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九月五日刊登美籍生物学家牛满江教授应香港专上学联邀请所作的演讲,题目是《中国对生命科学研究近貌》,摘要如下:
    我要先表示歉意,因为我不会说广东话,只能说普通话,如果等一下你们有问题,不会用普通话发问,可以用英语,我也还勉强可以说一点英语。(笑声。按:牛教授为美国坦普尔大学生物系教授)
    我要说的中国的生命科学,到底包括些什么?当然,有很多人一想,就会说生命科学一定是动物和植物。对,确实如此,这是要紧的题目。但我今天要谈的,有动物、植物、微生物,还有农学和医学。我为什么要选择这个题目?因为我是学生物学的,我每到一个地方,就会观察那里有关生物学方面的情况。新旧对比看出现在进步
    我们中国的科学,当然,我说的中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有科学研究是从一九四九年开始的,但我们要看现在新中国的科学事业,现在进步的趋势,也不能不要了解一下解放以前的科学。把这两个一对比,就可以看出现在进步的情形,也就是进步的趋势。
    就是在这个情形下,我要先跟你们说一下旧中国的科学。那时的生命科学工作者,除了在大学以外,也有在研究机关里,也就是研究所。在那时候,有多少个大学呢?你可以举起你的十只指头来数,那是说,国立大学,还不到每省一个。可笑的是,那时的北平,是大学最多的,可是,边远一些的地方,就一个大学也没有。那时的首都是南京,在南京有一个中央研究院,研究所的数目也是可以用十只指头来数的。记得在北平有一个生物调查所,里面工作的人员,不是四个,就是六个。这是我们中国在抗战前科学研究的情形。每个省都有专业性大学
    现在我要给你们说一说新中国的研究机关的情形。在北京,有一个中国科学院,直属国务院,那是全国最大的。另外,每一个省里都有一个综合性的大学,还有专业性的大学,比如工业大学、农业大学、医科大学、航空学院等。据我跑过的地方,没有一个省的大学不在十个以上。要说研究机关中国科学院有多少个研究所呢?在北京,单是研究生物方面的,你就是举起所有手指头也数不完。还有上海、南京,也有很多个。而且不光是大城市,你就是走到青海西宁也是这样,研究所里的人员,我所看过的,没有一个是少于二百五十人的,大的要到一千二百人。我每到一个地方,他们都请我作报告,介绍外国的研究工作情况,下面坐的人就象波浪似的。从这些情况来看,进步的程度是相当明显的。
    有这么多研究所,这么多人,他们在做些什么工作呢?在抗战以前,他们做的工作,我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认识中国动物、植物的品种,也就是分类。那时做的全是这些调查工作,其他工作是非常少的。生物学者还到处搞分类
    现在,中国的生物学工作者对分类已非常了解,但还是有人到各地方去搞分类。要紧的是,这些调查是在什么地方呢?他们去爬喜马拉雅山,把喜马拉雅山上的植物、动物搞清楚。还有很多从前未有去过的边疆地方。从前中国有中国动物志、中国植物志没有?没有。这次我在北京,他们就送了我三本厚厚的中国植物志,还要继续出版,再过几年,中国对自己每一个角落里的动、植物分布都可以弄个清楚,那也是具备作为一个现代化国家的条件。
    从前,也常听说什么东西已经很少了,比如大熊猫,但从来也没有听见过保护区在那里。现在,在四川的自然保护区里,大熊猫见到人来,也不会怕,有时还会蹲到你面前,因为它也知道你对它好,不会逮它、杀它。在北京动物园已经产下了下一代小熊猫,英国、法国、苏联动物园里都有熊猫,但还没有产生过下一代。
    有些地方还不光是保护的问题,还要培养、增产。“东北三宝”你们知道吗?那是人参、貂皮、乌拉草。人参、乌拉草是植物,也是药物。貂是动物,那时要找一个很不容易。现在,在东北,貂是大量的饲养,就象种田一样,到时候就可以去收割。因此,分类不光是那样数数便算,还要研究它们之间的关系。东北新稻种——玉米稻
    再谈谈一些遗传的问题。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推广改良、选择品种,每一个县都有部门负责。品种是什么东西?比如说一种稻米的种子,在我这里生长很适合,在五百里以外的地方就不一定适合了。我还给你们举个例,在我念书的时候,如果你说在东北种稻米,人家一定说你在做梦。因为东北雨水少,日照时间短,不可能长稻米。但我这次在东北就看到已经种上了很多的稻米,而且还有新品种出现,很受欢迎。这个新品种叫做玉米稻,是玉米和稻米的杂交,象米那样,但有玉米味道,现在已经推广了好几万亩,还要推广下去。你们知道,稻米的淀粉质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吃多了人会肥胖。但玉米不是,玉米营养价值很高,在美国,很多家庭都爱用玉米油炒菜。因为玉米是很好的东西,蛋白质非常丰富,可以不用吃那么多的肉类呢。增产和改良化学成分
    这些玉米稻给我很多的灵感,我不是引导你们幻想,但大家可以想想,如果广东的稻米的蛋白质成分,能够增加为百分之十五至二十,对人的营养效果该多好!改良品种不光是增产,重要的使命是改良化学成分。够吃,是好事,旧中国不够吃,现在够吃了,但光是吃饱还不行,品质上能够不断改良,不是很好吗?
