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曼谷《民族报》九月十五日刊登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原编者按:“这篇关于共产党恐怖活动的分析性文章是由一名专门报道内幕新闻的记者采写的。”)
    在一向“平静的”雨季里爆发了共产党的恐怖活动这件事使泰国国防部官员们大吃一惊,重新出现了这样的猜测:这件事可能预示着泰国已十年之久的游击战开始了一个新的阶段。
    在八月的头两个星期内,至少有二十名政府军人被打死——这是迄今为止在两周期间最高的死亡人数纪录之一。
    一股又一股的多达三百名的叛乱分子发动攻击一事表明,“泰国解放军”现在有了能集中足够兵力,对政府军的孤立据点进行有效打击的作战能力。
    分析家们指出,以往恐怖分子逗留的时间,通常只是长到足以能用突然袭击办法突破防御进行一次快速试探为止。而现在他们却在发动长达三天的连续进攻。最近在北部的清莱府的一次战斗中,游击队甚至同边境巡逻警的一架武装直升飞机和泰国空军的两架战斗轰炸机进行了一场地对空的决战。调来这些飞机是为了营救一个边防哨所。
    八月九日游击队对那空是贪玛叻的边防巡逻警营地的袭击同样使人感到不安。这是至少三年来在南方各府首次发生的战斗。
    仅仅在几个月之前,情报人士还说,在南方,政府军已经摧毁了共产主义运动的有生力量。
    上述战斗的伤亡人数是:十人被打死,十九人负伤。
    在最东北部的那空拍侬府的局势也使人担忧。在多事的那家县(长期以来那里是武装叛乱活动猖獗的地方,自从叛乱分子七月发动袭击以来,伤亡人数达到:死二十三人,伤四十九人。这表明,共产党人试图再次拉出森林茂密的普潘山脉。自从六十年代中期以来普潘山脉一直成为一个几乎攻打不进去的庇护所。
    叛乱分子直接控制着那家县的一百五十个村中的十五个村,还有四十个村据认为属于他们的势力范围。
    政府从没丢失过一个县城,但是,一些情报人士说,正是这方面的危险性最大。虽然这种说法有点夸张了,然而,负责国内治安活动的一位指挥官最近说:“如果那家失陷了,整个东北部就完了。”
    有人认为泰国游击队活动的高涨是由于印度支那过去五个月的局势发展,这是可以预料到的。
    泰国军事当局抱怨说,边境巡逻警和志愿民兵在同叛乱分子的冲突中,火力方面常常敌不过他们。叛乱分子的装备很多,有B40火箭榴弹、M79枪榴弹发射筒、AK47和M16自动步枪。他们还开始使用了轻迫击炮。
    例如,最近在那家的一次冲突中,一个偏僻的哨所被占,因为三十名守军弹药不足。
    政府军尽管火力不足,死亡人数不断增加,但是总的说来,他们给军事观察家们的印象是,他们具有不屈不挠的精神,并愿意在不利的形势下打到底。
    有许多次打了一整夜的交战,例如在那家发生的这一次战斗,最后只能进行肉搏战,政府守军只能使用枪托和他们所熟悉的泰国式拳击进行战斗。
    【德新社莫尔斯比港九月十六日电】巴布亚新几内亚总理迈克尔·索马雷今天以主权国家政府首脑身份举行第一次记者招待会,他在会上说,巴布亚新几内亚将在国际事务中发挥积极作用,尤其将在南太平洋和东南亚发挥积极作用。
    索马雷是为了庆祝他的国家在今天早些时候宣布独立而举行这次记者招待会的。
    他说,巴布亚新几内亚将同澳大利亚缔结一项防务条约。
    索马雷下月将乘飞机前往纽约,为他的国家申请加入联合国。
    【路透社莫尔斯比港九月十六日电】巴布亚新几内亚今后将同南太平洋各岛国同甘共苦。
    这是这个新诞生国家的首任总理迈克尔·索马雷今晚在记者招待会上宣布的。
    索马雷先生说巴布亚新几内亚已决定参加南太平洋理事会,并宣布:“我们是南太平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个理事会使这个地区的独立国结成了一种松散的联邦,讨论共同的政治、经济和发展问题。
    索马雷的讲话结束了关于巴布亚新几内亚将起什么作用的猜测。巴布亚新几内亚位于澳大利亚北面,从印度尼西亚到所罗门群岛,绵延一千六百公里,在地理上与东南亚和南太平洋连在一起。
    索马雷总理还说,他的政府将谋求同堪培拉讨论托雷斯群岛问题。该群岛在巴布亚新几内亚西南面,澳大利亚昆士兰约克角半岛的北面。
    【本刊讯】在巴黎出版的《青年非洲》周刊九月十二日刊载一则题为《西风》的消息说:
    扎伊尔和美国的关系又在重新改善,它们的加强可能是惊人的。扎美关系在美国驻金沙萨大使欣顿的被驱逐和美国被指责参与反对蒙博托总统的阴谋后突然恶化了。美国前驻金沙萨大使万斯通过两次秘密访问扭转了形势。美国(驻金沙萨)代办再次接待扎伊尔最高人士,并被他们所接见,正在制订一项由美国负责的经济援助的稳定计划。
    【本刊讯】新加坡《星洲日报》九月十日刊登一则马新社曼谷消息,全文如下:
    泰国今日表示,马泰两国有需要举行高层会议,以应付活跃的共产恐怖分子正使用威力极强的武器,这些武器是在印支失陷后落入他们手中的。
