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英《约克郡邮报》一月三十日发表艾默里的文章,题为《西方必须对付苏联的威胁》,摘要如下:
    (原编者按:议员朱利安·艾默里曾与撒切尔夫人一起警告人们提防苏联的军事力量,他概述了保卫西方的三点计划。他目前正在西德访问。)
    必须根据政府的行动而不是根据其言论对其作出判断。苏联人集合了空前规模的军事力量。他们在战略核力量方面与美国相匹敌,而且可能已超过了美国。
    他们和他们的盟国在中欧的陆空军数量大大超过了北约的陆空军数量。他们在中国边界部署了三十多个师,并在俄国境内拥有大量后备部队。他们的海军和远程空军正在迅速赶上或者超过西方的海军和远程空军。苏联造船厂每月造好一艘核潜艇。每月有两架远程超音速“逆火式”轰炸机从生产线生产出来。
    苏联目前坦克和装甲车辆的产量为美国的七倍,他们新舰只的产量为美国的三倍。他们战术空军的产量比美国高百分之七十。
    苏联侧重点始终放在坦克、攻击机和潜艇方面,这些武器都不是为了自卫,而是为了进攻的。
    拥有这些人员和武器只能是为了保持这样一种选择:使用武力或者以武力相威胁,如果这适合于苏联目的的话。
    美国新任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最近称苏联是“在中欧的一个主要军事威胁”。
    只要我们使我们的核武器处于良好状态,我们可能使苏联遭到的损害将大大超过他们甚至可能从我们的彻底毁灭中所获得的任何好处。
    存在着苏联对南斯拉夫、奥地利、甚至是对德国进行有限攻击的危险。但是据我看来,更大的危险在于间接攻击:在我们忙于保卫前线时,他们从后门进行攻击。
    英国的食品的半数和它的大部分原料依靠“国外”。如果我们被剥夺了我们的海外市场和原料供应,我们就要被勒死。工业化的西欧的其它国家也是这样。苏联人已经处于能够把勒索拉紧的地位。
    “远东”对我们来说可能看来是遥远的,但是对澳大利亚人,它却是“近北”。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在新加坡失陷后,人们一直拿不准日本是否要进攻澳大利亚。工党政府把我们仍留驻在新加坡和甘岛的部队撤走,这真是愚蠢之极。
    苏联人已经稳固地驻守在亚丁这个很大的海空军基地,这个基地是上届工党政府不能自制地扔掉的。苏联人从亚丁并且以他们在索马里的基地控制了进入波斯湾和红海的入口,就象我们在一百五十年中所作的那样,他们处于很好的地位,能够威胁运载我们的主要石油供应的油船。
    在大西洋,他们在古巴有一个重要基地,在非洲西海岸有一些设施。他们现在向安哥拉的共产党人运送大量坦克和飞机,并用一万多名古巴正规军和几百名苏联顾问来加强它们。
    苏联如果接管了安哥拉,就会对南非和罗得西亚的欧洲人政权发动一场灭绝战争。南非是我们的最大的市场之一,是主要的原料的一个供应者。
    油价已经上涨三倍了。这是目前世界经济萧条的主要原因。请想想,如果苏联决定使其它原料的价格进行类似的涨价或者甚至完全停止供应,那会发生什么情况。工业的欧洲将面临经济脱节情况。将有大量人失业,生活水平将有灾难性的下降。
    这时,苏联将特别对德国和日本施加压力。他们可能不会要它们马上变为共产党国家。他们将只是向它们提供我们其他人所得不到的原料,条件是,它们放弃西方联盟,并使它们的工业为苏联服务。
    他们将用军事威胁来支持他们对德日的讨好作法,如果德国和日本的工业有朝一日为苏联服务,那么世界力量对比就会发生无可改变的变化。西方注定要毁灭。
    我们有些人对于这些日益增加的危险日益关注。现在撒切尔夫人已要求欧洲和大西洋国家采取政策,在还来得及的时候拯救西方。那么我们应当作些什么呢?
