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社东京九月十日电】题:中国外交部姬部长可能在本年内访问日本——同周总理会谈中的感觉
    北京九日电:中国总理局恩来九日下午六点半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接见日本驻中国大使小川,谈了约一个半小时。会见时,总理谈到姬鹏飞外长访日问题,表示有早日实现的意思。小川大使认为这一谈话使他觉得中国方面有可能在年内实现姬外长的访日。
    这天的会见是小川大使因为要出席在东京举行的驻亚洲大使会议,十日离北京回国,提出要求才实现这次会见的。日前在第十次中国共产党代表大会上新选出的中央委员林丽韫作翻译,亚洲司副司长王晓云也参加了会见。
    据小川大使说,周恩来总理首先提出四月以来悬而未决的姬外长访日问题,再次允诺说:“我们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等种种日程,但是愿意尽量早日实现。”
    周总理接着谈到日中关系,评价说,“去年九月邦交正常化以来,两国关系的发展是顺利的”,同时还说,“请向田中首相和大平外相问好”。
    这时,特别就日中航空协定问题,再次说明了中国方面的原则立场。
    关于最近的国际形势,周总理也说明了中国对美苏两大国的活动的看法,然后说,“中国的外交方针只要看我在中国党第十次代表大会上所作的政治报告,想必就会了解”。又就最近所传周总理访美的说法,强烈否定说,“流传说什么我最近将访问联合国和访美,完全没有这样的计划”。
    小川大使七日曾会晤姬外长,据悉姬外长表示日中之间的通航协定相互之间没有问题,所以希望尽可能早日实现。
    【共同社东京九月十日电】题:山下副长官说,欢迎姬外长访日
    官房副长官山下十日上午会见记者,谈及中国外长姬鹏飞访日问题时说:“由于姬外长抱有访日的希望,日本政府对此表示欢迎。”他发表的讲话如下:
    七日小川大使和姬外长举行的会谈充满了极其友好的气氛,姬外长似乎抱有访日的希望。我想,我国也欢迎姬外长访日。
    关于时间问题,虽然尚未决定,但是,希望尽早实现。由于最近小川大使将回国,所以打算在那时详细地了解一下情况。
    【法新社北京九月九日电】(记者:罗曼斯基)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七日,明显的事情和理智所起的作用——这是戴高乐总统的用词——导致了法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了大使级的外交关系。
    在承认人民中国的国家中,法国是第八个西欧国家,是全世界的第四十八个国家。尽管其他国家先于法国承认,但由于巴黎执行的独立和拒绝参加集团的政策,法中关系在很大程度上具有和保持了一种特惠性质。
    特别是在一九六六年戴高乐将军发表金边讲话之后,法国在谋求公平解决东南亚问题中暗中所起的作用,也有助于具有这种特惠性质。巴黎谈判和后来关于越南问题的国际会议则使这种作用达到了顶点。
    在一九七二年二月尼克松总统访问北京到今年春天在华盛顿和北京开设联络处之间,中美接触也是在巴黎进行的。
    在北京看来,法国也是欧洲棋盘上的一个重要棋子,值此中国认为它的安全与西欧的安全联系着的时候更是如此。
    自从一九六四年以来的法中双边政治关系的发展,可以以文化革命为分界线而划分成两个时期。这种关系特别是从一九七○年起有了显著的发展,以致导致蓬皮杜总统访问中国。
    标志这些关系发展的主要事件如下:
    ——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七日,相互承认,并宣布三个月内互派大使(台湾政权二月十日断绝同巴黎的关系)。
    ——一九六五年七