    泰国边境巡逻委员会指挥部一发言人今日说,马泰两国恐怖分子及其代理人最近所展开的活动,经已说明,倘使不遏止其发展,将可使局势趋于严重。
    他强调,两国有需要重新检讨其策略,拟定反击措施,以挫败共产恐怖分子的计划。
    他说,共产党杀害事件及恐怖活动,是要动摇两国政治稳定计划的一部分。两国保安队,特别是警察,需紧密合作。该发言人又说,有迹象显示,在马泰边境活动的恐怖分子,经已超过二千人。
    他强调,急切需要在所有边境检查站及在沿海岸加强保安措施,防止军火走私。
    他亦呼吁设立一个联合谘询指挥部,以拟定适当的措施。
    萨哈罗夫自己却并不需要任何协助。交给他办的事,不管巨细难易,他都能圆满完成,令国家安全委员会深庆得人。
    这是苏联特务在中东极为活跃的时期。苏联在中东进行十年来最大的颠覆活动。苏联领袖们亟想控制中东的石油,用他们对石油供应的控制来讹诈依赖中东石油的西方国家和日本。
    到一九六八年中,苏联在埃及的势力很大,把埃及造成颠覆阿拉伯世界的主要基地。埃及总统纳赛尔以埃及政策及经济为代价,换取了约值二十五亿美元的军械和援助。苏联军官操纵了埃及军队,苏联工程师督导埃及工人建造后来不准阿拉伯人进入的基地。在他们私下的谈话中,苏联人半真半假地称埃及为“苏维埃埃及共和国”。
    但是苏联对埃及的控制并不是绝对的,也不完全牢靠。因此国家安全委员会力图为长期控制而秘密扎根。它在埃及军队、保安机关、新闻界、大学、甚至纳赛尔的亲信间拉人作爪牙。萨哈罗夫到任前不久,苏联特务也开始渗透一些倾向西方国家的团体和组织。
    萨哈罗夫阅读国家安全委员会的秘密文件,翻译阿拉伯文情报报告,谛听特务们的谈话,得以从旁观察这种策略的发展。斯比鲁诺夫又命他结交拉拢国家安全委员会认为可以收买的埃及人。
    其中一人名叫哈桑,是派在亚历山大保护和监视外国领事馆的埃及情报小组组长。斯比鲁诺夫对萨哈罗夫说:“哈桑现在是一个小卒。但是不要忘记,小卒有时会升作大将。”
    萨哈罗夫带了一瓶威士忌酒去拜访哈桑。后来请他参加一次外交宴会,向他介绍了斯比鲁诺夫。萨哈罗夫不时带着鱼子酱或威士忌酒作礼物去看这个埃及人。三个月后,斯比鲁诺夫叫他不要再去了。
    萨哈罗夫说:“他会生气的,我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斯比鲁诺夫答道:“他心里有数。”萨哈罗夫从此没有再去见哈桑,但时常翻译哈桑向斯比鲁诺夫提供的情报。
    在亚历山大区监视苏联人的埃及反间谍工作负责人是赛义德少校。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就给他的兄弟安排奖学金到苏联留学。那个兄弟起程之前,萨哈罗夫跟他见面,夤缘结识少校。其后他照结交哈桑的办法和少校来往,直到斯比鲁诺夫亲自和少校搭上为止。
    萨哈罗夫以为他的名义上的上司总领事舒米洛夫已经知道他和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关系。但在六月中,舒米洛夫把他叫进办公室,关上门,很严肃地说道:“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我听说两天前,你和一个埃及人到一家夜总会去。我们的规则很清楚。你没有报告这件事,违反了规则。你有什么解释?”
    萨哈罗夫答道:“我奉斯比鲁诺夫的命令和这个埃及人结交。”
    舒米洛夫大怒。“你以为你是替谁工作?是外交部还是国家安全委员会?”
    萨哈罗夫答道:“我替苏联工作。”
    舒米洛夫满脸通红,叫道:“年轻人,我不管你的父亲是谁。你如果不事先问我而做别的事,我就请大使送你回去。”
    萨哈罗夫立刻去报告斯比鲁诺夫。第二天下午,显然挨过骂的总领事一脸委屈的样子,向他道歉。酒肉主教这件事使萨哈罗夫享有苏联人在国外很少有的自由。总领事不敢再问他和什么人交往。而在国家安全委员会方面,因为他有领事馆的职务,所以也不象其他特务人员那样必须报告每天做的事。因此萨哈罗夫能够常在午后驾车越过沙漠,一去就是很久,在沙漠中他很容易察觉有没有人跟踪他。如果有人问他,他就回答说是带女儿去海边游泳。
    有一天,父女两人在海滩上嬉戏时,一个体重至少一百四十五公斤的大胖子涉水走过来,样子宛如大海象。他有黑色长须,黑发黑睛,一张显得精明但生活放荡的脸。
    他看到苏联人,非常高兴,立刻自我介绍,说他是卡兹诺维茨基,全非洲俄罗斯东正教的大主教。这位大主教毫无疑问是苏联在中东特务中的一个怪人。
    他的主要任务是拉拢其他宗教的教士,对象越南或阿拉伯国家与以色列的冲突等国际问题,支持苏联的立场。他也大约每月到开罗一次,和那里的国家安全委员会代表涅多塞金会谈。涅多塞金是个残暴成性的恐怖分子,人人都怕他,萨哈罗夫也不例外。有一次他到开罗去办事,曾看见这个大主教从大使馆经管秘密活动经费、警卫森严的第六室中出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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