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六月五日刊载约·哈希写的一篇文章,题为《欧洲:新的开端》,摘要如下:    不可能期望福特总统在他担任总统后第一次访问欧洲会带回他的同胞可能希望他带回的所有东西。    要了解为什么是这样,最好的办法是回忆这一点:谈妥北约联盟曾经花了四年时间。    此外,这次福特先生的访问是试图建立一个新的国际秩序以应付明天的问题的这一复杂过程的一部分。    迪安·艾奇逊称产生北约联盟的那段历史时期是“创造时期”。他的意思是指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瓦砾中建立了新的世界秩序。    目前这个时候需要新“创造”(用艾奇逊的话来说)一些新的机构。从最好的角度看,它必然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这是因为并非所有政治家都已认识到今天的问题跟一九四九年在布鲁塞尔签署北大西洋公约时的问题是多么的不同。    虽然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签署北大西洋公约经历了四年时间,但是这个过程还是比较容易的,因为当时每个人都知道,战前的旧秩序已经瓦解了,因此必须代之以新秩序。这一点是明显的。    今天的工作就没有那样容易,因为这一点没有那样明显。现在世界上没有发生象希特勒德国和老的日本军国主义垮台这样的突然变化。世界上一度很突出的特点已不再存在。必须有另一些特点取而代之。    从旧秩序走向新秩序的运动是逐渐的和零散的。尼克松重新打开对中国的关系是促使产生变化的一个重要里程碑;美国撤出东南亚是另一个重要里程碑;目前西欧经济虚弱是第三个重要里程碑。    今天也没有象在一九四九年那样一种普遍感觉到的危险来促使政治家们建立他们新的机构。当时,莫斯科的军事力量和意识形态似乎都在朝前进,并且对一个支离破碎的西方施加着压力。对一种共同危险抱有的共同感觉是一种促使采取行动的强大力量。    今天没有什么类似的感觉到的共同危险。莫斯科对外施加的压力怎么说也是隐蔽的,而不是公开的。克里姆林宫懂得机警了。它懂得等待了。它考虑到西方目前经济困难带来的机会,这些经济困难正在变得对莫斯科有利,而西方对此却无能为力。    使问题进一步复杂的是,在今天的世界上,北大西洋联盟的这些老的盟国和伙伴发现它们的国家利益有时甚至是冲突的。它们没有感觉到共同的危险,而是有许多感觉到的在利益、目的和感情上的分歧。    结果是,福特总统希望他在访问欧洲回国时能够带回在处理石油、粮食价格方面,稳定中东的办法方面,使西班牙进入北约组织以取代葡萄牙方面,以及使每个人摆脱通货膨胀方面的共同政策。    在任何这样的采购单能够得到满足以前,将必须进行大量的外交工作。老的机构将必须重建或更替。这个过程还刚开始。它要完成将是很久以后的事。    同时,对任何因这个任务的复杂性而感到泄气的人,我将给予一些安慰。最近最令人感兴趣的消息之一来自西德。在那里,激进左翼中的毛派已经把苏联上升到主要敌人的地位。据《纽约时报》报道,他们在五月初在东柏林甚至举行了第一次反苏示威。在美国国务卿基辛格访问西柏林时,他们没有举行任何这样的示威。    换句话说,欧洲共产党的毛派现在支持西方团结对付莫斯科——中国的外交也正是这样。欧洲学生团体中最激进的往往是毛派。看来北京正在设法帮助弥补美国在亚洲的损失。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五月八日刊登一篇报道,题为《苏联人可以从联合的轨道探险中得到更多的好处》,摘要如下:    苏联物理学家亚历山大·沃罗涅尔说,苏联从苏美科学探险中得到的好处要多于美国(他去年十二月迁居以色列)。沃罗涅尔在接见记者时说:美国的技术肯定要比他的国家更先进。他接着说,苏联的科学成就比美国“更古怪”。    他举出一件事作为例子来说明苏联人如何利用美国的知识。他说,有一次有人问他是否能够研究出一种装置来测量火箭内的温度。“我说‘不能,那太复杂了’,他要我不必操心。他说:‘那项工作轻而易举。我们将向你提供美国的材料,你只要重新加以编写,就可当作你自己写的。’”    从这一点来看,美国科学家们认为今夏的苏美空间计划主要是政治上和宣传上的一种手腕,美国在技术上可以得到的好处是微乎其微的。他们主张对科技交流计划进行彻底的重新估计。
