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洛杉矶时报》二月十九日转载《芝加哥论坛报》一篇发自莫斯科的报道,标题是《苏联的葬礼可以同古老的俄国正教的葬礼媲美》,摘要如下:
    如果葬礼的作用是使灵魂升天,那么无神论者在最后的告别仪式中应该是不感兴趣的。
    情况恰好相反。
    自称不信神的俄国共产党人给几世纪以来的葬礼增加了精致的装饰品。目前从纸糊的各种东西到墓碑都比以前的大、漂亮和花费大。贫穷和没有朋友的无神论者的葬礼不能与革命前的俄国正教显贵们的葬礼相媲美。
    事实上,许多共产党人的葬礼全部抄袭俄国教会的古老的仪式。
    和过去一样,不信神者的葬礼持续四十天,关于如何适当地举行葬礼,亲属们常常征求老年妇女的意见。
    莫斯科共产党人的葬礼和旧的风俗一样,通常开始时是把尸体放在某个公共建筑物中。在忧郁的气氛中让别人瞻仰遗容。
    屋子里所有的镜子都盖上黑寿布,整个屋子都是黑色的和红色的幕布,黑色代表传统、红色代表共产主义。为死者谨慎地梳妆打扮后,把尸体放在木制棺木中,也盖上红色和黑色的布,棺架上堆着鲜花和花圈。
    可能有乐队演奏,也可能通过扩音器播放留声机的音乐。音乐几乎是不变的,演奏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乐的最后一个乐章,或者柴可夫斯基葬礼进行曲。
    在这个气氛中,送丧者走过棺木,、某些人停下来瞻仰遗容,有的哭泣、有的放花圈。然后送丧者聚集在大厅里,倾听死者亲友致悼词称颂死者。
    到公墓或火葬场是乘坐一辆普通的大轿车去的,既颠簸又开得快。还未上盖的棺材从后门推上车,送葬人紧紧地围着棺材坐着。
    虽然绝大多数的共产党员愿意要火葬,但俄罗斯东正教不同意这种做法,因此,许多家庭都慎重地选择了土葬,就如下列情形。
    如果要土葬,棺材就放在新挖好的坟旁等候唱最后的挽歌。然后,悲伤的亲属按照宗教习惯吻死者的双脚和前额。
    棺盖被钉上,然后工人们用二副结实的绳索将棺材下放到墓里,再用铁锹填上土。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完。送葬后,人们按风俗习惯回家吃一顿蜜粥,或吃大米布丁、烤薄饼、鱼子酱、酸奶酪及大量用来为死者干杯而喝的伏特加酒。还给死者安置了灵位,那里供着食物和一杯伏特加,要祭四十天。
    又是按照古老的宗教习惯,送葬后的第九天再办一次叫做葬后宴的酒席,而且到第四十天还要办最后一次筵席。届时,才把伏特加和食物——那时已经干了——从死者的灵位上拿走。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有些家庭通常托人做墓碑,到死者去世一周年的时候,就举行一次仪式把墓碑安置和装饰起来。
    【法新社莫斯科三月八日电】《莫斯科共青团员报》今天报道,苏联当局在莫斯科设立了一个“家庭和婚姻”中心,帮助青年解决性的问题。
    这家报纸赞扬研究性问题,因为它“能加强夫妻关系,提高出生率”。这家报纸又说,“迄今,苏联在这方面作的很少,虽然与此有关的问题是很尖锐的。”
    这家报纸指出苏联的离婚率很高,特别是十八岁到二十岁的夫妇,因为他们在“生理上是不谐调的”。
    【路透社莫斯科三月八日电】一家青年报纸今天报道,莫斯科一家新的、迄今是唯一的性诊疗所将研究俄国人的性生活。
    苏联另外还有两个性诊疗所,一个在列宁格勒,一个在里加。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三月六日刊登佐尔扎的一篇文章,题为《克里姆林宫推迟“革命”》,提要是《莫斯科鸽派认为,西方由于经济危机,现在可能比以前较为愿意接受一项确实称得上是限制和削减军备的协议》,摘要如下:
    克里姆林宫现在告诉全世界共产党人,他们不应该利用目前“资本主义的危机”来促进世界革命。
    克里姆林宫告诫共产党队伍中的“左翼极端分子”不要采取“冒险”行动。克里姆林宫说,那些认为有可能“立即点燃劳动群众胸中的革命之火”的人是错误的。
    克里姆林宫在苏联领导人经过一番苦心的研究后发表的这些结论,刊登在莫斯科不怎么著名的月刊《工人阶级和当代世界》上。但这个月刊实际上是克里姆林宫负责研究世界革命形势的机构的喉舌,它所反映的几乎是苏联那些就这些问题制订克里姆林宫政策的领导人的观点。
    不久以前,克里姆林宫发言人曾告诉世界共产党人,特别是欧洲的共产党人说,“资本主义危机”给他们带来了比先前更好的机会。负责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政治局委员波诺马廖夫现在却不再这样讲了。
    去年,他曾讲,资本主义危机现在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地步:资本主义制度的某些环节任何时候都可能断脱,从而为剧烈的变革开辟道路。他认为,因此,随时作好革命的准备是重要的,因为这是充分利用现存可能性的首要条件。
    苏联军方发言人马尔采夫将军在军队报纸《红星报》上著文时马上采用这种观点,来证明苏联应该对世界形势可能会发生的任何转变作好准备。这种看法的含意是,资本主义危机会导致革命,苏联可能会被要求对革命提供军事支持,这样,便会卷入战争。从军事观点来看,这意味着需要把更多的钱用于武器方面。
