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社莫斯科十一月二十日电】题:勃列日涅夫启程去符拉迪沃斯托克
    苏共中央总书记勃列日涅夫今天已启程前去符拉迪沃斯托克。根据达成的协议,苏共中央总书记和美国总统福特将在那里举行工作会晤,就双方关心的问题交换意见。
    同勃列日涅夫一起前去的,有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苏联外交部长葛罗米柯,民用航空部部长布加耶夫,苏联驻美国大使多勃雷宁,苏共中央总书记助理亚历山德罗夫,塔斯社社长扎米亚京以及苏联外交部部务委员科尔尼因科。
    【塔斯社莫斯科十一月二十日电】此间宣布,苏共中央总书记勃列日涅夫将于一九七五年一月下半月对伊拉克进行正式友好访问。
    勃列日涅夫是应阿拉伯复兴社会党地区领导机构总书记,伊拉克总统贝克尔,以及阿拉伯复兴社会党领导机构邀请的。
    【塔斯社莫斯科十一月二十日电】苏共中央总书记勃列日涅夫将于一九七五年一月下半月对叙利亚进行友好正式访问。
    此间宣布,他是应阿拉伯复兴社会党总书记、叙利亚总统阿萨德的邀请而访问叙利亚的。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十一月十五日刊登该报驻莫斯科记者大月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苏联对美重视亚洲有戒心》,摘要如下:
    “美国总统福特说,决不因为日本的政治形势,特别是反美气氛高涨而改变访日的意向。”——上月底苏联共产党机关报《真理报》在报道总统的记者招待会的消息中没有忘记故意加上这样一句话。从这里可以看出苏联的深刻不安:万一总统撤销了访日,就会对勃列日涅夫同总统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初次会面带来阻碍。
    苏联对于符拉迪沃斯托克会谈是抱着巨大期望的,但是不能因此就说苏联不重视福特访日这件事。反倒可以说,正因为福特政权的外交路线还不明确,所以(苏联)才要慎重地研究总统这次出访远东对日、美、中、苏这四极关系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如果这四极关系或多或少发生了微妙的动向,那么想通过加强对美、对日关系来遏制中国的策略这样一个历年来的计划就难免要受到新的考验。
    苏联唯恐在对日关系上落后于中国。在苏联看来,如果日本通过福特总统的访问而完备了调整日美关系的途径,同时在另一方面又利用中国最近加紧对日本的接近,进一步提高国际地位,从而成为苏联更难对付的对手,那就麻烦了。当然,苏联的世界战略的核心是对美关系。苏联从福特就任总统以来自然是急于同这个政权建立起协调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总统不以莫斯科为第一个访问地点而选择了东京,这似乎猛然加深了苏联的不安和戒心。从这件事的结果可以看出福特政权是何等“重视亚洲”,这和日中两国接近的趋向结合起来,就更加使苏联神经紧张起来。正因为如此,苏联在福特决定访日以后就加倍地对福特政权进行工作,全力以赴地引诱总统举行符拉迪沃斯托克会谈。
    苏联最害怕的是日美中三国关系的动向。其中,美中关系在福特政权下,目前看不出会有迅速的进展。从客观上来看,美苏关系的纽带却粗大得多。归根到底,在目前的日美中苏四国关系中,苏联最放心不下的是日中关系的前景和进展的速度。在这个意义上,尽管同样的访日,苏联对于目前为日中和平条约谈判而访问日本的中国外交部副部长韩念龙的活动的关注,无疑远远超过对福特总统的关切。
    苏联看到最近日本以对美关系已大体稳定为背景,接受中国的引诱,开始流露出牵制苏联的姿态,而表示不愉快。尤其是日中之间甚至要把尖阁列岛(指我钓鱼岛等岛屿——本刊注)问题挂起来而急忙签订和平友好条约,无论怎样看。也容易看成是在北方领土问题上的对苏牵制。
    与此相对抗,苏联多次邀请木村外相访苏,想要迅速谈判日苏和平条约,但实际上也只说“问题取决于日本方面的准备如何”(葛罗米柯外长六日演说),至今还没有找到出路。
    然而今后日中关系如果迅速进展,它可能使远东四国关系发生微妙的变化。苏联在某个时候会被迫就对日关系作出某种决定,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当然,苏联一定是想通过“顺利地”推动日苏经济合作等办法来推迟作出决定的时间。当然,从基本上说,将会从多方面准备布局,如采取加强美苏关系来强化牵制日中关系的办法等。
    【美新处东京十一月二十日电】下面是国务卿基辛格十一月二十日在东京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谈话全文(本刊作了删节):
    国务卿基辛格:在谈任何具体问题之前,我想说,也许是这次访问中最重要结果——其重要性超越了所讨论的任何具体问题——是我们交换意见之坦率、真诚和彻底。公报中提到在职总统的这第一次访问将给两国和睦关系的历史添上新的一页,这段话已在这次讨论中付诸实现。
    我们认为这里的会谈是极其有益和重要的,这些会谈为建立一个日美伙伴关系的新时代奠定了基础。
    现在,我将高兴地回答你们的问题。
    问:国务卿先生,你是否说,这次访问的结果超过了总统的期望?
