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社仰光27日电】人们预料,在今后几个月内,奈温将军将要继续对付国内的共产党人,而同时对国外的共产党人采取和好的态度。为了保证他的运动的胜利,负责人士认为,奈温不打算得罪共产党中国,也不想让北平认为他要把缅甸置于中立阵营之外,或者可能使缅甸参加东南亚条约组织。
    【阿拉伯联合共和国电台27日广播】印度尼西亚朱安达总理今天午后5点在开罗举行了记者招待会。
    朱安达总理说,他在阿拉伯联合共和国访问期间,曾同纳赛尔总统就下列问题交换了意见:中东形势问题、同印度尼西亚直接有关的问题、进一步奉行积极中立的问题和由于福摩萨、佩斯卡多尔列岛、金门和马祖岛而引起的远东紧张局势问题。
    朱安达总理说:我同纳赛尔总统的会谈,是在完全互相谅解的情况下进行的,我们非常高兴,在许多重大国际问题上,我们两国的看法完全一致。
    朱安达总理在谈到印度尼西亚国内形势时说:印度尼西亚政府完全能够控制局势。某些叛乱分子仍在进行骚扰,但是它们已经不再成为军事上和政治上的威胁。
    朱安达总理在谈到西伊里安问题时说:荷兰帝国主义者仍未放弃他们的侵略阴谋。印度尼西亚不会放弃斗争。目前我们应该争取尽多的国家的支持,并且巩固和发展我们国内的秩序和经济,以增强我们斗争的力量。
    朱安达总理在谈到福摩萨问题时说:大家应该清楚,印度尼西亚是承认人民中国的。金门和马祖,毫无疑问地是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他又说:我的国家全力支持中国进入联合国。
    【合众国际社开罗27日电】印度尼西亚总理朱安达星期一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他和纳赛尔总统讨论了外国援助的问题以及“如何最好地利用这种援助的问题”。
    朱安达星期天与纳赛尔举行了一次长时间的会谈。朱安达说,他的国家从东方和西方都得到经济援助,“但是,这样做并没有使我们束缚于一定的政治政策。”
    【合众国际社开罗27日电】有记者要求朱安达说明印度尼西亚对福摩萨问题的态度,他回答说,“在目前,我不想对这个问题发表太明显的谈话。”
    【本刊讯】香港“晶报”10月26日发表题为“削弱老蒋嫡系部队”“美逼台湾开始裁军”的台北航讯,全文如下:
    【新闻提要】杜蒋会议完毕,发表联合公报,公报是“表面文章”,还有骨子里的“秘密协定”。欲知秘密协定为何,且看今后美国与台北之间的“实际行动”即知。两天来,美国之实际行动是开始进行“福摩萨独立”计划。如何独立法?以意测之,必作如此型式:一宣布台湾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个国家;二宣布台湾与中国分离,是美国的保护国;三宣布“福摩萨独立国”之元首是蒋介石。台北之实际行动是裁军,被裁去的是大陆带去之老兵,只留下台湾籍之新兵。此是削弱蒋介石武力之毒计,使蒋从此没有“嫡系部队”。杜勒斯回到美国,作“满载而归”状,表示他已征服蒋介石,解决了台湾问题。但一般舆论,则谓“征服蒋介石容也易,可惜征服蒋介石不能解决台湾问题的。因为蒋虽然答应不反攻大陆,中共却仍然要解放台湾的。”蒋甘屈辱人所共喻
    【台北航讯】笔者无意作“丑表功”,但不可不请读者留意我在22日所报导。那时节杜卿才飞抵台湾,我报导的是台北朝野对杜卿来台前之心情,笔者不是曾有如下之报道吗:“其实,草山老人,何尝反对‘两个中国’计划呢,不过未敢公开承认。甚至把金门守军撤退,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所以声言反对者,不过面子问题。”笔者要请读者留意的是,请对照一下现在所公布之“杜蒋联合公报”内容,是否草山老人已承认“两个中国”政策。为甚么笔者消息如此灵通呢?其实一点不关甚么灵通不灵通,在台北,简直是人所共喻之现实,自从美国地面部队登陆后,今天之台湾,与其说是国民党所统治,不如说是“美国务院”所统治为当。试问,美国务院一定要执行“两个中国”政策时,草山老人除“如命办理”外,尚有何法。今日台湾谁家天下