    ——八月:文化事务国务部长马尔罗访问中国。八月三日,中国共产党主席毛泽东先生接见了马尔罗先生,马尔罗向他转交了戴高乐将军的信。马尔罗也受到中国总理周恩来先生的接见。
    ——一九六五年十月:签订文化、科学、技术交流议定书。
    ——一九六六年六月:法国航空公司被准许从巴黎到上海直接通航。这是西方第二家航空公司获得这个权利。
    ——一九六六年秋季:文化革命的开展导致外国大学生,特别是法国学生离开中国。一九六七年一月中国归国留学生在巴黎的苏联大使馆前示威之后发生了意外事件。红卫兵一九六七年二月在驻北京的法国使馆前举行了示威。
    ——一九七○年一月:总理府负责计划和领土整治部长安德烈·贝当古率领第一个法国政府代表团访问北京。贝当古在一月十三日受到毛主席的接见,同时也受到周恩来的接见。
    ——一九七○年十月:前总理莫里斯·顾夫
    ·德姆维尔访问中国。他在十月十四日受到毛泽东主席的接见,并两次受到周恩来的接见。
    ——一九七○年十一月:在戴高乐正在他准备访问中国时死去之后,毛泽东主席亲自向戴高乐夫人发来唁电。北京下半旗,毛泽东和周恩来为巴黎圣母院的隆重葬仪送来花圈。
    ——一九七一年七月:阿兰·佩雷菲特率领的议会代表团访问中国。
    ——一九七一年九
    ——十月:外贸部长白相国访问法国,他率领的是第一个到巴黎的中国政府代表团。蓬皮杜总统于十月一日设宴招待代表团。
    ——一九七一年十二月——一九七二年一月:前总理皮埃尔·孟戴斯—弗朗斯访问中国。受到周恩来接见。
    ——一九七二年一月:由让·德布罗格利率领的议会代表团访问中国。
    ——一九七二年七月:外交部长舒曼访问中国。
    他在七月十一日受到毛泽东主席的接见。舒曼还会见了周恩来总理。
    就是在这次访问中向蓬皮杜发出了邀请。
    也是在这次访问中制定了一九七二——一九七三年文化交流计划。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中国外交部副部长乔冠华出席联合国大会归来,于十一月十八日受到舒曼接见。
    ——一九七三年二月,来巴黎签署关于越南问题的巴黎协定的中国外交部长姬鹏飞会见舒曼。
    ——一九七三年六月:前总理雅克·沙邦—戴尔马访问中国。他受到周恩来的两次接见。
    ——一九七三年六月:姬鹏飞正式访问法国。
    他于六月十二日受到皮埃尔·梅斯梅尔总理的接见,十三日受到蓬皮社总统的接见。
    【本刊讯】蒋帮《联合报》九月七日刊登杜蘅之写的题为《看基辛格未来北平之行》的文章,摘要如下:
    值得注意的是基辛格受命之后,立即宣布他预定的第六次访问北平一事,仍将履行。但是,他原定最近还要访问欧洲及拉丁美洲,却因国务卿工作繁重,而取消了。究竟是什么使命?
    诚然从外交礼仪上来看,一国外长之报聘另一国,意义非常重大,一定是两国之间有重大问题急待解决,而非当地使节足以担当起来。至于基辛格在以往几次到中国大陆去,都可说是特种任务身份,不管在事实上使命如何重大,或尼克松总统如何信托,究竟不是“正式”外交,其与共匪所作各种协议,也只是冷战上的“号召”,在法律上并无地位。如今基辛格在受命为国务卿之后,仍宣称将去北平,并且北平将是他以美国外长身份出国访问的第一个目的地,一方面可知其负有重大使命,另一方面也可知其使命之完成将产生法律上的影响。
    美国政府也急欲在“十全”之后,实地观察共匪的新形势。三种可能的措施
    顺着加强“正常化”的路线来看,我们可以想到三种措施:一是美匪之间正式换使,建立正常外交关系;二是缔订双方第一个具有法律性质的条约;三是扩大双方联络办事处。
