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澳大利亚《金融评论》五月十七日刊登一则消息,题为《俄国重新打入印度尼西亚》,摘要如下:
    苏联在过去几个月中开始重新把印度尼西亚列入它要提供赠援的国家的名单,从而结束了印尼共产党在一九六五年发动未遂政变时开始的两国关系冻结的局面。
    印度尼西亚矿业部长穆罕默德·萨德利昨天宣布,苏联原则上同意为印度尼西亚计划中的需耗资三亿六千万美元的氧化铝冶炼厂提供技术和财政援助。
    去年年底,苏联同意帮助印度尼西亚在西爪哇建立一个发电量为六百兆瓦的水力发电厂,在中爪哇建立一个发电量为一百八十兆瓦的发电厂。这三项工程的建设将使苏联的技术人员重新返回印度尼西亚,在印尼发生未遂政变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在印尼发生未遂政变时,俄国的援建项目
    ——其中包括在西爪哇建立钢厂和在安汶建立一个海洋研究所——搞了一半就停止了。
    印度尼西亚亟需发展资本,特别是在国营国民石油公司在财政上遇到特大困难以后。
    俄国在经济方面获得的好处显然小得多。因为目前两国的贸易额每年只有三千万美元左右。苏联目前的行动是它同中国在发展中国家中争夺影响的最新行动。促使苏联搞外交和宣传活动的主要动因是使人们不信任中国对东南亚的意图。
    【本刊讯】英国《每日电讯报》五月二十一日刊登一篇报道,标题是《俄国人在汤加寻求基地》,全文如下:
    俄国正在拉拢南太平洋处于战略地位的“友好群岛”汤加,它表示要为汤加国王陶法阿豪·图普建立一个国际机场。
    在这位汤加国王和苏联驻汤加和新西兰大使奥列格·谢利亚宁诺夫会谈之后,苏联突然对这个位于澳大利亚以东由一百五十个左右小岛构成的分散的王国感起兴趣来了。
    来自奥克兰的消息说,苏联这个建议对汤加政府是具有吸引力的,因为汤加一直在谋求外资,以便摆脱目前的香蕉和椰子经济状况。
    但是人们担心,这个建议会使俄国人在这个地区得到一个立足点。捕鱼基地人们指出,建立一个机场以及它的设施会使几十名苏联技术人员和“顾问”到遥远的、杳无人迹的荒岛上去。
    人们也知道俄国人一直在迫使汤加国王允许在汤加首都努库阿洛法建造一个捕鱼基地。
    这使人们有些担心,苏太平洋舰队将会使用这个基地,据信,苏太平洋舰队有三百多只各种型式的舰只,包括四十艘核潜艇。
    汤加人口九万左右,是斐济—夏威夷—塔希提三角中人们最少访问的地区之一。汤加于一九七○年独立。
    苏联采取这个行动的时候,据了解正是外交部作为一项经济措施在考虑撤回它在努库阿洛法的高级委员会的时候。
    【本刊讯】澳大利亚《时代报》五月十九日刊登一则消息,标题是《新加坡向俄国舰只开放海军修理船坞》,摘要如下:
    苏联舰只被允许进入新加坡海军修理船坞,这个活动着重表明莫斯科很想在处于战略地位的一个港口建立它的影响。
    这个情况发生时,正值澳大利亚的弗雷泽政府明显关注新加坡的支援设施帮助俄国在印度洋维持一支海军舰队。
    澳大利亚国防部长基伦四月二十八日在联邦议会里书面回答问题时,概述了苏联在印度洋地区能够使用的基地和港口。他说,最重要的是索马里的伯贝拉和也门人民民主共和国的亚丁。
    苏联海军舰只还驶到其他港口,但不是经常的。基伦说,俄国可以期待使用莫斯科与之有外交关系的国家的港口的商业码头设施。
    新加坡同俄国外贸代理机构长时间谈判后签定了一项合同,在森巴旺改装两艘船。据信这项合同价值二百五十万澳元,预料在这第一批两艘船驶入森巴旺修理以后,还要有更多的苏联船只前来。
    【本刊讯】香港《七十年代》第七十六期(五月号),以《苏联渔船队污染日本海》为题译载《日本实业》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日本把污染叫做“公害”。近几年来,苏联上百只大型渔船出没日本海,使得日本的渔民打不到鱼还不算,而且会被苏联大渔船撞翻,在北海道一带更会被捕,甚至被弄破鱼网,至于说鱼没打到,只打到苏制垃圾,那更是家常便饭。
    这两年来,关于这方面的报道越来越多,特别是苏联外长葛罗米柯今年一月九日来日本访问的第一天,铫子市渔业工会就向他提出抗议,苏联船所造成的垃圾公害已不能再忍受。《文春》周刊曾连续两次报道了苏联船只在北海道如何对日本渔民横行霸道;二月,又发表了苏联船只在日本海上抛弃垃圾的四页图片。最近,《日本实业》月刊也刊登了有关铫子市等处所受到的苏联垃圾之害,文章在结尾叹息说,即使由于领海改为十二海里,苏联垃圾可能不再成害,但已经受害了的海洋资源——鱼群,却难以恢复原状了。
    以下是该文的摘译:
    一月下旬某日午后,千叶县小型机船底曳网渔业工会的渔民们忙着准备出海,但中止了。
    去年以来,打不到鱼的日子非常多,而且即使出海,也无法打到鱼。
    渔民望着风大浪高的冬天的大海,沉重地说:“简直象捞到了个大梦岛。捞上来的尽是空罐、空瓶、大纸盒,还有发臭的青花鱼头尾。海上污染的来源
    使宝贵的渔场变成死海的大量垃圾并非来自陆地,而是眼前的公海。
    这污染来自规模一年比一年大的苏联渔船队。他们看上了九十九里浜冲,特别是饭冈冲,把它当作停泊地,随心所欲地到处抛倾垃圾。停泊地点不越入三海里,国际法上也莫奈之何。
    在附近拉一次网,不费力地可以拉到一吨多垃圾。靠近这里,不但无鱼可打,渔网且常被海底的种种垃圾钩破。渔民们的渔场完全被苏联渔船掠夺去了。渔业工会进口处堆积的垃圾残骸,道出了渔民们激昂的愤怒。
    渔具坏了还可修,被垃圾搞荒废了的渔场可没法修。特别是破坏了渔场的垃圾,捕到的“鱼”竟是在大渔船上加工后抛弃下的大量鱼渣。渔网打到的不是活鱼而是腐臭的青花鱼的头尾。这些腐鱼沉到海底,鱼虾类必会越来越少。
    渔民们愤恨绝望地说:
    “扔下的垃圾的数量多到没法形容。单看来吃鱼渣的几万只海鸥群,就真够壮观!”
