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英国《金融时报》十一月二十日刊登M·H·费希尔写的一篇文章,题为《献身于公益事业》,摘要如下:
    我同我们的驻远东记者查尔斯·史密斯访问了上海、北京、沈阳(一个十分重要的工业城市)和鞍山(中国最大的钢铁厂所在地)。我们参观了一个人民公社、上海的码头、重型机械厂、鞍山钢铁厂、一个拖拉机工厂、一座医院和天晓得还有其他的地方。每天的每一分钟——在我们的请求下——节目都排得满满的;我们的主人对我们生活上的舒适是再关心不过的了。
    我们同有关当局谈及中国的对外政策、它的对外贸易、对外支付、经济计划和扩大它的空中运输系统的问题。我们到处都受到最有礼貌的和最热烈的欢迎。我们无论在哪里提出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如果有一种情况是我们的主人不愿意透露的,他们便说:“这是一个我们不予发表的数字。”
    无论在什么地方的交谈都是礼尚往来的。同我们交谈的中国人渴望从我们了解情况正如我们渴望从他们了解情况一样。共同市场将如何发展?世界货币问题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对美国同欧洲的关系怎么看?有时,他们的求知欲和批评是使人感到为难的。我们能不能向我们所访问的拖拉机厂提出如何改进拖拉机生产的意见?我们能不能提出关于如何改进他们的农业技术的意见等等。
    我们得到的印象很多很快。这些印象的普遍性到底达到什么程度,我们是说不上来的。我们只参观了这个国家很小的一部分,而我们全部时间几乎都是通过译员进行活动的。特别是,我们没有到过比较穷的、纯农业地区,但是他们毫不犹豫地承认进展是不平衡的,还有一些地方生活是比较苦的、条件是不那么好的。他们经常准备承认有缺点,不仅是一般地承认——“我们是一个发展中的国家。我们知道我们还要走很长的路”——而且是在十分具体的问题上承认有缺点。比方说,他们曾告诉我们:“请你们参观我们在上海的汽车广(中国人在那里制造他们的十分少量的名牌车)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它是老式的,而且效率也不高。”
    同样,人们对成就有自豪感。在参观工厂的时候,你一次又一次地听到这样的话:“这个机器比较便宜、比较简单,效能更大,它是由工人们自行设计和制造的。”人们自豪地告诉我们增产的情况以及苏联在十多年前一夜之间撤走顾问和技术人员所造成的问题是如何克服的。他们让我们看了两次用针刺麻醉动的手术——一次是切除甲状腺,一次是去掉膝盖骨。“在能使用针刺麻醉的时候用针刺麻醉,这对病人要好一些。在发现它能收到效果之后,我们现在正在设法发现它为什么能起到效果。”
    对我来说,最感到惊异的事是在鞍山郊区的一个变压站的表演。在那里,不仅让我们看了带电焊接,而且还看了没有穿任何形式的保护服的姑娘们光着手在高压电线上操作的情况,和一个也没有穿保护服的男子用水泵的水来冲洗带电的电线绝缘物。人们没有企图去掩饰前不久发生的不光彩的事。你在北京颐和园行走的时候,可以看到被红卫兵——当然是他们中的极左分子——毁坏的绘画。
    文化革命——这是象共产党接管政权那样伟大的分水岭——的影响随处可见。“按照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精神,工、农、兵、干部和技术人员……”这句话几乎成了每一篇提醒人们注意最近取得的任何成就的讲话的开场白。但是在此同时也承认搞过过火行为,生产受到了不利的影响。
    许多行政管理机构仍然带有这几年遭受创伤的痕迹。中国人说,政府有些部门尚未恢复正常,特别是大学仍在进行斗争。医生的训练期已从六年减少到三年——这个试验是否成功必须要到上这些速成课的第一批学生给第一批病人看病时才能判断。
    毛主席发动文化革命看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他担心中国的共产主义会象苏联那样,官僚和知识分子变成一个新的特权阶级。这将不仅仅会导致僵化,而且将会把城市的利益放在农民的利益之先。官员和知识分子毕竟愿住在城里。医治这种倾向的药剂是很猛烈的。
