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门多萨九月十四日电】据此间传播的来自智利的未经证实的消息,在智利建立了一些重要的抵抗中心,采取一切手段与掌权的军事委员会进行斗争。
    甚至在圣地亚哥都组织起了抵抗小组,然而同全国一样,是由已转入地下的左派政治领袖领导的。仍然不清楚这些反对者是否得到反对政变的军队和警察的某种支持。
    在发生这些抵抗企图的同时,军人从星期三就开始进行了一些“清剿”行动,以图消灭在工厂、左派政党的总部、大学和居民大楼里的所有武装抵抗据点。
    在首都和圣地亚哥省的主要城市进行了一系列逮捕。圣地亚哥的两个大运动场被征用来充做监狱。数百名(据说是六百名)大学师生被关在智利体育场里,主要是国立技术大学的,该大学遭到军队的长时间的轰炸。
    军事委员会的一项公告宣布,自星期三起,“任何持枪反对军队行动的人都将被就地枪决”。
    据这里得到的部分消息说,在一些工厂的工人和“居民”(聚集在人民住宅区)为一方同军人为另一方之间的战斗进行的非常激烈。工人们建起了街垒,这些天一直都能听见从居民区传来的剧烈爆炸声。
    军政府正式宣布,有六百名工人在战斗中手握武器投降了。据说,另外一些人转入地下并参加了左派党成员的组织,他们目前正力争组织长期抵抗。据说,这一抵抗可能采取各种方式:游击式的武装斗争或是回工厂搞破坏。
    工厂至今尚处于瘫痪状态。
    【安莎社圣地亚哥九月十四日电】军事委员会的一位发言人今天说,武装部队“完全控制了”局势。
    但是,由于在首都的一些地方同武装抵抗的战士发生冲突,这里连部分恢复正常工作也不可能,尽管发表的声明与此相反。
    当局不得不放弃昨夜宣布的商店、工厂和机关今天恢复正常活动的计划。
    圣地亚哥市中心完全被军队包围起来,不准进入该地区,该地区仍然有密集的枪声。
    【法新社门多萨九月十四日电】据今晚这里收到的消息说,智利军事政变之后,前总统阿连德政府的两名部长可能已被枪决,还有三名已被捕。
    前经济部长佩德罗·符斯科维奇可能已被军人在国家主要港口瓦尔帕莱索枪决。前财政部长米利亚斯也可能已被枪决。
    另一方面还获悉,有三名部长,其中有农业部长和国防部长何塞·托亚,目前可能同大约一千名左派党的政治领导人一起被关在圣地亚哥军事学院。
    社会党领导人卡尔门·马索和社会党总书记劳尔·阿尔塔米拉诺可能已死。但有的消息认为,阿尔塔米拉诺目前可能已受伤和被捕了。
    消息还说,智利的军人镇压尚很激烈。在那里,枪决正在增加。
    观察家们估计,最近几天在圣地亚哥的冲突中,大约有五千人死亡,但这数字是有保留的。关于受伤人数,很难估计。
    【美联社圣地亚哥九月十四日电】智利军政府今天下令完全关闭二十六家杂志,说它们登的政治内容不符合军政府对智利实现“非政治化”的意图。
    【本刊讯】墨西哥《至上报》九月十四日发表该报驻圣地亚哥记者曼努埃尔·梅希多同阿连德总统的夫人奥顿西亚·布西的会见记,摘要如下:
    记者问:阿连德总统安葬在哪里?