    目前,台北除了总统府的“御林军”不是美国兵外,不论任何机关,都由碧眼隆准之美军守卫。见微知著,今日之台湾,果是谁家之天下?还用多说吗?草山老人之护符并不在五十万国军,而在蒋经国之青年团。而“国军”之指挥权并不在俞大维,而在美军事顾问团。军队调防之小事,也得美军事顾问团批准。青年团确是蒋家之嫡系武力了,可惜这些小伙子,捣乱有余,成事不足,叫他来策动一次反美暴动是可以的,大事却做不成了。就算五十万国军中也许有忠贞之士,可是,美国人真够毒辣,他要台湾裁军,代之新武器,似乎是说“兵贵精不贵多”,说得冠冕堂皇,但一位国防部高级官员称:“这是美国要削弱蒋总统武力的一条毒计,美国人以使用新武器非青年人不行为理由所裁之兵,必是老兵,而只留年青小伙子的新兵。老兵是那里来的呢?都是十年前在大陆跟蒋总统来的;新兵是那里来的呢?是在台湾征募的。所以在这裁兵条件下,必定把追随蒋总统由大陆来的老兵,逐渐裁光为止。到时,蒋总统必定无一兵一卒,剩下一条光棍而已。”然则裁兵这一条件,是美国剥去老人爪牙的一法了。五次会议无蒋经国
    杜卿之来,大家都很留心蒋经国之动态。出奇的事,不只杜蒋五次会议都没有蒋经国的份儿,甚至举行国宴,文武各官,几十人参与其盛,而蒋经国也不叩陪末席。先是叶公超与罗伯逊作先头部队,比杜卿前一步回台,曾传宋美龄偕行,事实不然。草山老人就是这样可怜,连床头人也不来安慰一下。盛传有一位党国元老,在美地面部队入台之时,把八个字进谏草山,“坐视燎原,死亡无日”。人们都知这个元老是谁?自吴稚辉死后,可称党国元老者只有硕果仅存的一个而已。杜蒋会谈了五次,最后一次,杜卿才向老人摊牌,杜卿说:“这不是条件,而是命令,我们的盟友,李承晚总统、吴庭艳总统都是这样去干的。如蒋总统不干时,白宫只好找别人去干,许多人是愿意干的,像胡适之,廖文毅。”老人才不得不低头。外传“台美”之间签有秘密新协定,新协定是有的,内容就是:“台湾独立,实行两个中国政策,美国仍认国民党为可靠之盟友,不另找胡适之与廖文毅来替代。”所以老人值得安慰之事,是台湾这个总统宝座,还可安心坐下去。
    【新华社仰光27日电】英文报纸“民族报”今天报道:缅甸红旗共产党最近在博附近举行了一次为时三天的会议,以探讨同白旗共产党(缅甸共产党)采取联合军事行动的可能性。
    “民族报”说,参加会议的有:地区政治委员波温林、红旗共产党将军密昂以及其它五十名共产党军事和党的领袖。
    会议讨论了三个项目:一、联合军事行动的计划;二、在奈温将军组成他的看守政府的时候加强攻势:三、统一两个共产党。
    据“民族报”说,红旗共产党在会上发言的人批评缅甸共产党未能根据世界事件研究缅甸的政治局势。相反地,缅甸共产党只是关心吴努总理过去关于使地下政党合法化、大赦和谈判问题的言论。
    红旗共产党说,人民同志党向吴努政府屈服并且投降。人民同志党现在发现自己处于丝毫不敢动弹的地位,而缅甸民族团结阵线和缅甸工人党却用它们的全部时间来保全生命。以后的事件将证明,人民同志党已经进入虎穴。人民同志党将重新回到这两个共产党,是十分可能的。
    “民族报”继续说,红旗共产党人在讨论时说,他们将同白旗共产党人达成谅解。但是,在取得这种政治谅解之前,仍然有必要统一规划他们的军事计划。这一项建议在会上提出时,获得全体一致的通过。
    由缅甸共产党领袖波特吞(又名波昂棉)和红旗共产党将军密昂联合领导的委员会已经成立,以便执行决定来统一规划两个共产党部队的军事行动。