    要谈品质改良,就要掌握遗传方面的规律。杂交是很好的办法,现在改良品种大多用杂交。但我们可以再想一想:是否还有其他方法,象杂交一样好?我这次在北京与中国科学院的童第周教授研究的,就是把鲫鱼、鲤鱼卵子里的信息核糖核酸注射到金鱼卵子里,小金鱼的尾巴就不再是蓬蓬大大,而是象鲤鱼尾巴那样象剪子形状了。这件事看起来好象很简单,但是,这些方法慢慢继续下去,就可以做到改良品种、提高质量。打破马尔萨斯人口论你们应该很注意医学方面。这是很重要的,中国在医学方面现在已经做出了相当的贡献。比如家庭计划方面,这是全世界都在注意的问题。中国现在很清楚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比如说送药上门。有些结婚不久的夫妇,夫妇分开在两地工作,六个月或者一年有机会会一次面,有一个月的假期,或者妻子到丈夫那里,或者丈夫去找妻子。这时,他们的邻居就会悄悄的把避孕药放在他们的门口。
    中国粮食生产的发展是很好的。一九六六年的产量是一亿六千万吨,那时美国是将近二亿吨。今天,中国的粮食产量已经发展到二亿六千万吨到二亿八千万吨。这是十年间的事。如果你愿意想一想:六六年到七五年间,中国人口的增长率绝对没有这样大。中国的情况还把马尔萨斯的人口论打破了。马尔萨斯说人口增长率是几何式的,粮食增长率是算术式,发展下去一定不够吃。但是在中国,由于有英明的领袖,干部管理得好,马尔萨斯那些东西是不存在的。
    人口是可以增长的,但不注意人口的增长速度是不行。因为,将来每个人的生活、福利都要改善。用当归根叶作麻醉药
    再有就是针刺麻醉。针刺麻醉,你们是相信的,但有些外国人还是不相信,比如说针刺麻醉不是在每个人身上都行得通的,又说是心理学。其实针麻不是心理学,因为在六个月、八个月的婴儿身上也可以用,小孩子那会有心理学?这问题一句话就可以解答。
    他们还尝试过给牛开刀,用针刺,麻醉了;一拿掉针,牛就跑掉了。
    现在还有植物麻醉,当归的根、叶都可以用来麻醉开刀,躺在那里,你睡你的觉,他开他的刀。中国取得了很大进步
    现在,我可以做一句总结,过去的科学、现在的科学,在中国是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这种进步,只有在中国现在这样的社会主义制度下才可能实现。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你们有不同意见的,可以讨论。不过,我是认为只有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只有在毛主席英明领导下才做得成功。
    那么,你们会问,你说中国那么进步,比如说科学方面的进步,如果和美国比又怎么样?这个问题,不用说,你们都会知道。如果和最进步的国家比,中国有些项目比它们还好,不过不多;其他不如它们的项目会多些。但这些正是我们的领导告诉我们的,中国是在发展中的国家。我们一定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总有一天可以达到它们的水平。我就讲到这里为止。谢谢各位。
    【法新社莫斯科九月十一日电】安哥拉内战以及东南亚局势正在被苏联报刊用来作为激烈反华宣传的借口,这些报刊发表了一些社论批评中国的对内和对外政策。
    九月九日,苏联党报《真理报》说美国和中国的官员们在北京秘密会谈怎样加强对安哥拉民族解放阵线领导人霍尔敦·罗伯托的支持。
    九月七日,《共青团真理报》谴责了“南非、中国和美国垄断集团在援助安哥拉民族解放阵线问题上的勾结”。
    在中国的新华社指责苏联应对安哥拉内战负责以后,苏联国防部的报纸《红星报》对新华社进行了攻击。
    苏联报刊还在签订中日条约的问题上再次对日本提出警告。
    苏联报刊还谨慎地谈到中国在孟加拉国这样一些远东国家内的影响。
    工会报纸《劳动报》九月七日说,“北京急忙承认了孔达卡尔·穆什塔克·艾哈迈德的新孟加拉国政府,可是过去它却以种种借口不承认谢赫·穆吉布·拉赫曼的政府。”
    奥列格·弗拉基米罗夫十日在《消息报》上发表的一篇评论中指责中国“觊觎它的一切东南亚邻国,因为中国意识到同苏联发生直接武装对抗的危险”。
    苏联报刊的反华宣传也把重点放在意识形态问题和中国国内局势上。
    《国际生活》杂志指出:“中国关于两个超级大国的论调是没有阶级观点的,是抹煞帝国主义堡垒美国与和平和社会主义的捍卫者苏联之间的分歧的。”
    《消息报》十日说,毛主义是以民族主义为基础的反马克思主义理论。
    苏联报刊好几次谴责中国对欧洲安全合作会议的批评,《国际生活》为和平共处进行了辩解,它说明:“虽然美国和苏联属于两个不同的阵营,可是这并不妨碍大大改善两国关系。”
    《共产党人》在八月份的一期上强调了中国国内的问题。
    报刊的一切消息都强调,“自从中国议会一月会议以来中国国内的军事官僚政权强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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