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法《费加罗报》六月二十三日刊载该报记者德凯尔戈莱从波恩发回的一篇文章,题为:《勃兰特—蓬皮杜七月三日和四日在波恩举行的会谈将是标志十月欧洲最高级会议最后一线希望的一次会晤;舒曼和谢尔今天将设法使法—德观点接近》,摘要如下:
    勃兰特肯定会认为,在巴黎举行的这个会谈将成为增加他在整个竞选运动中的威望的良好时机。然而,并不是单纯出于国内政治的这种考虑促使总理及其集团希望在这一时刻召开会议。
    他们认为,在目前的状况下,人们已经可以达到具体的和有益的结果了。
    蓬皮杜指出,人们对任何事情或者几乎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取得一致。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此间人士提出了问题。主要的是,现存的观点分歧并非是绝对不可克服的。共和国总统在向伊斯更斯祝酒时或在荷兰电视上所使用的语调在此引起了一点生气。人们认为,这在平等伙伴之间是不大适宜的。然而,这一警告产生了作用,因为勃兰特决定,当他同蓬皮杜七月三日和四日在波恩举行会谈时,主要议题不再是东西方问题和安全会议,而首先是筹备十国最高级会议问题。
    尽管波恩对十月在巴黎召开会议抱很大希望,但是人们强调指出,联邦共和国不准备在它认为是一些主要的方面向它的伙伴国作出让步,例如联邦政府不准备同意为促进政治合作而考虑建立的欧洲秘书处设在巴黎。波恩希望欧洲秘书处设在布鲁塞尔,因为布鲁塞尔已有其它一些欧洲机构。如果德国人在此问题上同法国可能不一致,德国人宁愿不作让步,而愿放弃他们提出的设立秘书处的主张。
    然而,法国和联邦共和国最严重的分歧,在于扩大了的共同体应对美国采取何种态度。德国人说,这是一个主要问题,在欧洲伙伴国之间的讨论中也无时不讨论这个问题。德国人希望同美国进行深入的、有组织的对话,以免造成任何误会或任何有害的摩擦。
    他们希望在欧洲经济共同体和第三国家明年进行贸易谈判时在不因此背叛欧洲事业的条件下,尽可能地帮助美国谈判者。关于货币改革问题,法国和德国对黄金和特别提款权应起的作用的看法也不一致。总的来说,德国人觉得,法国人很明显地希望欧洲共同体同美国疏远。至于德国人,他们认为,未来的欧洲完全可以保持自己的特征,同时表现出同美国合作的精神。
    此外,关于欧洲建设、特别是关于经济和货币联盟问题,巴黎和波恩的分歧也是很显著的。联邦共和国准备同意建立货币基金,因为这是今年三月在布鲁塞尔商定的,但是它认为,货币基金首先只应起一个微小的作用,而不是像法国所希望的,立即被用来支持处于困境中的欧洲货币。
    【本刊讯】法《世界报》六月二十五日——二十六日一期刊登一篇题为《法德分歧》的社论,摘要如下:
    舒曼和他的西德同事谢尔六月二十三日在离波恩不远的居姆尼希宫进行的会谈,没有作出任何明确的结论。不管怎样,在这些会谈的议程中最微妙的一个问题上——预定在十月十九日于巴黎举行的扩大的共同体十国会议是按期召开还是延期——没有获得任何决定性的东西。
    事实上,法国对未来的“最高级会议”似乎相当清楚地持怀疑态度,而在居姆尼希宫进行会谈的时候,勃兰特总理申明,他认为没有“理由”要推迟会议。这位联邦政府首脑认为,最好“集中讨论目前确实能达成协议的那些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棘手的是,巴黎希望召开十国国家元首或政府首脑会议不是为了“打杂”,而是要利用这个会晤来使它的伙伴国“‘在尊重联盟和友谊的情况下”确认舒曼所说的“欧洲一致”。
    在这个实质问题方面显而易见的是,波恩和巴黎的观点,特别是关于确定同美国的贸易、货币和军事关系方面的观点,有着明显的距离。在这种情况下,法国和西德的外交部长们决定继续“迅速地”进行十月会议的准备工作,甚至规定在明年初召开十国部长理事会特别会议,这表现了值得称颂的信任和乐观,但也表明对欧洲的前途有点无能为力。