    我们可能怀疑,一个工厂的有技术的厂长一年有三个月的时间回到车间,或者政府部门的官员定期在公社或工程队参加体力劳动,是否就是最好地使用稀少的人力资源的办法,但是对那些处于领导岗位的人去发现基层发生了什么事情来说,这肯定是一个有效的办法,对中国人来说,这是很重要的,这一点再加上强调在为人民服务方面人人平等,是很重要的。
    当然,在这个意义上的平等必定会导致千篇一律而缺乏我们所说的个性。
    这就是一般西方人可能被诸如“共产主义”或“专政”这些惯用的美妙字眼所迷惑的地方。我认为这些字眼告诉我们有关今日中国的情况真的太少了。例如,我在中国逗留的整个期间没有看到一个警察在从事除指挥交通以外的其他职责,而且也没有佩带武器。穿军装的人是很容易看到的,但这是由于在军队工作是一个受欢迎的职业,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肯定地说,那里没有那种几乎是具体的压迫感,而人们在一些东欧国家里在各个时期都经常有这种感觉。
    当然,差不多每一种形式的活动所具有的集体主义性质使得进行控制要容易得多。在作出各种要影响到个人的决定时都要考虑政治观点,例如工厂或公社在选择人上大学的时候就是如此。
    中国人生活中有许多特点,而我们是无法把这些特点和我们关于个人自由的概念协调起来的。然而,人们不得不感觉到,其所以如此,更主要的是因为中国是中国,而不是因为中国是一个共产党国家。个人将显示出一种尊严,而这种尊严是人们在一些我们会认为是极权主义的国家中所极为罕见的。
    当然,有些意见是被压制的,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虽然我们注意到了这样的事实:“百花齐放”这句话又再一次悄悄地流传了。人们必须记住的是:同过去特别是农民所遭受到的压迫和贫穷相比,今天的情况是大大改善了,而且同日本人一样,中国人在支持一个共同的目标并且为实现这个目标而采取一种集体主义的方法方面比西方人有更大得多的能力。
    【法新社巴黎十二月十三日电】法国社会党议会党团主席加斯东·德费尔访问中国以后今天回国。他说,看来中国人民“确信将来会有满意的物质条件”。他说,他和他的伙伴在中国农村和城市进行调查情况的访问期间受到了“极热烈的”欢迎。
    “我们可以看到,中国政府已经解决了许多物质方面的问题,公民们使人得到的印象是秩序井然、安全和日子过得不错。”
    他在奥利机场说:“中国人是幸福和面带笑容的人,确信将来会有满意的物质条件。”
    【本刊讯】《日本经济新闻》十二月十八日刊登一条消息,题目是《亚洲外交,尊重中小国家的立场,当前同中国保持一定距离》,摘要如下:
    外务省正在加紧研究今后在推进亚洲外交的时候如何处理在这个地区同中国的关系。但是,倾向于下述方向,即“当前在亚洲的政治、经济外交领域内我国同中国保持一定距离,表示出靠拢亚洲中小各国的立场”。
    外务省人士认为,正如中国方面对于这个问题的态度那样“在建立了外交关系的现阶段,在政治经济等各方面不急于紧密化,应该踏踏实实地前进”。
    且不说到达开设大使馆、交换大使、缔结航空等各项协定等建立关系紧密化的基础,进一步发展日中关系似乎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
    因此,在外务省内许多人认为,“当前在亚洲同中国在政治、经济外交方面的合作的关系应以保持一定距离”为基础,展开今后的对亚洲外交。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记者十二月十四日自东京报道:
    在日本的亚洲政策方面是静观
    ——直到中国的亚洲政策具体化为止。这是日本外交官的话。
    由于好几个原因,日本希望在亚洲保持低姿态。
    一个主要考虑是对多极世界将如何起作用以及强大的中国对日本和亚洲其他国家打算采取什么行动捉摸不定。