    说到由换使而建立正常外交关系,首先牵涉到美国与中华民国的关系,美国在目前不会这样做。不过,美国历次官方声明中用“可预见的未来”,来否定美匪正式建交之可能性,可见美国现实外交筹码中仍有这一着,只看共匪所出代价如何罢了。至于第二着——订约。在理论上,两国订约必须在正式建交以后,尤其是美国宪法规定条约还须得参院三分之二之批准,更增加一层困难,但在美国立法习惯又承认总统可以与外国缔结一种“行政协定”,在外表形式上与条约无殊。在这一点,对美匪在目前订约开了一大方便之门。困难的还是讨价还价问题。只看日本与共匪商约之谈判一再搁浅,即可知美匪之间尽管只欲订一个普通商约,也是此路不通。
    我看基辛格这一次进入中国大陆,若是为了国务卿的头衔,而不愿空手而返,可能达成的协议只有第三着——扩大联络处。目前双方办事处人员的行动限于首都有限半径以内,并不能公然渗透全国。如果是正式换使,连带在各地设立领事馆,作为使馆的“工作站”,自然立刻组成全国性的渗透网。对美国的忠告总之,无论从那一角度看,基辛格的未来北平之行,不容忽视。我们应采如何的对策呢?第一、我们应知美国之所以象灯蛾扑火,欲与共匪沟通,无非认定共匪在美俄对立形势中有牵制苏俄的作用。而共匪之所谓亲美一派,也是利用美国此种心理,而买空卖空,故意高唱仇俄论调,以加深美国对匪俄冲突的幻想。我国外交当局今后应该尽一切努力,使美国重新讨论共匪的现实力量及可能的变化。
    其次,我们应欢迎基辛格国务卿访问中华民国。在尼克松任内,虽然阿格纽副总统曾来我国访问,以美国副总统不负外交责任,只可说是一种敦睦邦交的往还。而国务卿罗杰斯几次访问远东国家的行程,都未包括中华民国,这不只是失礼,显然是美国为沟通共匪而故意作此种决定。我们诚恳的希望美国政府趁国务卿易人而改变这一决定。就基辛格个人来说,如欲对中国问题有全面的了解,尤其不能漠然于在台湾的一千五百万中国人的思想与行动。
    【本刊讯】日本《每日新闻》九月八日刊登一条消息,题目是《刘希文代表团十一日来日》,摘要如下:
    日中复交后第一个中国大型经济使节团十一日即将来日。(日本)经济界一致认为,通过这个代表团的访日,日中经济关系将进入新阶段,日中贸易将飞跃地扩大。但是,另一方面,在中国派遣这个代表团所表现出来的可以说是异常的对日接近的姿态背后,不能否认隐藏着这样的意图,即在九月末迎接日中关系正常化一周年,同时,十月上旬田中首相访苏,预料日苏经济合作将取得进展,从这样的时机来看,(中国代表团)有对日苏接近的动向持戒心和进行牵制的意图。中国大型经济代表团访日,不仅意味着日中经济交流进入正轨,还表现出使我国处于困难的境地,即政府和民间经济界一起,在“多极化外交”当中,必须展开对中、对苏的政策。这次中国代表团具有过去经济代表团所没有的几个特色。第一,团员当中包罗了中国经济界的大人物。从某种意义上说,同日中贸易关系很深的各业界的最高负责人几乎都参加了这次的中国代表团。因此,不仅仅是“日中友好”,很明显,中国方面是想取得相当具体的成果。
    我国产业界也同样期待“以这次代表团来日为机会’使日中之间更加紧密化,飞跃地扩大日中贸易”。
    另一方面,且不说我国的这种打算,在最近日中经济友好气氛的背后,也不能忽视中国方面的“家事”,其最大的“家事”就是中苏对立的现实,也就是中国对苏联展开的以对美、对日为轴心的外交活跃起来这一事实,提高警惕,并进行牵制。
    刘希文代表团的来日,无疑将成为今后扩大日中贸易的巨大基础。
    【法新社巴黎九月九日电】题:乔治·蓬皮杜:西欧第一个国家首脑访问中国
    访问中国的西欧第一个国家首脑乔治·蓬皮杜总统星期一离开巴黎前往北京。他的访问中国是时代的象征。尼克松去年的旅行,主要是重开自毛泽东夺取政权以来就已中断了的中—美对话。
    陪同总统前往的几位要人中有让·圣特尼,他是远东政策问题专家,在一九五四年至一九五八年担任法国驻北越总代表之前,是一九四五年在中国的军事使团团长。蓬皮杜九月十三日将与出席在哥本哈根举行的欧洲经济共同体外交首脑会议的外交部长米歇尔·若贝尔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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