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西德《法兰克福汇报》十月十八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什利芬和大西洋联盟》,《为战略思想的复活辩护》,摘要如下:
    加强对来自东方的威胁着我们的危险的研究,必须以一种促进西方彼此关系的积极活动加以补充。国防部长勒伯尔是这样说出这种思想的:“使联盟团结起来,这是和我们伙伴的一种永久的接触和不断的斗争。”
    在联盟内,同伙伴进行思想争论要比同可以想象的敌人的思想争论更加困难。
    不能肯定,从长远来说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是否能克服这些弱点。但是,如果这个军事组织不得不仍然在没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战略思想的情况下存在,该条约体系就会垮下去。要从思想上推动联盟的“灵活反应”战略既不是一种战略,也不是一种灵活的思想体系。因此,在德国国防部长的和伙伴们进行斗争、从而使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继续存在的计划里,首要的应该是为重新形成我们的战略设想而斗争。
    “灵活反应”,即对敌人的行动或者威胁作出适当的军事回答的战略,是不现实的。从理论上说,是要通过战略三和音中的常规力量、战术核影响和大规模使用核武器的相互配合而产生军事安全以及政治威慑。就是说,在“灵活反应”中,常规的师作为威慑因素得到了象毁灭世界的武器一样高的评价。这是一种不现实的政策。因为西方最低数量的部队,面对的是东方的占优势的兵团。因此我们的战略思想的基础是脆弱的。
    和制订了著名计划的什利芬伯爵一样,我们是以希望为出发点的,不是以军事现实为出发点的。
    前提是错误的,因而战略是不可靠的。人们是不能用驻在中欧的二十五个师去威慑华沙条约组织的一百个师的。西方在军事冲突第一阶段要取得前沿防御含义上的常规战胜利的希望是小的,一经冲突即会崩溃。
    现在,正在进行着一种使我们能预见到将会大大增加防御和进攻武器的事态发展。如果说,过去是需要一个空军联队去破坏敌人后方的一座桥梁,现在只要一架飞机就行了。可以估计,坦克武器也将有类似的日益增长的破坏力。正在试验一些常规武器系统,这些武器把绝对的命中率和最大的突贯力结合一起。在可见的将来,常规武器的摧毁性能就能在战场上和核武器媲美。
    “灵活反应”是怎么会成为西方的一种有约束力的战略的呢?肯尼迪和麦克纳乌拉想遵守美国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义务。但是,他们又不想冒招来一场也可能打倒美国的核战争的风险。当时联邦共和国在政治上还是没有把握的,它让步了;我们起初是勉强地、继则是服从地、最后是根本不作独立思考了。
    在华盛顿看来,美国用“灵活反应”战略尽可能高地设置核门槛的打算绝对不是可抛弃的。这种打算是合乎逻辑的。但是它不能使我们感到满意。“灵活反应”,连续地进一步思考下去就意味着:在徒劳地、但是是破坏性的常规战以后,升级到地区性战术核战争,最终以战略武器进行威胁。这是一种由另一方规定欧洲自杀的各个阶段的自杀战略。即使由常规阶段向地区核战争阶段的过渡是迅速的,也谈不上是威慑战略。
    我们必须使战略思想复活。同时必须从开头起就拒绝一切声称有可能人为地加强常规部队,而事实上不能拉平同华沙条约常规力量不均衡的说法。
    尤其是联邦国防军应该把新的思想告诉美国伙伴。欧洲最强大和最优秀的部队可以要求那些从什利芬的失败中吸取了教训的将军们来领导。
    (本刊注:在西德《罗·罗·罗》百科全书里对什利芬作了如下介绍:
    阿·什利芬,一八三三年——一九一三年,普鲁士陆军统帅;一八九一年——一九○五年任总参谋部参谋长;制订了爆发两条战线战争情况的什利芬计划:在西线,一支强大的右翼部队作穿过比利时的进军并用包围战来消灭法国军队,在孚日战线和东方作暂时防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以改动了的形式得以贯彻执行。)
    【法新社巴黎十月二十日电】北约秘书长伦斯二十日在巴黎说,“尽管有了缓和进程和举行了赫尔辛基会议,但华沙条约在中欧继续加强军队”。
    伦斯在大西洋公约协会第二十一届年会的开幕式上还说,“由于东方军队对西方的威胁增加,联盟要对付这种威胁的能力在今天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成为主要的事情”。
    伦斯表示遗憾的是,苏联甚至在欧安会之后仍然强调国际意识形态的斗争。然后他认为,“关于中欧裁军的维也纳谈判在未来几个月是否能取得进展,是总的来说判断赫尔辛基会议成果的重要标准之一”。对此,这位北约秘书长表示,他认为,显而易见,“东方还没有准备接受最简单、最公正的建议,即相互裁军应达到两个阵营共同规定的最高限额”。
    【德新社巴黎十月二十日电】北约组织秘书长伦斯今天警告西方不要使其保卫自己的意志衰退下去。
    他在大西洋公约协会在这里举行的为期五天的年度大会的开幕式上说,欧洲安全和合作会议并没有改变保持北约的威慑力量的必要性。
    伦斯指出,目前存在着有害于西方的军事不平衡。在中欧,华约部队有九十二万五千人,而北约士兵只有七十七万五千人,东方有一万五千辆坦克,而西方只有六千辆坦克。