    巴黎和波恩之间的分歧在英镑“浮动”所引起的新货币危机时再明显不过了。法国和德国负责人的初步反应实际上是符合传统的观念的,也就是说,这些反应是相互矛盾的。德斯坦宣布,将在法国加强汇兑控制,总的来说,巴黎对英国的决定持冷淡态度,而谢尔则在波恩表示祝贺希思所采取的措施。
    不管怎样,最近的事态发展清楚地表明,只要欧洲人不真正取得一致以便在货币问题上用一个声音讲话,相信能在统一的旧大陆中取得任何可靠的进展那将是不现实的。早在蓬皮杜和勃兰特去年二月在巴黎进行会晤时,他们就商定要“回到经济和货币联盟的道路”。现在只应希望他们在即将进行的会谈中所作出的结论能比五个月前他们所达成的被认为是“基本性的”协议更持久一点。
    【路透社华盛顿六月二十四日电】美国东部沿海地区发生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水灾,已经有至少七十五人死亡,而且今天仍正在迫使数以千计的人离开他们的家园。
    尼克松总统视察了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哈里斯堡的一个受灾地区。
    由于本周早些时候席卷东部海岸的艾格尼丝旋风引起的水灾今天使得一些主要河流的河水上涨,从而迫使数以千计的人逃离了家园。艾格尼丝旋风把美国的五个州变成了正式的灾区以后,又向西转,向内陆袭来。
    据这里的应急准备办公室说,宾夕法尼亚州是受到袭击最严重的州,至少三十人死亡,并迫使二十万人离开家园。
    联邦政府救济工作的主要协调人乔治·林肯在白宫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这是美国东部在历史上最严重的水灾。
    阿勒格尼河迫使一万人离开了在奥利安的家园,而正在上涨的希芒河迫使两万人撤离了在埃尔迈拉的家园。
    【合众国际社纽约六月二十三日电】美国历史上涉及地区最广的水灾今天继艾格尼丝旋风之后淹没了东北部地区。尼克松总统宣布五个州为灾区,那里有几十人死亡,数十万人无家可归。
    宾夕法尼亚州州长沙普在乘直升飞机巡视了泛滥的萨斯奎哈纳河后,估计他的州损失在十亿美元以上。沙普说,“我只能说我看到的是沿河一带是又长又宽的一条破坏地带。大水淹没了房屋、工厂、农庄、铁路和教堂。”
    【本刊讯】法《时代价值》六月十九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栅栏”》,摘要如下:
    莫斯科在更换它的间谍。一九六六年到一九七○年,有一百一十八名从事间谍活动的苏联外交官由于遭到严重的失败而被揭露。在不到十六个月的时间内,又有二百二十名苏联外交官干涉了二十来个国家的事务。这种失败由于在伦敦任职的叛徒奥列格·利亚林和他在加拿大的同行(在十一年的工作以后于去年十二月发生了“动摇”)所作的揭露而更加严重了。
    “苏联情报协调委员会”不久前召开了两次特别会议。目的是贯彻国家安全委员会负责人安德罗波夫和他的军方同行伊瓦舒京将军的指示。
    这些指示如下:
    还在外国工作的“老手”应逐步让位给较年青的人。各级应当有更严格的纪律。
    从现在起到一九七三年夏天,必须更换在西欧、斯堪的纳维亚、地中海的至少百分之六十“合法”和“非法”人员(外交官或秘密人员)。在此之前,所有的重要“中心”或通向莫斯科的转换站都应转移到如不像英国、塞浦路斯和比利时那样危险的国家。预定的点有巴黎、罗马、维也纳、西柏林和波恩。
    对“阿富汗中心”感到满意,这个点用无线电操纵在东阿拉伯、中亚的连结处和建在东南亚的门坎
    ——东孟加拉的新基地,顺利地搞了许多活动。
