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日本《东京新闻》五月五日刊登一篇报道,摘要如下:
    继新加坡总理李光耀于五月十日访问中国之后,三十一日菲律宾总统马科斯将访问苏联。他们是分别应中国和苏联的邀请进行访问的,但是,他们的目的是微妙的。从印度支那解放算起已经一年了。他们的访问肯定会反映出如下的现实:在美国的影响力衰退了的东南亚的舞台上,中苏将进行激烈的角逐。
    面临与马六甲海峡相连的新加坡海峡的凯佩尔兹造船厂,最近苏联的船只不断地进进出出。去年十一月苏联和新加坡签订了修理船舶的长期合同,其效果已经表现了出来。据苏联驻新加坡通商代表部最近公布的统计来看,去年进入新加坡港的苏联船只,平均每天达两艘。
    苏联于三月下旬已决定援助马来西亚在马来半岛中部修建藤贝林河水库两亿四千万马币。
    二月五日,在曾经是英国东印度公司实行扩张的据点——马来西亚北部的槟榔屿,举行了在第一次大战中战死的俄国兵的慰灵碑的揭幕典礼。据说,出席揭幕典礼的不仅有苏联驻马来西亚大使等外交官,还有停泊在槟城港的苏联货船船员。
    苏联对从今年三月开始的马来西亚第三个五年计划也提出了它要在种稻、渔业、灌溉、水泥成套设备方面进行大幅度的援助等,它正在进一步加强同马来西亚的接近。
    苏联渗透其势力,在印度尼西亚也不例外。它不仅许诺对建设两个水力发电站提供四亿美元的援助,而且提出对救济印尼国营石油公司的财政危机,要增加援助额。据说,对菲律宾也正在考虑大量购买砂糖、木材等主要产品。在马科斯总统访苏期间,落实的可能性加强了。
    通过苏共二十五大,巩固了勃列日涅夫体制的苏联,对去年欧安会的成功感到高兴,它想以此为基轴,进一步推进“亚安体系”设想,对东南亚各国扩大其政治上和经济上的影响。
    【本刊讯】《日本经济新闻》五月二日刊登一条消息,题目是《苏联瞄准马来西亚》,摘要如下:
    加强对东南亚进行政治、经济援助的苏联,为了修建马来西亚最大的用于水力发电的水库,不久将向吉隆坡派遣由许多专家组成的代表团,这座用于水力发电的水库位于马来西亚中部彭亨州的淡麦岭河,是一项大型建设计划,需要投资六亿美元。苏联代表团预定同马来西亚方面商谈工程所需要的资金和技术问题。苏联还提出对马来西亚的第三个五年计划(一九七六年至八○年)进行援助。此外,还要求增加驻马使馆人员,以及在槟榔屿州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战死的俄国士兵建立纪念碑,等等,对马来西亚的影响稳步增强。
    据说,修建淡麦岭水电站的计划是已故拉扎克总理一九七三年访问莫斯科时同柯西金总理签署的技术援助协定的一部分,苏联方面第一阶段的测量工作业已结束,向马来西亚政府提出了报告。
    据消息灵通人士说,马来西亚政府以前曾对苏联提出要求,所有工程费用是长期低息贷款,年利率为百分之三点一二五至三点二五,偿还期限,包括五年施工期在内共三十年。但是,苏联方面借口“对其他发展中国家的援助利率是百分之七”,拒绝了马来西亚政府的要求。
    苏联最近公布派代表团访问马来西亚,意味着就这些难以解决的条件,已达成原则协议,在观察家之间有权威的看法是“苏联方面考虑到越南战争结束后的东南亚形势,接受了马来西亚方面的要求”。
    不仅是这一项大型计划。自从前年中国在吉隆坡开设大使馆以来,苏联对马来西亚开展工作已极为活跃。
    【本刊讯】香港《盘古》月刊第九十三期(五月一日出版)刊登一篇文章,题为《访问一位新加波过港学者苏联对新加坡的渗透》,摘要如下:
    自从印支战争结束后,由于美国退出东南亚太快,使各国政府都没有准备。本来苏联一直不太注意东南亚,因它一向是美英法日等国的势力范围.,美国退出后它就乘虚而入,但现在它的势力还不很巩固。莫斯科离东南亚毕竟太远,何况东南亚各国政府对它也有警惕。
    苏联和新加坡的外交关系如何呢?
    在原则上和理论上,新加坡在外交方面是采取不结盟的中立政策,但实际上是中间偏右和亲西方,特别是亲英美。现在,美国势力正逐步撤出东南亚,东南亚各国的共产党势力正在大增。苏联在东南亚的影响将会愈来愈大。新加坡政府希望在美苏之间保持中立,但必要时可能投靠势力较强的一方。
    苏联和新加坡之间的外交活动十分频繁。双方签订了贸易、文化交流等协议。新加坡官员又时常访问莫斯科。
    有什么证据显示苏联已加紧了它在新加坡的活动?