    第一,我们必须发展欧洲共同体,把它从一个纯经济和货币联盟发展成为一个政治和防务联盟。欧洲的力量必须补足美国的暂时的弱点。
    第二,我们应当极力要求把北约从它目前的地理范围扩大,而把包括澳大利亚和日本的内的一切自由国家包括进去。
    第三,有些国家的意识形态并不是我们所同意的,但它们却决心抵抗苏联的推进。我们应当加强同这些国家的联系;特别是南非、中国和南斯拉夫。
    我们英国人必须重建我们的防务力量,就象法国人和美国人目前打算做的那样,而不是削减防务力量。
    我们必须同我们的盟国合作,以抵抗苏联的直接或间接侵略,不管这种侵略在什么地方出现。如果我们使这种抵抗有效,我们仍可能使苏联人确信,他们目前执行的帝国主义政策使他们害怕的东西多于他们所希望的东西。那样,新力量可能在莫斯科居于最高地位,并真正努力使缓和成为现实而不是一个幻想。没有其它办法能够拯救和平和保证我们的生存。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一月二十二日刊登佐尔扎的评论,题为《安哥拉:克里姆林宫“痛苦地审查对外政策”》,摘要如下:
    安哥拉危机不仅仅是白宫和克里姆林宫之间的一种信任危机,甚至也不仅仅是缓和关系方面的一种危机。
    苏联报纸在安哥拉问题上明显地表现出来的强硬方针肯定更符合苏联鹰派的观点,而不符合鸽派的观点。直到前不久,克里姆林宫还只是满足于一味在口头上表示要履行它帮助民族解放运动的责任,而不是在动了嘴后拿出钱来——至少没有拿出很多钱来。在克里姆林宫辩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鹰派并不总是胜利的。在赫鲁晓夫统治的最后几年进行的辩论,只有在苏联报纸的字里行间才能看出来,但是当时作出的一项明显的政策决定,是使苏联卷入越南保持在最小限度。
    赫鲁晓夫下台以后,这个决定完全改变了,但是苏联领导人开始对他们支持其他“解放运动”的作法感到不安。他们在这方面花了许多钱,甚至不惜把他们大部分政治威望押在上面,但是就是没有什么收获。
    苏联进入安哥拉有许多明显的原因,但是这些原因仍然无法说明苏联政策方针为什么发生了重大变化。克里姆林宫早就支持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这一派,它认为它必须坚决回答美国对于苏联加强自己的力量的做法所作出的反应,它企图抓住机会帮助黑人反对南非——所有这些只是说明作出这种改变的部分原因,因为有证据表明,克里姆林宫一直在痛苦地审查政策,这种审查超越安哥拉问题的范围。
    在克里姆林宫的方针发生其他变化的同时,总是要重新审查过去的政策据以制定的政治上和意识形态上的假设。苏联一些比较重要的报刊通常反映了这一点。
    最近克里姆林宫曾就西欧共产党采取一种更富于进攻性的政策的必要性进行辩论,这种辩论作出的暗示很模糊,许多外界的观察家都不相信曾进行过这种辩论,但是人们现在普遍认为这种辩论表明苏联对它的对外政策进行了大规模的审查。
    支持“解放斗争”的问题就是在这里出现的。这个问题已被谨慎小心地引入关于外国共产党的政策应该带有多大的进攻性的辩论中去。
    莫斯科发表的一些文章,说明了在安哥拉采取的策略在苏联的战略这样一个更大的问题上占有多大分量;这些文章向党的信徒而不是向西方解释了搞缓和的目的。这些文章毫不讳言苏联政策的目的,是改变全世界的“力量对比”使之有利于“社会主义”,即苏联。它们清楚表明,应当利用克里姆林宫能够进行某种控制的三种“主要”力量来实现这一点。
    首先是“社会主义”力量,即苏联及其最亲密的盟国。其次是“国际工人阶级”。最后是“民族解放运动”。
    正如《和平和社会主义问题》月刊所说明的,在越南发生的事情本身就反映了世界力量对比发生了根本变化。这家杂志说,革命的进程显示人民有权决定“他们自己的命运”。这家月刊说,它采取的形式是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一百多个国家”进行的反帝斗争。
    这些国家之一就是安哥拉。它对改变“力量对比”所作的贡献可能很微小。但是它的成功有助于莫斯科利用安哥拉这个先例,首先迫使它的矛头指向的这“一百个国家”中的几个国家作出类似的贡献,然后迫使更多的国家作出类似的贡献。
    当然,莫斯科可能失败,正如它过去在六十年代利用民族解放运动的尝试曾遭到失败一样。
    【美新处华盛顿一月三十日电】题:参议员从事谋求安哥拉和平的使命
    俄克拉何马州共和党参议员巴特利特一月二十九日动身前往访问安哥拉、扎伊尔和赞比亚,谋求促进安哥拉内战的和平解决。他计划访问一星期,打算同安哥拉对立的三派领导人以及与安哥拉毗邻的国家的领导人进行讨论。他在离开华盛顿以前说,他将鼓励在安哥拉建立一个代议制政府。
    参议员巴特利特是参议院军事委员会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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