    “民族报”说,最近到达木谷具县的消息说,两个共产党同意以这个县为基地进行活动,只要可能,他们将“无情地进攻缅甸陆军的一切据点”。
    “民族报”指出,据说在会议结束前宣读了红旗共产党领袖德钦梭的来电,他赞扬白旗共产党领袖德钦丹东,说他有远见而又贤明,没有落入“政府的圈套”。“民族报”又说,红旗共产党首脑说,德钦丹东使自己濒临灾难边缘,但是已经设法及时把自己拉回来。
    【本刊讯】巴黎“国际论坛”周刊10月3日刊载该报巴格达特邀记者安德烈—勒邦的文章:“伊拉克的第二次革命”。摘要如下:
    当军队在巴格达夺得政权时,全世界突然听到卡塞姆少将和阿里夫上校的存在。记者们立即就说第一个人是一个纳吉布,而后者是一位纳赛尔。现在应该放弃幻想。胆小的将军击败了多事的上校。
    人们硬说当军人们把7月13日确定为起义日期,任何平民都不知道他们的意图。但是,有一些人是早就被通知了。卡迈勒·沙达希就见到卡塞姆将军,并且同他共同制定未来的内阁名单。难道不是沙达希——在得到卡塞姆同意后——预知了伊拉克共产党就要发生革命?
    伊拉克共产党被认为已经死去了。在伊拉克,人们深信赛义德强大的警察组织消灭了共产党的秘密组织。据说,那些没有被捕的(共产党)领袖们都躲在人民民主国家里。但是黎明时辰,革命还没有完结,共产党就使人听到它的声音,而尽管沙达希曾恳求党的负责人不要让党公开,党在几天以后,就公开表示出它的力量。
    8月7日,由党召集的游行队伍在首都游行了好几小时之久,一直游行到卡塞姆将军设立总部的地方:国防部。使当时在巴格达的一切外国记者感到惊讶的,是示威者有纪律的情况。人们都知道,中东的人群是怎么回事:突然看到这么多男女有秩序地游行,而不推翻一辆汽车,没有打碎一个橱窗,这太奇怪了!8月7日的红旗,迫使复兴党再次发出立即同阿拉伯联合共和国统一的呼吁。复兴党的叙利亚领袖就煽动阿里夫上校出来在巴格达领导这种合并行动。这种行动在大马士革的实现,是一帆风顺的。
    沙达希和卡塞姆——人们不会说他们是共产主义者——不欢迎这种求助于单一政党的愿望:他们两人都知道,伊拉克由于单独一个人的过失而受到多么大的痛苦。他们固然决心同开罗维持良好的关系,但并不希望伊拉克成为一个四分五裂的整体的一个省。邻近的叙利亚就是一个榜样,在那里统一引起了不少的不满。他们支持建立一个阿拉伯合众国,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支持阿拉伯联盟。
    在开罗和巴格达之间存在着过多的结构上的不同点,而且距离也太远。特别是巴格达决心通过真正的土地改革来改变农民的地位。伊拉克革命在这个问题上是激进的,而埃及革命仍然是资产阶级和由军人领导的。
    伊拉克军队被视为是超政治的。它从1936年到1941年曾来过七次武装政变。人们相信,7月13日,伊拉克军的第八次政变得到成功。但是,它没有效法埃及军队的作法。在开罗,纳赛尔和他的朋友是孤单的,他们找了几个很快就被唾弃的政治伙伴。在伊拉克,早就存在着政治反对派,军队之所以能够得胜,是由于它善于同反对派勾结。阿里夫上校在革命的最初几天就认为他的鸿运已到。他在农村大事宣扬纳赛尔的名字。而卡塞姆是细心地下令抹去写在墙上的纳赛尔的名字,就象他下令抹去共产党的标语一样。这位埃及独裁者的画像在市场上变得少见了,国家电台对他的赞扬也少了。
    但是不应该忘记塔列布少将仍然是社会事务部长:在这个既没有工会,又没有劳工法的国家里,军队仍然决心保持它对工人们的控制。
    伊拉克正在共产主义和阿拉伯社会主义之间寻找它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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