    【本刊讯】英国《卫报》六月五日刊登维克托·佐尔扎谈美苏贸易的文章,题为《如何来对待克里姆林宫》,摘要如下:    情况证明,参议员杰克逊的班子目前准备对克里姆林宫发动的新攻势,要比尝试使克里姆林宫释放犹太人以换取贸易好处,甚至更加具有危害性。但是问题是,谁受的损害最大——    克里姆林宫、参议员杰克逊想当总统的雄心、还是福特政府及其对外政策。    以杰克逊为主席的参议院调查小组委员会不久将举行一系列证词听取会,这种听取会可能有碍美国对苏联出售技术。参议院调查人员查获了若干起“恐怖事件”,据杰克逊的助手说,这种事件表明,克里姆林宫在如何从美国榨取工业军事机密,而它对美国实际上什么也没有给予。    在该委员会的调查材料中有一件案件是关于一个看来无害的电气—光学装置。医院里使用这种装置来分析X光照片。这种“医学上”的装置碰巧是为中央情报局研制的,以便用来分析侦察卫星拍摄的照片。这种照片照得非常清楚明确,几乎一览无遗。禁止对俄国出售这种医药器材,显然是错误的。但是杰克逊的助手们认为,苏联军方动不动会用无害的——冠冕堂皇的标签来贴上他们所购买的货物。他们说,美国可能已经拒绝发给出口执照,因为组成这个装置的六个不同的部件可以重新加以组合后用于军事目的。出口商将会要求发给一张只准许出口三个部件的执照(这三个部件不能直接应用于军事目的),过一段时候,这个出口商就会申请关于出口另外三个部件的执照。    提供技术一事并不是任何无所不包的协定中的一部分。这就是说,每一次,苏联将同一个个别的公司达成一项单独的协议,这个公司往往准备提供它的技术知识,以便作为“一个发起人投身进去”,它指望这样一来,今后可以为它自己打开苏联的巨大市场的大门。    对于每一个个别的公司来说,冒风险可能是值得的,因为向苏联和东欧的巨大市场出售东西之后可以获得巨额利润。但是杰克逊的助手们争辩说,整个美国给予的比可能收回的要多得多。    杰克逊方面的论点是,美国将给予的不仅仅是货物,而是生产的过程,这样苏联就可能更快地在技术上做到自力更生。    如果没有这一类和类似的其他技术,苏联在一个长时期里都将无法列入世界最先进工业国家的前列。杰克逊提出的问题是,西方是否应该只是为了换取许诺而给予帮助,还是应该逼苏联拿出更具体的某种东西来。危险的是,如果把克里姆林宫逼得太紧,那么它可能象废除贸易协定那样放弃好处,因为向它要求付出的代价可能危及苏联制度的极权结构。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五月十九日刊登一篇专稿,题为《俄国人加紧向美国出口拖拉机》,摘要如下:    由于石油和黄金的需求越来越大而获取了巨利的苏联,现在正在准备弥补这里认为在世界范围出现的拖拉机的短缺。    每一个工作日里,有三百多辆崭新发亮的“白俄罗斯”牌拖拉机从明斯克拖拉机工厂装配线上开下来。五辆中有一辆出口到社会主义国家,但也出口到法国、加拿大、英国,最近还出口到美国。    据美国政府统计资料讲,虽然美国农民只是在去年才第一次得到“白俄罗斯”牌的拖拉机,但拖拉机已是(美国)进口的苏联制成品中的最大的一宗项目。去年,苏联的拖拉机和零件在苏美贸易成交额中几乎达九十万美元。拖拉机已成为苏联制成品中主要捞取外汇的东西。    到一九七六年将有八千辆苏联拖拉机卖给美国。
    【法新社巴黎六月五日电】题:戈麦斯访问——爱丽舍宫的会谈:双边关系以及葡萄牙和欧洲经济共同体之间的联系    法国授权人士指出:双边关系,特别是移民问题,以及欧洲经济共同体与葡萄牙之间的联系问题,是法一葡星期四上午在爱丽舍宫进行的会谈的主要内容。    从十点开始的戈麦斯和德斯坦之间的秘密会谈,在十点三十分以后,扩大成两个代表团的会议继续进行。    对双边关系这一问题,移民问题显然是主要问题之一。法国方面提醒说,法国在这个问题上的政策是要成为“总的”政策,即是说涉及移民工人状况和一切方面,而不仅是一个单纯的提供劳动力问题。法国方面明确指出,没有谈到法国一九七四年七月作出的停止移民入境的决定。    其它问题:法语的地位,法语在葡萄牙占第一位。法国权威人士说,葡萄牙总统向他的对话者保证,他关心维持法语的地位。工业合作也是讨论的问题之一,主要是在电视方面进行合作。    在贸易方面,德斯坦了解了葡萄牙最近采取的对进口货设立附加税的决定的意义。葡萄牙人指出,这只是一个应急措施,目前葡萄牙国际收支出现的困难,说明采取这个措施是有道理的。他们还强调指出,由于法葡贸易特点,法国是受这些措施影响最小的国家。    关于欧洲经济共同体和葡萄牙的联系问题,葡萄牙代表团向法国代表团谈到葡方希望确定该国和欧洲共同体关系的一九七二年七月协定在几个方面有所扩大:在商业方面,旨在使某些葡萄牙工业和农业产品能够更容易地进入共同市场;在社会方面,葡萄牙希望一九七二年的协定能扩大到劳动力、取得工作和社会保险方面。在金融和财政援助方面,葡萄牙希望能缔结一项同列在联系协定中的议定书相似的财经议定书,以便能够获得欧洲投资银行的某些有利贷款。    法国方面认为,这种修改一九七二年协定的要求是自然的,一方面是因为,这一协定包含有一条发展条款,另一方面则是由于葡萄牙局势发生了变化,但是,人们指出,应该由欧洲经济共同体本身对葡萄牙的要求作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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