    奥顿西亚·布西说:在比尼亚德尔马。总统被法西斯政变出卖和废黜了。安葬他是在最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最后一次见到我的丈夫是星期一晚饭时。后来我睡觉去了,星期二七点四十分,电话铃声把我叫醒。是萨尔瓦多(阿连德)打来的。他对我说:“我在拉莫内达宫。形势严重了:海军已叛乱。我将留在这儿。你就留在托马斯莫罗吧。”
    布西还说:实际他不让我离开家里。我担心地听广播。我听到他最后一次对智利人民的讲话,并录了音,我将把它公布于世。十二点,拉莫内达宫内的电话没有人接。后来我接通电话,是安全部或警察局的人回答了我。都不是他的侍从或秘书。
    她说:我认为萨尔瓦多是在十四点到十六点之间死的。
    她说:第二天,有人用电话通知我萨尔瓦多在军事医院里,受伤了,我就到医院去了。虽然我出示了证件,士兵们仍不让我进去。后来,我同一位将军谈话,我听他说:“当时我知道他已死了。”
    她说:后来,他们用吉普车把我带到智利空军第七中队的机场,他们对我说要领到那儿去。在机场上,他们对我说,萨尔瓦多的尸体在一架空军的飞机上。我上了飞机。您想想我见到了什么。在中间放着棺材,用军毯覆盖着。陪着我的是侍从武官罗伯托·桑切斯和爱德华多·格罗维。我们飞往比尼亚德尔马。飞机在金特罗斯空军基地降落。然后抬下了萨尔瓦多。我要求看看他,摸摸他,但是他们不允许。他们说棺材已封死了。我们乘两辆小汽车到了货车上。我们到了圣伊内斯公墓。人们惊奇地看着我们。他们不清楚埋葬谁。
    她说:在公墓,我又坚持要看我的丈夫。他们不允许。他们再次告诉我,棺材已经封好了。因此,我高声对陪同我的军官说:“萨尔瓦多·阿连德不能这样秘密地被埋掉。我希望你们至少要知道你们正在埋葬的这个人的名字。”我说:“共和国总统萨尔瓦多·阿连德在这里安息,你们连他的家属都不许伴着他。”
    她说:经过多次交涉,我被允许回家(在比尼亚德尔马)。一进门,我看见极不愉快的惊人景象:地毯被掀起了,家具被搬走了。
    奥顿西亚·布西对记者说:我感谢墨西哥要我去避难。我不离开智利。我感谢你们,但是我不离开我的祖国。
    【拉丁社圣地亚哥九月十四日电】同官方就阿连德总统在拉莫内达宫自杀的说法相反的本首都提供消息的人士今天在这里说,阿连德总统头带警察钢盔、手持一架机枪战斗而死。
    今天上午,根据提供消息的不同人士获悉,阿连德是星期二在拉莫内达宫的斗争中死去的,他是被机枪击中头部而死的。
    就是这些人士指出,阿连德头带一个从拉莫内达宫的储藏室内取出的钢盔,手持一架机枪。
    有些说法指出,阿连德总统头中十三颗子弹而死。
    【本刊讯】秘鲁《快报》七月十六日刊登阿·费尔南德斯·阿尔塞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我们已经进入了针灸时代》,摘要如下:
    悠久的中国针灸在世界医学科学中所引起的一场革命,已经敲到了秘鲁医学的大门。
    本月十日,一位不久前曾在北京、上海、广州的医院里学习了针刺麻醉技术的华裔青年医生惊人地第一次为一位秘鲁病人作了此种类型的手术。这次手术在拉丁美洲也是第一次。
    爱德华多·扬·莫塔是第一位用针刺为病人麻醉的秘鲁针灸家,他是在秘中文化协会于去年五月组织的一次访问中到中华人民共和国访问的十八名医生中最年轻的一个。
    在北京的医院和医学单位里,他开始观察针刺麻醉的优越性和增加他对于这种有千年历史的技术的知识,今天,中国的医生使这千年的技术重新复活和得到显著的发展。
    他访问了一些中国城市,观察和研究了通过针刺的麻醉止痛的效果,及这种方法为各种病人们提供的便利,因为它避免了通常药物麻醉的化学成分所造成的紊乱,排除了心脏和呼吸的衰竭的危险和支气管和肺部的后遗症及充血。在此之后,他就在利马象中国医生刚开始时那样,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实验,一直到他的努力获得成功。
    这样,就为秘鲁医学科学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
