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纽约时报》八月二十六日刊登一篇专稿,题为《更换总统:数月前就已着手计划》,摘要如下:
    使福特有条不紊地升任总统的计划是在尼克松总统决定辞职以前几个月开始制订的。准备工作对尼克松是保密的,而且最初对福特也是保密的。
    更换总统的计划是福特最亲密的朋友菲利普·布肯提出来的。他在五月初就已得出结论说,接连不断迅速出现的一些事件将无可避免地提前结束第三十七届总统的任期,并使第三十八届总统任期迅速开始。
    六月份,尼克松在电讯政策方面的顾问克莱·怀特黑德和另外三个人(其中有一个是热心的民主党人),在乔治城的一张餐桌上勉强地草拟了关于对福特政府头些日子的一些设想的“电影脚本”。
    在政府更迭之前三十六小时,福特的一批在政界和企业界的朋友确定了这件事的具体安排。
    秘密五月十一日提出的问题本来是意料中事。两天前,众院司法委员会就弹劾尼克松总统的问题开始举行正式的意见听取会。一天前,尼克松召见副总统福特,要他放慢他的旅行速度,人们可以由此推断,这也就是要福特减少谈论水门丑闻的机会。
    尽管如此,当福特先生五月十一日在达拉斯会晤记者时,记者们问他有没有在任何时候同尼克松讨论了移交权力的问题?
    福特肯定地回答说,“根本没有”。
    那末你的工作人员有没有讨论这个问题?有没有任何人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福特再次说:“根本没有。我听说,奈特报系的报纸刊登了弗里德曼的一篇报道,这篇报道说,我的工作人员中的某个人正在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如果他们是在这样做的话,他们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并且是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的情况下这样做的。”
    这两个人的说法都是对的。
    事实证明,弗里德曼的说法是对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福特的说法也是对的。计划工作确实已经开始了,促使进行计划工作的是福特的亲密朋友布肯。
    更重要的是,虽然布肯是副总统手下的最亲密的助手,但是布肯决定不告诉福特他正在从事什么工作。
    在达拉斯记者招待会举行以前几天,布肯从他在总统办公大楼的房间走过门厅的短短一段路前往电讯政策办公室看望汤姆·怀特黑德。布肯感到不安。
    他说:“杰里需要进行某种计划工作。总统在他被弹劾前后可能辞职。我们必须制订某种应急计划。”
    众所周知,汤姆·怀特黑德是布肯所熟悉的尼克松的少数助手之一——布肯还认为怀特黑德可以信得过,可以让他参与一个很大的秘密。
    怀特黑德前几天说:“我当时的确不想干这件事。我认为逼迫总统离职的做法是根本错误的。”
    后来,在尼克松公布了表明他曾经在一九七二年六月设法阻止调查水门事件的经过删节的白宫谈话记录之后,怀特黑德是会认为辞职是合适的。但是,今年五月,象其他拼命主张相信尼克松的人们一样,他一想到尼克松大加宣扬的“美国的新革命”有可能结束的时候就感到畏缩。
    布肯坚持他的主张。他对怀特黑德说:“总要有人干这件事”。怀特黑德勉强同意了。
    的确,当福特于五月十一日宣称任何过渡计划工作他都不知情,而且也不曾得到他的同意的时候,布肯和怀特黑德曾重申他们的意图。
    怀特黑德说:“我们断定这番话的意思是含蓄的。副总统希望有人干这件事,但他想知道这件事。”(待续)
    【本刊讯】西德《世界报》九月三日刊登齐康写的一篇文章,题为《把注意力集中在本国的迫切问题上》,摘要如下:联盟必须是团结的对今后二十或五十年,防卫苏联的扩张主义当然是优先注意的事情,这样做需要有一个必须尽可能团结和为自己的防务作出比今天更多努力的西方联盟。我们当然既不可能和勃列日涅夫,也不可能和他的继承人或他的继承人的继承人认真地谈论我们的民族问题。但无可争辩的事实是,西方在德国问题上放弃了一种手段。因此,从原则上讲,德国问题比以前更成为德俄的事情——在这一点具有现实意义以前,也还得等时间的进程先行减弱了意识形态的冲突。将来德国的政治家在处理某些欧洲问题时会想到,俄国在遥远的一天可能会成为我们同它将不得不比同其他国家更多地谈论我们民族的利益的大国,这一点是不是可以避免?在薄冰上面的和平一九七四年这一年突然向我们证明,欧洲地区的和平建立在多么薄的一层冰之上。在地中海和巴尔干地区,危机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以色列—阿拉伯冲突在继续酝酿着,它之所以是特别危险的,因为没有一个世界大国把它们各自的保护国置于控制之下——在一定的条件下甚至可能出现相反的情况。一场希腊土耳其战争可能明天或后天就爆发。在葡萄牙上空悬着内战的危险。西班牙在佛朗哥下台之后可能表明是一口沸腾的锅。谁也不确切地知道,怎样才能防止意大利的经济崩溃和在政治上的后果又将是什么。南斯拉夫的内部和平建立在一个八十二岁的人的肩上。因为在这么许多地方和平都处于不能控制的力量的掌握之中,所以许多小危机的总和就会突然变成一场把世界大国拖进去的极端危险的危机。