    因此,至关重要的是,北约国家不能单方面削减武装力量,必须使舆论记住在阻止侵略或政治威胁方面联盟是很重要的。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九月三十日刊登一篇文章,评论正在莫斯科举办的三个艺术展览,摘要如下:
    这些天来,莫斯科正举办三个大型艺术展览。其中两个招引了大批热情的观众,为等候参观,他们甘愿排队数小时,而第三个展览却几乎空寂无人。
    两个成功的展览是:在普希金绘画陈列馆展出的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珍藏的杰作和在一所文化宫里展出的一百四十三名莫斯科“非官方的”艺术家画的八百多幅绘画。
    在克里姆林宫对面庄严、古老的练马场中央展览厅里举办的第三个展览,则是赞成官方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规范的莫斯科艺术组织、画家和雕塑家的作品和艺术。该展览仅仅形同装饰而已。
    等候参观非官方艺术展览的时间估计约六小时,而要进入普希金画馆就更加困难(一定要有票),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参观练马场里的展览,平静地度过时光。
    对这种明显对照的解释基本上是好奇。
    大都会的绘画世界闻名,在莫斯科只是短暂的展出。
    至于非官方的艺术家们,不久前他们的作品在其画室之外尚难看到,根本没有这样大的数量。一年之前,曾力图展出绘画的面家们,遭到推土机的突袭。当时国外对此强行破坏艺术展览的行动掀起轩然大波,这显然使苏联人很伤脑筋。因为自此以后,他们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又允许举办了五次较大一点的展览,一次比一次有劲,一次比一次大胆。
    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莫斯科人仍觉得非官方艺术展览象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展览一样短暂,他们对于当局改变主意,立即将这些展览取缔甚为敏感。由此也就产生了观看这些展览的紧迫感。
    另一方面,练马场里的展览却会和苏联政权本身共长久。今年展览的货色无异于去年,并且可以万无一失地打赌,明年的展览会与今年的雷同。
    对目前三个展览的不同态度,也许还有另外一种——更深的——解释。
    练马场里的展览反映了苏联这样的理想:社会应怎样整齐划一、秩序井然、可预见未来,免除内部冲突。
    但在文化宫里的展览情形则迥然不同。作品是各种风格、题材和质量的大杂烩。虽然艺术家们自己与当局合作,禁止展出“反苏”或色情画,可是技法仍是异常繁乱,没有什么普遍原则可以真正确立起来。
    其中有超现实主义派、表现派、现实派、抽象派、原始派、流行派、光效应艺术派,以及对艺术名人的模仿等等,五花八门。
    【本刊讯】西德《斯图加特日报》十月二十日刊登一篇报道,题为《福特在基辛格和施莱辛格之间摇摆》,摘要如下:
    两个超级大国关于限制战略武器系统的第二轮谈判越来越为美国政府内敌对的立场以及华盛顿和莫斯科的党派政治考虑所左右。这些都日益妨碍了拟议中的美苏首脑会晤,这次会晤的重点是签署第二个限制战略武器协定。在此期间事情已肯定,即按福特总统和共产党首脑勃列日涅夫原来的约定应在今年夏天进行的这次首脑会晤今年不再能举行了。甚至还不知道至少在明年一月是否能举行这次首脑会晤。
    基辛格在加快速度,并且为了不危及首脑会晤,从而也不危及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缓和的对话而准备做较大的让步。但施莱辛格所领导的国防部反对美国让步。福特总统在两者之间被扯来扯去。
    福特不想在对基辛格有利的情况下结束拔河,因为他不打算为他的共和党极保守派提供论据,即福特政府轻率地把美国的国家安全孤注一掷。但批评限制战略武器会谈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喋喋不休地指摘第二个限制战略武器协定,但不管它是怎么样的,福特总统对到明年一月以前结束谈判并在全面进行竞选之前尽快召开首脑会议感兴趣。
    福特和勃列日涅夫在这种党派政策考虑方面观点是一致的,尽管动机是完全不同的。共产党首脑想把首脑会晤在预定二月份举行的苏共党代会上当作其政策的重要成就拿出来。因此一月份是到美国访问的最后可能的时间。五角大楼的人士认为,勃列日涅夫对在二月份以前举行首脑会晤是如此强烈地感兴趣,以致他甚至准备付出比国务卿基辛格答应付出的更高的代价。军人们在九月份举行的国家安全委员会上贯彻了自己的主张,即要基辛格九月二十一日向苏联同僚葛罗米柯提出新的限制战略武器建议,这个建议——据华盛顿说——是俄国人接受不了的。还没有作出回答。
    据说美国在其九月二十一日的提议中建议,如果苏联方面接受不把一定数量的射程远的“巡航导弹”计算在内的话,美国将同意不把苏联的一定数量的“逆火式”轰炸机算作战略武器。实际结果是,如果作出这样一种妥协,那将部分地重新取消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商定的最大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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