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香港《文汇报》七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刊登英中了解协会主席、英国作家费利克斯·格林的文章,题为《西藏之行》,详细摘要如下:
    (文汇报编者按:英中了解协会主席、英国作家费利克斯·格林于六月初到我国西藏自治区进行为时五星期的参观和访问,并拍摄一套有关西藏的纪录片。格林先生在访问西藏期间特为本报撰写专文,介绍新旧西藏的变化。)
    在西藏经过五个星期的旅行,我游历过广阔的地区,与数十位西藏人谈过话后,有几个印象十分深刻。和我谈话的人——许多是事先不知将会受访的——包括一些过去的富人、喇嘛,其中一些是以前和达赖喇嘛很接近但不愿逃往印度的人,另外一些是以前的奴隶和农奴。他们的个人经历尽管不同,但对西藏一九五九年最后解放前的生活,构成一幅紧凑而具说服力的图景。
    西方人士应摒除深埋在他们意识中的两个关于西藏的印象。单是一套电影或几本书,是不能根除他们的错误印象的,只有长时期的认识才可以消除。就正如要消除五、六十年代,那些不友善的评论家为我们描绘的中国图景——一个饥饿的国度和她那受一小撮无情的极权统治者镇压的人民——一样需要时间。今天,即使曾是极端敌视中国的人也都接受了中国真实的一面,所以西藏发展的事实也终有一天会被接受的。真理,是无法永远被隐瞒的。
    对于西藏,一般西方人士有两个印象。有一本书名《世外挑源》,将解放前的西藏描绘成一个神圣的乌托邦。它是一个远在天际的、由圣贤统治的国度。这些圣贤终日在寺院中沉思人民的命运,而那里的人民则过着和平而幸福的生活。这就是西方人士对西藏的印象之一。
    他们对西藏的第二个印象,就是这块神圣而充满智慧及仁慈爱心的土地,被中国残酷地“侵略”,而人民的宗教生活,也毁于解放军的铁蹄之下。
    当然,真实的西藏和这两种印象是完全相反的。许多世纪以来,西藏已是中国的一部分,直到一九四九年中国共产党当政前,其他国家一直都承认这个事实。但从那时之后,某些人却说西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它受到中国的“侵略”。但世界各国(包括那些对中国极端不友善的)从没有承认西藏的“独立”。当西藏的旧统治者向联合国提出要求被承认为一个独立国家时,就根本无人去考虑这个荒谬的要求。当然,国民党及中国历代的帝王,有时未能对这块边远的土地实施有效的统治,但从来没有人能否认在过去十二、三世纪中,西藏是中国版图的一部分。从来没有达赖喇嘛在未得到北京的许可前,能成为西藏的“天帝”。这就是所谓中国“侵略”西藏“独立国”的事实了。
    关于西藏的其他神话也同样是没有意义的。
    西藏并不是一个被圣贤统治的理想国。直到解放之前,西藏仍停滞在奴隶—农奴式的阶段。她的统治者是一些嗜血而腐朽的专制者。当时,这个社会的基本信念是人会“投胎再世”——这个概念对于了解西藏是有很大帮助的。贫苦的农奴和奴隶被训示说,他们今生的不幸是由于前生的罪孽所致;如果他们今世恭顺驯良的话,也许来生可以好过些。那些有权势的富豪,则可安于享乐,因为这是他们前生行善的应得报应。这种理论对统治的合理化是多么玄妙的解释!加上人民的无知、迷信和恐惧,这种信仰更得到维持和加强。
    这种理论的实际意义就是这样: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口既无任何权利,还要为上层阶级——一些宗教及非宗教势力的奇异混合物——终日劳碌。
    最使我震惊的是一小撮统治阶层的穷奢极侈。我们参观过的寺院,屋顶都是纯金建造的。所有已故的达赖喇嘛的坟墓,都包在以宝石装嵌的黄金里面——价值以千万元计;他们的衣服及用品都是难以想象地名贵;他们拥有无数的奴隶去耕种他们辽阔的土地,还有无数家奴随时听候他们的叱喝。据曾入侵西藏的几个欧洲帝国主义者的描述,那里的富豪有各种奢侈品——进口的威士忌酒,女士用的“依利沙白·雅顿”化妆品;豪华奢侈的筵席。他们过着闲适及耽于声色的生活,而广大民众却生活在饥饿的边缘,以破布蔽体。
    有些较大的寺院活象一个个细小的城市。例如,离拉萨不远的哲蚌寺,以前便住了七千七百个喇嘛。这个寺院拥有面积庞大的土地,并有二万名奴隶在土地上工作。寺院本身亦有分等级的僧侣统治制度。其实,七千七百名喇嘛中,大部分是供高级喇嘛呼唤的“奴隶喇嘛”。这间寺院正如在西藏的其他较大的寺院一样,自己制订法令,拥有自己的法庭、监狱及行刑室。所有奴隶喇嘛都不准从高过膝间的角度去看高等喇嘛一眼,因此,他们被弄得变成驼背——一方面是因为要遵守这条规例,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要背负沉重东西。
    今天,仍然有几百名喇嘛住在哲蚌寺里,差不多全是以前的奴隶喇嘛,人们可从他们站立的姿势,看出他们的背瘠在过去要经常处于弯曲的状态。
