田派对“三木下台后”似乎比较有信心。但是元老们却有冷淡的看法,“福田也许当不上总理、总裁。如果实行公选的话,三木派的‘憎恨福田’就会起作用”。三木派方面则大造声势,在福田和大平之间挑拨离间。
    “大福”也都说“不会陷入阴谋的圈套”,各自都在抑制自己的一派。
    【合众国际社马尼拉九月三日电】塔尔火山沉寂了六年后于今天爆发,喷出的蒸气、瓦斯和火山的灰烬有五千英尺(一千五百米)高,使附近村庄数以千计的居民不得不撤离。
    火山学家梅达多·卡多索说,人们认为,这次爆发同一九六五年那次大爆发相比是「比较和缓的」,一九六五年那次爆发使一百九十二人丧生。但是他又说,火山的活动可能加剧。
    他说,正在这个火山岛上日夜注视的一批科学家报告说,塔尔火山是在黎明前开始爆发的,它喷出了灰烬,接着又继续冒蒸气和喷灰烬。
    可是,卡多索说,迄今没有看到喷出熔岩。
    他说,由于早在两天前发出了火山即将爆发的警告,所以居住在这个火山岛上的估计有二千到三千户农民和渔民已经自动撤离。
    他说,火山岛对面的湖滨区至少有四个村庄(共数千人)也属于危险区,因此那个地区也需要撤离。
    塔尔火山从一九六五年那次爆发以来,直到一九七○年每年都断断续续爆发,但是都比较和缓,一九七○年后,它又沉睡了。
    主要火山学家格雷戈里奥·安达尔八月三十一日在给马科斯总统的一份报告中警告说,塔尔火山沉睡后又苏醒,接近于临界期。
    他说,菲律宾南部八月十七日发生的地震以及塔尔火山重又活跃起来说明菲律宾显然处在「地壳活动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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