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华尔街日报》四月十八日刊登哈蒂发自曼谷的一篇文章,题为《泰国这个神经紧张的多米诺骨牌正担心一种陈旧的理论可能仍然是有效的》《邻近的共产党的胜利引起泰国和其他国家对当地叛乱分子的担心,但是繁荣起了作用》,摘要如下:
    东南亚的几个多米诺骨牌正在变得有点神经紧张。
    使美国人卷入南越战争,以使该地区的其余部分不落入共产党之手的陈旧的多米诺骨牌理论正在从很久以前被高傲的观察家埋入的坟墓中复活。然而现在这个理论是在发生了巨大变化的情况下被运用的,官员们根本不爱用“多米诺”这个词。但是,邻近国家共产党的胜利使这一地区的一些政府十分不安,以致又产生了这种根本性的担心。
    多米诺骨牌理论是艾森豪威尔总统在五十年代提出的,他提出论点说,如果一国落入共产党手中,其邻国最终也会跟着落入共产党之手,然后又是一个邻国,以此类推。既然柬埔寨已向共产党领导的叛军投降,南越在共军的推进面前有立即崩溃的危险,因此根据这一复活了的理论,北越下一步就要指向老挝,就轮到老挝这个牌倒下了。然后是泰国,再接着是马来西亚、新加坡等等。
    当然,多米诺骨牌理论认定,北越实际上想占领这些国家,但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证明这一点。然而,这些多米诺骨牌看到前面有危险。他们确实担心共产党在南越和柬埔寨的胜利可能使本国多年来几乎不怎么活动的共产党叛乱分子大胆起来,从而加紧他们的活动。
    一位泰国高级官员说:“我对多米诺骨牌理论半信半疑。我们邻国的垮台并不意味着泰国也将垮台。但是它的确使北越通过我国的叛乱分子扩张到泰国变得比较容易了。我们确信,越南人在结束其在南越的任务后,将加紧支持这些叛乱分子。”事实上,近几周来叛乱活动已经增加了。在这个月,在泰国大约有二百名共产党游击队袭击了这里东北的一个政府前哨点,打死了十六名士兵。在马来西亚,游击队从丛林隐藏处出来,伏击了一支军用车队,打死了七人。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伏击事件。
    即使这些叛乱活动被认为是国内发展起来的(看来确实是国内人员搞的),但是几乎没有疑问,河内支持了泰国的叛乱活动,至少提供了装备,很可能还在北越训练了人员。人们争辩说,一旦北越人将一些新的地区置于他们的控制之下,他们将有更多的时间、补给物资和精力来援助多米诺国家中的共产党了。
    共产党叛乱分子要在象马来西亚或泰国这些国家中扩大影响比起他们在南越扩大影响,面临着更大的问题。请想想作为原来的多米诺骨牌理论的依据的条件已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举例来说,在五十年代,马来西亚在同叛乱分子进行了多年耗费力量的战斗以后才成为一个国家;而今天它则有了一个稳定的政府,而且繁荣了。
    即使如此,泰国人作为一个同原来法国统治的印度支那挨得最近的一个多米诺骨牌也还是感到担忧。克立·巴莫总理的政府正在寻找既靠拢北越又控制叛乱分子的方法。
    象李光耀总理那样一个机敏的观察家说,泰国正在大力设法避免卷入一场大规模的游击战。他说:“与其去卷入绞肉机,倒不如寻求政治和外交解决办法更有意义。”
    欧洲的一位外交官说,“既然美国人正在撤离,泰国人对越南形势的理解是,美国人不愿制止亚洲大陆上正在发生的任何事情。泰国人现在很脆弱,因为他们失去了他们一向作为重要依靠力量的东西。现在,泰国人懂得,美国人不能或者说不愿意提供全面安全保护了。”
    因此,泰国人迅速地转向较为中立的立场。显然,他们认为北越之所以支持泰国的叛乱分子,是因为北越人认为泰国人是敌人,因为泰国驻有美国轰炸机。所以,泰国人希望,如果持中立立场,能软化北越人。
    因此,克立政府要求美国人在一年内撤离他们的二万五千人员和三百五十架飞机。曼谷还进而为同河内建立关系作了努力,虽然北越傲慢地说,他们将在所有美国人撤走后谈此问题。
    隐藏在这一切中的是泰国人对越南人的根本担心。早在人们还没有想到共产主义很久以前,这两国人民就为控制这个地区而相互争执了几百年了。且不说共产主义,泰国人倾向于把越南人看成是有扩张意图的帝国主义分子。做起事来不慌不忙的泰国人还对生活在泰国境内约五万名越南人感到厌恶,因为他们象这里的许许多多华人一样太勤劳了。这种厌恶在某种程度上也许是一支强大的力量。
    【路透社曼谷五月八日电】泰国和北朝鲜今天建立了外交关系,并将尽早互派大使。
    建立外交关系的协议是由北朝鲜外交部的大使车炳玉和泰国外交部的大使威功·尼那纳在泰国外交部签的字。
    一项正式声明说,两国今天已商定建立外交关系和互派大使级的外交代表,“以在平等、互利、互相尊重主权、互不干涉内政这几项原则的基础上,发展各方面的友好和合作关系”。
    泰国政府已告诉同泰国有外交关系的南朝鲜说,曼谷承认北朝鲜不会影响它们的关系,因为泰国政府的政策是同所有的国家友好。