    解放前,西藏寺院里施行的各种刑罚是最残忍的。一些违反高等喇嘛自制的法令的人,所受的普遍刑罚是被长期监禁在黑牢里(有些黑牢甚至养有毒蝎子),较严重的法令违反者,更被斩去双手或挖去双眼(手臂的残余部分则被放进煮沸的牛油中去消毒)。最普通的刑罚是鞭笞,受刑者被捆绑起来,背部被鞭挞至皮开肉绽。
    (上)
    【时事社东京七月三十日电】题:宫泽外相要求河野议长找到打开日中条约局面的线索
    宫泽外相在三十日上午阁僚会议以后会见记者时表明,外相本人打算向预定在九月中旬访华的河野参议长说明日中和平友好条约谈判的现状。据说,宫泽外相二十九日晚上在皇宫内举行的欢迎法国总理希拉克的午宴上遇到河野议长时已转告了这一想法。
    河野议长将作为日本田径赛联合会名誉会长出席九月中旬在北京举行的日中田径比赛大会。据说还预定同中国方面的重要人物进行会谈。可以认为,为此,宫泽外相向议长说明条约谈判停滞不前的问题所在,要求议长尽可能找到打开局面的线索。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七月三十日刊登一则题为《就恢复日中条约谈判问题,外相请求河野议长试探中国的意向》,摘要如下:
    河野议长将作为日本田径联合会名誉会长,出席预定于九月中旬在北京举行的日中田径对抗赛大会,据说想要利用这个机会同中国要人进行会谈,就如何打开缔约谈判的局面找到一点线索。为此,对于宫泽外相来说,也想利用该议长访华的机会,通过该议长再一次向中国方面转达日本方面有要尽早缔结日中条约的热情,并想坦率地听取中国方面对成为条约谈判中的最大问题的关于如何处理霸权条款以及如何在条款中记载的想法,所以才请求议长试探中国方面的意向的。
    宫泽外相同河野议长二十九日的会谈,由于是利用宫中午宴这一场所,尽管没有进行深入的意见交换,但是,据说外相在会上表明了把霸权条款记入条约正文也可以这样的判断,并且似乎还暗示了这样的意向,即作为外务省当局来说,希望在记载方式上请求中国方面以某种形式照顾到不刺激第三国。
    由于有这样一些情况,外相打算在河野议长访华以前再同该议长举行会谈,以调整意见。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七月三十日刊登一条消息,题为《日本外务省首脑表明,不同意结成对苏防卫同盟》,全文如下:
    在华盛顿举行的一系列美澳首脑会议中提出了“对苏防御同盟设想”、加强日美澳中四国相互合作关系的方针。
    日本外务省首脑二十九日就此发表谈话说,“我国的外交政策的根本是睦邻友好,不能把特定的国家放在心上来考虑外交政策”,表明了没有参加的意思。
    【本刊讯】菲律宾《时代日报》七月二十八日发表一篇文章,题目是《里德滩的勘探工作必须悄悄地干》,摘要如下:
    对我们国家来说,在目前这个时候,关于里德滩(即我礼乐滩,下同——本刊注)的石油勘探活动讲得越少越好。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和越南仍然对这块大有前途的领土的所有权提出异议,谨慎就是大勇,如果在这个地区果然打出了石油的话,让我们不声不响地富起来。由于有几个国家要争夺斯普拉特利群岛(即我南沙群岛——本刊注),在里德滩的周围掀起了一场冲突。如果我们把我们的行动隐蔽起来,同时避免煽起一场风暴,难道不是更明智一点吗?
    诚然,投资者有权随时了解里德滩勘探的情况,但是现在还不是把作业的每一个细节都报告出来的时候。仅仅定期向投入了资本或者购买了股票的人们作报告,而不大吹大擂地在报纸上逐日发表进展情况,有什么不行呢?里德滩可能有丰富的矿藏的前景,能象磁石一样把本地区其他国家都吸引过来。这不但会给将来谈判时造成更大的困难,而且会刺激那些已经同意同我们坐下来谈判的人。很明显,那些负责石油钻探的宣传与对外联系方面的人已经把事情办糟了。
    乌科斯总统在里德滩的问题上采取的方针要老练巧妙得多。仅仅一个星期以前,他居然做到了说服越南派一个友好代表团来谈判。越南代表团现在答应来访和准备谈判使人感到有了这样的希望:理智和克制最终会占上风。
    本着同样的精神,外交部长罗慕洛也在总统的指示下,定于下月份访问北京,同那里的负责官员进行会谈。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六月十八日刊登一条消息,标题是《铺设日中海底电缆工程已接近尾声》,摘要如下:
    铺设日中之间海底通讯电缆的工程已进入最后阶段。十八日上午五点半,国际电报电话公司在熊本县天草郡苓北町白木尾海岸,从日本方面开始铺设电缆。尚需铺设大约二百八十公里的一段距离,日中之间的电缆预计在九月份使用。
    这条海底电缆是从上海市的南汇通过东中国海直到苓北町,全长约八百五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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