    从一九七一年开始,苏联渔船在日本海扔的垃圾逐渐增多,在一九七四和一九七五年达到顶峰。当初,尽管每年都向他们诉苦一番,但他们还是照样的扔。去年十月二十六日,苏联渔船在铫子冲表现出了它的雄姿后,依然一个劲地增加其垃圾量。饭冈冲已经完完全全成了堆垃圾的海。理想的停泊地
    饭冈冲是最好的渔场,同时对苏联大型渔船队也是理想的停泊地。因此每年苏联渔船都来“作客”。
    光打不着鱼还好,一万三千吨级的苏联大型母船本身就是鱼类罐头加工厂,人员换班休息,不分昼夜地抛锚。由于苏联渔船队在这地域搞了海上基地,好象在大海上出现了一座巨大的罐头工厂。
    这队苏联渔船队,有时出现的是百艘以上的大船队。据铫子海上的公安部透露,从一九七五年十月二十六日以来,开到日本的苏联渔船的数目是一万二千到一万九千吨级的母船十九艘、拉网船八十四艘、油船五艘、货船十八艘,其他船四艘,其中还有八千吨级的豪华客船。这样的大型船队,把整个渔场搞成一片死海。
    千叶县小型机船底曳网渔业工会有会员四十人、渔船四十只,其中五只停了业,依靠从铫子冲到片贝沿岸一带狭窄的水域打鱼为生的,可以说都是些小渔民。如果是快船,半天就可以转一圈的渔场的中心部,如今全被毁掉了。
    渔业工会的小型机船不满百吨的,马力限于四十匹。这么小的船,归根结底,没法跟苏联渔船打交道,只好躲着点。
    除了渔具被直接损害外,象这样因渔场被缩小而造成的间接损失的突增,是必然的事。从一九七三年九月到一九七四年五月,工会全体会员打到的鱼共一千二百吨,而一九七四年到一九七五年五月则降为九百五十吨,减少了二百五十吨,约折合一亿日元,但对渔民来说,这简直是生死问题。歇业、改行的已屡见不鲜。好容易签订了协定
    渔具直接受苏联渔船之害的激增也是从苏联拖网操作大规模化后。一九七一年全国受害件数为四十件,金额二千一百万日元;到了一九七四年,达到了一千零四十二件,金额为三亿四千万日元。
    一九六九年以来,通过外务省再三照会苏联自行约束捕鱼作业。然而,受害仍然激增。
    一九七二年,苏联渔业部长伊什科夫和农林大臣赤城举行会谈,决定为解决问题召开专家会议。过了三年,在去年十月,两国间好容易才签订了协定。其内容主要为避免发生纠纷、对双方作业作了详细规则,并订定了对损害要求赔偿的办法。在东京、莫斯科分别设置要求赔偿渔业损害处理委员会。
    但不能说这协定就解决了一切问题。规则的方法且不说,特别是关于要求赔偿损害,实际上存在着有名无实的危险性。处理委员会什么工作都还没开头。受害者必须提出的见证,有许多场合是极困难的。渔具的受害就是难以立证的,手续繁琐等,处理委员会的工作要上轨道还得费时日。
    另外,在饭冈冲扔垃圾是违反协定的,但在协定后,对方仍然满不在乎地抛弃垃圾,协定是一九七五年十月签订的,而大量在海上抛弃垃圾是十月以后的事。即使假定说,因协定而今后不再有垃圾抛下了,但已被污染了的大海,其所失去的资源是不会再恢复的。严重的后遗症
    文章最后说,根据目前,如果将领海由三海里改为十二海里,在解决问题上是有效的。但大海怎样才能复苏,海底积沉鱼渣将使鱼群远避。饭冈冲和其他地方一样,问题同样严重,渔民们虽然一时还说不上其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但渔业工会决心不惜使用实力,不靠协定,不靠官厅,用小小渔船在海上举行示威游行,这就是给他们留下的唯一的抗议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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