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五月十九日刊登约瑟夫·艾尔索普的文章,题为《会再次出现希特勒时代吗?》,摘要如下:
    在美国决策者的核心集团中,对越南战争结束以后的局势所作的重新估计自然既是紧张的,也是痛苦的。痛苦主要是由于正在辩论的中心问题是不愉快的。没有人这样说,不过把这个问题作这样的概括是最恰当的:
    会出现一个没有希特勒的希特勒时代吗?
    这对美国每一个人来说是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实际情况是,有很多极为明智的了解内情的人士,现在认为这个国家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进入象曾导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程序的那样一种程序。
    既然事实上我们正处在一种类似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可悲的事态发展的过程中,如果我们也面对着另外一个希特勒式的人物,那当然比较好。如果有这样讨厌的一个人物,这样肆意进行恫吓,并公开谈论他的目的,那肯定会很快唤醒全国。但是穿着铁靴子不知疲倦地、残酷无情地向前迈进的官僚化的苏联领导人同希特勒再象不过了。
    苏联人没有象希特勒那样的念念不忘进行征服的宏伟计划。他们。不象希特勒那样冒险。他们对任何看来松软的局面用刺刀来进行试探,只有在刺刀碰到钢的时候才退缩。
    在美国决策者的辩论中,根据从中东和其他地方得到的长期经验,理所当然地对苏联有了上述看法。
    这当然完全是正确的。历史上的希特勒在战前的最后阶段象一只贪婪的猛禽在欧洲上空盘旋,使得差不多所有的人害怕发抖,极多的人心怀畏惧,他并不仅仅是他自己的邪恶的天才的产物。
    在一九三二年希特勒时代开始时,法国和英国具有可能有的一切有利条件。
    然而英法不肯随着希特勒的重新武装而加强它们自己的力量。它们在一九三八年缔结了肮脏的慕尼黑协议。到头来,它们还是不得不打仗,而以前的所有的有利条件都失掉了,因此它们唯一的其他抉择是准备再向希特勒作一点让步。
    对德国来说完全是外界的两个因素实际上创造了希特勒利用了很久的局势。第一个因素是,随着三十年代的推移,英国和法国软弱地接受了等于在军事上解除武装的严重的军事上的劣势。然而,更为严重的是第二个因素,几乎在它们迟迟地转而作战以前,英国人和法国人在精神上也是被解除武装的。
    在越南战争结束以后,有迹象表明,美国现在遭受着一种精神上解除武装的局面的痛苦,而这种精神上解除武装的局面最后结束了英国和法国作为世界上的大国的漫长的经历。
    南朝鲜人现在担心——而北朝鲜人现在料想——美国将再一次放弃自己承担的义务。
    在南朝鲜,美国在世界上的信用已深深地牵涉进去——且不说中东以及其他几个危险的地方。当然,高级思想家说,我国在世界上的信用没有任何影响。
    一个国家在世界中的信用具有同一个人的信用一样的作用。因此,如果我们现在缺乏保持我国在南朝鲜或其他地方的信用的意志,我们就可能遇到最糟糕的情况。然而,参议院中的高级思想家以及学术界的那些糟糕的人们现在却认为,没有什么真正最糟糕的事情可担心的。
    他们最好回想一下并研究一九六二年的古巴导弹危机的情况。美国当时在战略武器以及在局部的常规力量方面都享有压倒的优势。最重要的是,美国当时具有在必要时进行战斗以把苏联导弹移出古巴的意志。赫鲁晓夫在古巴的行动实际上是试探美国这种意志有多坚定。如果那时缺乏这种必要的意志,古巴现在将到处部署目标针对我国心脏地带的俄国导弹。
    古巴危机还典型地表明了苏联有朝一日可能重新采取的探索行动,而且这是在美国现已丧失军事优势的情况下可能采取的行动。
    尽管事实俱在,古巴危机也许看来是太牵强附会了,那末不妨考虑一下遥远的、防御力量薄弱的波斯湾。美国和西方在那里的能源命脉现在正处于赤裸裸地暴露在外的状态。如果美国一长串软弱的表现终于促使苏联决定攫取对波斯湾的控制权,那时总统、国会以及高级思想家将会怎么办?