    其它卫星国的秘密机构则更加多地对付第三世界和远东。而所有这些情报机构都有一个“中国组”,以便监视和有效地对付北京在外国的活动。
    【本刊讯】美《华盛顿邮报》六月二十三日刊登该报记者从布达佩斯写的新闻分析文章,题为《东欧在莫斯科最高级会议后等待局势缓和》,摘要如下:
    自勃列日涅夫和尼克松三周前在莫斯科握手以来,东欧表面上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但是,在官员们、西方外交官们和老百姓中间,苏美最高级会议仍然是引起强烈兴趣的关于下一步是什么的一个问题。
    一位匈牙利官员概括了乐观加审慎这种普遍抱有的情绪,他说,“我们指望,在一直开着黄灯的某些领域内将开绿灯。但是,我们在能够作出估价之前,要看看在莫斯科达成的协议执行得如何。”
    除了一九六八年的一个短时期外,同西方进行实际的战争早就不是东欧人主要关心的事了。现在,人们普遍认为,这次最高级会议提供了较好的气氛,是“一场好的演出”。
    这种看法似乎占着上风,虽然这次最高级会议也好,尼克松随后对波兰的访问也好,都没有给莫斯科的盟国提供任何具体的成果或好处,尽管人们确信,最高级会议排除了这样的可能性:美国对东欧较小的共产党国家奉行现在它对不结盟的南斯拉夫和半结盟的罗马尼亚奉行的那种区别对待的政策。
    苏美关系缓和本身是受欢迎的,共产党官员们表示欢迎,还因为它推动了西德对中欧和解的政策,对于东欧人来说,这一政策具有多得多的眼前的、实际的利益。
    官员们说,不论西德国内政治发生什么情况,这次最高级会议为东欧人加强同西德的传统的经济以及最终是外交的联系提供了一个范围。匈牙利的高级官员已经说,同波恩的关系“很好”,并说,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建立外交关系。
    然而,同时,东欧人士和其他外交人士告诫不要对以后的事情抱过高的指望。
    他们指出,首先,最高级会议没有解答这一基本问题:在苏联势力范围内的一亿人民将在多大程度上同西方进行接触。
    此外,别的一些无法估量的问题使得无法对今后的事物发展作出清楚的估价。
    一个问题是,共产党政权在多大程度上容忍和理解这个和解过程以及这个和解过程可能对东欧人带来的日益增多的期望。
    在波兰以及在苏联集团的其他地方,现在居少数的一些政界人士继续反对缓和的进程。他们担心这一进程从长期来看可能造成的风险。
    在苏联的盟国中,波兰最急于推动削减武装部队,把这作为削减它现在的沉重的国防开支的一个途径。但是,波兰人也说,他们担忧怎样才能使那些“失去了主要敌人
    ——西德复仇主义者和美帝国主义者——的将军们”感到满意。
    另一个不肯定的情况是,苏联将在多大的程度上坚持在未来的缓和中保持更大的集团结合力。这是一个重要问题,因为东欧人认为缓和是增加他们自己在苏联轨道上的机动能力和独立性的一种手段。这并不意味着较小的东欧政权企图从华沙条约分裂出去,或者象罗马尼亚那样实行独立的对外政策。但是,这的确意味着,他们正在谋求更好的条件,以便同欧洲的传统的伙伴进行贸易和经济合作。
    此外,由于莫斯科同美国的关系现在有了更牢固的基础,莫斯科现在感到可以更自由地跟盟国进行强硬的自利的交易,华盛顿在去年美元贬值后就采用过这种做法。
    【本刊讯】据塔斯社六月二十日消息,莫斯科卫戍司令彼得·阿斯塔霍夫少将“猝然死去”。“阿斯塔霍夫在一九七○年被任命为莫斯科卫戍司令。”
    阿斯塔霍夫生于一九二四年。
    据塔斯社六月十六日报道,苏国防部副部长兼总后勤部长谢·斯·马里亚欣在长期重病后于六月十五日死去。终年六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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