    在中国,这个新的时代正在达到从来未曾想到的水平,原因是很简单的,中国作为一个不发达的国家,在致力于利用它的一切资源来自力更生地解决它自己的问题。因此,在工业中,把最先进的技术结合于基本的劳动。在医药学科学方面也是同样,把西方的医药同传统的中药结合使用,在这之中,针灸起着重要的作用。这就是毛的两条腿走路方针。
    在秘鲁同样也有祖传的草药治病的传统。尽管最有资格的科学界人士在研究和利用秘鲁自己的草和植物的医疗功效,但是,愿意用草药治病的医生是很少的。
    在中国,结合着西方的最先进技术使用自然资源和传统方法,正在创造着真正的奇迹。
    通过使用中国的传统技术,扬·莫塔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其它步还要迈下去,在下几步中,应当逐渐重视利用我们自己的医学传统,以便坚定地在最有利的经济条件下来扩大在我国人民的各个阶层中的医疗活动范围。
    【本刊讯】英国《星期日电讯报》七月八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扎针》,摘要如下:
    卫生部官员在医学研究会合作下不久将开始计划对针刺进行科学调查。
    因此,在中国已有几千年历史的针刺,在英国实践了十年之后,正在开始受到官方注意。这对一直在寻求官方承认他们的职业,估计有三百人的英国针刺师中的许多人说来是个有希望的消息。
    推动官方医学界发生兴趣的部分原因,无疑是由于针刺疗法在西方世界迅猛发展。
    这些发展包括意大利的一例剖腹产手术,那位母亲是施用针刺麻醉;吸毒瘾的人经治疗后消除了症状;以及中国医生为了使亚拉巴马州长沃利斯能够行走而对他进行的治疗。即便如此,直至现在英国医学界的态度仍是中立的,或许夹杂有怀疑。去年访问过中国的英国医生们,亲眼看到完全清醒、显然很满意的病人在针刺帮助下进行复杂的脑部和肺部手术。对此他们印象很深,但显然有所保留。其中一位访问者,伦敦的麻醉师萨尔顿上月在《世界医学》上甚至进一步表示了看法。他写道:“我的看法是,针刺麻醉是向人灌输针刺可以解除疼痛的思想以及加上某种催眠术的混合物。”
    在英国,针刺师一心一意地在树立他们是严肃而负责的治病者的地位。英国的最大的专业组织是有大约一百名成员的针刺协会和有七十名学员的伦敦训练学校。
    这些组织一致认为,针刺在西方世界日益增长的势头必然导致最终承认它的价值。
    【合众国际社西雅图八月二十日电】据最近结束了对大陆中国三周访问的美国医学小组的一位成员说,中国人在外科手术中只是有限地使用针刺止痛。
    约翰·丁·博尼卡今天说,中国医院的统计数字表明,在外科手术中大约有百分之五至二十是使用这种细长的针来止痛的。
    华盛顿大学麻醉系主任博尼卡说,“针刺并不象我原先所想象的那样广泛使用”。
    博尼卡和十一名其他美国医学家作为去那个国家的第一个美国官方医学代表团,从六月十五日到七月六日访问了七个中国城市。
    他说,他对十八所医院的参观表明在外科手术中使用针刺止痛有三大缺点:
    ——大约有百分之十不能及时止痛。
    ——它不能松弛胸部以下要进行外科手术的腹部肌肉。
    ——如果医生在手术时太粗糙,病人将开始感到疼痛。
    博尼卡说,在他所看到的二十八位正在做外科手术的病人中,十五个人使用针刺止疼。他说,根据医学上已得到证明的测量技术,这十五人中大约三分之一的人显然感到某种程度疼痛。
    博尼卡说,尽管有着明显的局限性,针刺作为麻醉方法确实是“有了希望”的。
    他说:“我印象很深的是……看到一位妇女躺在手术台上,颈部切开了,还说她一点都不痛。”
    博尼卡埋怨说,尽管使用了几个世纪,但是中国人还没有积累任何“过硬的科学证据”,以证实它治疗各种疾病的价值。
    他说,“我们对他们在这方面的收获印象不深”。
    博尼卡说,对美国医学界说来,下一步是要派一个小组去中国考察怎样挑选接受针刺的病人和用什么技术在外科手术中止痛。
    这位医生说,在过去二十年内中国医学取得了“惊人的成就”,他说,那里没有性病、吸毒和酗酒问题,有一些传染病几乎已被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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