    答:我要说,这次访问取得了或许是人们所期望的最好的结果。我们对日美之间的友谊一直是最为重视的。
    在进行任何访问或进行任何意见交换之前是决不能料到这次会谈在实际上将会多么深入和影响深远。但是,我要说,这次会谈同我到华盛顿以来所参加过的任何会谈一样是襟怀坦白、直率和具有建设性,并且取得了最积极的成果。
    问:国务卿先生,你有没有要日本政府明确答应参加财政安全网,如果是的话,日本政府的反应如何?
    答:我们并未详细讨论我所建议的每一项措施。我们笼统地讨论了象我在讲话中所说的那样消费国之间进行合作的重要性和由此而同生产国进行对话的重要性。
    我们将就各项措施和如何执行这一计划作进一步的讨论,但是我的印象是,总的是赞成这个建议的。
    问:你说美国准备对日本保持稳定的粮食供应。你预计是否能够增加供应量以满足日本日益增加的需要?
    答:我们将特别注意日本的需要。在制订我们的出口计划方面,我们也将努力在此以前更加长期的基础上来制订。至于能做些什么来保证日本的需要,我们将同日本进行详尽的磋商。
    问:有没有讨论朝鲜问题?
    答:对朝鲜安全和日本安全之间的关系,只是进行了很简短的讨论,而没有进行详细的进一步的讨论。
    问:国务卿先生,总统似乎把他的很多时间花在这里的仪式活动上,这是不是一种不寻常的计划?
    答:我认为总统把相当大的一部分时间用于双边会谈上了。此外,他还把些时间用于仪式活动上,这种活动正如我在到这里之前所解释的,是象征我们间关系的一个重要因素,也是成为这个国家作出决定时所具有的十分重要的特色的情绪中的一个重要的因素。
    问:国务卿先生,你能否告诉我们,为什么拉姆斯菲尔德陪同你去中国?
    答:当我们飞越太平洋时,拉姆斯菲尔德建议,也许在我下次访华时,我能把他带去。我当时说:“这个,既然你这次已到这里了,为什么我们不看看我们是否还能安排?”
    我问总统他认为如何,总统认为如果他的办公厅主任能在中国露露面,那倒是个好主意。解释很简单,即这是当我们飞越太平洋时,临时想起的主意。我认为,让总统的办公厅主任在中同露露面,那会是有益的,但除此之外别无深义。
    问:关于核问题,你和总统跟日本领导人取得了什么进一步的谅解?
    答:我昨天提到了这些讨论,当然,在那个范围内是一直在进行讨论的——那个范围就是共同安全条约,那个条约是允许提出问题的——而且,我理解日本人民对这个问题的敏感。
    问:国务卿先生,你们有没有谈美国和日本对开发西伯利亚计划工作的总的态度?
    答:日本方面向我们解释了对开发西伯利亚计划工作的总的态度。我们在国会通过贸易法案和进出口银行法案以前还不能作出任何判断。因此,我们必须推迟到那时才对这些问题进行考虑和作出决定。
    问:国务卿先生,在过去几年中,国防部曾有不少人谈到减少驻南朝鲜的美军问题。是否已经作出这样做的决定?这是你去朝鲜的原因吗?
    答:我们去南朝鲜不是为了讨论——更不用说宣布——减少任何部队的问题。我们去南朝鲜的理由我以前已说过了。它是一个盟国,这个国家的安全不仅对美国是重要的,对日本也是重要的,总统如果到日本来而不去访问离得如此之近的朝鲜,这就会造成一种错误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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