    【美联社开罗五月四日电】一位其剧本由于苏联的要求而被当局禁演的埃及作家,向最高法院提出抗议,并说,他可能会对俄国使馆发动一次抗议游行。
    四十七岁的作者法耶兹·哈拉瓦说,“我如此受到苏联人的重视,以至他们不得不对我采取政治行动而不是设法反击我的信念,我对此感到无上光荣。”
    他接着说,“他们说我们有比较多的自由”,指的是在一九七三年同以色列进行的十月战争后给予报刊和艺术以自由化的新时代。“这件事表明我们并非如此。失去同苏联的友谊而享有自由,比光说我们有自由但又不去实行要好。”
    哈拉瓦编写的剧本叫做《代表团万岁》,他在剧中扮演了其中的一个主要角色,写的是一批俄国顾问访问埃及一个村庄的一个几乎毫不掩饰的政治讽刺剧。剧本在演出两个月后于四月三十日晚停演。他估计有两万五千名埃及人看了这个剧。
    哈拉瓦说,苏联使馆外交官员也得到允许把一次演出录了音。后来于四月初,俄国使馆向埃及外交部提出抗议,但是戏照常上演。
    当埃及外长法赫米于四月十九日到二十一日去莫斯科访问时,俄国人再次提出这个问题,声称此戏在两国领导正在设法改善两国关系这样一个时刻起了危害作用。
    据《金字塔报》说,一个外国使馆进行干涉反对一个戏剧的上演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发生。
    《代表团万岁》(这个题目也是对在君主政体统治时的一个民族主义政党名字的语带双关的俏皮话)写的是一个村庄接待来自法斯科尼亚的不礼貌地穿着短裤和齐膝袜的顾问代表团的故事。
    这个国家的唯一政党阿拉伯社会主义联盟的一位代表——也是该剧一些台词的目标——下令村民们宰掉一些牲畜接待来访者。
    该剧的两名主角拉伊法和瓦杜德对这些首先拿走他们的鹅,然后是他们的羊以换取对他们的帮助的外国人咕咕哝哝。他们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对埃及来说,在没有外国干预的情况下自己去干反而更好。
    在有一幕戏中,哈拉瓦把一位现在穿着时髦衣服的以前的居民对这个村庄的访问同俄国人作了鲜明对照,这位居民已移居美国,并送给瓦杜德一支肯特烟。
    还有几处双关语,例如,哈拉瓦说,阿拉伯语的提供这个动词有咬(这两个词发音有点相似——本刊注)的意思,指的是苏联向埃及作出的大量援助承诺,包括阿斯旺大坝和军事设施。哈拉瓦认为:“俄国人在这里已经二十年了,我感到他们不是我们的朋友。我在戏中说,法国人和英国人也在这里,我们批评他们,不过,我们感到他们是我们的朋友。对于俄国人,我们甚至不知如何说早安。”他表达了普通的埃及人普遍同意的一个看法。
    四月三十日在米亚米戏院演出最后一场然后宣布,此戏将停演。
    当戏结束时,哈拉瓦已决定在俄国使馆前组织一次游行。
    【法新社开罗五月三日电】埃及当局已禁演一出含有批评苏联内容的戏,在这之前,这出戏已演了一个多月。
    开罗报纸说,这个决定是在苏联对最近访问莫斯科的一位埃及官员提出要求后作出的。
    报纸说,苏联领导人向这位埃及官员放了他们认为这出戏中具有侮辱性的那些片断的录音,因为最高一级正在作出努力来消除两国之间的误解。
    要求禁演此戏是苏联驻开罗使馆提出的。
    【路透社新加坡五月八日电】这里收听到,越共的解放电台今天广播了西贡政权的最后一任总统杨文明将军的投降声明。
    今天在广播了杨文明四月三十日的这个投降声明之后,接着广播了关于决定允许杨文明将军和他的政府的其他领导人回家的一则评论。
    这则评论说,在无条件投降之后,“前政权的总统杨文明、副总统阮文玄以及前政权的很多高级官员,被领到了前总统府接见厅。”
    “五月二日,在把前政权的十六名成员释放让他们同家属团聚前,同样在这个接见厅里,西贡—嘉定市军事管制委员会的成员同他们一起开了会。”
    接着,解放武装力量西贡地区的司令员宣读了他的最高司令部的一项通令,告诉了他们的命运。
    这项通令说:“根据最高司令部命令,我们,西贡—嘉定市军事管制委员会的代表和管辖这一地区的武装部队领导人宣布:总统杨文明先生、副总统阮文玄先生、总理武文牡先生、前副总理阮文豪先生、阮文叠部长先生、黎光长部长先生、武文牡(原文如此——本刊注)众议员先生、吴庭练众议员先生、阮文平众议员先生、裴长岩众议员先生、范文心参议员先生、黄玉昆参议员先生、裴丰叔总监部部员先生、陈文清总监部部员先生和阮文星总监部部员先生已经自由,可以回家。
    “我们希望你们大家根据自己的能力积极参加我国的重建工作。”
    【法新社河内五月四日电】北越陆军报纸《人民军队报》今天报道,西贡最后几小时的南越总统杨文明在新军事革命政府下是个自由人,而被“邀请”参加政府同其他官员一起重建国家。在胡志明市发表的日报说,南越旧政府和陆军的官员现在均转向新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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