    第二个原因是,希望不致激起由于二次大战中日本对亚洲国家的占领而留下来的反日情绪。
    第三个原因是,日本对制订对亚洲的外交政策毫无经验。
    因此,在目前,日本对亚洲的政策仍然是临时的和零碎的。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十二月十八日报道:日本政府决定同参加亚太理事会的国家进行协商,以推迟预定于明年在曼谷举行的第八次阁僚会议。
    自从日中邦交正常化以后,亚太理事会是否应当存在,便成为问题。日本政府经过研究后,认为亚太理事会的使命在新的亚洲形势下,已经完结。但,又认为如果日本采取主动使该组织解体,那么,从政治上来说,对友邦韩国和其他国家不利,因此决定不采取急剧的办法使之解体,而采取“推迟举行”会议的稳健办法,把亚太理事会的机能加以冻结,然后使之自然解体。
    【美联社美国“提康德罗加号”舰上十二月十九日电】最后的一批“阿波罗”宇航员今天安全地从月球上回来了,溅落在太平洋面。
    “阿波罗—17号”宇航员萨尔南、施米特和伊万斯,乘坐空间飞船“美洲号”用降落伞准确地降落在着落处,使“阿波罗”飞行中操纵最完满和科学收获最大的一次飞行达到高潮。
    科学家们说,他们带回了可能改变人类关于月球、或许还有我们的地球和太阳系演变理论的资料。
    指令舱“美洲号”在下午二时二十五分(格林威治时间十九时二十五分)降落在萨摩亚岛东南四百英里的平静海面上,距离这艘航空母舰只有二点五英里。
    两分钟后直升飞机到达漂浮的“美洲号”上空,潜水员跳入水中拴上浮环和给筏子充气。
    溅落后五十三分钟,宇航员登上了“提康德罗加号”的甲板,他们在甲板上举行的简短仪式上感谢打捞队的出色工作,随后走下甲板进行仔细的身体检查。
    这里的空间中心的医务主任霍金斯在一小时之后说,他收到了船上发来的消息说三名宇航员身体情况“良好”。
    【合众国际社休斯敦空间中心十二月十六日电】“阿波罗一17号”满载可能包含着月球仍有生命活力的最新月球秘密收获于今天晚间告别了月球返航。
    飞行控制中心以一支以“回到休斯敦,休斯敦,休斯敦”结尾的迪安
    ·马丁的歌曲欢迎凯旋归来的宇航员。“阿波罗一17号”宇航员以“上帝保佑美洲,我的家乡,可爱的家乡”的录音来回答。
    【法新社休斯敦十二月十二日电】萨尔南和施米特,特别是“地质学家杰克(施米特的爱称)”表现出了以前的月球人从未表现过的热情和精神横溢。
    这两个人自离开地球起一路上总是说笑,开始工作时他们也是玩笑不停,空间控制中心提醒他们,他们的氧气比计划的消耗得快。
    萨尔南和施米特乘坐在装满仪器的吉普车上,开始了为时两小时的建立原子动力科学站的工作,这个科学站将在今后几年内考察和拍照月球。
    他们把这套装置装了起来,随后休斯敦报告说它工作正常,这是美国在那里建立的第五座月球观测站。
    【法新社休斯敦十二月十三日电】萨尔南和施米特这次月球行走看来产生了月球的地质勘探的新数据。
    振奋了休斯敦空间中心的地质学家的一项发现是一块桔黄色的和深红色的岩石,它可能表明月球上曾存在着水。地质学家施米特说,初看起来,这块岩石可能是由于或许因带有火山烟的从月球内部出来的水蒸气组成的。
    科学家认为,今天得到的标本年龄可能有四十五亿至十亿年。
    【合众国际社休斯敦空间中心十二月十三日电】“阿波罗一17号”探险家今天在最后一次旅游月球表面时发现了一块汽车库大小的山石,它可能是来自原始的月球外壳。但是他们原来希望是火山的一座环形山经证明不是火山,令人失望。
    尽管事实证明不是他们所希望的,但施米特和萨尔南发现这座环形山非常有意思,以至不能取消他们的第三次月面行走期间在这里的停留,从而在这座环形山他们花费了比原计划三十分钟多一倍的时间。施米特说,他发现表面以下大约四英寸的浅绿色物质“可能是这个地区的最年轻的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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