    象现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迫使我们集中精力处理自己家里的动荡和扑灭家门前的火。西欧的核心国家应该努力在不安宁的欧洲成为一个平衡的因素,和帮助扑灭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对地中海的骚乱起镇静作用和尽可能防止受到地中海爆炸的影响,要作到以上这一切的前提是:它们自己努力赢得经济和内政的稳定,并把它们的经济、政治和军事力量集合在一起。因为只有当它们限制自己内部的冲突和同时成为独立的力量因素,它们才能有行动能力,给周围带来安宁,最大限度保证它们自身的和平生存和帮助其他国家得到更大稳定。
    【德新处波恩九月六日电】题:联邦总理谈对外、欧洲和德国政策问题
    联邦总理施密特在同波恩《总汇报》记者谈话中说,一种纯民族的、仅以民族的数据为依据的景气政策的样板,是一种极端危险的自我欺骗。因为我们是同世界经济连在一起的。我们的十分高的生活水平,是这种强有力联系的结果。但是,我们也因此同世界经济的风险连在一起,因而我们迫切地依赖于把我们自己的政策同世界经济的其他伙伴协调一致。
    总理还说:我从来就认为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国家和英国参加欧洲统一是必要的。我没有改变这种看法。因此我以极其苦恼的心情看到了挪威人民表决的结果,并以同样苦恼的心情看到英国舆论和政界广泛的人士所表明的犹豫不决态度。
    总理还强调说,我认为美国更迭总统没有影响到它对欧洲的政治、经济和战略利益,将来对这些利益的解释和今天也不会有什么两样。反过来的情况也完全一样。
    这位政府首脑在谈到德苏即将举行的会谈时说:无疑日内瓦的欧安会在我们今后在波恩和莫斯科举行的会谈中将起作用。秋天人们就会相当清楚地看到,欧安会在不太久的将来能够取得积极的结局。
    因此,在这以后共同均衡减少军事力量谈判的题目——一个要长期得多、困难得多的谈判题目——将具有更重要的地位。此外还要会谈一系列基地、欧洲和世界政治问题,肯定也还有两国经济合作的题目。
    联邦总理施密特同意这样的看法,即东柏林一方面要求被当作外国,但在德意志内部贸易中却要求国内的条件,这是一个矛盾。
    德意志内部贸易肯定为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经济、也为联邦共和国的经济带来了好处。它肯定有益于全体德国人的统一,尽管双方不是同样强调这一点。
    记者问他是否考虑同辛德曼总理或统一社会党首脑昂纳克会晤,他回答说目前不考虑。他说,但是我认为令人遗憾的是,两个德国政府首脑不能约定在一起进一次早餐,但我不能通过单方面的意志奋发来改变纪尧姆间谍事件造成的形势。
    【法新社海牙九月二日电】比利时和荷兰的外交大臣和国防大臣今天突然在这里会晤,以便为下周同巴黎和华盛顿就购买数百万美元的军用飞机一事举行谈判作好准备。
    官方说,这些大臣们——荷兰外交大臣马克斯·范德斯图尔和国防大臣亨克·弗雷德林以及比利时外交大臣雷纳特·范埃尔斯兰德和国防大臣保罗·范登博埃南——举行会谈是为了研究“有关防务的共同问题”。
    荷兰和比利时的国防大臣将同丹麦和挪威的国防大臣一起于九月九日在巴黎会晤法国国防部长雅克·苏弗莱。
    然后这四人将于九月十一至十三日去华盛顿同美国国防部长施莱辛格和五角大楼的高级官员举行会谈。
    法国和美国之间的剧烈竞争标志着关于军用飞机的辩论仍在继续进行。法国希望这四个北约国家将选择它的海市蜃楼F—1飞机,而美国人已经提出了两种类型的飞机让人购买,它们是:通用动力公司制造的单喷筒YF—16飞机和诺思罗普飞机公司制造的双喷筒飞机。
    【路透社维也纳九月七日电】苏联主席波德戈尔内率代表团于今天到达索非亚,参加保加利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从纳粹统治下解放三十周年纪念活动。
    在他们到达后,波德戈尔内和代表团其他成员同日夫科夫和保共政治局成员举行了正式会谈。
    【塔斯社索非亚九月七日电】苏联党和国家代表团同保加利亚领导人今天的会谈再次表明,苏联和保加利亚的观点完全一致。
    今天抵达保加利亚参加保加利亚社会主义革命三十周年庆祝活动的苏联代表团团长波德戈尔内同保共第一书记日夫科夫讨论了进一步发展两国合作的前景。他们还就许多国际问题交换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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