    现在,波诺马廖夫改变了调子,他更关心的是存在着这样的可能性:资本主义危机可能会使法西斯主义分子上台,欧洲尤其是如此。他认为,防止产生这种可能性的办法是努力建立左派党的联盟,正如法国的共产党人和社会党人一直所作的那样——他们做得并不太成功。波诺马廖夫的喉舌《工人阶级和当代世界》告诫它的读者说,工人阶级的“政治成熟”及其“组织的程度”仍然很不够,不足以充分利用资本主义危机所提供的机会。
    从苏联领导人的一系列讲话中可以看出这场辩论对于克里姆林宫自己的政策具有的含意。勃列日涅夫把资本主义危机同加速军备竞赛联系在一起,他认为加速军备竞赛将会对世界和平带来新的“现实的或者是潜在的”威胁。这种估计看来似乎是足够忧郁的——但是,同更富有鹰派色彩的政治局委员苏斯洛夫几乎在同时所表示出来的观点相比较,这种估计就显得温和得多了。
    苏斯洛夫运用一条老的马克思主义的提法,宣称西方“反动派”将进行国际冒险,也就是进行战争,来摆脱危机。
    另一方面,勃列日涅夫在他自己谈到存在着战争威胁时缓和了一下口气,他强调苏联现在足够的“强大和富有权威”,可以制止战争发生。换句话说,苏斯洛夫似乎认为战争的危险性比勃列日涅夫所想象的要大。
    但是初步印象并不总是在这个神秘的分析领域里所看来的那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便可以明显地看出,军队报纸——它以前赞同苏斯洛夫的提法——现在也喜欢引用勃列日涅夫提法中的较激烈的部分,而把另外一些部分撇在一边,勃列日涅夫正是想用这些部分来软化一下激烈的部分。这意味着,勃列日涅夫的提法太软,因此鹰派是不喜欢的。
    鸽派方面利用了勃列日涅夫的提法来为一种更温和的提法辩解。莫斯科月刊《美国》指出,一方面,正如勃列日涅夫所说的,资本主义危机给和平造成了新的威胁。《美国》指出,但是另一方面,资本主义危机也促使了西方“统治集团”采取“新的办法处理国际问题”,也就是说,与苏斯洛夫和军报曾警告过的国际冒险正好相反的办法。
    从苏联各种各样文章中摘下的内容如上述的一整套语录使人可以清楚地看出,把勃列日涅夫的提法语气改得温和一些的提法已取得胜利。
    现在争论的重大问题之一涉及“资本主义危机”对军备竞赛的影响。某些莫斯科鹰派分子说,尽管有经济危机,或许甚至是因为经济危机,西方花在军备上的钱会增多,而不会减少。因此他们认为,苏联应当增加开支,以便防止西方、尤其是防止美国在某个方面领先。
    另一方面,莫斯科的鸽派说,西方的危机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它庞大的军备开支。他们显然认为,苏联应当以自己的行为向西方说明,这种开支是不必要的。
    他们认为,西方由于它的经济危机,现在可能比过去较为愿意接受确实可以称得上是限制和削减军备的协议,即比符拉迪沃斯托克限制战略武器协议更加名副其实的协议。
    如果克里姆林宫在扩充军备方面表现出克制,像它现在通过使“左倾冒险者”的革命热情减退的办法所表现的克制一样,那么事实迟早会证明莫斯科的鸽派是正确的。
    【塔斯社莫斯科三月六日电】题: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和工人党中央书记会议
    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和工人党中央书记会议于三月四日至五日在布拉格举行。
    会议由捷共中央主席团委员、中央书记比拉克主持开幕。在会上发言的有:保共代表亚·利洛夫、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代表米·奥瓦里、德国统一社会党代表库·哈格、古巴共产党代表佩雷斯、蒙古人民革命党代表奇米德道尔吉、波兰统一工人党代表扬·什德拉克、罗马尼亚共产党代表特·马里内斯库、苏共代表波诺马廖夫、捷共代表比拉克。
    与会者满意地指出,在兄弟党中央书记关于国际和意识形态问题的上次会晤(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于莫斯科举行)后,为发展这方面的双边和多边合作进行了大量工作。他们交流了本党的活动经验,讨论了在当代国际条件下意识形态合作的方针。会上指出了国际公众了解社会主义国家旨在加深缓和紧张局势并使其具有不可逆转性和在国际关系实践中确立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原则的对外政策的重大意义。
    会议的中心议题之一是讨论关于战胜希特勒法西斯和日本军国主义三十周年的庆祝活动问题。与会者还指出,庆祝华沙条约组织成立二十周年,一些共产党和工人党将要举行的代表大会以及纪念国际妇女年的活动,将在今后这段时期兄弟党意识形态活动中占很大地位。必须十分重视全欧安全合作会议最后阶段这样一件国际生活中的大事。让广大公众了解正在筹备中的欧洲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的思想和结论将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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