    总而言之,在多事的七十年代仿效英国和法国在可悲的三十年代的作法,对美国来说将具有极其不幸的危险性。
    【本刊讯】西德《法兰克福汇报》五月二十日刊登扬·赖芬贝格写的一篇文章,题为《在布鲁塞尔是要显示西方的团结》,摘要如下
    :
    福特总统将参加本月底在布鲁塞尔召开的北约政府首脑会议首先有着政治和心理上的目的。鉴于联盟内部的变化和在(被莫斯科强迫出来的)赫尔辛基的欧洲三十五国“最高级”会议之前,是要显示出西方的团结。美方人士认为,这次在布鲁塞尔将不达成新的“大西洋宣言”,而是断定世界政治的状况。最重要的和最敏感的题目——首先是联盟南翼的变化——将在总统同其伙伴的秘密会谈中坦率地加以讨论。
    国防部长施莱辛格这星期将和它的同僚讨论具体的恰恰对于华盛顿来说仍然是重要的公平地分摊军备负担的问题。武器系统标准化、增加国防预算和加强战略合作,这些都不是各政府首脑能进行有益的讨论的题目。
    而总统在布鲁塞尔的讲话中可能表示美国希望扩大北约总的负责范围。华盛顿的人们说,鉴于战略、经济和能源政策方面相互重叠的问题,联盟不能把自己同世界隔绝开来。美国方面知道,这点受到了一些伙伴的拒绝。另外,北约伙伴对于超越严格的防务联盟的范围感到畏缩。因此,总统必须发出“相互依赖”的令人信服的号召。
    这是在许多伙伴那儿的政治倾向总的来说向“左”转的时候发生的。华盛顿看到了这一发展,它使美国产生了忧虑。据华盛顿的人们说,这是因为在这种发展的情况下,一方面过去有过的防御准备明显地减少,另一方面在——当然主要由华盛顿和莫斯科之间双边谈判所决定的——缓和过程中对威胁的担心在减少。苏联既没有减少军备也根本没有减弱其防御力量。因此,仍必须维持可信的平衡。使西欧公众(除联邦共和国外)明白这一点是不容易的。
    葡萄牙将成为布鲁塞尔首脑会议的主要题目。今天华盛顿的人其实不知道应对里斯本左倾军人政权怎么办,中立的倾向在发展,共产党在那儿仍是背后的强大的少数派。美国怀疑论者认为,问题通过选举倒变得更困难了。福特在布鲁塞尔与贡萨尔维斯总理的私人会谈中将试图亲自了解情况。
    葡萄牙局势的发展基本上决定了目前美国争取西班牙的努力。
    另一个题目是继续美苏关于限制战略武器的谈判。福特在安全方面将不允许有违反盟友利益的事发生。总统将在布鲁塞尔重申,华盛顿将帮助那些自助的人,他将用这种说法反对国会中要求单方面裁减军队的、目前在越南战争后不活跃的倾向。
    【法新社巴黎五月二十一日电】德斯坦在星期三于爱丽舍宫举行的记者午餐会上,回答了十五个外交政策问题和十五个内政问题。以下是这次记者招待会“外交政策”部分的主要内容:
    德斯坦总统首先宣布,他将出席比利时国王在下星期三和星期四于布鲁塞尔举行大西洋理事会会议时所设的晚宴,届时他将同福特总统进行北大西洋组织程序范围之外的会谈。但是,他强调说,法国将按照它通常派代表的方式派代表出席理事会会议。
    他还证实,他将去日本进行正式访问,但他没有指出那一天访问。
    此外,德斯坦表示希望,在夏季结束前,最迟在秋季,欧安会取得积极的结果。
    另一方面,共和国总统谈到如下几点:
    (一)邓小平有关苏联对欧洲的“军事威胁”的言论,德斯坦说:我认为苏联领导人没有侵略欧洲的意图。不然,缓和意味着什么呢?是的,同勃列日涅夫的会谈已证实这种看法。但是军备水平意味着将来存在着危险。
    (二)越南:他说:“我们还没有对新的政治当局所采取的对内政策的立场作出评价,新当局正在寻求一种新的政治组织形式。”德斯坦希望这种演变尽可能以和平方式进行。
    (三)对美国的影响:人们觉得越南事件是美国失败阶段的结束。“不应由此得出结论说,美国在世界上的地位由于这次失败而削弱了”,虽然例如在老挝和泰国局部地削弱了也罢。说美国要从欧洲撤出是荒谬的,这有两个理由:(1)这是不可能的。(2)这是违背美国利益和世界政治平衡的。
    (四)独立的欧洲防务和特别是给予驻在德国的法国军队以战术核武器问题:这是一个今天不可能有益地加以处理的问题,原因如下:(1)这会在苏联引起一些可以理解的恐惧;(2)一些欧洲国家宁愿与美国搞一体化防务,而法国并不打算参加进去。
    (五)葡萄牙:“我们大家都希望该国的发展能使该国接近我们大陆的欧洲民主生活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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