    从一九六九年开始,苏联就派遣留学生到新加坡学习中文;一九七○年又设立船务公司。一九七一年苏联只有几十艘船在新加坡修理,但在一九七三——七四年则剧增至一千多艘。这个急剧的增加数字,反映了苏联在东南亚的海洋势力的膨胀。
    一九七二年,苏联在新加坡设立「莫斯科人民银行」,对东南亚与亚洲各国进行金融渗透。每年苏联都在新加坡搞什么工商业展览、机械展览;又派遣文艺、体操等表演团到新加坡表演,并举办了电影节、摄影展览;上个月才举行过苏联画展。
    在新加坡的「邵氐大厦」,苏联设有一文物中心,供应大量的中英文宣传品和反华资料,甚至免费赠送。苏联在新加坡的新闻社很明显地是一个特务机构。
    苏联对于新加坡文化界的渗透有什么成果吗?
    新加坡很多文化界著名人士都应邀访问过苏联。当然,这并不是说到过莫斯科的人都被收买了。但苏联积极拉拢文化界人士的企图是显而易见的。.
    过去新加坡的一些华文报纸,也刊登一些揭露苏联侵略行径的消息和文章。但后来由于苏联施加压力,新加坡政府加强了对华文报纸的控制,现在华文报纸都不敢刊登反对苏联侵略行为的文章了。
    【本刊讯】曼谷《星暹日报》五月七日刊登最近随泰国艺术团访问苏联归来的一名泰政府官员向访者披露艺术团在苏受辱情况,摘要如下:
    在苏联进行了为期三周访问的泰国艺术代表团,已于上月二十八日静悄悄的返抵曼谷,一位随团的政府官员告诉记者,抵达莫斯科机场时,比抵达廊曼机场还要寂静得多。
    老实说,记者也根本不曾关心泰艺术团出国访问的新闻,然而就在另一个泰国艺术团昨天访问中国回来的同时,记者偶尔碰见一位随艺术团刚从莫斯科回来的政府高级官员,顺便问问他访问苏联的情形,在那边玩得是否痛快?除了社会制度外,苏联和泰国有什么分别……。
    谁知这位刚从苏联回来数天的政府官员,竟象打开话匣子一般,向记者发了大堆牢骚:“真令人失望,想不到苏联官方,对我们如此冷淡,你要知道,我们是第一批访苏文化代表团,团长是艺术厅副厅长,至少也派个同等头衔的官员,到机场接我们,何况我们是满腔热情抱着为增进两国友谊的愿望,老远跑到莫斯科去的。”
    “……飞机未降落时,我们满怀兴奋心理预测着苏联官员带着鲜花接我们。但是我们从飞机下来后,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冷清清的场面,苏联当局只派了三位低级职官迎接我们,整个旅程负责照应我们的,也是这三位职官……
    “……我们渺茫的东张西望一阵之后,才发现公使乃他侬,心中才稍为温暖,但乃他侬一见面,便告诉我们,若不是他在前一天提醒苏联官方的话,可能连车子也忘了派往迎接呢!
    ——“你想,如果你到我家拜访我,我却只叫出一个佣人来接待你,那么你心里有何感觉呢?
    “虽然苏联是大国,我们是小国,我们自量不敢与其较量,但是既然要交朋友,虽不能给予泰国真正的平等,也该给一点面子呀!”
    “在访问期间,一位男团员几乎被一个苏联人打中,若不是其他团员劝解,准会闹出事来的,而女团员们也曾被调戏,总之,当我们抵达廊曼机场时,心里忽然一阵轻松愉快,因为在那儿,我们所看到的,是缺乏真挚诚意的面孔”。
    听完他的牢骚后,记者问他,这些资料是否能登在报纸上?他毫不思索的说:“把它登出来也好,否则苏联当局根本无从获悉我们的感受”!
    【本刊讯】曼谷《中华日报》五月八日刊登一篇报道,摘要如下:
    结束对中国的三周友好访问,于六日率团回国的泰国艺术代表团团长朗斯里·乔西里昨天向本报记者指出,通过此次泰国艺术代表团的访问中国,已加强了两国人民的友好关系及增进了解。
    朗斯里告诉记者说,泰国艺术代表团在中国首都北京及上海、广州演出时,受到中国政府官员及广大中国人民的热烈欢迎,泰国艺术团所到之处受到中国人民的温暖及隆重的欢迎。
    朗斯里续称,在北京演出时,中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姚连蔚、谭震林,国务院副总理孙健,文化部长于会泳,副外长韩念龙,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王炳南等都莅场参观。
    该位艺术厅厅长说,泰国艺术代表团访问中国期间,不单只进行演出,向中国人民宣扬泰国古老文化,同时还参观了中国的各项表演,两国艺人还在友好及亲切气氛中互相学习对方艺术。
    朗斯里续称,泰国艺术代表团获得中国政府的优渥招待,当该团有何需要时,东道国总是给予安排及提供一切方便。
    朗斯里认为两国人民的文化交流而建立起来的友好关系是稳固及永恒的。
    他认为泰国艺术代表团此次访问中国获得重大的成果,使中国人民加深了对泰国人民的了解及巩固彼此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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